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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幹戈

一幕年華 姝綏 7289 2025-06-23 14:19

  

  南霽風看著小官吏痛苦的模樣,心中沒有一絲憐憫。他換了一套刑具,準備繼續對小官吏用刑。

  這次,他選擇了一根粗大的木棍。他將木棍的一端放在火盆中加熱,直到木棍變得通紅。然後,他走到小官吏面前,冷冷地看著他:「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小官吏看著南霽風手中的木棍,嚇得渾身發抖。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說出實話,恐怕就要遭受這殘酷的刑罰。他心中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堅定地搖了搖頭:「小人真的不知道……」

  南霽風見狀,不再多說廢話。他手中的木棍已經燒得通紅,他猛地一揮手臂,木棍便狠狠地打在了小官吏的腿上。

  「啊——」小官吏發出一聲凄慘的尖叫,疼得渾身抽搐。他瞪大眼睛看著南霽風,眼中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但南霽風卻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冷冷地開口問道:「現在知道了嗎?」

  小官吏疼得幾乎無法呼吸,他連連搖頭:「不……不知道……」他的聲音已經變得微弱而顫抖。

  南霽風皺了皺眉,扔掉手中已冷卻些許的木棍,眼神掃過刑具架,最後落在一副布滿尖刺的鐵手套上。他戴上手套,活動了下手指,尖刺閃爍著寒光。

  他走到小官吏面前,緩緩蹲下,小官吏驚恐地往後縮。南霽風一手捏住小官吏的下巴,強迫他直視自己,另一手輕輕地在他臉上劃動,尖刺劃破皮膚,血珠滲了出來。

  「你確定還要嘴硬?」南霽風聲音冰冷。小官吏已是泣不成聲,卻仍堅持說不知。南霽風手上加重力道,鐵手套深深刺入小官吏的臉側。小官吏慘叫著,幾近昏厥。

  突然,小官吏像是崩潰了一般大喊:「我說,我說,殷王爺是在找傳聞西燕的國寶之一的軟金鐵,殷王爺不知道從哪打聽到德馨郡主身上可能有,所以才抓走她。」南霽風鬆開手,站起身來,心中已有計較,他必須儘快去救秋沐。

  就在南霽風準備離開刑房,急切地想要去救秋沐的時候,阿弗急匆匆地趕來大理寺。他神色緊張,一看到南霽風就快步上前,小聲地說道:「王爺,宮裡出事了,冷宮發生了一起命案。」

  阿弗大緻的講述了一下冷宮發生的命案,南霽風眉頭緊鎖,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他剛判斷秋沐被殷王爺抓走的消息,現在又得知宮裡冷宮有命案發生,兩件事都迫在眉睫,需要他立刻處理。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此刻他必須迅速做出決斷,平衡兩邊的情況。救秋沐固然重要,但宮裡的命案也同樣不能忽視。

  思索片刻後,南霽風果斷地做出了決定。他轉向阿弗,嚴肅地說道:「阿弗,你現在立刻去錦衣衛,調集一些人馬,把殷王府給本王圍了。記住,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動。」

  如今宮裡發生命案,大理寺人手短缺,隻能從別處調兵。阿弗領命而去,南霽風則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

  南霽風快步走出大理寺,心中焦急如焚。他知道,每耽誤一刻,秋沐的危險就多一分。現如今也不知道殷王爺會將人帶去哪裡,但此時此刻隻有去殷王府探一探虛實。

  一路上,他緊皺眉頭,思索著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面。殷王爺是個狡猾且殘忍的對手,他必須小心應對,以免打草驚蛇。

  不久,南霽風來到了殷王府門,然後上前敲門。

  門很快開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探出頭來。南霽風沉聲說道:「本王有要事找殷王爺商議。」

  一如往常的剛冷,南霽風簡單說明來意。

  管家一聽是睿王爺,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他知道睿王爺向來不輕易造訪官員府邸,如今卻親自來到殷王府,想必是有大事發生。他不敢怠慢,連忙將南霽風迎進府中。

  此時,殷王妃正在後院賞花,聽到管家通報睿王爺來訪的消息,她也感到十分意外。不過,她很快便收拾好心情,趕往前廳招待南霽風。

  「睿王爺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殷王妃笑盈盈地說道。

  南霽風卻無心與她寒暄,他直截了當地說道:「殷王妃,本王有要事需與殷王爺商議,他在何處?」

  殷王妃見南霽風神色嚴肅,知道事情不簡單。她其實也不太明確殷王現在在何處。隻能先將人帶過去。殷王妃連忙說道:「王爺此刻正在書房處理公務,我這就去叫人來。」

  殷王妃匆匆走向書房,心中卻隱隱感到不安。她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卻無人應答。推門而入,書房內空無一人,書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顯然殷王爺已經離開。

