後土嫁衣的襯托下,羅乷似始祖降臨,肌膚白如玲珑神玉。
無數光點流溢在身周,步步生銀蓮,所過之處化凡土為仙鄉。
她比任何人都更大膽和主動,不是第一個到,卻是第一個站在了張若塵面前。
仿若當初第一次相見般,身上很有羅乷公主時期的青春氣息,嘴角挑起,傾城微笑:“塵哥,我今天美嗎?
”
“你任何時候都美,今天又比任何時候都更美。
”張若塵自是不吝贊美。
……
跟在羅衍身後的數十位侍從,各手持一根紅色的空間布袋,向參會的年輕修士發送神石,人人有份。
羅衍本人又開始向各路送親隊伍的修士抱怨嫁妝規格限制的問題,細數其中的各種不合理,一臉無奈和苦惱。
就在許多老一輩神靈忍無可忍之時,天地間忽然響起唢呐聲。
唢呐聲很喜慶,節奏昂揚,從四面八方而來。
“嘩!
”
“嘩!
”
……
一道又一道空間裂痕打開,天上地下皆有,将本源神殿包圍。
這些空間裂縫中,走出一支又一支送親隊伍。
他們身穿統一制式的紅色聖袍,肩挂披風和袖挂鈴铛,每個人都持金色唢呐吹奏,唢呐開口比臉盆還要大。
人族修士,鬼族修士,妖族修士,石族修士……千奇百怪,什麼模樣都有,且個個修為不俗。
龐大的唢呐隊伍,一圈圈的,盤旋在本源神殿上空。
他們後方,數十道空間裂縫中,全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嫁妝隊伍。
遠遠不止百萬車。
先前還滿臉得意、神采奕奕的羅衍大帝,瞬間眉頭皺緊,沉悶且不悅的道:“這什麼意思,十面埋伏?
超規格了呀,超太多了,這完全不講道理了!
有沒有人管一管?
”
萬族修士齊送親,見此場景,在場諸神皆露出了然之态。
必是“有教無類張紅塵”的手筆。
這位帝女可了不得,戰力壓得許多老輩強者都低頭,非别的帝子帝女可比,就算超規格了又怎樣?
張紅塵男兒裝束,腰系紅繩,翩翩美少年般,腳踏神龍,跟随出嫁轎子而來。
“教主神通廣大,壽與天齊。
教主尊上婚典大吉,永結同心。
”
“教主神通廣大,壽與天齊。
教主尊上婚典大吉,永結同心。
”
……
紅塵教的修士停止吹奏,雙手高舉,齊聲大呼。
聲音如雷,直沖九霄。
張若塵眉頭皺起,嘴唇緊緊抿住,但,終是沒有驅趕這些烏合之衆、牛鬼蛇神。
“大哥,是我疏忽了,沒想到紅塵搞出這麼大的事來。
”項楚南連忙告罪。
這個時候張若塵若是動怒,本是歡天喜地的婚典,瞬間就會烏雲密布。
項楚南和青絲雪是這場婚典的幫手,“嫁妝的規格限制”就是他們夫妻和九天玄女一起制定。
項青夫妻二人心頭叫苦連天,默默祈禱張紅塵别将婚典節奏帶偏。
許多章程都規劃好了,一步亂就步步亂。
害怕什麼就來什麼。
超出項青夫妻二人計劃的事再次出現。
“轟!
