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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俊美

一幕年華 姝綏 7294 2025-06-23 14:19

  

  暗衛單膝跪地,身子挺得筆直,臉上滿是決然之色,大聲說道:「王爺,屬下定會加大人力去尋找,哪怕掘地三尺,也會把人找出來。若是找不回來,屬下願以死謝罪!」

  殷王爺目光冰冷地盯著暗衛,冷哼一聲道:「好,你記住自己說的話。本王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若是還沒有消息,就提頭來見。」

  暗衛身子微微一顫,但依舊咬著牙說道:「是,王爺!」說罷,暗衛起身匆匆離去。

  殷王爺在原地來回踱步,心中的怒火併未完全消散。他深知這件事的嚴重性,若是不能及時找回被截走的人,上面的主子怪罪下來,他也吃不了兜著走。

  「到底是哪夥人如此大膽,竟敢壞本王的好事。」殷王爺喃喃自語,眼中滿是陰狠。他猜測這背後肯定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暗中謀劃,說不定是某個與他敵對的王爺,又或者是朝堂上的政敵。

  秋沐看著桌子上擺放的葯膳,面露難色,這幾日洛淑穎一直監督自己吃這些東西調理身體,已經吃吐了。今日洛淑穎沒在,秋沐的心思便活泛起來,想吃點別的。

  「蘭茵,這葯膳我實在是吃不下了,你陪我去膳房找點別的吃食。」秋沐可憐巴巴地看著身旁的蘭茵。

  蘭茵面露猶豫之色,「郡主,洛神醫交代了,一定要讓你把這葯膳吃了,調理好身子。」

  「我知道師父是為我好,可這幾日頓頓都是這些,我聞著味兒都想吐了。」秋沐皺著眉頭,雙手叉腰,「就偷偷去膳房一會兒,不會被發現的。」

  蘭茵看著秋沐可憐兮兮的樣子,終究還是心軟了。她嘆了口氣,說道:「好吧,郡主,我們就去膳房找點別的吃食,但是一定要快,別讓洛神醫發現了。」

  秋沐一聽,頓時喜笑顏開,拉著蘭茵就往膳房跑去。兩人來到膳房,看著琳琅滿目的美食,秋沐的眼睛都亮了。她挑選了幾樣自己喜歡吃的食物,和蘭茵一起找了個角落坐下,開始享受美食。

  秋沐和蘭茵在膳房大快朵頤,全然不知房間這邊發生的事。公輸行站在秋沐房門外,輕輕敲了敲門,朗聲道:「師妹,我是你師兄,可以進來嗎?」然而屋內一片寂靜,沒有絲毫回應。

  公輸行眉頭微皺,心中有些疑惑。他又加大了敲門聲,提高音量再次說道:「師妹,我知道你可能在休息,但師兄有要事和你說,還望開開門。」可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公輸行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伸手推開門,發現門並未從裡面上鎖。屋內布置依舊如往常一般,隻是不見一個人的身影。床上的被子鋪放整齊,桌上那碗未動的葯膳還冒著絲絲熱氣。

  公輸行還沒有多想,身後便被雲淵姑姑叫住了。「公子,你在這裡做什麼呢?」雲淵姑姑問道,她的聲音不疾不徐,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公輸行轉過身,恭敬地拱手道:「姑姑,我還未曾見過師妹,今日便想來見她一面,敘敘舊。」

  雲淵姑姑輕輕點了點頭,目光在屋內掃視了一圈,落在那碗還冒著熱氣的葯膳上,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公子,洛神醫交代你的事情,你還是抓緊些為好。」雲淵姑姑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姐身子弱,需要好好調養,洛神醫的方子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公輸行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雲淵姑姑的意思。他有些尷尬地說道:「姑姑放心,我會完成師父交代的事。隻是不知師妹此刻去了何處,屋內竟空無一人。」

  雲淵姑姑皺了皺眉頭,說道:「小姐許是覺得葯膳吃膩了,偷偷跑出去玩了。」

  公輸行微微皺眉,臉上露出擔憂之色,接著雲淵姑姑的話繼續說道:「姑姑,小師妹身子弱還偷跑出去玩,萬一出了什麼事可如何是好。她向來天真爛漫,外面人心複雜,我實在放心不下。您可知她平時都愛去哪些地方玩,我也好去找找她,把她安全帶回來。」

  雲淵姑姑剛要開口,突然心中一凜,瞬間想起洛淑穎專門的交代——看好這兩師兄妹,不能讓他們彼此見面。

  她眼神一緊,很快鎮定下來,淡淡地說道:「公子不必過於操心,小姐身邊有丫鬟跟著,不會出什麼事的。這是洛神醫安排的調理身子的關鍵時期,公子還是先把心思放在完成洛神醫交代的事情上。」

