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沐見劉珩滿臉不悅,心中暗暗著急,趕忙盈盈屈膝,嬌聲道:「太子哥哥,那日實在是忙的抽不開時間,我陪皇後娘娘外出難道不是大事嗎?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心裡呀,一直都惦記著太子哥哥呢,這上元燈節沒跟太子哥哥一起,我自己玩得都不盡興。」
劉珩依舊冷著臉,別過視線道:「哼,你惦記孤?孤可沒看出來。」
秋沐輕移蓮步,走到劉珩身旁,拉著他的衣袖輕輕搖晃,宛如撒嬌的小貓一般:「太子哥哥,你就別生我的氣了。你看我特意為你準備了禮物,這可是我精心挑選的,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呢。」說著,她輕輕打開錦盒,裡面是一塊溫潤的玉佩,色澤瑩潤,雕工精細。
「你瞧,這玉佩的質地多好,我一看到它,就覺得特別適合太子哥哥,想著太子哥哥戴上它肯定更加玉樹臨風、氣宇軒昂。」秋沐眉眼彎彎,笑著看向劉珩。
劉珩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是嘴硬道:「就一塊玉佩,就能打發孤了?」
秋沐見有了轉機,連忙湊近,雙手環住劉珩的胳膊,腦袋靠在他的肩上:「太子哥哥,這玉佩隻是個心意,我知道我錯了。要不這樣,接下來我天天來陪你處理政事,給你端茶倒水,給你解悶兒,好不好?」
劉珩看著秋沐嬌俏的模樣,心中的怒氣早已消散了大半,但還是故意闆著臉說:「光陪孤處理政事可不夠。」
秋沐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急切地問道:「那太子哥哥你說,要怎樣你才能消氣嘛?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都答應你。」
劉珩嘴角微微上揚,故意拖長了聲音道:「接下來的幾日,你每日都來東宮陪孤用膳食,如何?」
秋沐沒想到劉珩提出這樣的要求,心中先是一喜,隨後又有些羞澀,臉頰泛起紅暈,輕輕點了點頭:「好,太子哥哥,我答應你。以後我每天都會按時來東宮陪你用膳,你可不許再生我的氣了。」
劉珩看著秋沐乖巧的模樣,終於露出了笑容,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這還差不多,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孤就暫且原諒你了。」
秋沐開心地笑了起來,眼睛眯成了月牙:「謝謝太子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啦。」此後的日子裡,秋沐每日都會準時來到東宮,與劉珩一同用膳。
沈依依自北辰國返回後,便一直陪伴在王後身邊。她的歸來,讓王宮中的氣氛變得活躍起來,王後也因女兒的歸來而笑容滿面。
南霽風卻在此時找借口離開了王宮。他獨自來到了一處酒樓的包間,約見了一位神秘人物。
包間內,南霽風與神秘人物相對而坐,兩人的表情都顯得十分嚴肅。
在那間瀰漫著淡淡茶香與凝重氛圍的酒樓包間裡,南霽風對面端坐著華閣老。華閣老身著一襲素色長袍,白髮蒼蒼卻精神矍鑠,眼神中透著歷經歲月沉澱的睿智與沉穩。
南霽風率先打破沉默,他目光堅定,聲音低沉卻充滿決心:「本王已下定決心,要在即將到來的祭司典禮上動手。祭司府一年僅開一次門,這是絕佳的時機。」
華閣老微微皺眉,放下手中的茶杯,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慎重:「王爺,此事萬不可輕率行事。祭司府看似一年隻開一次門,實則戒備森嚴,每到祭司典禮,各方勢力明裡暗裡都盯著,稍有差池,便會惹來殺身之禍,甚至牽連更多無辜之人。」
南霽風雙手緊握成拳,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本王知道其中風險,但本王已沒有其他選擇。那祭司府中藏著的秘密,關乎著無數人的生死存亡,若不趁此機會揭開真相,不知還會有多少人深受其害。」
南霽風和華閣老在酒樓包間裡繼續商議著,窗外夜色漸濃,茶香也在不斷地飄散。
華閣老輕撫著鬍鬚,眼神中滿是憂慮:「王爺,縱然您有破釜沉舟的決心,可祭司府並非普通之地。我們需謀定而後動,切不可貿然行事。」
南霽風眉頭緊鎖,來回踱步,說道:「可這良機一旦錯過,不知何時才能再有。閣老,您且說說,我們該如何是好?」
華閣老沉思片刻,緩緩說道:「王爺,祭司府雖每年僅開一次門,但典禮當日人多眼雜,各方勢力都在暗中觀察。我們不妨先派細作混入其中,摸清內部的守衛分佈和典禮流程。同時,安排人手在府外策應,以備不時之需。」
南霽風停下腳步,點頭道:「此計可行。隻是這細作之人選,必須謹慎挑選,定要可靠才行。」
