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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顛簸

一幕年華 姝綏 7274 2025-06-23 14:19

  

  逸風院裡,蘇羅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想著南霽風已經處理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便上前敲響了門。

  「王爺,屬下有事稟報。」蘇羅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屋內,南霽風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眉頭依舊緊皺,「何事?」

  「王爺,方才王妃來過,想要見您,被屬下攔下了。」蘇羅如實說道。

  南霽風微微一怔,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沈依依的面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有愧疚,也有無奈。

  「她可說了什麼?」南霽風問道。

  「王妃十分生氣,質問屬下為何阻攔她,還說……還說王爺對德馨郡主都那般縱容,對她不公平。」蘇羅小心翼翼地複述著沈依依的話。

  南霽風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站起身來,在屋內來回踱步。他並非有意要冷落沈依依,隻是近日來王府內外的局勢愈發複雜,各方勢力蠢蠢欲動,他實在是無暇顧及兒女情長。

  「罷了,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南霽風揮了揮手。

  蘇羅領命退下後,南霽風獨自站在窗前,望著窗外漸暗的天色,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他想起與沈依依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

  救命之情,以身相許。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南霽風懷著些許疑惑,踏入了史太妃的院子。一進門,他便察覺到史太妃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但南霽風的心依舊靜如止水,沒有任何波動。

  南霽風趕忙上前,恭敬地行禮道:「兒臣拜見母妃,不知母妃喚兒臣前來,所為何事?」

  史太妃冷哼一聲,目光淩厲地看著他,說道:「你還知道來見哀家?你看看你,近日都做了些什麼?依依那孩子如此乖巧懂事,你怎能如此冷落於她?」

  南霽風低下頭,面露愧疚之色,輕聲說道:「本王並非有意,實在是王府近來事務繁多,這才疏忽了依依。」

  「哼,事務繁多?難道連自己的王妃都顧不上了?你可知道依依心中有多委屈?」史太妃怒視著他,言辭越發犀利,「那孩子滿心滿眼都是你,可你倒好,把她一個人晾在那兒,任她傷心難過。」

  南霽風心中一陣刺痛,他何嘗不知沈依依的委屈,隻是局勢所迫,他實在是分身乏術。

  史太妃見南霽風面無波瀾,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站起身來,走到南霽風面前,手指幾乎要點到他的鼻尖,「你這孩子,怎麼就不明白哀家的苦心呢?依依那丫頭,自打進了王府,對你可謂是百依百順,你怎麼能如此對她?你把她費盡心思娶回來,就該好好對她,讓她開開心心的,而不是把她晾在一邊,讓她受委屈。」

  南霽風依舊低著頭,沉默不語,史太妃見狀,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你要知道,一個王府的和諧,離不開王妃的支持。依依是個好姑娘,你要珍惜她。你看看你,最近都忙得暈頭轉向,連和依依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這怎麼能行?」

  南霽風擡起頭,看著史太妃,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母妃,兒臣明白您的意思,隻是如今王府內外局勢複雜,各方勢力都在盯著我們,兒臣實在是不敢有絲毫懈怠。」

  「哼,借口,都是借口!」史太妃冷哼一聲,「再怎麼忙,也不能冷落了自己的王妃。你要是再這樣下去,小心依依寒了心,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兒臣知錯,兒臣會找個時間,好好和依依聊聊的。」南霽風輕聲說道。

  史太妃看了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這就對了,你要多花點時間陪陪依依,別總是讓她一個人待著。好了,你下去,哀家也累了。」

  南霽風行了一禮,轉身走出了史太妃的院子。他站在院子裡,望著天空,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南霽風在王府內隨意走著。不知不覺的就到了箏音閣。推門而入,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個院子是自己費盡心思打造的,一切都沒有變,唯獨多了一架鞦韆。又想到自己已經把秋沐休了,他不禁有些恍惚,自己怎麼就回到這裡了。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曾經,秋沐最愛在這院子裡撫琴,那悠揚的箏音常常讓他沉醉。可如今,人去樓空,隻留下這空蕩蕩的院子和那架鞦韆。

  他緩緩走到鞦韆旁,伸手輕輕觸碰那繩索,腦海中浮現出她的笑容。

  秋沐笑起來的時候,宛如春日裡初綻的花朵,帶著一種純凈而溫暖的氣息。她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那笑容彷彿能驅散世間所有的陰霾。