  公輸行見雲淵姑姑態度如此強硬,到嘴邊的追問之詞又咽了回去。他無奈地拱了拱手,說道:「姑姑所言極是,是我唐突了。我這便去處理師父交代之事。」說罷,他帶著幾分失落轉身離去。

  而在那陰森潮濕的地牢裡,南辰逸依舊被囚禁其中。他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牢房內,四周的牆壁長滿了青苔,散發著刺鼻的黴味。地面上積著一灘灘污水,他隻能蜷縮在角落裡,身上的衣衫早已破舊不堪。

  南辰逸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何會被抓。

  哪怕是皇宮裡的人,也該有個理由。自己已經很小心的活在這世上了。為什麼就不能放過自己?南辰逸想著想著,苦笑了起來。

  每天,會有一個蒙著臉的獄卒按時送來三頓飯。那飯菜粗陋至極,不過是一些發黑的饅頭和渾濁的菜湯。南辰逸飢腸轆轆時也隻能勉強咽下。除了送飯的時間,整個地牢裡安靜得可怕,他根本見不到任何人。

  他曾無數次朝著牢房外呼喊,詢問自己被抓的原因,可得到的隻有自己聲音的迴音。時間一天天過去,他心中的恐懼和疑惑與日俱增。他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否還在正常運轉。

  這一日,送飯的獄卒依舊準時出現。南辰逸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對著獄卒喊道:「你們到底為什麼抓我?我到底犯了什麼罪?」獄卒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將飯菜放在地上,便轉身離開了,沒有留下一個字。

  南辰逸絕望地癱坐在地上,心中充滿了無助。他望著那狹小的牢房,想著自己或許就要這樣不明不白地度過餘生,淚水不禁模糊了雙眼。突然,地牢深處傳來一陣腳步聲,聲音越來越近,似乎朝著他的牢房走來。南辰逸緊張地站起身,心中充滿了不安,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腳步聲在南辰逸的牢房前停住,隻見一位身著淡粉色長裙、氣質高雅的女子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正是華知君。她輕輕擡手,示意獄卒打開牢門。

  南辰逸見來的是一位女子,有些微微驚訝,下意識地整理了下自己破舊不堪的衣衫,儘管那衣衫早已不成樣子。

  華知君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牢房,她上下打量著南辰逸,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探究。南辰逸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卻又強裝鎮定地與她對視。

  華知君率先開口,聲音輕柔悅耳:「你便是我表哥抓來的人?聽聞你樣貌俊美,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但是有一些像……小白臉。長得再俊美,也沒有表哥長的好看。

  南辰逸皺了皺眉頭,冷冷說道:「不知姑娘所謂的表哥是何人?我又為何會被抓,還望姑娘給我個說法。」

  華知君嘴角微微上揚,卻並未正面回應南辰逸的問題,隻是輕輕笑了笑,道:「這其中緣由,你不必知曉太多。有些事,知道得越少,對你而言或許越好。」

  南辰逸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憤懣與不甘,他向前跨了一步,急切地說道:「姑娘,我一介平民百姓,從未與人結怨,無端被抓至此,怎可連個緣由都沒有?還請姑娘看在我如此無辜的份上,告知我真相。」

  華知君依舊雲淡風輕,在牢房裡緩緩踱步,看著四周潮濕的牆壁和髒亂的地面,彷彿對南辰逸的困境毫不在意。「你隻需安心待在這裡,其他的不必多問。我表哥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一旁的丫鬟開口說:「小姐,大公子在外面等候多時了。」

  華知君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目光再次落在南辰逸身上,語調依舊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你隻需明白,我表哥不會無緣無故抓人。有些事,你現在不需要知道。」

  說罷,她轉身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出牢房。獄卒迅速將牢門重新鎖上,那「哐當」一聲聲響,彷彿重重地砸在南辰逸的心上。

  南辰逸幾步衝到牢門前,雙手緊緊抓住那冰冷的鐵欄杆,對著華知君離去的方向大聲喊道:「姑娘,你把話說明白!我到底為何會被抓?」

  然而,華知君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地牢的轉角處,隻留下南辰逸憤怒又無助的呼喊聲在地牢中回蕩。他的聲音漸漸沙啞,可心中的疑惑和憤懣卻如同一團越燒越旺的火焰,無法熄滅。