華閣老目光堅定,回道:「王爺放心,老臣自會安排。另外,我們還需準備一些應對突髮狀況的策略。若被發現,如何全身而退;若有所收穫,又如何安全轉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不斷完善著計劃,直至深夜。窗外的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他們堅毅的身影。
等到萬籟俱寂,南霽風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他換上一身黑衣,將自己蒙得嚴嚴實實,趁著夜色悄悄潛出了酒樓。月光如水,灑在他前行的道路上,他的腳步輕盈而又堅定,每一步都帶著破局的決心。
來到祭司府外,南霽風隱匿在陰影中,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府門緊閉,兩側的守衛手持長槍,來回巡邏,他們的眼神警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跡象。南霽風深知,一旦被發現,將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但他沒有絲毫退縮的念頭。
他沿著牆根緩緩移動,尋找著可以潛入的機會。突然,一陣風吹過,吹得樹葉沙沙作響,也掩蓋了他輕微的腳步聲。趁著守衛被風聲吸引的瞬間,南霽風縱身一躍,攀爬上了圍牆。
站在圍牆上,他俯瞰著祭司府內的景象。燈火通明的大廳裡,隱隱約約有身影晃動,似乎正在為即將到來的祭祀典禮做著最後的準備。南霽風深吸一口氣,然後順著牆壁滑了下去,悄無聲息地落在了院子裡。
他貓著腰,小心翼翼地朝著大廳方向前進。每走一步,他都要停下來觀察四周,確保沒有被發現。就在他快要接近大廳時,前方突然出現了兩個守衛。南霽風急忙躲到一旁的假山後面,心臟劇烈地跳動著。
等守衛走遠後,南霽風繼續前行。終於,他來到了大廳的側門。他輕輕推開一條門縫,向裡面窺視。隻見大廳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祭台,祭台上的燭火搖曳,發出微弱的光芒。周圍站著一些身著長袍的祭司,他們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進行著某種儀式。
南霽風知道,那個關乎無數人生死存亡的秘密,很可能就藏在這個大廳裡。他握緊了拳頭,準備冒險進去一探究竟。就在他剛要推門而入時,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就在南霽風剛要推門而入時,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他瞬間僵住,心臟彷彿停止了跳動,冷汗順著脊背直下。他緩緩轉過頭,借著微弱的光線,隻見一個小丫鬟模樣的人正提著燈籠,腳步匆匆地走過。南霽風暗自鬆了一口氣,待小丫鬟走遠,他再次將目光投向那扇側門。
深吸一口氣,南霽風輕輕推開側門,閃身進入大廳。大廳內瀰漫著一股神秘而肅穆的氣息,祭台上的燭火在微風中搖曳不定,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身著長袍的祭司們依舊念念有詞,他們的身影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格外詭異。南霽風貓著腰,小心翼翼地在人群中穿梭,眼睛不斷地掃視著周圍,試圖找到那個隱藏著秘密的關鍵所在。
就在他四處搜尋時,突然,整個祭司府內警鈴大作。無數守衛的吶喊聲此起彼伏:「有人擅闖!有人擅闖!」南霽風心中一驚,本能地躲到了一根巨大的石柱後面。他心中充滿了疑惑,究竟是誰暴露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隻見大廳裡的祭司們也被這喊聲驚擾,紛紛停下手中的儀式,臉上露出慌亂的神情。而那些守衛們,如同瘋了一般,全都朝著大門的方向湧去。他們舉著武器,大聲呼喊著,彷彿外面有什麼極其危險的敵人。南霽風趁機繼續在大廳中搜索,他知道這是一個稍縱即逝的機會,必須儘快找到那個秘密。
他在大廳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個緊閉的小門,門上面刻著一些神秘的符文。南霽風心中一動,難道秘密就藏在這扇門後面?他快步走到門前,輕輕轉動門把,卻發現門被鎖得死死的。他心急如焚,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試圖撬開門鎖。
然而,就在他專註於撬鎖時,突然聽到外面守衛的喊叫聲越來越近。他心中一緊,知道不能再耽擱下去。他用力一腳踹向門,門卻紋絲未動。此時,大廳裡的混亂達到了頂點,守衛們的腳步聲和喊叫聲震耳欲聾,但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朝著他所在的方向過來。
