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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身孕

一幕年華 姝綏 7273 2025-06-23 14:19

  

  阿弗站在箏音閣緊閉的院門前,心中滿是焦急,擡手用力地拍打著門環,「郡主,王爺請您速速去睿王府為史太妃診治!」然而,許久都無人應答。阿弗不死心,繼續拍門呼喊,聲音都帶著幾分哭腔了,可那院門依舊緊閉,裡面毫無動靜。

  阿弗無奈,隻能先返回睿王府向王爺復命。此時的睿王府內,史太妃的病情愈發沉重,呼吸微弱而急促,面色蒼白如紙,額頭滿是冷汗。南霽風守在榻邊,緊緊握著史太妃的手,眼神中滿是憂慮與自責。

  阿弗氣喘籲籲地跑回來,單膝跪地,低著頭道:「王爺,箏音閣院門緊閉,郡主並未應答,怕是不在裡面。」南霽風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恢復了冷靜。他站起身來,在屋內來回踱步,思索著對策。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南霽風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痛苦。

  沈依依在一旁輕聲說道:「師兄,或許我們可以偷偷去請太醫院的太醫,隻要小心行事,不被人發現就好。」

  南霽風搖了搖頭,「太醫院裡多是皇後和太後的眼線,若被他們知曉母妃生病的事,不知又會生出什麼事端。」

  南霽風帶著阿弗匆匆回到了逸風院。屋內燭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晃動,更添幾分凝重。南霽風坐在桌前,神色疲憊,阿弗則垂手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沉默良久,南霽風緩緩開口,聲音低沉:「阿弗,她不是已經先一步回京了,為何現在找不到人?」

  阿弗身子一凜,趕忙回道:「王爺,屬下也不清楚,隻知郡主是提前回了京。」

  南霽風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她向來做事穩重,此番突然不見,定有緣由。你再派人仔細查探,務必儘快找到她。」

  而此時的秋沐,自秋府出來後,並未如眾人所想回到睿王府。她身著一襲素色長裙,頭戴鬥笠,遮住了大半張臉,腳步匆匆地朝著福來葯館走去。福來葯館坐落在京城的一條偏僻小巷中,葯館外觀古樸,門前掛著一塊陳舊的木匾。

  秋沐輕輕推開藥館的門,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葯館內瀰漫著濃濃的葯香。

  蘇郎中見是秋沐,連忙迎了上去,臉上堆滿了笑容,「郡主怎麼來了?洛神醫她今兒個不在葯館。」

  秋沐輕輕摘下鬥笠,露出那張清麗的面容,微微一笑道:「蘇郎中,我知道師父不在葯館,我就是來此住幾日。」

  蘇郎中一臉詫異,眼神裡滿是疑惑,拉著秋沐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湊近了些問道:「郡主這是咋了?莫不是和睿王鬧彆扭了?」

  秋沐輕輕搖了搖頭,眼神有些黯淡,聲音也帶著一絲落寞,「蘇郎中,並非如此。隻是我如今實在不想回睿王府。」

  秋沐在福來葯館的後屋安頓了下來。蘇郎中為她收拾出一間乾淨的小房間,屋內雖簡單樸素,卻也溫馨靜謐。秋沐坐在床邊,借著微弱的燭光,翻開一本醫書,試圖讓自己紛亂的思緒平靜下來。然而,她的心思卻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睿王府,飄向南霽風。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整個葯館都沉浸在沉睡之中。秋沐放下手中的醫書,吹熄了蠟燭,和衣躺在床上。她雖疲憊,卻難以入眠,那些紛繁複雜的事情在腦海中不斷盤旋。

  突然,一陣輕微的聲響傳入秋沐的耳中。她睡眠質量本就淺,這細微的動靜立刻讓她警覺起來。她屏住呼吸,靜靜地聆聽著。那聲音越來越近,似乎是窗戶被人撬開的聲音。秋沐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緊張地握緊了拳頭,身體微微顫抖。

  緊接著,一個黑影翻窗而入。秋沐的心猛地一緊,她下意識地想要呼喊,但喉嚨卻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發不出聲音。黑影輕手輕腳地朝著床邊走來,秋沐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就在黑影快要走到床邊時,秋沐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種獨特的香氣,混合著淡淡的藥草香和男子特有的氣息。秋沐心中一驚,還未等她開口,便聽到一個低沉而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郡主,是我。」

  秋沐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輕聲問道:「姬公子,你怎麼會找到我此處?」

  由嵐月國一路上到現在,隻見過姬風一次。

  這一個月都過去了,姬風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已經回北辰了。而且還能準確無誤的找到這個不起眼的小葯館。秋沐疑惑。