  眼睛彎成了月牙兒,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宛如藏著璀璨星辰。笑意在她眼中蕩漾開來,如同微風拂過平靜的湖面,泛起層層漣漪。長長的睫毛也隨著笑意輕輕顫動,像是蝴蝶撲閃著翅膀。

  她那笑靨如花的模樣,彷彿定格在了南霽風的腦海中,即便秋沐已不在,這笑容依舊在他的記憶裡熠熠生輝,揮之不去。

  南霽風鬼使神差慢慢悠悠地逛著這個小院子,陽光輕柔地灑在他身上,彷彿也在安撫他那有些雜亂的心緒。

  走著走著,他來到了藥房門口,目光落在那片地上,隻見原本空蕩的土地,如今竟被種植了一些草藥。嫩綠的葉片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似乎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好奇,腳步不由自主地邁向那片草藥。蹲下身子,仔細端詳著這些植株,指尖輕輕觸碰著葉片,感受著那細膩的質感。這些草藥,有的他認識,是平日裡常見的療傷聖葯;有的卻十分陌生,形狀奇特,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南霽風站起身來,目光落在藥房緊閉的門上。他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推開了那扇門。「吱呀」一聲,門緩緩打開,一股淡淡的葯香撲面而來。他走進屋內,目光掃視著四周,裡面的東西都還在,一切都和記憶中一模一樣。

  葯架上擺滿了各種草藥和丹藥,陶罐、瓷瓶整齊地排列著,標籤上的字跡依然清晰可辨。靠牆的桌子上,擺放著研磨草藥的器具,石杵和石臼安靜地躺在那裡,彷彿在等待著主人的再次使用。

  南霽風緩緩走到葯架前,伸手拿起一個瓷瓶,打開瓶蓋,一股濃郁的葯香撲鼻而來。他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放下瓷瓶,走到桌子前,拿起石杵,輕輕研磨著桌上殘留的草藥粉末。石杵與石臼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子裡回蕩著。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吹開了桌上的一本醫書。書頁隨風翻動,發出「沙沙」的聲響。南霽風走上前去,輕輕拿起醫書,隻見書頁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跡,那是秋沐的筆記。他翻開書頁,仔細閱讀著上面的內容,裡面記錄著各種草藥的特性、功效,還有一些獨特的藥方。

  南霽風出了藥房以後,被夜間的涼風吹醒。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才會在這王府中漫無目的地晃悠,又鬼使神差地走進那承載著與秋沐過往回憶的箏音閣。

  他站在院子裡,月光灑在身上,顯得有些孤寂。良久,南霽風終於回過神來,嘴唇微動,低低叫了一聲:「蘇羅。」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從暗處閃出,蘇羅如鬼魅般閃現在南霽風面前,單膝跪地,低頭等待南霽風的命令。

  南霽風的目光在這院子裡最後掃視了一圈,往昔秋沐的音容笑貌彷彿還在這院子裡縈繞,可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恢復往日的沉穩與威嚴,說道:「蘇羅,給這間院子門上鎖,以後誰都不準進。」

  蘇羅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他很快便恢復了平靜,恭聲應道:「是,王爺。」

  南辰逸隻覺一陣天旋地轉,被黑衣人制住後,眼前一黑,便被蒙上了眼睛。他奮力掙紮,卻敵不過黑衣人的強勁身手,隻能任由他們將自己帶往未知的地方。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呼嘯,他試圖通過周圍的聲音和氣息判斷方向,但一切都是徒勞。

  終於,顛簸停止,他被粗暴地推進了一個潮濕、陰暗的地方,隻聽得「哐當」一聲,鐵門重重關上,發出沉悶的迴響。南辰逸伸手扯下蒙眼布,借著微弱的光線,他發現自己身處一處地牢。牆壁潮濕,長滿了青苔,地面上積著一灘灘污水,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環顧四周。地牢裡空蕩蕩的,隻有角落裡堆著一些破舊的草席。不遠處的牆上有一扇小窗,透過窗戶,隻能看到一方狹小的天空。南辰逸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被抓,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南辰逸雖心中充滿疑惑和不安,皇權爭奪,自己已經很小心翼翼的了。