  殷王妃心中一緊,急忙叫來下人詢問:「王爺去哪裡了?」

  下人戰戰兢兢地回答:「回王妃,王爺早上就出去了,小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殷王妃聞言,心中更加焦急。這殷王向來有什麼舉動都會告知的,今天又抽什麼風。但現在南霽風突然來訪,找不到人,這讓她如何交代?

  就在這時,府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殷王妃走出書房,遠遠看到阿弗帶著一群錦衣衛將殷王府團團圍住。她心中一驚,快步走向前廳。

  南霽風正在前廳等候,看到殷王妃回來,心裡便明了。但還是問了一句:「殷王妃,殷王爺在何處?」

  殷王妃勉強鎮定地說:「睿王,真是不巧,我家王爺不在府中。」

  南霽風眉頭一皺:「那他去了哪裡?」

  殷王妃苦笑:「我也不知道。下人說他早上就出去了,但具體去了哪裡,並沒有人知道。」

  此時,阿弗帶著錦衣衛已經進了府內,他走到南霽風身邊,低聲彙報:「王爺,殷王府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南霽風點點頭,目光銳利地掃過殷王府的每一個角落。他知道,現在必須儘快找到殷王爺的下落,才能救出秋沐。

  南霽風目光冷冽,對阿弗下令:「阿弗,你帶人搜索殷王府,每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阿弗領命,立刻指揮錦衣衛開始行動。殷王府內頓時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錦衣衛們迅速而有序地展開搜索。

  殷王妃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她緊張地問南霽風:「睿王爺,您這是做什麼?我家王爺究竟犯了何事,讓您如此興師動眾?」

  南霽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冷冷地看著她,臉上沒有任何錶情。殷王妃見狀,心中更加慌亂,她試圖以威脅來阻止南霽風:「睿王爺,您別忘了,我家王爺在朝中也有不少勢力,您這樣肆意妄為,難道不怕引起朝野動蕩嗎?」

  然而,南霽風依然不為所動,他彷彿沒有聽到殷王妃的威脅,隻是靜靜地等待著搜索結果。

  錦衣衛們如同風暴般席捲了整個殷王府,每一個角落,每一個房間都沒有放過。他們的步伐堅定,神情嚴肅,顯然對於這次的任務十分重視。

  在一間主屋內,秋詩瑤正在哄著懷中六個月大的嬰兒。嬰兒在她懷中安靜地睡著,小小的臉蛋上洋溢著安詳。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

  「砰」的一聲,房門被粗暴地推開,幾名錦衣衛闖了進來。他們掃視了一眼房間,目光最後落在了秋詩瑤和嬰兒身上。秋詩瑤被嚇了一跳,緊緊抱住懷中的嬰兒,生怕他們受到驚嚇。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秋詩瑤的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但她仍然努力保持鎮定,想要保護懷中的嬰兒。

  錦衣衛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開始在房間裡仔細搜索。他們翻動著每一個抽屜,查看著每一個角落,甚至將床鋪都掀了起來。房間內的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

  秋詩瑤隻能無助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發生。她心中的恐懼和不安越來越強烈。

  搜索持續了很長時間,錦衣衛們似乎並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最後,他們離開了房間,隻留下秋詩瑤和一片混亂的房間。

  秋詩瑤緊緊地抱著嬰兒,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等搜尋的人都走了,她急忙抱著孩子去了前院找殷王妃。

  錦衣衛們繼續他們的搜索行動,很快來到了另一間裝飾雅緻的屋子前。他們推門而入,卻發現殷曜正陪著琉霖和一個可愛的女嬰在屋內。殷曜和琉霖被這突如其來的闖入嚇了一跳,殷曜立刻站起身,試圖阻攔錦衣衛的進一步行動。

  「你們這是做什麼?」殷曜沉聲問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悅和警惕。

  然而,錦衣衛們並沒有因為他的阻攔而停下腳步,他們繼續執行著搜索任務,對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進行仔細的查看。殷曜見狀,知道阻攔無效,便趕忙轉過身,用身體護住了琉霖和孩子,生怕她們受到任何驚嚇或傷害。