  姬風走到窗邊,將窗戶重新關好,然後轉身走到床邊,在秋沐的身旁坐下。

  秋沐想到兩人上次見面還是在兩個月之前。當時兩人談話鬧的有些不愉快。

  「姬公子,不知你此番尋我,所為何事?」秋沐坐直了身子,聲音平淡,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

  姬風看著秋沐這般疏離的模樣,心中微微一嘆,開口道:「郡主,自上次分別後,我一直放心不下你。聽聞你回了北辰,便來第一時間找到郡主的。」

  秋沐冷笑一聲,「姬公子倒是有心了。不過,我如今隻想安安靜靜待在這葯館,不想與外界有過多牽扯。上次的事,我希望就這麼過去,你我之間,也不必再有過多交集。」

  姬風眉頭微皺,「郡主,上次是我言語不當,多有冒犯,還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此次前來,是真的有要事相告。」

  秋沐不為所動,「有什麼事,你便直說。說完了,你便離開。」

  姬風見秋沐如此冷淡決絕,眼神閃過一絲不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郡主對在下這般冷淡,就不怕我把你的身份說出去嗎?」

  秋沐原本平靜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心中「咯噔」一下,眼神中閃過慌亂與驚恐。她深知,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將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認識了姬風這麼久,也明白姬風的確是能幹出這種事的人。她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床單,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又強裝鎮定,「你……你這是威脅本郡主?」

  姬風看著秋沐慌張的模樣,心中竟升起一絲快意,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溫和的神情,「郡主莫要誤會,我並非威脅你。隻是你我之間,本不該如此生疏。」

  秋沐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眼神中滿是不耐煩,「少在這裡裝模作樣,姬公子,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有話便直說,莫要再拿這種事來要挾我。」

  姬風嘴角微微上揚,「郡主莫急,我此次前來,是有一樁合作想與你談談。」

  秋沐眉頭緊皺,眼中滿是警惕,「合作?我能與你有什麼合作?你若隻是想用這種理由來接近我,勸你還是早點打消這個念頭。」

  姬風不緊不慢地說道:「郡主如今在北辰的處境,想必也不是那麼安穩。而我,有能力幫你解決一些麻煩。隻要你與我合作,我保證不會將你的身份洩露出去。」

  秋沐冷笑一聲,「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可我憑什麼相信你?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姬風眼神堅定,「郡主在醫術上的造詣,我是見識過的。而我,在嵐月國也有一定的人脈和資源。我們合作,對你我都有好處。比如,你若想在北辰立足,我可以幫你掃清一些障礙;而我,也能藉助你的醫術達成一些目的。」

  秋沐沉默了片刻,心中暗自思索著姬風的話。她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的確有些艱難,可對於姬風,她始終無法完全信任。「我憑什麼要相信你不會出賣我?說不定等利用完我,你就會把我的身份公之於眾。」

  姬風誠懇地說道:「郡主,我以我的信譽作保。若我真做出那等背信棄義之事,天打雷劈。而且,我們合作是互利共贏的,我又何必自斷後路。」

  秋沐眼神依舊充滿懷疑,「先不說合作的事,你為何會如此準確地找到我在這裡?或者說,」她眼底閃過一抹殺意,看向眼前的男子,「你還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就比如,自己是洛神醫最得意的小徒弟這件事。

  玄東大陸都知曉,神醫洛淑穎有兩個徒弟,而最得意的就是在醫術毒術造詣很高的小徒弟。

  姬風神秘一笑,「郡主不必擔心這些,我自有我的辦法。如今當務之急,郡主是否願意考慮與我合作?」

  秋沐看著姬風,心中十分糾結。一方面,她對姬風充滿警惕;另一方面,她又不得不承認,姬風提出的合作或許對自己目前的處境有所幫助。她咬了咬牙,「我可以考慮,但在這之前,我要你給我一個保證,一個能讓我完全放心的保證。」