  為了避免麻煩,自請出宮到遠離皇宮的京城郊外居住十多年。如今兜兜轉轉還是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南星杳好不容易從那危險之地逃了出去,連喘口氣的功夫都不敢耽擱,一路直奔皇宮的福壽宮。她滿心焦急,腳步匆匆,裙擺飛揚,髮髻也有些淩亂。

  待她衝進福壽宮時,李太後正坐在軟榻上,慢悠悠地品著茶,身旁的宮女們安靜地伺候著,整個宮殿內一片靜謐祥和。南星杳這風風火火的闖入,瞬間打破了這份寧靜。

  「皇祖母,不好了!」南星杳大喊著。

  李太後眉頭一皺,放下手中的茶盞,不悅道:「你這孩子,咋咋呼呼的成何體統?」

  南星杳此時哪還顧得上李太後的說教,她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李太後面前,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急切道:「祖母,四哥被人抓走了!」

  李太後一聽,原本平靜的臉色瞬間一變,坐直了身子。

  她的眉宇間透露出一絲不悅。南星杳的突然闖入打破了宮中的寧靜,她帶來的消息讓李太後心中波瀾起伏。

  南辰逸被擄走的消息,對於李太後來說,既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那個在行宮中長大的孩子,他的存在對於李太後而言,一直是個尷尬的存在。他的母妃身份低微,早早離世,讓南辰逸從小就生活在皇宮的邊緣,沒有享受到皇子的待遇和關愛。李太後心中明白,南辰逸的存在,對於皇室來說,更像是一個不被人提及的禁忌。

  「皇祖母,四哥他……」南星杳焦急地看著李太後,希望她能有所行動。

  李太後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南星杳先退下。「此事,哀家會考慮的。」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漠,彷彿在告訴南星杳,這件事與她無關。

  南星杳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她怎麼也沒想到皇祖母竟如此冷漠。「皇祖母,四哥都被抓走了,如今性命堪憂,您怎能如此坐視不管!」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焦急與憤怒交織在一起。

  李太後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提高了音量呵斥道:「你這丫頭,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哀家說會考慮,自然有哀家的打算,豈是你在這裡哭鬧就能解決的?」

  南星杳卻絲毫不肯退縮,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皇祖母,四哥這些年遠離皇宮,本本分分,從未招惹過任何人。如今他遭此大難,若是我們不救他,他該怎麼辦?難道您真的忍心看著他被人抓走受苦嗎?」

  李太後被南星杳的這番話氣得身子微微顫抖,她站起身來,指著南星杳說道:「你這是在質問哀家嗎?哀家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什麼事沒處理過,還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

  南星杳咬著嘴唇,淚水奪眶而出,她抽泣著說道:「皇祖母,我不是要質問您,我隻是真的擔心四哥。四哥那麼好,不該遭受這樣的厄運。」

  一旁的花嬤嬤連忙勸解著南星杳,「公主,太後娘娘隻是現在沒想到辦法,公主先下去休息,四皇子的事情太後娘娘會儘力而為的。」

  南星杳淚眼朦朧地看向花嬤嬤,又望向李太後,聲音帶著哽咽:「花嬤嬤,我知道皇祖母有她的考量,可四哥如今生死未蔔,我實在是放心不下。我不能就這麼回去乾等著。」

  李太後冷哼一聲,「你這孩子如此執拗,哀家能有什麼辦法?如今各方勢力錯綜複雜,貿然行動說不定會給老四招來更大的災禍。」

  南星杳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顫抖,「皇祖母,可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啊。四哥這些年遠離皇宮,不參與任何紛爭,他是無辜的。」

  花嬤嬤見南星杳依舊不肯退讓,趕緊打起圓場,「公主,太後娘娘心裡肯定也是著急的,隻是這事兒得從長計議。公主先起來,別跪著了,傷了身子可如何是好。」說著,花嬤嬤上前想要扶起南星杳。

  南星杳卻固執地不肯起身,目光堅定地看著李太後,「皇祖母,若是您實在為難,那孫女願意親自去查探四哥的下落,把他救出來。」

  李太後氣得雙手發抖,「你一個女孩子家,懂什麼!外面兇險萬分,你去了不是白白送死嗎?」

  南星杳還想反駁,花嬤嬤急忙扶起跪在地上的南星杳,然後南星杳被花嬤嬤半推拉著出了李太後的寢殿。

  「公主,您先消消氣,別跟太後娘娘置氣。」花嬤嬤半拉著南星杳,輕聲勸道。「太後娘娘她老人家如今正在氣頭上,您就算有再多的道理,這會兒也說不通啊。不如先下去休息休息,等過些時間太後氣消了,再找機會說。」

