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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賭徒

一幕年華 姝綏 7272 2025-06-23 14:19

  

  這一直打啞謎,鬼知道是什麼東西,秋沐白了殷王爺一眼,審問個人都不會。

  殷王爺沉吟片刻,終於開口描述道:「那是一塊特殊的金屬,名為軟金鐵。它外觀呈現出淡淡的金色,質地卻異常柔軟,可以輕易彎曲而不斷裂。這種金屬極為罕見,德馨郡主是否見過?」

  隨著殷王爺的描述,秋沐心中一驚。這東西自己甚至還費盡心思地尋找過。然而,此刻她身處險境,絕不能承認自己知道任何關於軟金鐵的信息。

  她壓住心中的蕩漾,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殷王爺,我從未見過這種金屬。你所說的軟金鐵,我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

  殷王爺緊緊地盯著她,試圖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些許真相。然而,秋沐的目光坦然無畏,彷彿真的對此一無所知。他心中暗嘆一聲,知道再繼續逼問也無濟於事。

  那為何在得到消息的同時,一切線索都表明這東西最後落到了德馨郡主手裡。

  南霽風帶著從箏音閣暗格中找到的賬本回到書房,深夜的燈光下,他一字一句地仔細研讀。賬本中記錄著一些複雜的交易,其中不乏與各大商戶的往來,但最令他震驚的是,他發現了與綢布莊的交易記錄。

  就連同這京城最大的綢布莊的背後指使也是殷王。恐怕不遠止於此。

  南霽風早就懷疑他與殷王爺之間有著某種聯繫,如今這份賬本似乎證實了他的猜想。

  他便帶著一隊侍衛再次前往綢布莊。然而,當他們到達時,再一次的搜索,卻發現綢布莊已經被徹底清理過,連一本賬冊都沒留下。顯然是在很早之前得知了消息,做好了準備。

  南霽風面色冷峻,他環顧四周,心中明白這一切都是精心策劃好的。他揮了揮手,示意侍衛們再三仔細搜索,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就在眾人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一名侍衛在一處不起眼的牆角發現了一堆燒成灰燼的賬冊。南霽風急忙上前查看,隻見灰燼中還殘留著一些沒有燒盡的紙片,上面依稀可以辨認出幾個字。

  他小心翼翼地撿起那些紙片,拼湊在一起,發現這些殷王爺做的交易記錄和……大部分內容已經模糊不清,但還是能拼拼湊湊的看出來「百花樓」三個字。

  南霽風眉頭緊鎖,百花樓,那是京城中最大的風月場所,也是消息最為靈通的地方。殷王爺與百花樓之間,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

  他立刻下令,「備馬,去百花樓。」

  南霽風策馬疾馳在京城的大街上。晨曦初露,街道兩旁的商鋪還未開門,隻有少許行人匆匆趕路。一路疾馳,身後的侍衛緊隨其後,鐵騎如風,盪起一地的塵埃。這樣急促的馬蹄聲,在清晨安靜的街道上顯得尤為震耳,不免引起了路人的好奇。

  「快看,那是什麼人?」一位早起的攤販指著遠處揚起的塵土,驚訝地問道。

  「看樣子是官府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旁邊一位老者捋著鬍鬚,目光深沉地望著疾馳而過的騎兵。

  隨著馬蹄聲的逼近,街道上的行人紛紛駐足觀望。他們看到南霽風一馬當先,面色冷峻,目光如炬。他身後的侍衛們個個精神抖擻,緊握刀柄,彷彿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難道是出了什麼大案子?」有人竊竊私語。

  另一個人猜測道,「說不定是抓捕什麼江洋大盜呢。」

  南霽風一行人的到來,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也引發了路人們的無盡遐想。而南霽風則一心隻想儘快趕到百花樓。馬蹄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顯得異常突兀。

  隨著他們的遠去,街道上的行人們才漸漸回過神來,繼續開始他們忙碌的一天。

  南霽風一躍下馬,神情冷峻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他迅速做出決斷,揮手示意身後的侍衛們上前,將百花樓團團圍住。

  「所有人聽令,沒有本王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出!」南霽風的聲音堅定而威嚴,回蕩在清晨的空氣中。

  侍衛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拔出佩刀,嚴陣以待。百花樓的客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驚慌失措,紛紛探出頭來查看情況。