”
一支規模很小的送親隊伍,出現在人群中,僅十幾人而已,但引發巨大轟動。
各方前來赴宴的修士望過去後,皆為之驚訝,心頭生出許多猜測來。
隻因,這支送親隊伍太寒碜。
全然不像是大帝婚典該有的模樣。
擡轎子的,是血絕家族的四位年輕後輩。
走在喜轎前面的十位不死血族女子,修為參差不齊。
有的已達神境,有的甚至還沒有達到半聖境界。
唯一統一的是。
她們每一位都美到極點,氣質各有特點,讓在場那些見慣絕色的神王神尊都感到驚豔。
很顯然,這十位手提花籃、抛灑花瓣的女子,隻有一個選擇标準,那就是——顔值和身材。
億萬中,或許都挑不出一個。
走在十位陪嫁侍女更前方的,是身騎血龍的穆金。
他是血絕族長的轉世,座下血龍乃血龍戰戟碎片所化。
血屠及不死血族的九尾大族宰悄然返回,分散融入人群,都心情忐忑。
他們強裝鎮定的,望向站在本源神殿外的帝塵,觀察其反應。
此事可大可小。
一旦惹來帝怒,被流放宇外和打入輪回都是輕的。
血後、明帝、冥王、冰皇等長輩相繼現身。
他們心頭也沒有底,畢竟以張若塵今時今日的修為境界,誰敢以任何方式挾外勢逼他做決定,後果都十分嚴重。
這道口子一開,今後豈不人人效仿?
“我怎麼感覺背後涼飕飕的,氣氛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壓抑?
”井道人道。
“不死血族也太窮酸了吧,這可是帝婚,就這麼簡樸的送親過來?
”有新生代神靈與身邊修士傳音交流,但下一刻,就被族中長輩一掌劈暈,扔進神境世界。
這是什麼場面?
真當傳音就沒有人能洞察?
能夠活過紀元大戰的存在,皆是人精,都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虛天眼睛眯起,笑道:“怎麼感覺不死血族的人一個個都緊張兮兮的?
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
缺道:“師尊,你說會不會夏瑜是不請自來的?
”
“我看沒這麼簡單。
”
……
九天玄女面面相觑,手指攥緊,很是緊張。
她們是為數不多的知情者,十分清楚根本沒有送婚書去不死血族,這下張紅塵鬧的動靜都已經不算什麼了。
項楚南正在愣神之際。
青絲雪傳音至他腦海:“不妙啊,要出大事,趕緊想辦法。
”
“你都沒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
”項楚南慌得不行,看着穆金帶領的送親隊伍越來越近,心髒已經快要炸開。
空氣好似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息。
血後沉思着,正欲講出早就準備好的措辭。
卻見,張若塵已邁着輕快的腳步,走上前去,笑容溫潤的将穆金接下坐騎。
二人互問安好,喜笑顔開的寒暄。
這笑容,融化了在場所有修士身上的森寒。
穆金顯得有些緊張和拘束,但在他眼中,張若塵始終是當年那個帶他四處奔走拜師的大哥哥。
少年時,是張若塵送他去不死神殿,交給冰皇教導。
寒暄後,張若塵這才以一種複雜的心情,走向喜轎。
“嘩!
”
自有一股清風,從他身上逸散出去,将轎簾掀起。
端坐在轎中的夏瑜,穿戴鳳冠霞帔,手持圓月般的纨扇,紅唇潤澤,雙眸明亮,雙眉勾勒似柳葉,雪白的脖頸上戴着一串青珠項鍊。
随清風拂到她身上,如有暖流入體。
封印瞬間化解。
恢複自由後,夏瑜胸口起伏,深深呼吸,繼而迎向張若塵含帶笑意的打量。
此刻她也是不知所措。
若當着天下修士的面,說自己是被不死血族的十大高手伏擊,強行裝進轎子帶來婚典現場,實際上自己根本就不願意嫁給帝塵。
那麼,帝塵的臉面必定受損。
恐怕千百萬年後,都依舊會有人拿此做笑料談論。
天下人敬畏帝塵。
但,要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同樣難如登天。
除此之外,不死血族的九位大族宰和血屠,甚至整個不死血族都不會有好下場。
帝塵自是心胸寬廣,不會追究,但一定會有人追究。
更重要的是,自己真的有那麼抗拒嗎?
就在張若塵和夏瑜對視的這電光火石間,血屠、血後、冥王等人,心都要提到嗓子眼。
忽的,夏瑜先一步開口,面含微笑,問出與羅乷剛才一樣的問題:“大帝,瑜兒今天美嗎?
