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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作威

一幕年華 姝綏 7303 2025-06-23 14:19

  

  劉子惜看著藍綌臉上的紅印,心中怒火中燒,她轉過身,冷冷地看著殷妙菱,說道:「殷側妃,你太過分了。藍綌是本宮的貼身宮女,就算她有什麼不對,也輪不到你來教訓。你這樣動手打人,屬實太過分了些。」

  殷妙菱見劉子惜動怒,也有些害怕,但她還是強撐著說道:「劉子惜,你別忘了,我是太子的側妃,你也不能對我怎麼樣。」

  劉子惜冷笑一聲,說道:「殷側妃,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側妃,就應該明白尊卑有別。本宮作為太子妃,有權處置你這樣的行為。從今天開始,你被禁足半個月,並且罰抄宮規十遍。藍綌,你跟我走。」

  說完,劉子惜扶著藍綌,轉身離開了。殷妙菱看著她們的背影,心中又氣又恨,但又無可奈何。

  殷妙菱被禁足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殷羽悠的耳朵裡。殷羽悠聽著身邊宮女繪聲繪色的描述,也隻是當作樂趣聽聽。

  雖然殷妙菱是自己的妹妹,而且被太子妃重罰,但畢竟自己的這個妹妹不長眼,這次就當長個教訓。

  「這妙菱也是糊塗,太子妃豈是她能隨意挑釁的。」殷羽悠輕抿一口茶,緩緩說道。

  身邊的貼身宮女輕笑道:「良娣,這殷側妃平日裡囂張慣了,不撞撞南牆,怕是還不知道天高地厚呢。」

  殷羽悠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嘲諷,「她呀,空有一身的驕縱,卻沒有半分的腦子。也不想想,太子妃雖是和親公主,但既然能穩坐這東宮之主的位置,又豈是好惹的。」

  正說著,一名小太監匆匆跑來,行禮後說道:「殷良娣,太子殿下有請。」

  殷羽悠微微一怔,隨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本宮這就隨你去。」

  來到太子的書房,殷羽悠盈盈一拜,「殿下。」

  南記坤揮了揮手,示意她起身,「聽說殷側妃被太子妃禁足了,你可知道此事?」

  殷羽悠低垂著頭,輕聲說道:「回殿下,臣妾也是剛剛聽聞。妙菱妹妹行事莽撞,衝撞了太子妃,受些懲罰也是應該的,還望殿下不要為此事煩心。」

  南記坤看著殷羽悠,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你倒是看得通透。殷側妃平日裡就愛爭強好勝,此番受罰,若能收斂些性子,倒也是好事。」

  殷羽悠擡眸,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抹淺笑,「殿下英明。妹妹若能藉此改過自新,日後也能更好地侍奉殿下。」

  太子點了點頭,「你能有如此心胸,實屬難得。最近宮中瑣事繁多,孤心中煩悶,你就多陪陪孤。」

  殷羽悠心中一喜,趕忙應道:「能得殿下青睞,是臣妾的榮幸。臣妾定會好好侍奉殿下,為殿下排憂解難。」

  此後幾日,殷羽悠一直陪伴在太子身邊,或為他研墨,或陪他下棋,將太子伺候得十分舒心。而被禁足的殷妙菱,在自己的小院裡又氣又急,每日都盼著禁足的日子快點過去,好去找劉子惜算賬。

  然而,當殷妙菱得知這幾日殷羽悠一直陪伴在太子身邊,且深得太子歡心時,心中的嫉妒之火瞬間燃起。

  「哼,殷羽悠這個賤人,竟然趁我被禁足的時候討好太子。我絕不會讓她好過。」殷妙菱咬牙切齒地說道。

  她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爹爹的,讓爹爹好好教訓殷羽悠。

  身邊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勸道:「側妃娘娘,如今太子妃不好惹,你還是先收斂些,別再給自己惹麻煩了。」

  殷妙菱瞪了丫鬟一眼,「住口。本妃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在我頭上作威作福。我定要想個辦法,把太子的心重新奪回來。」

  南記坤攜著殷羽悠漫步在東宮花園中。此時正值暮春,園裡繁花似錦,落英繽紛。殷羽悠一襲淡粉宮裝,髮髻高挽,插著幾支珠翠,在花叢中巧笑倩兮,更襯得人面桃花。

  南記坤看著眼前美景佳人,他指著一朵盛開的牡丹,笑著對殷羽悠說:「這花嬌艷欲滴,恰似你一般動人。」

  殷羽悠臉頰緋紅,嬌嗔道:「殿下就會打趣臣妾。」

  走著走著,他們遠遠瞧見一座亭子,劉子惜正坐在亭中,悠然品茶賞景。微風拂過,她的髮絲輕輕飄動,素色的長裙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淡雅。南記坤眼神微微一動,對殷羽悠說:「過去與太子妃打個招呼。」