  南霽風不顧眾人的驚愕目光,徑直走向百花樓的大門。剛踏進百花樓掃視了一圈觀察情況,樓內的老鴇急忙迎了上來,老鴇看這陣仗,連忙討好,問:「王爺來了。」

  老鴇熟絡的像對待其他男人一樣的迎了上去,在她的思想概念裡,男人都是一個樣,家裡娶了一個,還是會抵擋不住外面鶯鶯燕燕的誘惑。

  南霽風沒空和老鴇多說,直接拿出查案的令牌,公事公辦地道:「本王前來調查事務,你最好如實作答。」

  老鴇見狀腿一軟,見令牌是真的,忙不疊點頭。

  南霽風拿出那張有「百花樓」字樣的殘紙,直接問:「你們可有與綢布莊或者殷王爺有關之事?」

  老鴇臉色煞白,支支吾吾半天。南霽風眼神一厲,老鴇才哆哆嗦嗦地說:「殷王爺確實來過,每次前來都會指明要我們樓裡的紅牌柯郁姑娘。

  「關於綢布莊,那裡的石綉娘經常幫我們樓裡的姑娘做衣服。這一來二去的,就熟絡了起來。」

  南霽風眉頭微蹙,心中琢磨著老鴇的話語。他自然不會全然相信一個風塵場所的老鴇,畢竟在這樣的地方,真假難辨,人心難測。然而,她的話語中似乎隱藏著某些真實的信息,這足以引起他的重視。

  他眼中卻無半分笑意,透出一種銳利與審視,「你說的這些,本王會一一查證。若是有半句虛言,你應該知道後果。」

  老鴇被他的目光看得心中一凜,連忙低頭應是,不敢有絲毫隱瞞。

  南霽風揮手招來幾名侍衛,沉聲下令:「你們分頭行動,一部分人去查證老鴇所言是否屬實,是否真有與綢布莊的交易記錄,殷王爺是否真的頻繁造訪此地並指定柯郁姑娘。另一部分人,隨本王搜查整個百花樓,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侍衛們齊聲應是,迅速行動起來。南霽風親自帶隊,從一樓開始,每個房間、每個角落都仔細搜查,不放過任何可能的線索。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序,顯然訓練有素。

  整個百花樓內,頓時忙碌起來,到處都是搜查的身影。老鴇和樓內的姑娘們被集中在一處,由專門的侍衛看守,以確保搜查過程中不會有人幹擾。

  南霽風目光如炬,心中卻是波瀾不驚。他知道,這場搜查可能會揭露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但他更關心的是,這幕後之人是不是殷王。

  侍衛們忙碌地穿梭在百花樓的各個角落,他們的目光犀利,手勢敏捷,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線索的地方。南霽風則在一旁冷靜地觀察著。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他向南霽風行了個禮,然後快速地說道:「王爺,屬下在柯郁姑娘的房間裡發現了異常。」

  南霽風的眉頭一挑,示意侍衛繼續說下去。

  「在柯郁姑娘房間的衣櫃裡,屬下撥開衣服的遮擋後,發現了一個秘密通道。」侍衛的語氣中充滿了驚奇,「通道口隱藏得非常巧妙,如果不是我們搜查得仔細,恐怕很難發現。」

  南霽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揮了揮手,示意侍衛帶路,一行人迅速前往柯郁的房間。

  老鴇也不知道怎麼突然間查起了柯郁。急忙踉踉蹌蹌的跟了上去。

  南霽風隨著侍衛來到柯郁的房間,他的目光銳利地掃過每一個角落,似乎要將這個房間的一切細節都刻入腦海。他慢慢地踱步,仔細觀察著房間內的陳設,從精緻的梳妝台到華麗的床鋪,再到那個被侍衛發現藏有秘密通道的衣櫃,他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最後,他站在了窗戶前,雙手背在身後,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窗戶的位置極佳,視野開闊,從上而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左邊的小巷口,一直延伸到右邊的百花樓大門口。這種布局,無疑為觀察和監視提供了得天獨厚的條件。

  窗戶外面,底下是一群忙碌的小商販,他們或吆喝,或討價還價,很是熱鬧。怕是有人在這喧囂的表象之下,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南霽風深知,這樣的環境,正是傳遞消息的最佳掩護。如果有人有意在此傳遞什麼消息,恐怕真的很難被人發現。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任由微風吹拂著他的衣襟,心中卻在快速盤算著。這個房間,這個窗戶,這一切的一切,是否都是精心設計的布局?他是否正站在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上?