南霽風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他知道自己必須做出抉擇。是繼續留在這裡嘗試打開這扇門,還是趁著守衛都被吸引到大門處趕緊撤離?他看了看那扇緊閉的門,心中滿是不甘,但理智告訴他,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
無奈之下,南霽風隻好放棄,他迅速轉身,朝著大廳的另一個出口跑去。在奔跑的過程中,他不斷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確保沒有被守衛發現。當他終於跑出大廳,來到院子裡時,他看到整個祭司府都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守衛們在大門處來回奔跑,互相呼喊著,卻始終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南霽風沿著牆根,快速地朝著圍牆的方向移動。他知道,隻要翻過這道圍牆,他就暫時安全了。當他來到圍牆邊時,他縱身一躍,攀爬上了圍牆。站在圍牆上,他回頭看了看燈火通明的祭司府,心中充滿了遺憾和不甘。這次行動雖然沒有得手,但他知道,那個秘密依舊隱藏在祭司府中,他一定會找到機會再次揭開它的面紗。
月光灑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影在夜風中顯得格外孤寂。南霽風深吸一口氣,然後順著圍牆滑了下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而此時的祭司府,依舊沉浸在這場莫名其妙的混亂之中……
華林趁著月色,輕手輕腳地回到華府。他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想剛踏入府邸,就被華夫人抓了個正著。
「你還知道回來!」華夫人雙手抱在胸前,一臉怒氣地站在院子裡,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響亮。
華林心裡「咯噔」一下,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說道:「母親,這麼晚了您還沒休息啊,我這不是怕打擾您嘛。」
華夫人眉頭緊皺,眼中滿是不滿:「一天天凈不著家,你看看你都像什麼樣子。再瞧瞧你表哥,年紀輕輕就有擔當,事事都有自己的主意。」
一提到南霽風,華林就有些不服氣,他嘟囔著嘴說道:「母親,您別老拿我和表哥比。他生來就被安排好了,身份尊貴,自然有他要做的大事。可我呢,就想過點自在日子。」
華夫人聽了,氣得直跺腳:「你這孩子怎麼就不明白呢?你表哥能有今天,那也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
華林撇了撇嘴,小聲反駁道:「他那是沒辦法,身上的擔子重。我又沒有那些壓力,幹嘛要跟他一樣累死累活的。」
華夫人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兒子:「你呀你,真是糊塗!你以為你表哥想攬下那些事嗎?他也是為了天下蒼生。你整日遊手好閒,將來怎麼能有出息?」
華林有些不耐煩了,提高聲音說道:「母親,我知道表哥厲害行了吧。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不想被那些條條框框束縛著。我就喜歡逍遙自在的日子。」
華夫人被兒子氣得臉色鐵青,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華林,我知道你不喜歡被約束。但你也不能這麼沒有責任感。你看看現在這局勢,各方勢力暗流湧動,說不定哪天就會有大禍臨頭。你身為華府的少爺,也該為家族想想。」
華林沉默了一會兒,他知道母親說的有道理,但還是有些不情願:「母親,我也不是不想為家族出力。隻是我覺得用我自己的方式也能行。」
華夫人嘆了口氣,語氣緩和了一些:「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但你也別太任性了。你表哥為了大局都能冒險去祭司府,你就不能為家族做點貢獻嗎?」
華林擡起頭,看著母親:「母親,我會考慮的。但您也別逼我太緊,我需要時間。」
但華林心裡疑惑,南霽風去祭司府究竟做什麼去了。
華夫人點了點頭:「行,我給你時間。但你要儘快想清楚,別再這麼渾渾噩噩下去了。」
就在這時,一名家丁匆匆趕來,在華夫人耳邊低語了幾句。華夫人臉色一變,急忙說道:「南霽風從祭司府回來了?快,讓他進來。」
不一會兒,南霽風走了進來。他面色疲憊,但眼神依舊堅定。華夫人連忙迎上去:「霽風,你這一趟可還順利?」
南霽風搖了搖頭,臉上滿是遺憾:「未能得手。祭司府戒備森嚴,本王好不容易潛入大廳,卻不知為何突然警鈴大作,最後隻能無功而返。」
