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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奪權

一幕年華 姝綏 7173 2025-06-23 14:19

  

  被關押的幾位領頭人看到蕭白昱,眼中閃過一絲警惕。其中一位身材魁梧的漢子冷哼一聲,說道:「蕭白昱,你這是何意?你將我們關押在此,究竟要做什麼。」

  蕭白昱雙手抱胸,慢悠悠地說道:「幾位,我今天來,是給你們一個機會。隻要你們交出手中的兵權,本宮便放你們一條生路。」

  幾位領頭人聽了,頓時鬨笑起來。那魁梧漢子不屑地說道:「笑話!我們手中的兵權是用鮮血和汗水換來的,豈會輕易交給你這黃口小兒?」

  其他幾位領頭人也紛紛附和,言辭間充滿了對蕭白昱的不屑。

  蕭白昱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他冷冷地說道:「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本宮不客氣了。」說罷,他一揮手,身後的手下們立刻衝上前去,與幾位領頭人打鬥起來。

  牢房中頓時一片混亂,刀光劍影閃爍,喊殺聲不絕於耳。幾位領頭人雖然被囚禁多日,但身手依然矯健,他們奮力抵抗,與蕭白昱的手下們打得難解難分。

  蕭白昱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一切。他心中明白,這幾位領頭人不好對付,必須想辦法讓他們屈服。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主意。

  「停!」蕭白昱大喝一聲。手下們聽到命令,紛紛退到一旁。

  幾位領頭人也停了下來,警惕地看著蕭白昱。

  蕭白昱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幾位,我知道你們不會輕易就範。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公平的機會。我們來一場比試,如果你們贏了,本宮不僅放你們走,還會向你們賠罪;如果你們輸了,就乖乖交出兵權。如何?」

  幾位領頭人對視了一眼,心中暗自思量。他們知道,這或許是他們唯一的機會。那魁梧漢子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答應你。但你必須保證,比試公平公正。」

  蕭白昱笑著說道:「當然。我蕭白昱向來言出必行。」

  於是,雙方開始準備比試。蕭白昱挑選了幾位身手最為矯健的手下,而幾位領頭人則摩拳擦掌,準備全力以赴。

  比試開始了,雙方立刻展開了激烈的較量。蕭白昱的手下們攻勢淩厲,而幾位領頭人則防守嚴密,一時間難分勝負。

  在一旁觀戰的蕭白昱心中有些焦急,他沒想到幾位領頭人如此頑強。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暗中向手下們使了個眼色。手下們心領神會,開始逐漸改變戰術,使出了一些陰狠的招數。

  幾位領頭人漸漸有些招架不住,身上也受了一些傷。那魁梧漢子心中大怒,他大聲喊道:「蕭白昱,你這是何意?說好的公平比試,你竟然暗中使詐!」

  蕭白昱冷笑一聲,說道:「哼,這江湖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哪有什麼公平可言?你們若是輸了,就乖乖認命。」

  幾位領頭人聽了,心中更加憤怒。他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與蕭白昱的手下們展開了最後的搏鬥。

  然而,終究是寡不敵眾。幾位領頭人漸漸體力不支,被蕭白昱的手下們打倒在地。

  蕭白昱得意地走到幾位領頭人面前,說道:「怎麼樣,幾位?現在該履行你們的承諾了?」

  幾位領頭人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那魁梧漢子掙紮著站起身來,雖渾身是傷,但眼神依然堅定,他怒視著蕭白昱,大聲說道:「蕭白昱,我們就算死,也不會把兵權令牌交給你這卑鄙小人!」

  其他幾位領頭人也紛紛掙紮著起身,齊聲附和:「對,我們寧死不屈!」

  蕭白昱臉色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兇狠。他冷冷地說道:「哼,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本宮嗎?本宮有的是辦法讓你們屈服。」

  說罷,他一揮手,手下便將幾位領頭人重新綁了起來。蕭白昱在牢房裡來回踱步,心中盤算著如何讓這些人就範。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位看起來較為瘦弱的領頭人身上。

