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292章 真遺憾,回頭草被人拔了

  

  秦浼瞳孔一縮,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你……你怎麼不穿……暴露狂。」

  「你沒幫我拿睡衣進來。」解景琛在秦浼的目光下,坦然自若朝衣櫃走去。

  秦浼納悶,以她對解景琛的了解,肯定會將她撲倒,這次卻沒有靠近她,而是朝衣櫃走去,反常,這男人太反常。

  「你又沒叫我。」秦浼小聲嘟囔,他叫她幫他拿睡衣,她會不幫他拿嗎?再說了,衛生間裡掛著褲衩,他為什麼連褲衩也不穿。

  「沒幹。」解景琛彷彿看穿她心中的疑惑。

  解景琛找了條褲衩穿上,又穿好睡衣睡褲,朝門口走去。

  秦浼見他要出門,問道:「你要去哪兒?」

  「廚房。」解景琛回答。

  秦浼眸光輕閃。「你餓了?」

  「燒水。」解景琛說道,又補了一句。「給你泡腳。」

  秦浼心底冉冉升起幸福的暖意,解景琛對她真是體貼入微,原主眼光真不錯,給她找了個好老公。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解景琛,我愛你。」愛意脫口而出,秦浼說得很小聲,解景琛正好關上門,他隻聽到秦浼叫解景琛,後面那三個字,他就沒聽到。

  秦浼傻眼了,有誰能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好不容易被解景琛的體貼感動,想對他表明心意,解景琛回應她的,不是激動萬分的將她攬入懷中,也不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的喜悅,而是關門。

  秦浼懊喪的抓了抓頭髮。「狗男人,是沒聽到我的話嗎?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解景琛,我再跟你表白,我就跟你姓。」

  秦浼鬱悶又氣餒,等解景琛提著桶進屋,秦浼沒給他好臉色。

  解景琛一臉莫名其妙,他又哪兒惹到她了?難道是剛剛他什麼都沒穿就從衛生間裡出來,也不對啊!她剛剛看他的眼神,分明是挺喜歡欣賞的。

  解景琛將熱水倒進洗腳盆裡,又將秦浼的挎包拿來。「哪個葯?」

  秦浼不開心,卻不會拒絕泡腳,解景琛特意給她燒的熱水,不能浪費他的心意,接過挎包,在裡面翻找,找出一個藥瓶,打開瓶蓋,倒出一顆葯,將葯丟進洗腳盆裡,清澈的水瞬間被染成墨綠色。

  解景琛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的看著秦浼,擔憂的問道:「浼浼,內服外用的葯都放在一起,裝葯的瓶子都大同小異,你真不怕哪天不小心弄錯了?」

  「我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秦浼很自信,凝視著解景琛。「我煉製的葯,你最好別擅自服用,吃錯了葯,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負責。」

  秦浼泡了一會兒腳,解景琛幫她上了葯,將她抱到床上,解景琛倒了泡腳水,又洗了手才上床躺下。

  解景琛將人摟進懷中,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秦浼想問的問題沒問,人卻睡意了,望著他的睡容,深知他這兩天沒休息好,沒打擾他睡覺,靜靜地注視著他,幾分鐘後,秦浼也睡著了。

  翌日,秦浼坐在院子裡,看著在菜園裡翻土的解景琛。「解景四,你要種菜嗎?」

  「不種菜,種花。」解景琛回答道。

  「種花?」秦浼有些意外,說道:「這可是菜園,種花就有點暴殄天物了,菜可以吃,花能吃嗎?這要是被鄰居們看到,又該喋喋不休了。」

  「我家院子裡的菜園,我愛種什麼就種什麼,他們管得著嗎?我家有錢,不缺那點菜錢。」解景琛狂傲又霸道的說道。

  你有錢,你是大爺,行了吧。

  這傢夥太招人恨了,解家的院子大,才能留出菜園,鄰居們的院子小,還住著兩三家人,別說留菜園,沒把院子分來建成屋子都不錯了。

  「你想種什麼花?」秦浼好奇的問,解景琛不是愛花之人,突然把菜園改成花園,有貓膩。

  「玫瑰花。」解景琛薄唇微揚了個邪魅的弧度,他背對著她,秦浼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種玫瑰花做什麼?」秦浼沒多想。

