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157章 解景四,我心裡有你

  

  半個小時後,原本停放自行車的地方卻不見自行車,秦浼傻眼了,自行車又被偷了。

  秦想撫額,感受到了挑釁,敢偷他的自行車,簡直找死。

  氣憤又覺得丟臉,這要是傳回部隊上,不被嘲笑死才怪。

  「怎麼辦?」秦想問向秦浼,自行車是解景珏的。

  「報案嗎?」秦浼反問向秦想,即使報案,找回來的幾率幾乎為零,她跟解景琛在醫院丟的那輛自行車,報了案跟石沉大海沒什麼區別。

  「報案?」秦想糾結了幾秒,耷拉著腦袋對秦浼說道:「去公安報案,我丟不起這個人。」

  「丟自行車不丟臉,盜竊才可恥。」秦浼伸手,拍了拍秦想的肩。

  在秦想的堅持下,秦浼也不執著,自認倒黴,兩人徒步往家的方向走。

  秦想陪著秦浼走走停停,秦浼實在是走不動了,坐在馬路牙子上,捶著酸痛的腿。

  「浼浼。」解景琛在他們面前停下自行車。

  秦浼擡頭,望著解景琛,高大偉岸的身材將陽光遮了去,一張精緻妖孽的臉,含笑間奪魂攝魄。

  尤其是那對琥珀色的眸子,異常幽深,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深情,迷人且緻命。

  「下班了?」秦浼問道。

  「嗯,下班了。」解景琛點頭。

  秦浼有些不解,解景琛下班,為什麼避開了下班高峰期,不過,這不重要,她感覺解景琛在機械廠上班是在體驗生活。

  「我走不動了。」秦浼朝解景琛伸手。

  解景琛抓緊她的手,將她拉起,等秦浼坐好,騎著自行車離開。

  秦想站在原地呆若木雞,景四帶著小妹走了,他呢?