  殷羽悠心中雖有些不悅,但還是乖巧地點點頭,隨著南記坤朝著亭子走去。走近後,南記坤帶著殷羽悠踏入亭中。

  劉子惜放下手中的茶盞,起身冷漠疏離向南記坤行了一禮,輕聲道:「妾身見過殿下。」

  南記坤看著劉子惜,溫和地說:「太子妃在此品茶賞景,倒也愜意。」

  劉子惜淡淡回應:「園中景色宜人,妾身便來此散散心。」

  殷羽悠笑著上前,福了福身,說道:「太子妃,這園中花開得正好,殿下便帶臣妾來賞花了。」

  劉子惜目光掃過殷羽悠,神色平靜,「殷良娣有殿下相伴,自是極好。」

  南記坤繼續說道:「這兩日著實忙碌,還好有殷良娣在身邊陪著,幫孤處理了不少瑣事,讓孤輕鬆了許多。她心思細膩,把諸事都安排得妥妥噹噹。」

  劉子惜心中有些不悅,本不想搭理,隻是禮貌性地輕抿嘴角,微微點頭。

  可殷羽悠卻像是得了鼓勵,笑著接過話茬:「殿下日理萬機,臣妾能在旁略盡綿力,也是臣妾的福氣。這兩日臣妾與殿下一同處理事務,日夜相伴,殿下的睿智讓臣妾欽佩不已。」

  南記坤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殷良娣不僅聰慧,還善解人意,孤煩悶之時,她總能說些趣事逗孤開心。」

  劉子惜冷冷地看了殷羽悠一眼,心中暗忖這殷羽悠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實在是不知分寸。但她身為太子妃,還是強忍著怒意,淡淡地說:「看來殷良娣深得殿下信任,能為殿下分憂,也是東宮之幸。」

  殷羽悠越發得意,繼續說道:「殿下為了東宮之事勞心勞力,臣妾不過是做了分內之事。與殿下相處的這幾日,臣妾也學到了很多。殿下的謀略和遠見,讓臣妾受益終生。」

  南記坤笑著看向殷羽悠,眼神中滿是欣賞,「殷良娣如此用心,孤自是看在眼裡。待日後有機會,定不會虧待於你。」

  劉子惜握緊了手中的帕子,她雖表面平靜,但心中的怒火已經在熊熊燃燒。她強壓著情緒,站起身來,說道:「殿下與殷良娣相談甚歡,妾身就不打擾了。園中風大,妾身先回宮了。」

  說完,劉子惜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亭子。殷羽悠看著劉子惜離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南記坤看著劉子惜的背影,微微皺眉,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繼續與殷羽悠在亭中賞花閑聊。

  劉子惜站在東宮的庭院中,望著天空中的朵朵白雲,心中卻是一片紛亂。她決定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去睿王府找秋沐,哪怕隻是在那裡靜靜地等待。

  藍綌在一旁看著劉子惜堅定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擔憂。她知道秋沐這幾日確實是有事未歸,昨日沒有等到,今日恐怕也不會在。

  她試圖勸說劉子惜:「娘娘,秋沐這幾日定是有事情還沒有回來。昨日沒有等到,今日恐怕也沒在,不如我們過幾日再去睿王府找郡主。」

  然而,劉子惜卻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行,我一定要去睿王府等阿沐。。」

  藍綌見劉子惜如此堅持,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後。兩人坐上馬車,朝著睿王府的方向駛去。

  管家見劉子惜來了,快速行禮,恭敬道:「太子妃娘娘大駕光臨,實乃我睿王府之榮幸。」

  劉子惜微微點頭,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本宮前來,是找德馨郡主,煩請通報一聲。」