  解景琛停下翻土的動作,轉身看著秦浼,幽深的目光帶著晦暗不明的曖昧。

  這眼神?這表情?秦浼意識到什麼,呼吸一滯,心跳險些驟停,腦海裡浮現出……

  「解景四,你流氓。」秦浼面紅耳赤,滿臉羞澀,再來一次,她發誓絕對沒勇氣了。

  那次是因景七不回來參加高考,秦浼想玩死解景琛,結果她玩脫了,差點兒把自己給玩死了。

  解景琛眼角溢滿了笑意,低沉醇厚的聲音愉悅的響起。「我就是種個玫瑰花,怎麼就成流氓了?玫瑰花是不是讓你想到了……」

  「解景四。」秦浼斥喝一聲,抓起石桌上的搪瓷茶缸就朝解景琛砸去。

  「浼浼,我剛泡好的茶。」解景琛笑意不減,甚至笑出了聲。

  秦浼胸口起伏,耳根都紅了,解景琛絕對是故意的,不能被他幹擾了,呼氣吸氣。

  突然,一聲鳥叫聲響起,解景琛臉色一變,丟下鋤頭,對秦浼說了一句。「我出去一趟。」

  秦浼想跟去,她的腳還沒好,強行跟去,隻會成為解景琛的累贅,在沒弄清楚是什麼事,她還是別貿然跟去。

  坐在家中等消息最難熬,一分鐘的時間就像一個時間那般漫長。

  解景琛的想法是好的,秦想那邊能說服人販子嗎?

  文星楠來了。「景四媳婦。」

  秦浼沒心情應付她,直接無視她的存在。

  「景四媳婦,我剛剛見景四急匆匆出門了,他去做什麼?」文星楠聲音溫和,她是來討好秦浼,跟秦浼培養感情的,等她嫁給景三後,她們妯娌相處才和諧。

  秦浼譏笑一聲,問道:「怎麼?移情別戀了,又不想嫁給我三哥了,想嫁給景四了?」

  文星楠眼尾泛起一抹紅,顫著聲問:「誰移情別戀了?誰想嫁給景四了?」

  「你不想嫁給景四,你為什麼對他的行蹤這麼上心?」秦浼眼眸閃過一絲鄙夷,沒給文星楠自辯的機會,又說道:「想擠走我,嫁給景四的人多著,你得排隊。」

  「景四媳婦,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麼?我向你保證,我們不會成為情敵,隻會成為妯娌,我愛的人是景三,除了景三,我誰也不嫁。」文星楠焦灼的說道。

  「我聽我婆婆說,你當初拋棄我三哥的時候,也是這麼對他說的,除了那個男人,你誰也不嫁。」秦浼諷刺的說道。

  「我……」文星楠都不記得,當初她說沒說這話,反正當時她對景三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當時年輕,不懂人心險惡,識人不清,才會錯把魚目當成珍珠。」