  「你跟秦想去哪兒了?」解景琛好奇的問道。

  秦浼抱著他的勁腰,臉貼著他後背。「黑市。」

  「買葯?」解景琛問,秦浼去黑市,隻會是買草藥。「沒買到?」

  秦浼想了想,將發生的事情如實相告,解景琛聽完後,什麼也沒說。

  「解景四,你有自行車票嗎?」秦浼問道,他們把解景珏的自行車給丟了,總要買一輛來賠給他。

  「暫時沒有。」解景琛搖頭,他手上真沒自行車票,如果秦浼要,他會想辦法。

  秦浼抿唇沒說話,自行車票很難搞到,秦浼想到的是,找二大媽,讓二大媽高價幫她搞一張自行車票。

  「自行車票,我來想辦法。」解景琛彷彿猜到秦浼心中所想。

  秦浼一愣,這男人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

  解景琛要想辦法,就讓他想,她樂得輕鬆。

  回到家裡,秦浼走累了,回屋休息,解景琛去廚房煮飯。

  解景琛踏進廚房便聞到菜香,是從碗櫃裡飄出,解景琛走近,打開碗櫃,滿滿一大海碗菜,解景琛感動極了,心想媳婦對他真好,居然給他留了菜。

  解景琛饞的不是佳肴,而是感動媳婦的心意。

  為了回報媳婦,解景琛給她炒土豆絲,滿滿一大海碗菜夠他們幾人吃了。

  「四哥。」解景珏站在廚房門口叫道。

  「有事?」解景琛心情很美麗,對解景珏的態度也柔和了許多。

  「我去給爸送車。」解景珏揚了揚手中的車鑰匙。

  「回家吃晚飯嗎?」解景琛問。

  解景珏受寵若驚,難得四哥關心自己。「我約了朋友,不在家裡吃晚飯。」

  解景琛沒勉強,他也隻是隨口問問,對景五交的那些狐朋狗友,他也沒什麼興趣,關上碗櫃的門,打開蜂窩煤竈,在蜂窩煤竈上煮飯。

  隻煮飯和熱菜,炒個土豆絲,不用燒大竈。

  解景珏從秦浼的屋門口路過,見秦浼在裡面,猶豫了幾秒,開口道:「四嫂,我要出去了。」

  「景五。」秦浼叫住他。「等一下。」

  解景珏沒進屋,倚靠著門框,笑呵呵看著秦浼。

  「我寫幾張藥方,你去機械廠順便交給解安林。」秦浼找來紙筆,寫了幾張藥方,也備註了日期,如果這樣解安林還弄錯了,那就不能怪她了。

  秦浼給解安林治隱疾的事,解景珏是知道的,沒有多問,接過秦浼遞來的幾張藥方,疊好放進口袋裡,轉身瀟灑離開。

  解景珏剛走到小轎車面前,碰到跑回來的秦想,揮手跟他打招呼。「想哥。」

  秦想跑向解景珏,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那個,你的自行車被偷了。」

  「啊!」解景珏錯愕一愣。

  「我會賠你。」秦想保證道。

  「不用,偷了就偷了,沒事的。」解景珏回神,完全不在乎自行車被偷了。

  「我會賠你。」秦想再次保證道,解景珏不在乎,不代表他就不賠。

  目送秦想跑進院子裡,解景珏才收回目光,無奈的笑了笑,隨便他,隻要他高興就好。

  秦想先回屋上廁所,然後去廚房。

  「四嫂。」解景珊叫道。

  秦浼笑著朝景七招手,示意景七進屋。

  解景珊扶著門框,擡腳邁過門檻兒進屋。

  「我給你把脈。」秦浼讓解景珊坐在椅子上,她則坐在凳子上,微微拉高景七的衣袖,圓滑的指腹放在景七的脈搏上,認真把脈。

  秦浼把完脈,又給景七檢查雙腿,見景七一臉緊張,額頭上都有汗了,微微一笑,拿出手帕擦了擦景七額頭上的汗。「景七,別緊張,你的雙腿康復的很好。」

  解景珊頓時眉開眼笑,激動的一把抱住秦浼。「四嫂,有你真好。」

  秦浼摸了摸景七的頭頂。「景七,別抱了,我要去給你拿葯。」

  「不用喝葯了嗎?」景七放開秦浼,苦澀的藥味喝太多,她感覺胃覺都麻木了。

  「不用了。」秦浼拿出鑰匙,打開櫃子,從裡面找出一瓶葯,將小藥瓶放到景七手中。「一天一粒,吃完為止。」

  景七緊握著小藥瓶,對秦浼鄭重的點頭。

  明顯感覺到她的雙腿,一天比一天好,她堅信過不了多久,她就能像正常人一樣行走。

  「對了,吃完了,藥瓶別丟了,我要回收藥瓶。」秦浼叮囑道。

  「好。」解景珊笑著點頭。

  「我和我小哥離開後,家裡有發生什麼嗎?」秦浼問道。

  解景珊知道秦浼問的是二……許春艷已經跟二哥離婚了,已經不是她的二嫂了。

  「許春艷回來過,到處找你,沒找到人,她才離開了。」解景珊說道。

  秦浼心咯噔一下,鄰居們聊天,她說的話。

  「為什麼自己喝農藥?幹嘛不給她的婆家人喝?連死都不怕,還怕葯死他們全家嗎?若是換成了我,絕對拉上他們一家陪葬,黃泉路上才不會寂寞。」

  狗急跳牆,許春艷不會效仿吧?