  南辰逸頹然地靠在欄杆上,眼神中滿是絕望和不甘。他不斷地在腦海中思索著,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這位所謂的「表哥」。他回憶著自己的過往,從小到大,一直本本分分地生活,與皇宮朝堂之中的人甚至斷絕了往來,更不用說結仇了。

  「到底是為什麼……」南辰逸喃喃自語,聲音裡充滿了痛苦和迷茫。他不知道自己還要在這陰暗潮濕的地牢裡待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地牢裡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南辰逸無力地滑坐在地上,望著那扇緊閉的牢門。

  華知君出了地牢,一路上都在回味著南辰逸的樣貌。她不得不承認,那位公子的確生得俊美,眉眼間透著一股英氣,令人印象深刻。然而,她心中始終覺得,自己的表哥才是最為出眾的。

  華知君出了地牢後,便徑直朝著花園走去,一路上還在回味著南辰逸的模樣。此時,華樾正坐在花園的亭子裡品茶,見華知君走來,便笑著問道:「妹妹,你去地牢見那被表弟抓來的人了?」

  華知君走到華樾身邊坐下,輕輕點頭,「嗯,見著了。」

  華樾好奇地看著她,「那你覺得此人如何?」

  華知君端起一杯茶,輕抿一口,緩緩說道:「此人樣貌的確俊美,劍眉星目,鼻樑高挺,嘴唇微薄,那眉眼間還透著一股英氣,在這地牢之中,雖衣衫破舊,卻也難掩其氣質。」

  華樾微微一笑,「哦?聽妹妹這般說,倒是個難得的美男子。」

  華知君放下茶杯,輕輕搖頭,「不過,與表哥相比,還是差了些。表哥的容貌不僅俊美非凡,更有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嚴和魅力。」

  華樾點頭表示贊同,「那是自然,表弟乃人中龍鳳,這世間又有幾人能及得上他。」

  華知君繼續說道:「這位男子雖長得也算俊美,可我總覺得他的眼神太過倔強,有一種不服輸的勁兒,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華樾輕輕皺眉,「妹妹說得有理,表弟抓他定有深意,此人若是不老實,恐會給表哥帶來麻煩。」

  華知君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但願他能識趣些,莫要自討苦吃。表哥的手段,他想必還未曾見識過。」

  華樾看著華知君,笑著打趣道:「妹妹今日怎的如此關心此人,莫不是動了惻隱之心?」

  華知君臉頰微微泛紅,嗔怪道:「哥哥說的哪裡話,我隻是就事論事罷了。」

  華樾哈哈一笑,「好了好了,哥哥不打趣你了。不過,妹妹還是少去地牢為妙,那地方陰暗潮濕,對你身子不好。」

  華知君點頭應道:「嗯,我記下了,哥哥放心。」

  兩人又在花園裡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回房去了。華知君回到房中,坐在窗前,腦海裡卻依舊是南辰逸的模樣,她輕輕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南辰逸到底是何許人也,表哥為何要將他抓起來呢?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便進入了夢鄉。

  秋沐和蘭茵正在膳房偷吃東西,身後傳來洛淑穎的聲音「好吃嗎?」秋沐還沒反應過來,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好吃……」

  她的腮幫子塞得鼓鼓的,像隻貪吃的小倉鼠,手中還緊緊抓著一塊糕點,眼睛裡滿是滿足和快樂。

  蘭茵則嚇得渾身一哆嗦,手中的筷子差點掉在地上。她驚恐地轉過頭,看到洛淑穎正似笑非笑地站在身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結結巴巴地說道:「神……神醫,您怎麼來了?」

  秋沐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的身體瞬間僵住,臉上的笑容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蘭茵更是嚇得臉色蒼白,手中的食物差點掉落在地。

  兩人緩緩地轉過頭,隻見洛淑穎正站在她們身後,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們。秋沐尷尬地笑了笑,試圖解釋道:「師父,我……我實在是吃不下那葯膳了,所以就想來膳房找點別的吃的。」

  洛淑穎挑了挑眉,走到她們面前,看著滿桌的食物,輕輕嘆了口氣,「阿沐,你身子還未完全康復,這些東西吃多了對你身體不好。」

  秋沐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小聲說道:「師父,我知道錯了,我就吃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敢了。」

  洛淑穎無奈地搖了搖頭,「罷了罷了,既然已經吃了,那就算了。不過,下不為例。」

  秋沐一聽,頓時喜出望外,連忙點頭道:「謝謝師父,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蘭茵也在一旁鬆了口氣,感激地看著洛淑穎。洛淑穎看著秋沐,眼中滿是寵溺,「你呀,就是個調皮鬼。好了,吃完了就趕緊回房休息吧,別在這兒亂跑了。」