華林聽了,心中不禁對錶哥多了幾分敬佩。他走上前,說道:「我說哥,你已經很勇敢了。這祭司府肯定不簡單,咱們再從長計議。」
南霽風拍了拍華林的肩膀:「沒事,這次雖然失敗了,但本王也摸清了一些情況。還有機會。」
華夫人看著他們,說道:「你們兄弟倆要齊心協力。華林,你也該幫幫你表哥。」
華林點了點頭:「母親,我明白了。我哥以後有什麼事儘管說,我一定幫忙。」
南霽風露出欣慰的笑容:「好,有你這句話就行。」
在這靜謐的夜中,華府裡的幾人,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思,卻都為了同一個目標,開始了新的謀劃……
秋沐依舊每日按時來到東宮,與劉珩一同用膳,日子過得溫馨而愜意。這一日,秋沐像往常一樣,精心打扮後前往東宮。她手中提著一個精緻的食盒,裡面裝著自己親手做的點心,滿心歡喜地朝著東宮走去。
路過一處花園時,秋沐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擡眼望去,竟是幾位皇子正聚在花園中賞花、談笑。其中有二皇子、五皇子和七皇子。秋沐微微一愣,下意識地想要繞過去,但還是晚了一步,二皇子眼尖,已經看到了她。
「喲,阿沐怎麼會這時來東宮?」劉旆笑著說道,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
秋沐盈盈屈膝,福了一禮,恭敬地說道:「阿沐見過幾位表哥。」
劉熲走上前來,挑了挑眉,打趣道:「阿沐,你可是天天往東宮跑啊,就知道找太子皇兄,怎麼就不出宮找我們玩玩呢?」
劉鈺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表姐,我可也盼著能與表姐一同賞景、品茶呢。」
秋沐有一些錯愕,看來是自己顧及不全面了,「幾位表哥說笑了,太子哥哥事務繁忙,我不過是去陪陪他,幫他解解悶罷了。」
劉旆雙手抱胸,笑著說:「哼,阿沐這理由可真牽強。難道我們就不忙了?再說了,我們也需要人解悶。」
秋沐一時有些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就在這時,劉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怎麼,都是不是太閑了?這是在刁難阿沐呢?」
秋沐心中一喜,連忙轉身,看到劉珩正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來。她下意識地朝著劉珩靠近了幾步,彷彿找到了依靠。
劉珩走到秋沐身邊,輕輕護著她,看向幾位皇子說道:「阿沐不過是依照本心行事,幾位皇弟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劉旆撇了撇嘴,說道:「太子皇兄,我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阿沐生得這般可愛,我們自然是希望能多與她相處相處。」
劉珩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等改日尋個閑暇時日,大家一同聚聚便是。不過今日,阿沐可是專程為我而來,孤可不能讓她等太久。」說著,劉珩拉著秋沐的手,便要離開。
劉熲不甘心地喊道:「太子皇兄,你可不能這麼偏心啊,下次聚會可一定要叫上我們。」
劉珩回頭,笑著說道:「放心,少不了你們的。」
秋沐跟著劉珩離開了花園,心中仍有些忐忑。她小聲說道:「太子哥哥,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劉珩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溫柔地說道:「傻瓜,你沒有惹麻煩。幾位皇弟不過是開開玩笑,你不必放在心上。」
而另一邊的林安初安排妥當後,手下的人很快偽裝成了外地富商,帶著那批稀世珍寶來到了本地,入住了城中最豪華的客棧。富商命人在客棧門口張貼告示,上面詳細描述了珍寶的珍貴之處,引得路人紛紛駐足圍觀。一時間,城中各大豪門世家都聽聞了這批稀世珍寶的消息,大家都在猜測究竟是哪家會有此機緣購得。
林安初特意囑咐手下人,在傳播消息的時候,著重強調這批珍寶對於提升家族聲望和地位的重要性,聲稱擁有它們可以讓家族在眾多豪門中脫穎而出。
而這消息也如林安初所期望的那樣,很快就傳到了四夫人的耳中。四夫人本就是個愛慕虛榮、貪圖富貴之人,聽到有如此稀世珍寶現世,頓時心動不已。她心中盤算著,若是能買下這批珍寶,不僅能讓自己在府中更有面子,還能在其他世家太太面前炫耀一番。
她連忙喚來林熙瑤,興奮地說道:「瑤兒,你可知城中來了一批稀世珍寶,若是咱們能買下來,那咱們母女在這府中可就更有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