  南星杳滿臉的不甘心,眼眶微微泛紅,淚水仍在眼眶裡打轉,卻也無能為力,「好吧,嬤嬤也幫我多勸勸皇祖母。」

  沈依依站在王府大廳,眼睛一直盯著門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與期待。午時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映出她那略顯疲憊卻依然美麗的面容。她已經等了許久,困意不斷襲來,但她還是強撐著,不想錯過南霽風回來的時刻。

  終於,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沈依依心中一喜,立刻打起精神,眼中閃爍著光芒。南霽風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手中還提著一盒糕點,看到沈依依在大廳,微微一怔。

  「師兄,你可算回來了。」沈依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她快步走到南霽風面前,眼神中滿是思念與埋怨。

  南霽風手上提了一些點心給了沈依依,溫和道:「記得你喜歡這個口味的。」

  沈依依滿心歡喜地接過,小心翼翼地打開包裝,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櫻花味的點心。她瞬間面露難色,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南霽風察覺到她的異樣,冷聲問道:「不喜歡?」

  沈依依的笑容僵在臉上,她咬了咬嘴唇,囁嚅著:「師兄……其實我不太喜歡櫻花味,我更喜歡桂花味的。」

  南霽風的臉色沉了下來,語氣帶著一絲不悅:「本王記得以前你很愛吃櫻花糕,怎麼現在變了?」

  沈依依低著頭,雙手不自覺地捏著衣角,輕聲解釋:「可能是口味變了,師兄,謝謝你還記得給我帶點心。」

  南霽風皺起眉頭,心中有些煩躁。記得她以前最喜愛的便是櫻花。

  「罷了,是本王沒做好。」他轉過身,背對著沈依依,聲音有些冷淡。

  沈依依見狀,心中一陣慌亂,她急忙上前拉住南霽風的衣袖,眼眶微微泛紅:「師兄,我不是嫌棄你帶的點心,隻是……隻是沒想到會是櫻花味。」

  南霽風沒有回頭,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以後本王會多留意你的喜好。」

  沈依依心中一喜,臉上重新露出笑容:「師兄,其實櫻花味也不錯,我現在就嘗嘗。」說著,她拿起一塊點心放入口中,努力咽下,強顏歡笑道:「真好吃,師兄,你也嘗嘗。」

  南霽風轉過身,看著沈依依故作歡喜的模樣,心中有些不忍。他接過點心,放入口中,卻覺得味道苦澀。「依依,以後別勉強自己。」他輕聲說道。

  殷王爺聽著暗衛的來報,「王爺,我們的人失手了,人被另外一夥人給截走了。」

  殷王爺聽了火冒三丈,將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瓷片飛濺,茶水灑了一地。「廢物!一群廢物!」他怒吼道,雙眼圓睜,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王爺息怒。」暗衛單膝跪地,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本王如何能息怒!這讓我怎麼跟上面的主子交代?」殷王爺在屋內來回踱步,雙手握拳,關節泛白。「查,給我查清楚到底是哪夥人壞了我的好事,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

  暗衛連忙應道:「是,王爺。我們已經在著手調查,目前隻知道對方身手不凡,而且似乎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

  「哼,看來是遇到勁敵了。」殷王爺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不管是誰,敢壞我的事,我定讓他們付出代價。那被截走的人呢?現在情況如何?」

  「王爺,對方截走那人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們的人跟丟了。」暗衛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再激怒王爺。

  殷王爺氣得一腳踢翻了旁邊的桌子,桌上的物件散落一地。「飯桶!這麼多人連幾個人都看不住。本王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找到那個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王爺。我們會加大人手繼續尋找。隻是……」暗衛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王爺,此事若被上面的主子知道,恐怕會怪罪下來,我們是不是先想個應對之策?」

  殷王爺冷哼一聲,「若能及時找回人,一切都好說。若是找不回來,就算有再好的應對之策也無濟於事。」他皺著眉頭,陷入沉思。「這件事肯定沒那麼簡單,對方很可能是沖著我們來的,說不定背後還有更大的勢力在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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