  管家忙應道:「郡主這幾日有事外出未歸,尚未回府。」

  這太子妃都連續來找德馨郡主好幾日了,可惜德馨郡主眼下根本就沒回來過。

  劉子惜心中微微一沉,但臉上並未露出過多失望之色,隻是說道:「既如此,本宮便在此等候郡主歸來。」

  與此同時,一名侍衛匆忙趕到逸風院,單膝跪地,急切道:「王爺,太子妃又來找郡主了。」

  南霽風正坐在書案前翻閱書卷,聞言蹙眉,稍作思忖後下令道:「太子妃找德馨郡主定當有事,不用多管。若太子妃有其他需求,按規矩好生招待便是。」

  侍衛領命,迅速退下。

  南霽風眸色暗沉,「秋沐你究竟在哪?」他想不通,十日之前兩人還在一塊,現在卻連個人影都找不到了。

  劉子惜在睿王府的偏廳落座,藍綌陪在一旁。她靜靜地環顧著四周,試圖讓自己紛亂的思緒平靜下來。雖然心中知曉秋沐未歸,但她還是抱有一絲期待,希望秋沐能突然出現在眼前。

  時間緩緩流逝,偏廳中安靜得隻能聽見偶爾傳來的風聲和窗外鳥兒的啼鳴聲。

  藍綌看著劉子惜略顯疲憊卻依舊堅定的神情,心中滿是心疼,輕聲勸道:「娘娘,郡主一時半會兒恐難歸來,要不我們先回宮,改日再來?」

  劉子惜輕輕搖了搖頭,目光望向門口的方向,說道:「再等等吧,說不定阿沐很快就回來了。」

  就在這時,管家匆匆走進偏廳,行禮道:「太子妃娘娘,郡主仍未歸府,不過府中已派人去打探郡主的消息,待有消息便立即告知娘娘。」劉子惜點了點頭,示意管家退下。

  夜半三更天,月色朦朧,四周靜謐無聲。在這寂靜的夜晚,一道身影輕巧地翻進了秋沐的屋子。

  秋沐本就睡眠淺,稍微有點動靜就能驚醒。她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進了屋子,立刻警惕地坐起身來。借著月光,她看清了來人的身影,竟然是姬風。

  姬風看到秋沐醒來,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郡主,是我。」

  秋沐看到姬風,心裡有些無奈,這傢夥每天沒事幹就知道翻人屋子。她嘆了口氣,說道:「姬風,你大半夜的又來幹什麼?」

  姬風沒個正型,一屁股坐在秋沐的床邊,嬉皮笑臉地說道:「郡主,我這不是想你了嗎?所以來看看你。」

  秋沐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少來這套,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姬風見秋沐不吃他這套,隻好正色道:「德馨郡主,其實我是來告訴你一個消息的。」

  「什麼消息?」秋沐好奇地問道。難道還有什麼事是自己堂堂秘閣閣主不知道的嗎?

  姬風說道:「史太妃最近病了,聽說病得不輕。」

  秋沐聞言,眉頭微皺,說道:「史太妃病了,那皇宮那邊沒派禦醫前去看看?」

  姬風搖了搖頭,說道:「史太妃一病不起,睿王府封鎖了消息。」

  秋沐疑惑之心頓起,直直地盯著姬風,質問道:「姬風,你一個江湖上響噹噹的影樓樓主,怎麼會知道北辰睿王府發生的事情?更何況南霽風還封鎖了消息。這其中,怕不是有什麼隱情吧?」

  姬風見秋沐如此追問,先是一怔,隨即臉上又浮現出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他撓了撓頭,打著哈哈道:「郡主,你可別把我想複雜了。我這消息來源廣著呢,江湖上的風吹草動,就沒有我姬風不知道的。至於睿王府封鎖消息,那也難不住我。我自有我的渠道,說不定就是哪個小斯嘴快,讓我給套出話來了。」

  秋沐顯然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柳眉微蹙,冷冷地說:「姬風,你少在這裡糊弄我。你這影樓樓主的身份,哪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探聽到睿王府的秘事。你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還是自己另有圖謀?」

  姬風見秋沐不依不饒,心裡有些發慌,但表面上依舊裝作鎮定。他嘿嘿一笑,雙手攤開道:「郡主,你真的是冤枉我了。我就是單純地把這消息告訴你,可沒有什麼別的心思。你想想,我堂堂影樓樓主誰能指使我?我要是受了誰的指使,又怎麼會大半夜跑來跟你說呢?」

  秋沐目光犀利地看著他,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破綻。然而,姬風那張笑臉依舊,眼神中也沒有絲毫躲閃,讓她一時難以判斷真假。

  姬風繼續說道:「郡主,你就別再懷疑我了。這史太妃病了,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小事。你要是不信我,大可以派人去查證一番。我也不過是好心,想著你跟睿王府關係匪淺,這消息對你有用,才冒險來告訴你的。」

  秋沐沉默了片刻,心中的疑慮卻並未完全消除。但她也知道,現在再怎麼追問姬風,他也不會輕易說出實話。於是,她冷哼一聲,說道:「姬風,本郡主暫且信你這一回。要是讓本郡主發現你有所隱瞞,你可別想好過。」

