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瑤也被母親說得動了心,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娘,那咱們趕緊去看看吧,可別讓別人搶了先。」
四夫人卻皺起了眉頭,說道:「隻是這買珍寶需要一大筆銀子,府中賬房那邊我支取錢財已經引起了林安初的懷疑,怕是不好再去拿了。」
林熙瑤眼珠一轉,說道:「娘,咱們可以找些其他門路弄銀子啊,說不定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這珍寶買下來。」
四夫人點了點頭,開始和林熙瑤密謀起來。她們想到了府中的一些產業,打算暗中挪用一部分資金去購買珍寶。
與此同時,林安初一直關注著四夫人的動向。當他得知四夫人有了挪用府中產業資金的想法後,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他又安排手下人故意在四夫人派去打聽產業資金情況的眼線面前透露一些產業資金監管鬆懈的消息,讓四夫人覺得有機可乘。
四夫人得到消息後,更加堅定了挪用資金的決心。她和林熙瑤趁著夜色,偷偷來到了存放產業資金賬本的地方,準備篡改賬目,挪用資金。
她瞞著府中眾人,偷偷與那「富商」取得了聯繫。
「富商」熱情地邀請四夫人到一處秘密的場所鑒賞珠寶。四夫人懷揣著滿心的期待,精心打扮後便前往赴約。當她看到那一件件璀璨奪目的珠寶時,眼睛都直了,當場就決定要買下其中幾件。
「富商」卻面露難色,說道:「夫人,這批珠寶實在太過珍貴,價格自然也是不菲。不過,看在夫人您的身份上,我可以給您一個優惠,但需要您先支付一部分定金,剩餘的款項在三日內結清。」
四夫人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手中並沒有那麼多現銀,但又實在捨不得這些珠寶。這時,「富商」又在一旁煽風點火:「夫人,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要是錯過了,可就再也買不到這麼好的珠寶了。您在林府地位尊崇,難道還怕拿不出這點錢嗎?」
四夫人被說得心動不已,一咬牙,決定從府中的賬房再支取一筆錢來支付定金。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這一切都在林安初的掌控之中。
接下來的幾日,林安初一面安排人繼續監視四夫人的舉動,一面讓賬房先生密切留意賬目動向。四夫人為了支付珠寶的定金,又從賬房支取了一大筆銀子。
這日,林安初正坐在書房內,監視四夫人的手下匆匆來報:「家主,四夫人又與那富商聯繫了,富商催她儘快結清剩餘款項,四夫人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房裡團團轉呢。」
林安初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道:魚兒終於要上鉤了。
與此同時,四夫人和林熙瑤在房內愁眉不展。林熙瑤跺著腳說道:「娘,這可如何是好,剩下的錢咱們一時半會兒可湊不齊啊。」
四夫人咬著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不行,無論如何都要把這批珠寶弄到手。咱們再去想想辦法,府中還有些別的產業,看看能不能再挪用一些資金。」
於是,母女二人又打起了另一個產業的主意。她們趁著夜色,再次偷偷潛入存放該產業資金賬本的地方。四夫人顫抖著雙手,剛要拿起賬本篡改賬目,突然,房間裡燈火大亮,林安初帶著一群人出現在她們面前。
林安初冷冷地看著她們,說道:「四夫人,你以為你的所作所為神不知鬼不覺嗎?你多次挪用府中產業資金,這筆賬,今日該好好算算了。」
四夫人臉色煞白,強裝鎮定道:「安初,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不過是支取了一些正常的用度。」
林安初冷笑一聲,示意賬房先生拿出賬本。賬房先生上前說道:「四夫人,這幾筆賬目都有問題,而且近期您支取的金額遠超正常範圍。」
林熙瑤在一旁喊道:「這都是那富商的錯,他故意引誘我們。」
林安初不緊不慢地說:「那富商不過是我安排的人罷了。我就是要讓你們貪心作祟,露出馬腳。你們以為貪圖那些珠寶就能得逞,卻不知已經掉進了我設好的陷阱。」
四夫人癱坐在地上,悔恨交加。林安初嚴肅地說:「按照府中的規矩,挪用產業資金是大罪。」
四夫人癱坐在地上,卻仍不甘心就此認罪,她掙紮著站起身,眼神中滿是怨憤與狡辯:「安初,你這是故意陷害我!那些賬目說不定是你讓人偽造的,不過是為了打壓我和熙瑤。」
林安初神色冷峻,絲毫不為所動,他揮了揮手,手下立刻呈上一疊證據。「四夫人,你看看這些。這是你與那『富商』的來往書信,上面的字跡可是你的親筆;還有這交易的銀票存根,每一筆都清晰可查。你挪用資金購買珠寶的事,證據確鑿,容不得你狡辯。」