  片刻之後,南霽風緩緩地收回了目光,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當他轉身看到那個被衣服巧妙遮擋的秘密通道時,他的心中一震。這個通道的存在,無疑為整個事件增添了更多的謎團。他沉思片刻,然後果斷地下令:「派人守著,無令不得進出。」

  侍衛們領命而去,南霽風則站在房間中,目光深邃地望著那個漆黑的通道口。

  南霽風轉身對身旁的一名侍衛道:「阿弗,你隨本王來。」言罷,他率先走向了那漆黑的秘密通道。

  阿弗緊隨其後,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了密道。密道內黑暗而狹窄,阿弗不緊不慢的跟隨在南霽風的身後。他們沿著曲折的通道一路前行,腳步聲在密道中回蕩,顯得格外清晰。

  不知過了多久,前方出現了一絲微弱的光線。南霽風加快步伐,終於走出了密道。他們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口,周圍靜悄悄的,幾乎沒有人煙。

  南霽風環顧四周,眉頭微蹙。他仔細的查看著四周,發現小巷的地面上留有馬車輪印,但已經過了兩日,痕迹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他蹲下身來,仔細觀察這些輪印,試圖從中尋找出有用的線索。

  「阿弗,你看這些馬車輪印。」南霽風指著地面上的痕迹說道。

  阿弗湊近觀察,「雖然已經過了兩日,但屬下認為還是可以嘗試沿著這些印跡尋找一些線索。」

  緊隨南霽風的腳步,兩人沿著馬車印一路尋去。然而,這些印跡斷斷續續,有時清晰可見,有時又消失無蹤,讓人難以判斷馬車的具體行蹤。

  他們穿過了幾條小巷,又來到了大街上。南霽風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試圖從周圍的環境中尋找出與馬車印相關的線索。然而,一切似乎都毫無頭緒。

  「王爺,這些馬車印實在是太模糊了。」阿弗有些無奈地說道,「是否還要繼續追蹤下去?」

  南霽風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繼續追。」

  一路追蹤著那模糊的馬車印,穿過了繁華的街巷,越過了人聲鼎沸的市集,卻始終未能找到確鑿的線索。每當他們似乎要抓住一絲蹤跡時,那印跡便又消失在繁雜的塵世之中。

  日頭逐漸西斜,黃昏的餘暉灑在京城的青石闆路上。而南霽風與阿弗,卻仍尋覓著那難以捉摸的線索。

  南霽風與阿弗一路追蹤,那模糊的馬車印似乎一直在引導他們。穿過一條條繁華街道,印跡最終停在了京城最大的賭坊後巷。

  南霽風站在巷口,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周圍。黃昏的餘暉中,賭坊的輪廓若隱若現,透出一股神秘與詭異。

  「看來,要找的地方就是這裡了。」南霽風沉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阿弗點了點頭,緊隨南霽風的腳步,兩人繞到了賭坊的正門口。隻見門口熙熙攘攘,各色人等進進出出,吆喝聲、咒罵聲、歡笑聲此起彼伏,構成了一幅烏煙瘴氣的畫面。

  南霽風皺了皺眉,邁步走進了賭坊。阿弗緊隨其後,兩人一同踏入了這片混亂之地。

  賭坊內光線昏暗,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煙味和汗臭味。賭徒們圍坐在各個賭桌前,神情激動地吶喊著,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賭博的狂熱之中。

  南霽風環顧四周,目光如炬。他心中清楚,要在這片混亂之中找到線索,無異於大海撈針。

  阿弗緊跟在南霽風的身後,兩人開始在賭坊內四處搜尋。他們走過一張張賭桌,觀察著每一個賭徒的神情和動作,試圖從中尋找出異常之處。

  然而,搜尋了許久,他們卻並未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南霽風在賭坊內環顧一周後,似乎並未找到明顯的線索,於是他索性直接找了一處人多的地方,對身後的阿弗伸手,「銀票。」

  阿弗反應過來,急忙從懷裡掏出了一袋碎銀和一沓銀票遞給了南霽風。後者接過,準備親自下場賭博,看看能否從賭徒們的口中或行為中尋找到些許蛛絲馬跡。

  阿弗雖然搞不懂南霽風的用意,但作為忠心的侍衛,他隻好跟隨著一起,站在南霽風的身後,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南霽風坐在賭桌前,熟練地擲出骰子,他的目光銳利,彷彿能洞穿一切表象。他並不急於下注,而是先觀察了幾輪,了解賭桌上的規矩和其他賭徒的習性。每當輪到他下注時,他總是毫不猶豫地做出決定,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幾輪過後,南霽風已經開始贏得了一些銀兩。他的賭博技巧顯然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這讓周圍的賭徒們開始對他刮目相看。有些人開始試圖與他攀談,想要了解他的賭博秘訣。