  「糟糕。」秦浼臉色一變,衝出屋裡,朝廚房跑去。

  廚房裡,秦想和解景琛在爭吵,秦想要用大竈炒菜,解景琛讓他在蜂窩煤上炒菜。

  「廚房裡的水和食物,你們有吃嗎?」秦浼急切的問道。

  兩人停止爭吵,紛紛看向秦浼,異口同聲問:「怎麼了?」

  「景七說,許春艷回來過,還到處找我。」秦浼說道。

  兩人面面相覷,又異口同聲問:「所以呢?」

  「我鎖了屋門,許春艷進不來,我忘了鎖廚房,許春艷有可能在廚房裡投毒。」秦浼也不確定,許春艷有沒有投毒。

  「投毒?」秦想不淡定了。

  「她不敢。」解景琛篤定。「除非許春艷有把握讓我們全軍覆沒,否則,許春艷沒那個膽量。」

  小心駛得萬年船,秦浼將所有能進口的東西都檢查了一遍,確定無毒後才徹底放心了。

  許春艷想投毒,也要有毒藥。

  虛驚一場,秦浼退出廚房。

  半個小時後,解景琛叫秦浼和景七吃飯。

  解景琛下班早,晚飯也早,秦浼不餓,隻吃了小半碗飯,放下碗筷,看著他們三人吃。

  「小妹,明天二大媽還來嗎?」秦想問道。

  「二大媽沒事,叫她來,她不會拒絕。」秦浼回答。

  秦想眼前一亮,速度極快的說道:「明天早上我去買菜,你去請二大媽幫忙做菜,我給景四多留點菜,晚上我們就不用炒菜了。」

  解景琛夾菜的動作一頓,看向秦想,眉角微微的挑了一下。「菜是你給我留的?」

  「不然呢?」秦想瞪解景琛一眼,沒好氣的問道:「除了我會想著你,你以為誰會想著你?」

  解景琛眼神一怔,看向秦浼,愣住說不出話來。

  菜肴瞬間覺得不香了,他以為是秦浼留的,沒想到是秦想留的,秦想是他的兄弟,秦浼是他的媳婦,他沾沾自喜的美好幻想,被秦想無情的覆滅了。

  秦浼不傻,看出解景琛的失望,幽怨的瞪秦想一眼,撒了個善意的謊言。「我叫小哥給你留的。」

  秦想也瞬間反應過來,附和道:「對對對,是小妹叫我給你留的,除了小妹會想著你,你以為誰會想著你?我嗎?不能夠,我都不夠吃,怎麼可能給你留,呵呵,不能夠的。」

  秦浼捂耳,這個時候,越說得多,越覺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解景琛抿了抿唇,什麼也沒說,給他留的菜也不夾了,隻吃炒土豆絲,心情一落千丈。

  媳婦心裡沒想著他,落差太大,影響到了食慾,原本要吃兩碗飯的他,一碗飯吃完就沒食慾了。

  放下碗筷,解景琛起身,回屋生悶氣。

  等解景琛走出廚房,秦想才忍不住低聲問:「他這是怎麼了?」

  「多嘴。」秦浼瞪著秦想,考慮著,她是跟上去哄人,還是放任他生悶氣呢?