  「你,站出來。」蕭白昱指著那位瘦弱的領頭人說道。

  瘦弱的領頭人被嚇得身子一顫,但還是硬著頭皮站了出來,他咬著牙,說道:「蕭白昱,你想怎麼樣?我們是不會怕你的。」

  蕭白昱冷笑一聲,「本宮今天就來個殺雞儆猴,讓你們看看違抗本宮的下場。」說罷,他從手下手中拿過一把鋒利的匕首,緩緩走向那位瘦弱的領頭人。

  「你……你敢?」瘦弱的領頭人驚恐地看著蕭白昱手中的匕首。

  「本宮有什麼不敢的?」蕭白昱說著,突然出手,將匕首抵在了瘦弱領頭人的脖子上。「現在,本宮再問你們最後一遍,交不交兵權令牌?」

  魁梧漢子憤怒地吼道:「蕭白昱,你這畜生,有種沖著我們來,別拿他撒氣!」

  其他幾位領頭人也紛紛叫罵起來,對蕭白昱的行為表示強烈的憤慨。

  蕭白昱不為所動,他加大了匕首的壓力,瘦弱領頭人的脖子上立刻滲出了一絲鮮血。「再給你們三息時間考慮,三……二……」

  蕭白昱站在牢房中,看著被綁著的幾位領頭人,手中的匕首依舊抵在那瘦弱領頭人的脖子上。「一!」他冷冷地吐出最後一個字,眼神中滿是決絕。

  昏暗潮濕的牢房裡,蕭白昱手持匕首,抵在瘦弱領頭人的脖子上,冷冷吐出「一」字,眼神決絕。幾位領頭人雖被綁著,卻依舊怒目而視,齊聲高呼寧死不屈。

  「哼,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本宮?」蕭白昱冷笑一聲,手上微微用力,匕首劃破了瘦弱領頭人的皮膚,鮮血緩緩流下。那瘦弱的領頭人身體顫抖,但牙關緊咬,一聲不吭。

  魁梧漢子紅著眼睛,大聲吼道:「蕭白昱,你這狗賊,有本事就殺了我們,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其他幾位領頭人也跟著叫罵起來,牢房裡罵聲和鐵鏈晃動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蕭白昱臉色陰沉如墨,他轉頭看向手下,冷冷說道:「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本宮的耐心是有限的。」手下們得令,立刻衝上前去,對著幾位領頭人拳打腳踢來。一時間,牢房裡慘叫連連,鮮血飛濺。

  然而,幾位領頭人即便被打得遍體鱗傷,依舊沒有一人屈服。他們緊緊咬著牙,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信念。蕭白昱看著這一幕,心中怒火中燒,他用力將匕首一甩,「哐當」一聲,匕首掉落在地上。

  「好,你們有種!」蕭白昱怒極反笑,「看來不給你們點更狠的,你們是不會乖乖就範了。」說著,他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劍,劍身閃爍著寒光。

  「蕭白昱,你要是敢動我們一根汗毛,老宮主是不會放過你的!」魁梧漢子強忍著傷痛,大聲警告道。

  「哼,等本宮拿到兵權,這樅楮宮還不是由本宮說了算!」蕭白昱狂妄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空曠的牢房中回蕩,顯得格外陰森恐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狠厲,手中的長劍毫不猶豫地朝著那位瘦弱的領頭人脖頸抹去。

  隻聽「噗嗤」一聲,鮮血飛濺而出,瘦弱的領頭人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還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緩緩地倒了下去,生命的氣息在這一瞬間戛然而止。

  「你——」魁梧漢子發出一聲悲痛欲絕的怒吼,他紅著眼睛,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其他幾位領頭人也都怒目而視,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他們雖然被綁著,身體也傷痕纍纍,但此刻心中的憤怒和不屈讓他們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蕭白昱,你這喪心病狂的狗賊,你會遭到報應的!」魁梧漢子聲嘶力竭地吼道,他奮力掙紮著身上的繩索,試圖掙脫束縛去與蕭白昱拚命。

  蕭白昱冷笑一聲,將帶血的長劍在死去的領頭人衣服上擦了擦,說道:「這就是違抗本宮的下場,現在你們可願意交出兵權了?」

  幾位領頭人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他們沒有絲毫的退縮和畏懼,即便面對死亡的威脅,也不願意屈服於這個卑鄙小人。

  「哼,你以為殺了他就能讓我們屈服嗎?我們是不會把兵權交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一位頭髮花白的領頭人說道,他的聲音雖然因為傷痛而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力量。

  蕭白昱臉色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他沒想到這些人如此頑固,竟然在親眼目睹了同伴的死亡後,依舊不肯就範。「好,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本宮不客氣了。」說著,他一揮手,示意手下們再次動手。

  手下們得令,立刻衝上前去,對著幾位領頭人又是一陣拳打腳。牢房裡再次響起了慘叫和怒罵聲,鮮血不斷地飛濺,幾位領頭人的身體在地上翻滾著,但他們的口中依舊喊著不屈的口號。