  姬風連忙點頭,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郡主放心,我姬風向來是言出必行。要是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秋沐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趕緊走。以後沒事別再大半夜翻進我的屋子,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姬風笑嘻嘻地站起身來,朝著秋沐拱了拱手,說道:「郡主息怒,我這就走。不過你可得多留意史太妃的事情,說不定這裡面還有什麼大文章。」說完,他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秋沐望著姬風離去的方向,心中的疑惑如同亂麻一般。她知道,這件事情遠沒有姬風說得那麼簡單。

  史太妃病了,睿王府封鎖消息,而姬風這個江湖人卻能知曉此事。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睿王府的雪櫻院內,沈依依坐在餐桌旁,正享受著南霽風陪伴下的早膳。

  桌上擺滿了精緻的菜肴,熱氣騰騰的粥,鬆軟的糕點,還有幾樣新鮮的小菜。沈依依身著淡藍色的長裙,髮髻上簡單地插著一支白玉簪,她的面容略顯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師兄,母妃的病情到底如何了?」沈依依輕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放下手中的筷子,擔憂地看著南霽風。

  南霽風依舊靜靜地吃著飯,聽到沈依依的話,他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後又繼續夾菜,偶爾給沈依依碗裡添上一些她愛吃的菜。他的目光始終落在餐桌上,沒有看向沈依依,也沒有開口說話。

  沈依依見南霽風沒有回應,心中的擔憂更甚。她咬了咬嘴唇,又說道:「師兄,府裡雖然封鎖了消息,但這事情又怎麼能瞞得住呢?外面已經有了不少傳言,說母妃病入膏肓,怕是時日無多了。」

  南霽風夾菜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緩緩擡起頭,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看著沈依依,依舊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給她盛了一碗粥。

  「師兄,你就別瞞著我了。我知道你的心裡難受,我也很擔心母妃的病情。」沈依依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她的眼中泛起了淚花。

  南霽風沉默了許久,終於緩緩開口:「母妃的病情確實不容樂觀。本王已經儘力了,但……」他的聲音低沉,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傷。

  沈依依聽到南霽風的話,淚水奪眶而出。她用手帕輕輕擦拭著眼淚,說道:「王爺,我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要不,再請幾位名醫來看看?說不定還有轉機呢。」

  南霽風嘆了口氣,說道:「能請的名醫都請了,能用的葯也都用了。隻是母妃年事已高,身體本就虛弱,這次的病來勢洶洶,怕是……」他沒有把話說完,但沈依依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我們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母妃她……」沈依依泣不成聲,她緊緊握住南霽風的手,彷彿這樣就能給他一些力量。

  沈依依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連忙問道:「師兄,不是還有公輸行嗎?公輸行醫術不亞於江湖洛神醫,為何不讓公輸行來看看母妃的病?」

  南霽風眉頭微蹙,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依依,你別管太多,安心吃早膳。」

  沈依依見南霽風這般反應,心中的疑惑更甚,她急切地抓住南霽風的手臂,「師兄,母妃的病刻不容緩,公輸行或許真有辦法。為何你連試試都不願意?」

  南霽風看著沈依依焦急的模樣,嘆了口氣,語氣卻依舊強硬,「此事本王自有打算,你不必多問。公輸行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況且,就算請他來,也不一定能治好母妃的病。」

  沈依依眼中滿是不解與擔憂,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師兄,現在母妃的病情危急,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絲希望啊。公輸行醫術高超,說不定他能找到治療母妃的方法。」

  南霽風被沈依依的話觸動,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依依,你要相信本王。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師兄,你說德馨郡主會一些醫術和毒術,也讓她看看呢?」沈依依終於忍不住問道,「何況德馨郡主和……和我一樣,都是師兄的妃子。母妃生病了,她理應幫忙救治母妃。」

  南霽風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沉聲說道:「德馨郡主隻是一個外人,她不配插手我們王府的事。」

  沈依依愣住了,她沒想到南霽風會如此堅決地拒絕秋沐的介入。

  她心中有些疑惑,秋沐不是一直和南霽風關係不錯嗎?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外人?雖然這樣想,但心裡還是有一些竊喜的。

  沒想到在師兄的心裡,秋沐也隻不過是個外人而已。

  南霽風見沈依依沉默不語,便繼續說道:「依依,本王知道你關心母妃的病情,但這是王府內部的事情,不能讓外人插手。德馨郡主雖然有些本事,但她畢竟不是王府的人,不能完全信任她。」

  「好,師兄,我聽你的。」沈依依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南霽風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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