  秦浼嘴巴抽了抽,魚目和珍珠還能用在男人身上。

  「魚目挺好的。」秦浼來了一句。

  「魚目不好。」文星楠情緒突然就激動了。

  「魚目不發光,珍珠會發光。」從價格上,魚目不值錢,珍珠值錢,秦浼隻能從價值觀上看。

  文星楠有些無力,這是發光和不發光的問題嗎?「算了,跟你說再多,你也不能感同身受。」

  「話不投機半句多,請回吧。」秦浼下逐客令。

  「景三什麼時候回來?」文星楠轉移話題,秦浼對她下逐客令,她就會乖乖回家嗎?不能夠,沒達到目的,豈能離開。

  「文同志,你沒病吧?你問我這個問題,你哪兒來的自信我能答得上?」秦浼對文星楠的態度疏離又冷漠,卻絲毫不影響文星楠對她熱情。

  「景三躲著我,住去沈家了。」文星楠挫敗的說道,景三明明對她餘情未了,前夫對沈清也戀戀不忘,他們離婚了,景三和沈清也應該離婚,讓他們的感情回到正軌。

  秦浼想說,解景琿和沈清住去沈家,可不是為了躲文星楠,而是沈彤和解朵被人販子拐走了。

  幸虧解景琿和沈清沒鬧得人盡皆知,一旦讓人販子知道解景琛和解朵的關係,秦想就是說破嘴,也不可能說服人販子把解朵賣給解景琛,秦想卧底也會失敗。

  「你要點臉好嗎?他為了躲你,都帶著妻女住到丈母娘家了,你還對他死纏爛打,天底下就沒男人了嗎?你非要逮著他一個人禍禍。」秦浼說道。

  文星楠受到刺激了,吼道:「我愛他。」

  「你愛他,當初為什麼拋棄他?」秦浼質問。

  文星楠被秦浼的話噎住了,眼眶泛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文星楠迎面,吸了吸鼻,將要流出來的眼淚逼回眼眶裡。

  「我當初……我當初……」文星楠自知理虧,狡辯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情竇初開時犯的錯,現在意識到錯誤了,想要吃回頭草了。」秦浼嘲諷道。

  文星楠啞然,當初拋棄景三,毅然決然嫁給他,不是衝動,而是真心,那個男人比景三體貼入微,也擅長花言巧語,結婚後,他就原形畢露了,尤其是他身後還有一大家子的吸血鬼。

  每天她都在水深火熱中度日如年,身心交瘁,疲憊不堪,好幾次她都想結束自己的生命,死了就解脫了,可是,她有想死的心,卻沒有死的勇氣。

  「真遺憾,回頭草被人拔了。」秦浼的話噙了冷意,杏眸幽深的看著文星楠。

  文星楠眼底閃過一絲駭然。「他愛的人是我,不是沈清。」

  「你拋棄了他。」秦浼說道,用情再深,在被無情的拋棄後,還會乖乖站在原地等待,隻要你回頭,他就是你的忠實舔狗。

  「我回來了。」文星楠說道。

  「那又如何?」秦浼問道。

  「我為他離婚,他為了我也應該離婚。」文星楠自私的說道。

  秦浼嗤之以鼻。「為你離婚?你哪來的臉?你以為你是誰,可以對他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女皇嗎?抱歉,我國的女皇隻有一人,她姓武,不姓文。」

  「你……你嘴皮子厲害,我說不過你,我不說了,我幹活。」文星楠瞪了秦浼一眼,走到菜園裡翻土,揮鋤頭的動作麻利。

  她原本不會幹農活,陪他一起下鄉後,她就學會了,不幹農活沒有工分,沒有工分換不了糧食,沒有糧食就要餓肚子。

  他們下鄉當知青,隻在農村待了一年,他家就托關係,把他們一起弄回城,回城後就是她噩夢的開始。

  有人願意當免費的勞力,秦浼自然不會拒絕。

  文星楠是寧願在解家幹活,也不願意回家舒舒服服的看電視,或是躺著。

  秦浼看著揮著鋤頭的文星楠,心生疑問,文星楠不用上班嗎?她不上班,誰養她啊?

  文星楠翻完土,不知從哪兒弄來土豆跟白菜苗,幾下就把白菜苗給栽好,土豆也種好,還去廚房裡刨了些灰,灑在土裡。

  秦浼有些無語,解景琛想栽種玫瑰花,文星楠卻幫他栽白菜種土豆。

  文星楠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扭頭睨著秦浼。「聽說你不會做飯。」

  「謠言。」秦浼心虛的吐出兩個字,看文星楠這架勢,還要做飯給她吃。

  她要是吃了文星楠做的飯,估計解景琛都會懷疑,她和文星楠同流合污了。

  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就要抓住一個人的胃,文星楠該去抓解景琿的胃,抓她的胃做什麼?方向不對,努力白費。

  「我的廚藝很好,整個衚衕裡,隻略遜二大媽一籌。」文星楠洋洋得意。

  「別白費心機了,你就是禦廚,你做的飯菜我都不會嘗一口。」秦浼決絕的說道,文星楠臉皮厚,無視她的逐客令,她還管不住自己的嘴嗎?