  「蕭白昱,你這畜生,有本事就殺了我們,我們是不會向你低頭的!」魁梧漢子一邊承受著毆打,一邊大聲喊道。

  蕭白昱看著這一幕,心中的怒火越來越盛。他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極大的挑戰,這些人竟然敢如此公然地反抗他。「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抵抗到底嗎?本宮有的是時間和手段,直到你們乖乖交出兵權為止。」

  蕭白昱站在這血腥瀰漫的牢房中,看著幾位領頭人寧死不屈的模樣,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烈火般燃燒。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偏愛自己三弟蕭忌,即便宮主之位在自己的手上,也依舊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父親總是對蕭忌寄予厚望,時常在眾人面前誇讚蕭忌的聰慧,而對自己,卻總是一副嚴苛的模樣,彷彿自己無論怎麼做都無法得到他的認可。

  「一群不識好歹的東西!」蕭白昱咬牙切齒地罵道,他的雙手因為憤怒而緊緊握拳,指甲幾乎嵌入了肉裡。「本宮就不信,治不了你們!」他轉身對著手下吼道:「給我往死裡打,打到他們肯交出兵權令牌為止!」

  手下們得令,更加瘋狂地對著幾位領頭人拳打腳。牢房裡的慘叫和怒罵聲交織在一起,如同地獄中的哀嚎。鮮血濺落在潮濕的地面上,形成了一灘灘觸目驚心的暗紅色。

  然而,幾位領頭人依舊沒有屈服。他們的身體雖然傷痕纍纍,但眼神中的堅定卻從未動搖。那魁梧漢子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大聲喊道:「蕭白昱,老宮主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蕭白昱聽了,心中更加憤怒。他知道,這些人之所以如此頑固,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心中有父親這座靠山。隻要拿到兵權令牌,他就能真正掌控樅楮宮,到時候,誰也無法阻止他。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時候,突然看到其中一位領頭人身上的衣服被扯破,露出了腰間隱隱藏著的一個令牌形狀的東西。蕭白昱眼睛一亮,心中一陣狂喜。他猛地衝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位領頭人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原來你把令牌藏在這裡!」

  那領頭人拼盡全力想要掙脫蕭白昱的手,但他已經身受重傷,哪裡還有力氣。蕭白昱用力一扯,那令牌便被他扯了下來。就在他即將拿到令牌的那一刻,牢房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蕭白昱心中一驚,他警惕地看向門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見一群侍衛匆匆跑了進來,為首的是一位中年將領。那將領看到牢房裡的慘狀,臉色頓時一變,他連忙上前說道:「宮主,您這是……」

  蕭白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本宮主正在處理要事,你來得正好,給我看好這些人,別讓他們跑了。」

  中年將領猶豫了一下,說道:「宮主,剛剛接到消息,三公子不顧阻攔,正往這邊趕來。」

  蕭白昱心中一緊,他知道蕭忌這一來,肯定會壞了自己的好事。他咬了咬牙,說道:「他敢!本宮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就在這時,牢房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蕭忌不顧牢房門口的暗衛阻攔,徑直闖了進來。他穿著一襲白色長袍,在這昏暗的牢房中顯得格外醒目。他的臉上帶著憤怒和焦急的神情,一看到牢房裡的慘狀,眼中頓時燃起了怒火。

  「蕭白昱,你這是在幹什麼?」蕭忌大聲質問道,他的聲音在牢房中回蕩,充滿了威嚴。

  蕭白昱冷笑一聲,說道:「三弟,你來得正好。本宮主正在處理這些叛逆之人,他們不肯交出兵權令牌,本宮隻好用些手段。」

  蕭忌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幾位領頭人,心中一陣不忍。他說道:「蕭白昱,你這樣做太過分了。他們都是樅楮宮的功臣,你怎麼能如此對待他們?」

  蕭白昱不屑地說道:「他們若是真的忠心,就應該乖乖交出兵權。他們這是違抗本宮的命令,就是叛逆!」

  昏暗潮濕的牢房內,血腥氣息瀰漫,幾位領頭人傷痕纍纍卻依舊眼神堅定,不屈地瞪視著蕭白昱。而蕭忌身著一襲白色長袍,如一道光般闖入這煉獄般的場景,憤怒與焦急溢於言表。

  蕭忌怒目圓睜,大步邁向蕭白昱,質問道:「蕭白昱,你如此殘害功臣,究竟是何居心?樅楮宮的規矩難道在你眼中就如廢紙一般?」

  蕭白昱冷哼一聲,不屑地回道:「三弟少在這裡假惺惺。他們違抗本宮命令,不肯交出兵權令牌,就是叛逆,本宮不過是按規矩辦事。」

  蕭忌氣得渾身顫抖,他環顧四周,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眾人,心中怒火中燒。「你所謂的規矩就是如此殘忍無道嗎?這些人跟隨父親多年,為樅楮宮出生入死,你卻為了一己私利對他們痛下殺手。」