四夫人看著那些證據,臉色愈發慘白,但她仍嘴硬道:「這些都可以造假,我是被冤枉的!」
就在這時,二伯母帶著四伯父匆匆趕來。二伯母向來心直口快,她一進來就說道:「老四,你看看你這夫人都幹了些什麼好事!安初設局就是為了讓她原形畢露。從她第一次挪用資金起,安初就留了心眼,每一步都有記錄。」
接著,二伯母將事情的全部經過原原本本告知了四伯父。從四夫人被珍寶吸引,到她們母女倆多次密謀挪用資金,再到林安初如何一步步設局讓她們露出馬腳,事無巨細地說了出來。
四伯父聽著,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本就是個愛面子的人,如今自己夫人做出這等醜事,在府中鬧得人盡皆知,他隻覺得臉面全無。他怒目圓睜,指著四夫人罵道:「你這個糊塗女人,做出這等敗壞家風的事,讓我如何在府中立足!」
四夫人見四伯父動怒,心中一慌,但還是強撐著說道:「老爺,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那些珠寶實在太誘人了,我想著買下來也能給咱們府裡添些光彩。」
四伯父氣得渾身發抖,「光彩?你這是給咱們府裡抹黑!挪用產業資金,這是多大的罪過你不知道嗎?」他轉身對著林安初說道:「安初,是我管教不嚴,讓這婦人做出這等錯事,府中規矩不能廢,就按規矩辦吧。」
林安初點了點頭,「四伯父,按照府中規矩,挪用產業資金者當嚴懲。」
四夫人一聽,頓時慌了神,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道:「老爺,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熙瑤也急忙上前,拉住四伯父的衣袖,哭著求情:「爹,您就饒了娘這一次吧,她也是被人迷惑了。娘要是被休了,我可怎麼辦啊。」她淚水漣漣,聲音帶著哭腔,不斷地哀求著。
然而,四伯父心意已決,他長嘆一聲,說道:「熙瑤,不是爹狠心,她犯的錯不可饒恕。我不能因為私情而壞了府裡的規矩。」
最終,四伯父當場寫了一紙休書,將四夫人休出了林府。四夫人失魂落魄地被人帶走,林熙瑤哭得昏天黑地,可一切都已無法挽回。林安初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但他知道,隻有這樣才能維護府中的規矩和秩序。
秋沐和劉珩踏入四公主府,府中早已張燈結綵,處處瀰漫著梅花淡雅的香氣。秋沐擡眸,望著眼前雕樑畫棟的建築,心中滿是新奇,這還是她第一次進自己表姐的公主府。
「阿沐,莫要拘謹,隨孤四處逛逛。」劉珩笑著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和,讓秋沐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些。
他們沿著迴廊漫步,迴廊兩側的梅花樹在夜色中隱隱綽綽,枝頭的梅花在寒風中微微顫動,宛如嬌羞的少女。秋沐忍不住伸手輕輕觸碰了一朵梅花,指尖傳來絲絲涼意。
此時,府中已經來了不少人,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或談笑風生,或吟詩作畫。秋沐注意到人群中有幾位身著華麗服飾的貴女,她們的眼神中透著驕傲與不屑,時不時地打量著秋沐和劉珩。
秋沐和劉珩漫步在四公主府的花園中,劉珩正低聲叮囑著秋沐一些參加宴會時的注意事項。然而,秋沐的心思卻早已飄到了別處,她心不在焉地應和著,眼睛卻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阿沐,你在聽嗎?」劉珩停下腳步,看著有些出神的秋沐,輕聲問道。
「啊?哦,我在聽呢。」秋沐回過神來,連忙點頭。
劉珩無奈地笑了笑,繼續說道:「這次宴會很重要,你要時刻保持警惕,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秋沐敷衍地回答,她的目光卻被遠處一隻白色的銀狐吸引。那銀狐通體雪白,一雙眼睛如同寶石般閃爍,它正悠閑地在花叢中穿梭。
「那是什麼?」秋沐指著銀狐,好奇地問。
「那是子瑩的寵物,名叫雪羽。」劉珩順著秋沐的目光看去,解釋道。
「雪羽?好可愛的名字。」秋沐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忍不住想要靠近那隻銀狐。
「阿沐,別過去,它很怕生。」劉珩提醒道。
然而,秋沐已經邁開腳步,朝著銀狐走去。她越走越快,彷彿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吸引著。劉珩無奈地搖了搖頭,隻好跟了上去。
銀狐似乎感受到了秋沐的接近,它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這個不速之客。秋沐伸出手,試圖觸摸它,但銀狐卻敏捷地躲開了。