  「四哥以為是四嫂給他留的菜,結果你說是你給他留的菜,他能不失望嗎?」解景珊開口說道,四哥是真的很愛四嫂,這是好事,她也希望四哥和四嫂伉儷情深。

  「嘖嘖嘖。」秦想嘲諷的嘖了三聲,端起飯碗繼續吃,解景琛不吃,他吃。

  秦浼起身,回屋哄人。

  屋門關了,秦浼都不確定,解景琛有沒有反鎖。

  砰砰砰!秦浼沒直接推門,而是敲了三聲,試探性的叫道:「解景四。」

  沒人理睬,秦浼咬了咬牙,用力一推,門開了,站在門外,看著側躺在床上的解景琛,眸光閃了閃,這男人要不要這麼幼稚。

  「解景四,我進來了。」秦浼故意說道。

  解景琛依舊沒理睬,秦浼嘆了口氣,進屋關門,走到床邊,伸手戳了戳解景琛的後背,叫道:「解景四。」

  解景琛賭氣,不理睬,任由秦浼戳後背,就是戳個洞,也不帶回應的。

  「解景四,你至於嗎?多大的人啊!為這點小事你就生悶氣,有必要嗎?」秦浼連小孩子都不哄,更別說哄解景琛這樣的男人。

  解景琛不理不理,當豬處理。

  「解景四。」秦浼揪住解景琛的耳朵用力一擰。

  解景琛吃痛,抓住秦浼的手腕。「別擰了,再擰耳朵就廢了。」

  秦浼沒擰了,卻依舊揪著他的耳朵。「解景四,有脾氣你就別跟我說話。」

  秦浼不喜歡冷戰,解景琛想跟她冷戰,不好意思,她會用行動給他體罰,揪他的耳朵,他沒反應,她還有絕招,事實證明,解景琛也沒骨氣,她還沒用絕招,他就投降了。

  「浼浼,你心裡沒我。」解景琛指控道,琥珀色的眸子滿是幽怨。

  秦浼輕咳了一聲,鬆開揪著他耳朵的手,心虛的不敢與他的目光直視。「那個……我……我心裡有你。」

  「別嘴硬了,你心裡就是沒我,美味佳肴面前,秦想都想到給我留菜,你卻沒想到。」此刻的解景琛像受氣的小媳婦。

  秦浼在心裡罵秦想,微微蹙了秀眉,杏眸微凝,問道:「你缺那口吃食嗎?」

  「秦浼。」解景琛氣極,連名帶姓的叫她,吼道:「這是吃食的問題嗎?這是你心裡有沒有我的問題。」

  秦浼被解景琛吼得耳朵嗡嗡作響,這傢夥還蹬鼻子上臉了,秦浼也來氣了。「沖我吼什麼吼?我心裡沒你,以前沒你,現在沒你,以後也沒……唔……」

  解景琛翻身坐起,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薄削的唇瓣封住她的紅唇,將她的話吻進肚子裡,這個吻不似以往的深情繾綣,帶著發洩的懲罰。

  秦浼狠起來也是真的狠,重重咬住他的下唇,解景琛依舊不放開她,直到嘗到了血腥味兒,解景琛仍然不鬆口,秦浼妥協了,鬆開咬住他下唇的齒貝。

  秦浼想的是,咬掉了他的下唇,會影響他的顏值。

  秦浼沒反抗,也沒掙紮,緊繃著身體,任由他發洩。

  感覺雙唇都麻木了,解景琛才發洩夠了,放開了她,秦浼隻是雙唇紅腫,解景琛比她慘,下唇被咬破滲著血。

  「你……」秦浼看著他被自己咬破的下唇,於心不忍。

  「哼!」解景琛傲嬌的哼一聲,躺下背對著秦浼。

  秦浼無語了,這男人……真幼稚。

  紊亂的心跳逐漸平復,秦浼深知,在解景琛面前,遇強則強行不通,這傢夥就是吃軟不吃硬。「解景四。」

  「哼!」解景琛哼了一聲。

  秦浼被他給氣笑了,先前不理睬,現在好歹回應了一聲。

  「解景四。」秦浼又叫道。

  「哼!」解景琛依舊哼一聲。

  「解景四,我心裡有你。」秦浼話音未落,隻見男人突然翻身坐起,秦浼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這傢夥該不會又要用吻來懲罰她吧?

  「真的?」解景琛盯著她的目光都變得清亮起來。

  秦浼嬌媚一笑,透出幾分狡黠,抱住了他的脖子,看著這張令她如癡如醉的俊顏。

  「真的。」秦浼紅唇開啟,吐氣如蘭。

  「真心話,不敷衍?」解景琛眼角微微上挑,含著蠱惑人心的笑意。

  秦浼怔忡一瞬,他還較真了,話是真心話,敷衍也是真的敷衍,盯著這張令人沉淪的長相,秦浼很理智,她可以縱容身體與他沉淪,至於心,她不會輕易交出心,不可否認,她喜歡解景琛,若說愛……

  人生無常,事事難料,人心是會變的。

  秦浼很清楚,目前她對解景琛的依賴勝過愛。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

  曖昧的氣氛瞬間被破壞,秦浼混亂的思緒也瞬間清晰,條件反射的放開解景琛,站起身,跑向窗戶,在椅子上坐好。

  盯著她一氣呵成的動作,解景琛眼眸微微一凝,聲音有著隱隱的失落。「有必要這樣嗎?」

  秦浼剜了解景琛一眼,秦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洗澡水燒好了。」

  「喔,知道了。」秦浼見解景琛不回應,她出聲回應。

  「小妹,你們沒事吧?」秦想噪音裡透著擔憂,他真是操心的命,小兩口沒感情時,他各種操心,現在小兩口日久生情,他還操心。

  「沒事。」秦浼擡手,按揉著太陽穴,夫妻之間經得起災難性的考驗,卻經不起瑣碎的事折騰,這不,解景琛為了屁大的一點事跟她鬧彆扭。

  秦想給他留菜,不是她給他留菜,被他升華到她心裡沒他。

  心裡有沒有他,真有那麼重要嗎?

  「沒事就好。」秦想停頓一下,又補了一句。「常言道,小兩口床頭吵床尾合。」

  秦浼想罵娘,就是因為秦想給解景琛留菜,解景琛誤以為是她給他留的,結果是秦想留的,他對她失望了。

  「我們沒吵架。」秦浼咬牙切齒,從牙縫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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