  第二日天剛亮,劉子惜就出了東宮直奔的睿王府。清晨的陽光灑在青石路上,晨風微涼,帶著些許清新。她心中滿是對秋沐的思念與擔憂,步伐匆匆,隻希望能儘快見到這位表妹。

  睿王府的管家見到太子妃,趕忙上前行禮,恭敬地迎接。劉子惜微微一笑,溫和地說道:「不必多禮,本宮今日前來,是找德馨郡主的。」

  管家微微一愣,隨即面露難色,回答道:「回太子妃,王妃娘娘尚未回來。」

  劉子惜聞言,心中一緊,眉頭微蹙,疑惑地問道:「睿王應該回來了,為何阿沐還未回來?」

  管家低頭,恭謹地解釋道:「回太子妃,小的也不清楚,王妃娘娘似乎有要事在身,並未歸府。」

  劉子惜心中愈發疑惑,秋沐一向穩重,如今突然不見,定有緣由。她想了想,決定再等等,或許秋沐很快就會回來。

  於是,劉子惜在睿王府中等候,心中卻充滿了不安與擔憂。她坐在花廳中,目光時不時地望向門外,期待著秋沐的身影出現。

  秋沐整天都在福來葯館吃了睡,睡了吃。趁一個人在屋子裡的時候,她從床鋪底下小心翼翼地拿出從姨母房間的暗室裡拿出來的兩本書,輕輕拂去上面的灰塵,眼神中滿是期待與好奇,準備開始研究五毒。

  她緩緩翻開第一本書,泛黃的書頁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上面的字跡有些模糊,但秋沐還是努力辨認著。書中詳細記載了五毒的習性、毒性以及它們在醫學和毒術上的應用。秋沐越看越入迷,時而皺眉思索,時而提筆在一旁的紙張上記錄下重要的信息。

  另外一邊,史太妃一直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額頭滾燙,身上的熱度始終褪不下去。她的嘴唇乾裂起皮,嘴裡不時發出微弱的囈語,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沈依依身著素凈的衣裳,端著一碗熬好的葯汁,輕手輕腳地走進史太妃的寢室。她盡量讓自己的動作顯得溫柔而嫻熟,表面上做一個孝順的兒媳。

  她走到床邊,輕輕扶起史太妃的頭,將葯碗湊到她唇邊,輕聲說道:「母妃,喝口葯吧,喝了葯病就會好起來的。」

  然而,史太妃緊閉著雙唇,根本無法喂進葯去。沈依依嘗試了幾次,葯汁順著史太妃的嘴角流了下來,弄髒了枕巾。她眉頭微皺,心中不免有些煩躁,但還是強忍著,用手帕輕輕擦拭著史太妃的嘴角。

  南霽風守在寢室屏風外,雙手背在身後,眼神緊緊盯著屏風,裡面的每一點動靜都牽動著他的心。

  「師兄,母妃不肯喝葯,這可如何是好?」沈依依焦急的聲音從屏風內傳來。

  南霽風眉頭緊鎖,快步走進寢室。他看著病榻上痛苦的史太妃,心中一陣刺痛。他走到床邊,輕聲說道:「母妃,兒臣在此,您喝口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滿是對母妃的關切。

  史太妃似乎聽到了南霽風的聲音,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中滿是迷茫和痛苦。她虛弱地說道:「霽風,母妃難受……」

  南霽風眼眶泛紅,握住史太妃的手,說道:「母妃,兒臣定會想盡辦法治好您的病。」他轉頭對沈依依說道:「去再煎一副葯來,這次多加點甘草,讓藥味甜一些。」

  沈依依連忙應了一聲,匆匆走出寢室。

  南霽風坐在床邊,輕輕撫摸著史太妃的額頭,試圖用自己的體溫緩解她的痛苦。

  南霽風見史太妃的病情絲毫不見好轉,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心急如焚,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思索片刻後,他轉頭對一旁的阿弗說道:「阿弗,你速去京城中找個靠譜的郎中,務必儘快帶回來給母妃診治。」

  阿弗領命,不敢有絲毫耽擱,匆匆跑出了睿王府。此時天色已漸暗,京城的街道上行人來來往往,阿弗腳步匆匆,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周圍,希望能儘快找到一家醫館。

  就在他路過一條幽靜的小巷時,意外地碰見了蘭茵。蘭茵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裙,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動人。阿弗眼睛一亮,趕忙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蘭茵看到是阿弗,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本不想理會他,便打算側身繞過他繼續往前走。

  阿弗卻不肯罷休,緊緊跟在蘭茵身旁,急切地問道:「蘭茵姑娘,你怎麼會在這兒?」

  既然碰見了蘭茵,想來德馨郡主也應該在京城內。

  他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沒有見到秋沐的身影。

  蘭茵抿著嘴,沒有回答,加快了腳步。阿弗依舊糾纏不休,亦步亦趨地跟在她後面,嘴裡不停地追問:「蘭茵姑娘,你就回我一句,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蘭茵被他問得有些心煩,停下腳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在哪裡,與你何幹?讓開。」說罷,又試圖繞過阿弗。