「別跑呀,我不會傷害你的。」秋沐笑著追逐著銀狐,兩人一狐在花園中追逐嬉戲,笑聲回蕩在空氣中。
劉珩看著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暖意。他默默地守護在秋沐身邊,看著她快樂的模樣,心中充滿了滿足。
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就在秋沐即將追上銀狐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兩人撞在了一起。
「啊!」秋沐驚呼一聲,摔倒在地。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那人趕緊扶起秋沐。
秋沐擡起頭,看到了一張英俊的臉龐。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隨即恢復了平靜。
「沒事,是我不小心。」秋沐搖搖頭,站了起來。
「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男子關切地問道。
「不用了,謝謝你。」秋沐禮貌地拒絕了,她看向劉珩,發現他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
男子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秋沐的身上,秋沐感覺很是不舒服,她下意識地往劉珩身邊靠了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那男子卻彷彿沒有察覺到秋沐的抗拒,依舊直直地盯著她,嘴角還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秋沐皺了皺眉頭,正想開口讓男子收斂些目光,這時男子見到是劉珩,趕忙行禮,說道:「見過太子殿下。」
劉珩微微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問道:「你是何人?在孤面前這般失禮。」
男子連忙起身,恭敬地回道:「回太子殿下,在下是鎮南將軍之子,蘇澤。今日受邀參加四公主的宴會,方才一時唐突,冒犯了這位姑娘,還望太子殿下和姑娘海涵。」
秋沐聽他報出身份,心中暗自思索,鎮南將軍手握重兵,駐守邊疆,是朝廷的重要支柱。而這蘇澤作為將軍之子,想必平日裡也是驕縱慣了,才會如此無禮。
劉珩看著蘇澤,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蘇公子,雖是宴會,但也該注意言行舉止。這位是德馨郡主,以後還是要放尊重一些。」
蘇澤有些錯愕,聽到面前女子的名諱,輕笑了聲。難怪這張臉會讓人移不開眼,原來是德馨郡主。
他忙不疊地點頭,趕忙行禮,「見過德馨郡主。剛多有冒犯,還望郡主海涵。」
見秋沐不想搭理自己,又趕忙回劉珩,說道:「太子殿下教誨得是,在下定會謹記。隻是方才見到郡主,覺得她清新脫俗,與這宴會上的眾人都不同,一時失了分寸,還望郡主不要往心裡去。」
秋沐心中雖依舊不滿,但也不好在太子面前太過失態,便淡淡地說道:「蘇公子不必多言,隻要以後注意便是。」
蘇澤笑著應了一聲,目光卻還是忍不住在秋沐身上多停留了片刻。這時,遠處傳來劉子惜的聲音:「太子皇兄,阿沐,快過來這邊坐,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劉珩看了蘇澤一眼,對著秋沐說道:「走吧,莫要讓子瑩久等了。」
三人朝著四公主所在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蘇澤有意無意地與秋沐搭話,詢問她一些日常喜好之類的問題。秋沐隻是簡單地回應著,並不想與他有過多的交流。
到了宴會的主座區域,眾人紛紛落座。劉子瑩笑著說道:「今日難得大家齊聚一堂,咱們可要好好熱鬧熱鬧。」說罷,便示意舞姬們開始表演。
悠揚的樂聲響起,舞姬們翩翩起舞,身姿婀娜。秋沐看著台上的表演,心思卻有些遊離。她總感覺蘇澤的目光時不時地就會落在自己身上,讓她如芒在背。
劉珩似乎察覺到了秋沐的不自在,他輕聲說道:「阿沐,莫要理會他,安心看錶演便是。」秋沐點了點頭,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舞姬的表演上。
然而,蘇澤卻並沒有就此罷休。趁著眾人欣賞表演的間隙,他悄悄遞給秋沐一張紙條,秋沐下意識地接了過來。當她打開紙條,上面寫著:「德馨郡主,可否宴後與在下一敘?」
秋沐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惱怒。她正想著如何回應,這時劉珩突然說道:「阿沐,給孤看看你手中是什麼。」秋沐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紙條遞給了劉珩。