”
一句“瑜兒”,直接将張若塵都整得有點不會了。
本是平靜無波的道心,激蕩出陣陣漣漪。
這還是你夏瑜?
你想保住不死血族的那些大族宰,也别整這一出。
無月做了溫柔的賢妻良母,月神變得矜持嬌羞,聖書才女也有放肆大膽的時候……一個個都不按套路出牌,玩反差對吧?
……
血屠根本沒有聽到張若塵是如何回夏瑜的,心猶如坐過山車般劇烈起伏。
看着張若塵将一身鮮紅嫁衣、美顔奪目的夏瑜,親自攙扶出轎門,他才是長長吐出一口氣。
這過程和結果……
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他想過師兄可能會平靜的接納夏瑜,也想過師兄可能會直接将他揪出來狠狠教訓。
但想破頭也想不到,夏瑜那個天煞孤心,那麼冷傲的一個人,居然在衆目睽睽之下說出那麼肉麻的話。
黃跋扈出現到血屠身旁,一臉懵,問道:“什麼情況?
我都準備好承受雷霆之怒,但怎麼看,這兩人都像是兩情相悅,甜得我都快齁死了。
”
“不是甜,她就是悶思凹。
”
血魔不知哪裡拿的聖果,邊走邊啃,面含笑意,又道:“别看被我們擒拿的時候怒不可遏,好像我們是送她上斷頭台一般,估計别人心頭偷着樂……啊……”
“轟隆!
”
一股詭異且無形的力量落下,将九位不死血族大族宰全部鎮壓得墜落進一處完全陌生的黑暗世界,九人雙膝跪地,無法站起身。
血屠看着突然消失在眼前的九人,本是已經放平的心,猛然巨跳,幾乎要被吓碎。
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人察覺到異常。
如此手段,除了師兄還能是誰?
“将他們九人鎮壓,卻不鎮壓我,師兄是什麼意思?
”血屠不敢抱有半分僥幸心理,反而更加惶恐。
懲罰,說明事情已經過去了。
不懲罰,才更可怕。
血屠隻感覺眼前發黑,雙腿發軟。
閻婷過來攙扶他,問道:“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
”
“大事,死無葬身之地的大事……”
血屠臉色煞白,連忙向血後所在方向趕去,覺得眼下隻有血後救得了他。
除了極少數人察覺到不對勁,絕大多數神靈最多也就猜測是夏瑜不請自來,攜血絕遺願,逼帝塵迎娶她。
沒有人非議或者貶低,反而十分佩服。
修行這條路,本就需要争,甚至得拿命去争。
不主動争取,就永遠都得不到,機會不會自動落到你頭上。
九天玄女中的仙妃子,皺眉道:“好好一場婚典,足可轟動六道,傳頌萬古,怎麼越來越不對勁,在往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
”
黑白棋女忽的問道:“滄瀾,找到丹青沒有?
這場帝婚大典,她可是大帝欽點的主負責人,發生了這麼多事,她竟一直不露面?
”
萬滄瀾剛才去尋聖書才女,已了解到真相,此刻心亂如麻,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跟她們解釋。
果然還是出事了!
女皇那邊可怎麼解釋?
萬滄瀾本是将聖書才女責罵了一頓,細數了此事背後的許多利害關系,以為她能迷途知返。
但最後換來的卻是,聖書才女輕撫小腹,充滿母性的委屈眼神。
生米都煮成熟飯,還能怎麼辦?
青墨沒有她們想的那麼多,單純的笑道:“反正不關我們的事,朝什麼方向發展随它便是。
所有神妃都已經到齊,大典即将開始。
妃子姐姐,你可是婚典司儀,還不趕緊進去準備?