  錦衣衛們在房間內搜索了一番後,似乎並未發現什麼異常,於是便陸續離開了房間。殷曜見狀,鬆了一口氣,連忙安撫琉霖和孩子。

  「沒事了,他們已經走了。」殷曜輕聲說道,同時用手輕輕拍著琉霖的肩膀,以示安慰。

  琉霖在殷曜的安撫下逐漸恢復了平靜,而孩子也在她的懷中安靜地睡著了。殷曜看著她們母女倆,他知道,現在必須儘快去前院查明情況,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他站起身來,對琉霖說道:「我現在去前院看看情況,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

  琉霖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殷曜快步走出房間,向前院走去。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焦慮,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錦衣衛為何要來搜殷王府。

  這朝堂上上下下敢搜殷王府的,除了皇上就沒人敢來得罪殷王府。

  來到前院,殷曜看到了南霽風和殷王妃正站在院中。他快步走過去,還沒踏進前院,便和秋詩瑤撞上了。

  同樣也引來了屋子中正在休息的魏柔兒。

  殷曜剛踏進前院,便與匆匆趕來的秋詩瑤和魏柔兒撞了個正著。兩位佳人一左一右,幾乎是同時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秋詩瑤懷中還緊抱著那個六個月大的嬰兒,而魏柔兒則是一臉睡眼惺忪,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騷動從睡夢中驚醒。

  殷曜的眉頭不禁一皺,他此刻並不想陷入這群女人的爭執之中。於是,他未作停留,隻是淡淡地掃了她們一眼,便繼續向前院深處走去。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殷王府中肆意搜查!」殷曜人未至,聲先到,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傲慢。

  然而,當他看清來人是南霽風時,臉上的憤怒頓時凝固了幾分。南霽風正冷冷地站在院中,身旁是神色緊張的殷王妃。

  殷王妃見狀,急忙上前拉住殷曜,示意他冷靜。她深知南霽風的性格,此刻若是殷曜衝動行事,隻怕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王爺,稍安勿躁。」殷王妃輕聲勸道,「此事交由臣婦來處理。」

  說著,殷王妃急忙拉過殷曜,示意他快點解釋。

  南霽風卻並未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冷冷地掃視著殷王府的眾人。他的目光在秋詩瑤和魏柔兒身上稍作停留,然後又轉向了殷曜。

  殷曜被殷王妃拽著,不得不走到南霽風面前。殷王妃用眼神示意他趕緊為剛剛的出言不遜道歉,殷曜接收到母親的信號,心中雖然不甘,但也知道南霽風的手段狠厲,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於是,他硬著頭皮,開口向南霽風道歉:「睿王饒命,剛剛是小的言語衝撞,還請您海涵。」

  南霽風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但眼中的寒意卻讓人不寒而慄。殷曜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不禁低下了頭。

  此時,魏柔兒也走到了前院,她看到南霽風,眼中閃過一絲驚艷。她從未見過如此英俊的男人,那張冷峻的臉龐彷彿有著無窮的吸引力。

  在京城中,還從來沒有離得這麼近見過睿王。之前睿王從來不參加任何宮宴,隻有大型宮宴,自己才能遠遠的看上一眼,卻從不曾仔細觀其樣貌。她不禁在心中感嘆,為何自己就沒有遇到這樣的男人呢?

  同樣,秋詩瑤也看著南霽風,眼中滿是羨慕和嫉妒。她曾經也是京城中的名媛淑女,可如今秋府滿門流放,而自己卻隻能抱著孩子站在一旁。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妹妹秋沐,為何她就能嫁給睿王做王妃,而自己卻隻是個不受寵的世子妃?

  南霽風沒有理會殷曜的道歉,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了魏柔兒和秋詩瑤身上。他微微皺眉,這兩個女人看他的眼神讓他感到有些不悅。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冷冷地轉身,忽略掉異樣的眼光。

  殷王妃見狀,鬆了一口氣,她知道南霽風這個人不好對付,但好在今天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她轉身看向殷曜,眼中閃過一絲責備的神色。殷曜低下頭,沒有說話。

  而魏柔兒和秋詩瑤則還沉浸在南霽風的風采中無法自拔。她們心中都明白,這樣的男人不是她們能夠企及的,但心中的那份嫉妒和羨慕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秋詩瑤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孩子,彷彿想要從孩子身上找到一絲安慰。而魏柔兒則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追隨著南霽風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南霽風轉身對殷王妃說:「殷王爺回來,請第一時間通知本王。」