  蕭白昱臉色陰沉,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但你別以為父親偏愛你,你就可以對本宮指手畫腳。這樅楮宮,現在是本宮說了算。」

  說著,蕭白昱將手中的長劍一橫,劍尖指向蕭忌,「你若是識趣,就趕緊離開這裡,別插手本宮的事。否則,休怪本宮無情。」

  蕭忌毫不畏懼,他雙手握拳,向前踏出一步,「今日我絕不會坐視你胡作非為。你若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不顧兄弟情分。」

  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空氣中彷彿都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蕭白昱身後的手下們紛紛抽出武器,將蕭忌團團圍住。而蕭忌帶來的侍衛們也不甘示弱,拔劍出鞘,與對方對峙。

  「你當真要與我兵戎相見?」蕭忌看著蕭白昱,眼中滿是失望。

  蕭白昱冷笑一聲,「蕭忌,你太天真了。在這權力的宮裡,沒有什麼兄弟情分可言。今日你若不離開,就休怪我大義滅親。」

  話音剛落,蕭白昱率先出手,他揮舞著長劍,朝蕭忌刺去。蕭忌側身一閃,躲過了這緻命一擊,同時他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劍,與蕭白昱展開了激烈的搏鬥。兩人劍招紛飛,你來我往,一時間難分勝負。

  牢房內,雙方的手下們也開始混戰起來。刀光劍影中,慘叫和怒罵聲此起彼伏。鮮血飛濺,染紅了地面。幾位受傷的領頭人看著這混亂的場面,心中五味雜陳。他們知道,樅楮宮的命運將在這場兄弟之爭中發生改變。

  蕭忌雖然劍術精湛,但蕭白昱也並非等閑之輩。他在江湖中摸爬滾打多年,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兩人的戰鬥逐漸進入白熱化階段,每一次劍刃相交都伴隨著巨大的聲響。

  突然,蕭白昱瞅準一個機會,一個虛晃,然後猛地一劍刺向蕭忌的胸口。蕭忌反應迅速,他側身一扭,同時用短劍擋開了這一劍。但蕭白昱的劍勢未減,劍刃擦過蕭忌的手臂,劃出一道血痕。

  「三弟還是太嫩了些。」蕭白昱得意地笑道。蕭忌咬了咬牙,他深知自己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他調整呼吸,集中精神,尋找著蕭白昱的破綻。

  就在這時,一位領頭人趁著混亂,掙脫了繩索,他拿起地上的一把刀,朝著蕭白昱沖了過去。「狗賊,我跟你拼了!」他怒吼道。蕭白昱沒想到會有人突然襲擊他,他急忙轉身抵擋。就在這一瞬間,蕭忌抓住機會,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劍刺向蕭白昱的肩膀。

  南辰逸被關在地牢裡,終日不見天日。陰暗潮濕的牢房,瀰漫著刺鼻的黴味,牆壁上滲出的水珠滴答滴答地落下,彷彿是時間在這壓抑空間裡的沉重嘆息。南辰逸坐在冰冷的石凳上,髮絲淩亂地散在額前,眼神卻依舊透著不屈與堅毅。

  而華知君也給地牢跑的勤,一日三餐,至少往地牢裡跑兩次。每次她都精心準備飯菜,用食盒小心地裝著,腳步匆匆地走向地牢。守衛們見慣了她的身影,也不再阻攔,隻是恭敬地行禮。

  這一日,華知君像往常一樣,提著食盒走進了南辰逸的牢房。「南公子,今日我給你帶來了桂花糕。」她輕聲說道,聲音溫柔得彷彿能驅散這地牢裡的陰霾。

  南辰逸擡起頭,看到她明媚的笑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多謝華姑娘,讓你費心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這幾日接觸下來,免不了多聊一些。

  但南辰逸每次問關於自己為何被關在這的問題,華知君總是能巧妙的錯開話題。

  華知君將食盒打開,把飯菜一一擺在石桌上。「你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她的眼神裡滿是關切。

  南辰逸看著桌上的飯菜,又看了看眼前的華知君,心中五味雜陳。「華姑娘,你為何對我這般好?」他忍不住問道。

  華知君的臉微微一紅,她低下頭,輕聲說:「我……我覺得你是個好人,不應該被關在這裡。」

  兩人就這樣在這昏暗的地牢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華知君給南辰逸講著外面的趣事,南辰逸則認真地傾聽著,時不時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時間在這溫馨的氛圍中悄然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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