”
八位玄女與一衆赴宴神靈一起,走進本源神殿中的一處小天地。
所有人的目光,第一時間被站在湖畔的一位位紅衣羽裳的新娘神妃吸引。
湖畔煙波如紗,布置得金碧輝煌。
每一位神妃,都不似人間女子,有着超凡脫俗的美貌和氣質,又相互争豔,仿佛彙聚了世間的一切美好。
唯有八位玄女怔在當場。
八雙妙目,齊刷刷的落在第十位新娘神妃身上,或震驚,或癡愣,或恍然。
不正是聖書才女?
聖書才女哪怕身着豔麗的翟紋霞帔,依舊清麗端莊,有儒道大家的溫婉氣質。
感受到八位玄女的目光,她轉過身去,歉意的向她們輕輕點頭。
清靈雪女腦海一片空白,不能相信雙眼,向其餘幾位玄女确認:“那不是丹青吧?
”
“除了她,還能是誰?
她騙得我們好苦,想來這數十萬年,就沒有跟帝塵斷過聯系。
”黑白棋女很快平靜下來。
仙妃子與聖書才女關系很親近,極為氣惱:“她倒是嫁入了帝塵家,九宮七十二園必有一席位置。
我們怎麼辦?
全成她的陪嫁丫頭了?
”
萬滄瀾道:“她也是有苦衷的!
以帝塵今日之修為,若要娶她,她如何違抗得了?
”
“你這麼幫她說話,是早就知情?
”仙妃子道。
萬滄瀾搖頭:“我也是剛才方知!
但,我們九人神魂意識交織,還不了解對方嗎?
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需要質疑的。
”
“就是一個喜歡偷偷摸摸的女賊。
”青墨沒心沒肺的說出這話,但臉上始終挂着純真笑容,又道:“你們生氣做什麼?
這是好事啊,才女姐姐與大帝終于修成正果,我們應該替她高興。
”
“長不大真好。
”黑白棋女笑歎。
……
婚典禮儀的流程,總是那麼枯燥乏味。
絕大多數修士,都隻在乎菜肴的品級,酒釀是否珍奇。
特别是傳說中,每一桌都要配一葫蘆的祖血丹,更是讓神王神尊都翹首以盼。
裝放祖血丹的黃金葫蘆上,烙印有群龍起舞的紋路,最中心那顆龍珠上,乃是“九五”二字。
黃金葫蘆剛剛呈送上來,就被墟鲲戰神一爪子搶奪過去,揣進懷裡。
爪速很快,絕不止兩年半功力。
桌上,頓時許多雙眼睛盯過去,皆很不喜。
大家來參加大帝婚典,就是等着這口,平時哪吃得上祖血丹?
你竟要獨吞?
有沒有規矩?
這一桌有許多昔日天庭宇宙的大人物,墟鲲戰神心頭沒底,試探性道:“商天前輩,以你的修為,不用吃祖血丹了吧?
”
商天自有老輩強者的風度,拂須淡淡道:“吃與不吃,自是不打緊。
但這祖血丹,乃帝塵親手煉制而成,每人兩顆的配額,總不能全被你拿了去?
老夫不需要,老夫的後輩,難道不需要培養?
”
盤元古神體軀龐大,很有壓迫感,拍墟鲲戰神的肩膀,道:“帝塵煉制的祖血丹,六道宇宙獨此一份。
你想一個人獨吞,為何之前不去小孩那桌?
”
墟鲲戰神望向不遠處真妙小道人和九子佛童的那桌,卻見十人早已将祖血丹分發,猶如吃糖豆般,甚是歡快。
要是有選擇,誰願意和商大胡子、盤元古神一桌?