劉珩看了紙條內容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看向蘇澤,冷冷地說道:「蘇公子,你這是何意?阿沐是本殿的人,豈是你能隨意邀約的。」
蘇澤臉色一紅,趕忙起身賠罪:「太子殿下息怒,是在下唐突了。隻是實在仰慕德馨郡主,想與她結識一番,並無他意。」
劉珩冷哼一聲:「哼,若再有下次,休怪本殿不客氣。」蘇澤連連點頭,不敢再言語。
秋沐今日穿著一襲淡紫色的長裙,裙擺上綉著精美的花紋,腰間系著一條淺紫色的絲帶,將她纖細的腰肢勾勒得恰到好處。她烏黑的長發被一根紫色的髮帶輕輕束起,幾縷髮絲垂在胸前,更添幾分嬌媚。
然而,此刻她的心情卻並不如外表那般平靜。自從進入宴會廳,她就感覺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那種感覺讓她渾身不自在。她忍不住四處張望,試圖找出那個目光的主人。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上方席位的一個角落。那裡坐著一個男子,他身穿一襲黑色的錦袍,面容英俊,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他的目光正靜靜地落在秋沐身上,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她想過前世今生,短短兩世,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為什麼這些人老喜歡往自己身上盯著看?難道自己的身上有什麼髒東西嗎?秋沐想著,不自覺的低下頭,看了一遍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秋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她知道,在這種場合下,她必須小心應對,不能讓對方看出自己的慌亂。她決定先觀察一下蘇澤的舉動,再做打算。
就在這時,劉子瑩的聲音打破了她的思緒。「阿沐,你愣在那裡做什麼?快來這邊坐。」劉子瑩熱情地招呼著秋沐,示意她到自己身邊來。
秋沐回過神來,微笑著走過去,坐在了劉子瑩的身邊。趁著周圍人正被舞姬精彩的表演吸引,她微微側過身,湊近劉子瑩,小聲問道:「表姐,坐在上位最角落的那個人是誰呀?」
劉子瑩順著秋沐的目光看去,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聲說道:「那是我的駙馬,裴珏。」
秋沐心中一凜,再次偷偷打量起裴珏來。他靜靜地坐在那裡,與周圍熱鬧的氛圍彷彿格格不入,眼神深邃,似藏著無盡的秘密。秋沐總感覺自己表姐的駙馬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宴會進行到一半,劉子瑩起身去安排一些事宜,秋沐一個人坐在座位上。她不經意間擡頭,發現裴珏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己身上,那眼神不像是普通的打量,更像是在審視著什麼。秋沐心裡有些發毛,下意識地移開了視線。
就在這時,蘇澤又湊了過來,他笑著對秋沐說:「郡主,方才的表演可還入得了您的眼?」秋沐敷衍地點點頭,並不想和他多聊。
可蘇澤卻像沒察覺到秋沐的冷淡一樣,繼續說道:「郡主,宴後能否賞臉與在下一同去花園走走?」
秋沐還沒來得及回答,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蘇公子,你似乎忘了孤之前的警告。」原來是劉珩,他不知何時來到了秋沐身邊,眼神中滿是不悅。
蘇澤臉色一變,急忙行禮道:「太子殿下,是在下唐突了,還望殿下恕罪。」說罷,便灰溜溜地退了回去。
秋沐感激地看了劉珩一眼,劉珩輕聲說道:「阿沐,莫要理會這些人,有本殿在,不會讓你受委屈。」
嘴上承認錯誤了,但還在一直糾纏。
然而,秋沐的注意力卻被不遠處的裴珏吸引了過去。她看到裴珏正與一位官員模樣的人交談著,雖然距離有些遠,但秋沐能感覺到他們的交談並不尋常。裴珏時而皺眉,時而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劉子瑩回來後,秋沐忍不住又問:「表姐,你的駙馬看起來好像有心事,他最近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劉子瑩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他一直都這樣,很多事都藏在心裡,不肯和我說。最近朝廷局勢有些複雜,他身為駙馬,難免會牽扯其中。」
秋沐心中一動,聯想到裴珏那怪異的眼神,她隱隱覺得這件事或許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