  阿弗側身再次擋住了她的路,急得額頭都冒出了汗珠,「蘭茵姑娘,我這是著急有事。我問你,郡主現在在何處?」

  「郡主沒在京城裡,」蘭茵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無奈,「我出來散散心,行了吧?讓開,別耽誤我。」說完,又一次嘗試從阿弗身邊擠過去。

  阿弗聽了蘭茵的話,心中滿是狐疑,實在辨別不了她說話的真假。他死死地盯著蘭茵的眼睛,試圖從她的神情中找到一絲破綻,可蘭茵神色平靜,讓他難以判斷。

  阿弗急得抓耳撓腮,額頭上的汗珠滾落下來,他深吸一口氣,趕忙說道:「蘭茵姑娘,史太妃病倒了,到現在病情都沒有好轉。王爺心急如焚,四處尋找郡主。要是郡主回來了,還請你務必讓她速速回睿王府,要是郡主能回去幫忙醫治,說不定太妃的病就有轉機了。」

  蘭茵聽了,輕輕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她淡淡地看了阿弗一眼,語氣敷衍地說道:「知道了,我要是見到郡主,會跟她說的。你讓讓,別擋著我路了。」

  阿弗還是有些不放心,又追問了一句:「蘭茵姑娘,你可一定要跟郡主說啊,這事兒耽擱不得。」

  蘭茵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我記住了。」說完,趁著阿弗愣神的間隙,側身繞過他,快步朝著小巷深處走去。

  阿弗望著蘭茵遠去的背影,心中依舊忐忑不安,不知道蘭茵到底會不會把話帶到。但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他隻能祈禱秋沐能早日回到睿王府,救救病重的史太妃。無奈之下,阿弗隻好繼續在京城的街道上尋找靠譜的郎中。

  劉子惜剛回到東宮,就被人擋住了去路。她定睛一看,原來是殷妙菱。殷妙菱一臉怒氣,上來就質問劉子惜偷偷跑出宮。

  「太子妃,你這是去哪兒了?身為太子妃,私自出宮,成何體統?」殷妙菱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

  劉子惜心中一沉,她這幾日正心煩,不想與殷妙菱糾纏,但殷妙菱卻步步緊逼,讓她不得不回應。

  「殷側妃,請注意你的分寸。」藍綌開口阻攔。

  殷妙菱步步緊逼,「你一個奴才,主子說話,你插什麼嘴?」

  「你!」藍綌氣呼呼的,想要反駁。

  還沒有開口,劉子惜的聲音響起。

  「本宮作為太子妃,出宮自有本宮的理由,無需向你解釋。」劉子惜的語氣中帶著威嚴。

  殷妙菱卻不依不饒,繼續說道:「太子妃,你別忘了,我是太子的側妃,也是你的妹妹,您不能這樣對我。」

  劉子惜冷笑一聲,說道:「殷側妃,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側妃,就應該明白尊卑有別。本宮作為太子妃,自然有本宮的職責和權力,你若是再這樣無理取鬧,就別怪本宮不客氣了。」

  殷妙菱被劉子惜的氣勢所震懾,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劉子惜趁機說道:「殷側妃,本宮希望你以後能夠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讓本宮再看到你這樣無理取鬧的行為。」

  殷妙菱聞言,臉色更加陰沉,她冷笑道:「劉子惜,你別忘了,這裡是東宮,不是你的國家。你不過是一個和親過來的公主,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耀武揚威?」

  劉子惜聽到這話,心中怒火中燒,但她還是努力保持冷靜,沉聲說道:「殷側妃,本宮不管你是怎麼看待本宮的,但本宮作為太子妃,就有責任維護東宮的秩序和尊嚴。你若是不服氣,大可以向太子殿下告狀,但在本宮這裡,你就必須遵守規矩。」

  藍綌見殷妙菱如此囂張,也忍不住開口說道:「殷側妃,您說話也太難聽了,太子妃是東宮的當家主母,您這樣對她不敬,難道就不怕太子殿下怪罪嗎?」

  殷妙菱聽了,更加惱怒,她指著藍綌說道:「你一個小小的宮女,也敢對我指手畫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說著,她突然擡手,狠狠地打了藍綌一巴掌。

  這一下,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劉子惜。她沒想到殷妙菱竟然會動手打人,而且打的還是自己的貼身宮女。

  劉子惜反應過來後,立刻衝上去扶住藍綌,心疼地問道:「藍綌,你沒事吧?」

  藍綌捂著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她還是堅強地搖了搖頭,說道:「太子妃,奴婢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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