墟鲲戰神心中長歎,乖乖将黃金葫蘆取出,随後,老老實實将祖血丹兩粒兩粒的倒出,分發給桌上諸神。
……
天庭頂神桌的右側,寶珠地藏與凡塵和尚早已飲了四五壺神釀。
被張若塵安排來陪酒的,還有老酒鬼。
陪喝酒,老酒鬼從來沒有接到過如此美差。
他立下軍令狀,定将遠道而來的寶珠地藏陪好。
……
天庭頂神桌的左側,虛天、井道人、蒙戈、蓋滅、孔雀天後被安排在一桌。
沒有那麼多規矩,時時能聽到虛天誇張的笑聲,氣氛甚是歡愉。
……
明帝和太一祖師這對師兄弟,終于可以坐下來追憶過往,互道衷腸。
皆有恍若隔世之感。
……
龍主和冰皇坐在一起,身上都有清冷且高雅的貴族之氣,偶爾才說上一句話,但臉上始終挂着互懂、相知的笑容。
二人再無半分隔閡,沒有聊到“阿九”,隻展望未來。
他們心境強大,悲情的過去已經翻篇,未來更值得期待。
……
兩個修辰天神闖入會場,分别找盤元古神、龍主、池瑤女皇、問天君等人辨真假,都說自己才是真的,另一個在冒充。
除了修辰自己,沒有人在意她們的真假。
會場中,反而多了大片笑聲。
……
明晚淩晨就要發書了,壓力大得很,給大家講講時間安排吧。
29号晚上6點半,抖音直播(抖音号:飛天魚。
),與作家助手,早就安排好了的,有興趣的兄弟們可以來看看。
新書發布,30号淩晨0點準時(明晚淩晨,不是今晚淩晨。
)
番外最後一章,大概率在新書發布之前,很想安排在晚上8點和公衆号一起更新,也想安排在晚上11點,看了就能接新書,但才寫1000字,不确定明天能不能寫完,因為明天還有很多開書前的事要處理。
能更新出來,肯定是最好的。
老魚本來以為完本了,就能好好耍幾個月,轉眼就五個月過去,實際上根本沒有怎麼休息。
最近兩三個月,比連載期間還要累,主要是心累,新書壓力太大了,比任何一次開書壓力都大。
開篇也是寫了一版,又一版,一直在精益求精,人物、故事、設定不斷的調整和豐富。
所以,老魚這次是真的很需要大家的支持。
也很想證明一下自己,是可以寫出很優秀的書。
網上不少人說,萬古神帝隻能算半部好書,開篇和前期太垃圾。
我心裡是有感觸的,也認同年輕時寫得不夠好,但也憋了一股氣,不想讓一直在網上推薦萬古神帝的書友失望,或者被嘲諷。
畢竟萬古神帝在某音的話題數量,可是有六七億,對沒有開發動漫的小說而言,很龐大了。
就像,有讀者給我評論的:魚啊,争氣一點,讓那些說萬古神帝不好看的閉嘴。
站在你們的角度,或許沒有感觸。
但站在我的角度,感觸真的很深,讀者都能有這樣一口惡氣在,這說明他是真的很愛這本書。
作者難道不知恥而後勇嗎?
能沒有壓力嗎?
跑題了……
還是說說番外的一些問題吧。
番外的劇情,很多讀者認為屬于正文,應該放在大結局前。
但我敢說,哪怕我們番外收着寫,不寫得這麼放飛自我,不寫得這麼跳脫歡快,把劇情壓縮一半,也絕對有不少人說太水,太拖沓,拾爛錢……
所以我才選擇,把這些劇情放到番外來寫,這樣可以更加輕松的去發揮。
番外一共寫了十多萬字,全部免費的,放到連載期間也要寫一個多月了。
完本的這五個月,寫得很慢,在一半玩一半寫的狀态下,至少花了接近兩個月時間在寫番外。
看似随意的劇情,其實并不是随意在寫。
當然寫番外,我得承認肯定是為了把大家留住,希望大家能夠支持老魚的新書,這是私心。
但,态度還是可以的吧?
十多萬字完全免費,不是假的吧?
所以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不求大家非要去追老魚的新書《元始法則》,隻求大家來看一眼,看看老魚有沒有進步,有沒有努力,有沒有為争一口氣而拼,寫出來的是不是更好了。
至于新書的更新問題,哪怕隻是因為心裡的巨大壓力,肯定都要每天兩章,所以大家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