  說完,他帶著阿弗離開了殷王府,留下殷王妃一臉驚愕地站在原地。

  阿弗臨走之前命令錦衣衛,「封鎖住殷王府,一隻蒼蠅都不能放進去。」

  南霽風離開殷王府後,心情沉重地回到了睿王府。他在走廊裡漫無目的地轉著,不知不覺中,他來到了後院的箏音閣。

  箏音閣可是那女人自己爭搶去的,南霽風腦海裡浮現女子一抿一笑和自己講條件的樣子。

  南霽風駐足門前,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他便索性推門而入。

  蘭茵正在箏音閣內整理著一些藥材,聽到動靜,她以為是秋沐被找回來了,滿心歡喜地跑了出去。然而,當看到來人是南霽風時,她的臉上不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王爺,您怎麼來了?」蘭茵勉強笑了笑,問道。

  南霽風沒有回答,他的目光在箏音閣內四處遊移,似乎想要找到一些秋沐留下的痕迹。這裡的一切都保持著秋沐離開時的樣子,彷彿她隨時都會回來一樣。

  「她還沒有找到。」南霽風知曉蘭茵想問什麼,索性直接講明白。「你先下去,本王自己轉轉。」

  南霽風推開箏音閣的門,徑直走了進去。這座小樓被秋沐打理得井井有條,處處透露著一種寧靜與雅緻。

  他緩緩踏上木質樓梯,每一步都似乎踏在回憶之上。這個院子本是送給沈依依的,卻不曾想有朝一日會另擇他人。

  閣樓上下兩層,設計得頗為精巧。一樓布置得如同書房,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各類書籍,一旁還擺放著一些藥草。雖然藥草的味道有些刺鼻,卻也是秋沐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南霽風不禁輕輕的嗅了一下。

  他踏上二樓,這裡便是秋沐的起居之處。房間布置得簡潔而溫馨,每一處都彰顯著她的品味和風格。南霽風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又一圈,手指輕輕觸摸著每一件物品,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最後,他來到了床榻邊,輕輕地坐了下來。床榻的木闆發出輕微的響聲,南霽風突然感覺到身下的木闆有些鬆動。他心中一動,掀起床上的榻子仔細察看,果然發現了一個隱秘的暗格。

  他打開暗格,隻見裡面放著一個卷宗、一沓信件和一個賬本。

  這些東西她都是哪來的?

  他首先拿起卷宗翻閱起來,裡面記錄的都是一些人的名字和籍貫。

  他的目光定格在賬本上,翻開了賬本,上面詳細記錄著一些賬目往來,緊接著又打開了一封信。對比之下,看似平常,但南霽風卻敏銳地發現了其中隱藏的規律和信息。

  這些發現讓南霽風的心情愈發沉重,這冊子賬本秋沐究竟從哪裡得來的。

  南霽風將賬本塞在懷裡,蓋好暗格的蓋子,鋪好床榻,轉身便離開了。

  錦衣衛們時時刻刻盯著殷王府的動靜,已經確認殷王爺一天一夜都未曾歸來。而在這漫長的等待中,秋沐的處境愈發艱難。她的飯食中被人暗中下了葯,身體漸漸感到虛弱無力。

  她心中明白,既然已經無法避免被下藥,那麼再多吃一點又有何妨?於是,她索性將計就計,每次送來的飯食都照吃不誤,彷彿對藥物毫無察覺。但實際上,她在暗中觀察,試圖從細枝末節中找到線索。

  說真的,秋沐如今連自己身在何處都不知道。是在城內呢,還是已經出了城完全沒有一點線索。

  第二日,殷王爺終於來了。他準時準點地出現在秋沐的面前,再次盤問她那東西的下落。然而,秋沐卻依舊茫然不知他所指的是何物。她看著殷王爺深沉而威嚴的面容,心中明白這場較量還遠未結束。

  「殷王爺,」秋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身上並沒有什麼你想要的東西。」

  殷王爺緊盯著秋沐,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尋一絲破綻。然而,她的臉上除了坦然,便是無辜的茫然,這讓他開始懷疑,或許她真的不知情。他皺了皺眉,心中權衡著各種可能。

  「秋沐,你真的不知道本王在說什麼嗎?」殷王爺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探究,「那東西對本王極為重要,若是你能提供線索,本王或許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秋沐輕輕地搖了搖頭,「殷王爺,我確實不知道你所指的是何物。如果你能描述一下那東西的樣子,我或許能幫你回憶一下是否曾經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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