  「為什麼?怕我在飯菜裡下藥?」文星楠好笑的看著秦浼。

  「怕我三嫂罵我白眼狼。」秦浼對藥味特別敏感,哪怕是無色無味的葯,在她的火眼金睛下也會原形畢露。

  文星楠一愣,沒料到秦浼會這麼說,幽怨的目光瞪著秦浼,彷彿秦浼背叛了她們的革命友情。「沈清對你很好?」

  「對,很好,掏心掏肺的那種。」秦浼說謊了,她和沈清是相敬如賓的妯娌情。

  文星楠不甘心。「和沈清相處哪會融洽,沈清就是一朵高嶺之朵,拒人千裡之外,她怎麼可能對誰掏心掏肺的好,景四媳婦,你別被她給騙了,她對你好,並非真心,而是虛情假意,帶著目的性的。」

  「我知道,你的目的性就很強,你對她是羨慕嫉妒恨。」秦浼嘲諷道。

  「我羨慕她?我嫉妒她?真是好笑,我羨慕她什麼?我嫉妒她什麼?」文星楠反駁,她搶走了沈清的最愛,該沈清羨慕她,嫉妒她,恨她才對。

  當初,沈清就是她的手下敗將,現在,依舊會成為她的手下敗將,從始至終沈清就不是她的對手。

  「羨慕她婚姻幸福,嫉妒她生了個可愛又漂亮的女兒,而你呢?婚姻不幸,至於你肚子裡的孩子……」秦浼目光落到文星楠平坦的腹部,孩子是無辜的,不該成為被犧牲的工具。

  「如果不是沈清,我不可能小產。」文星楠聲嘶力竭吼道。

  秦浼晦暗不明的杏眸,意味深長地凝著文星楠。

  文星楠小產的事,她沒問過沈清,倒是問過婆婆,婆婆也不知內幕,隻是聽文星楠的一面之詞就信以為真,真當她沒判斷能力嗎?

  秦浼神態散漫地揚眉,紅唇挽起冷意邪笑。「我三嫂還是仁慈了,換成是我,解景琛的前任對象找上門挑釁,哪怕是個孕婦,我也要把她給弄個半身不遂。」

  文星楠聽著她瘮人的話,想到許春艷的下場,還有林雅茹,頭皮一陣發麻。

  「林老師的失蹤果然跟你有關。」文星楠聲音微顫,幸虧她隻是接近秦浼,隻是費心討好秦浼,對景四更是沒非分之想,否則,她的下場會很慘。

  「文同志,說話要講證據,你要是有證據,你就去舉報我,可你若隻是臆測,構陷也是要承擔責任。」秦浼陰惻惻的說道。

  證據,她哪有什麼證據,她要是有證據,不會去舉報秦浼,隻會用證據威脅秦浼,將秦浼拿捏住,讓秦浼對她言聽計從。

  「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不陪你了。」文星楠找了個蹩腳的理由,灰溜溜的走了。

  文星楠走後,秦浼起身,慢悠悠朝解母屋子走去,解父酷愛寫書法,筆墨紙硯都有。

  解母不拘小節,很少鎖屋門。

  沒找到筆墨紙硯,秦浼納悶,她記得公公都將筆墨紙硯放在寫字桌上,一目了然那種,公公出差了,難道把筆墨紙硯收起來了。

  這年頭偷雞偷鴨偷糧偷菜的人有,誰會偷筆墨紙硯?

  秦浼退出公婆的屋子,手托腮幫子,百思不得其解,視線看向旁邊的堂屋,猶豫了一下,秦浼邁步朝堂屋走去。

  嚯!偌大的堂屋,居然隔出一間小書房。

  秦浼走進書房,書架上的書籍整齊有序的擺放著,筆墨紙硯整齊的放在桌面上。

  秦浼坐在書桌前,先磨墨,接著拿起毛筆,在紙上歪歪扭扭寫了幾個字。

  狗和文星楠禁止入內。

  後世的人都用電腦,年輕人能寫出一手好字的人不多,能寫一手毛筆寫的更是鳳毛麟角。

  秦浼放下毛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拿起紙,吹了吹上面未乾的墨,秦浼回到院子裡,把紙放在石桌上,等著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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