  秋沐和蘭茵站起身,收拾好桌面,便跟著洛淑穎回房去了。

  秋沐站在房門口,望著那一桌子的糕點,心中滿是驚訝與歡喜。她快步走到桌前,眼睛裡閃爍著光芒,一時間竟忘了剛剛在膳房的小插曲。

  蘭茵跟在後面,也看到了那滿桌的糕點,笑著說道:「郡主,你看,這糕點肯定是有人特意為你準備的。」

  然而,當秋沐的目光落在那糕點旁的字條上時,心中還是忍不住泛起一絲漣漪。她輕輕拿起字條,上面的字跡映入眼簾。

  「師妹,聽聞你近日葯膳吃膩,特命人做了些糕點,望你喜歡。師兄。」秋沐看著字條,眉頭微蹙。

  她拿起一塊糕點,輕輕咬了一口,那甜美的味道在口中散開,彷彿驅散了她這段日子以來所有的煩惱與疲憊。

  蘭茵在一旁看著,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郡主,你看你,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這糕點真有那麼好吃呀?」

  秋沐白了她一眼,「你呀,就會打趣我。不過,這糕點確實美味,你也嘗嘗。」說著,便將一塊糕點遞給蘭茵。

  秋沐心中滿是好奇與感激,她決定要找到這位素未謀面的師兄,當面向他道謝。於是,她便讓蘭茵去打聽師兄的住處。蘭茵在府裡四處詢問,終於從一個小丫鬟口中得知了師兄的住所所在。

  秋沐帶著蘭茵,沿著蜿蜒的小徑,穿過幾個庭院,來到了師兄所住的院子前。院子不大,卻十分清幽,四周種滿了翠竹,微風吹過,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訴說著什麼。

  秋沐站在門口,心中滿是疑惑,她又擡手敲了敲門,輕聲說道:「師兄,你在嗎?」

  然而,門內依舊毫無動靜。蘭茵在一旁小聲說道:「郡主,會不會人沒在?」秋沐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些失落,但還是不願就此離去。

  房間裡,公輸行看著洛淑穎,眼神中滿是不解,他用口型示意道:「師父,為何不讓我開門?」洛淑穎則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秋沐在門外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有人開門,便對蘭茵說:「蘭茵,我們再等等吧,說不定師兄一會兒就回來了。」蘭茵點了點頭,陪著秋沐站在門口。

  過了許久,公輸行有些坐立不安,他實在不明白師父為何要這樣做。他看著洛淑穎,眼神中滿是詢問之意。

  洛淑穎輕輕嘆了口氣,終於低聲說道:「行兒,你不能見你師妹,這是為師的安排,你且莫要多問,日後你自會明白。」公輸行雖然心中不解,但他向來敬重師父,隻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秋沐在門外等得有些累了,便在門口的台階上坐了下來。她望著院子裡的翠竹,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位素未謀面的師兄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為何自己來了,他卻不開門呢?

  又過了一會兒,蘭茵有些著急地說:「郡主,要不我們先回去吧,說不定人真的不在,等下次再來找他也不遲。」

  秋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站起身來,點了點頭說:「好,那我們先回去,改日再來。」

  說罷,秋沐和蘭茵便沿著原路返回。公輸行在房間裡聽到她們離去的腳步聲,心中五味雜陳。他走到窗前,望著秋沐遠去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

  洛淑穎看著公輸行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但她深知自己的安排是為了兩人好。她拍了拍公輸行的肩膀,輕聲說道:「行兒,莫要想太多,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時機到了,你們自然會相見的。」

  公輸行默默地點了點頭,隻是心中的疑惑卻愈發濃烈起來。

  樅楮宮的最深處,牢房陰暗潮濕,瀰漫著一股刺鼻的黴味。牢房的牆壁由巨大的石塊堆砌而成,厚重而堅實,彷彿在訴說著無數的秘密與故事。

  此時,牢房中關押著幾位手握兵權的江湖領頭人。他們皆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平日裡威風凜凜,如今卻被囚於此,眼神中透露出不甘與憤怒。

  蕭白昱一直渴望掌握門派的大權,尤其是那幾位領頭人手中的兵權。而今天,他終於等到了機會,自家老父親有事外出,不在樅楮宮。

  蕭白昱身著一襲黑色勁裝,腰間束著一條黑色腰帶,腳蹬黑色靴子,整個人顯得幹練而冷峻。他帶著幾個手下,大踏步地走進了牢房。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眼神閃爍著貪婪與狠厲。

  「幾位,別來無恙啊。」蕭白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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