  「公子可否告知究竟怎樣會賭贏?」一位賭博鬼問道。

  南霽風哪知道會引來這麼多的麻煩,直接敷衍道:「靠運氣。」

  阿弗看著南霽風在賭桌上玩的正起勁,心中不免的著急。王爺莫不是忘了是來做什麼的。

  南霽風在賭桌上愈戰愈勇,贏得次數太多了,荷官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他偷偷瞄了一眼南霽風,心中不禁生出些許不滿和嫉妒。眼看著南霽風面前的銀兩越堆越高,荷官終於忍不住了。

  在新的一輪賭局開始時,荷官偷偷做了手腳。他趁人不注意,迅速在骰子上做了些微妙的調整。這一切都被他巧妙地掩飾過去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賭局繼續進行,輪到南霽風下注時,他依然毫不猶豫地做出了選擇。然而,這一次,骰子開出的結果卻與南霽風的預測大相徑庭。南霽風微微皺眉,他感覺到了這一局的不尋常。

  阿弗也察覺到了異樣,他緊盯著荷官,試圖找出其中的貓膩。然而,荷官的手法極為熟練,很難被人發現破綻。

  南霽風並沒有立即發作,而是選擇了繼續觀察。他深知,在這種場合下,直接揭露荷官的行為並不明智。他需要時間來收集更多的證據,以便一擊必中。

  他低頭小聲命令阿弗,「去後院裡檢查一番。」

  接下來的幾輪賭局中,南霽風故意輸了幾局,以降低荷官的警惕性。同時,他也在暗中觀察荷官的動作和習慣,試圖找出他抽老千的確鑿證據。

  終於,在南霽風的精心策劃下,他成功捕捉到了荷官抽老千的瞬間。這一次,他毫不猶豫地站了起來,指著荷官大聲喝道:「你竟敢在賭桌上抽老千!」

  荷官被南霽風突然的指責嚇了一跳,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但他很快鎮定下來,強裝鎮定地反駁道:「這位公子,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我這賭坊可是童叟無欺,怎麼能做這種下三濫的事呢?」

  南霽風冷笑一聲,將手中的骰子重重地摔在賭桌上,目光如炬地盯著荷官:「你當本公子都是瞎子嗎?剛才那局,你分明動了手腳!」

  周圍的賭徒們見狀,紛紛圍了上來,議論紛紛。有人好奇地打量著南霽風,想知道這位氣勢洶洶的王爺究竟是何方神聖;有人則開始指責荷官,認為他確實不應該在賭坊裡搞這種小動作。

  「我說這位公子,您可得拿出證據來啊!不能空口無憑就冤枉人。」一個賭徒大聲說道。

  南霽風冷哼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紙條,「這是你的動作,你以為我沒看見?」

  荷官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試圖奪回紙條,卻被南霽風一把躲過。

  這分明就是誣陷,荷官冷不丁的看著他手裡攥著的紙條,然後想摸摸自己懷裡的東西是否還在。但在這麼多人面前他不好行動。

  他隻好硬著頭皮繼續狡辯:「這……這不過是我隨手寫的,根本不能說明什麼。」

  「是嗎?」南霽風挑眉,將紙條高高舉起,讓周圍的賭徒們都能看清楚,「那大家來看看,這紙條上的動作,是不是和你剛才做的一模一樣?」

  賭徒們紛紛圍上來看熱鬧,有人點頭表示認同,認為南霽風說的有道理;也有人搖頭表示不信,認為這不過是南霽風的一面之詞。

  「我覺得這位說得有理,這荷官肯定是有問題!」一個看起來頗為精明的賭徒說道。

  「哼,我看未必。這位公子說不定是輸不起,故意找茬呢。」另一個賭徒反駁道。

  南霽風沒有理會周圍的議論聲,他緊緊盯著荷官,等待著他的回答。荷官此時已經汗流浹背,荷官見狀,心知再糾纏下去對自己不利,於是強作鎮定,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迅速向四周的同伴使了個眼色。那些荷官們皆是訓練有素,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接收到信號後,立刻默契地分散開來,緩緩向南霽風逼近。

  南霽風見狀,眼神一凜,卻並未顯露絲毫慌亂。他深知此時硬碰硬並非上策,需智取方能脫身。正當他心中盤算著對策時,一名荷官突然發難,如同鬼魅般從側翼襲來,一記淩厲的拳風直逼面門。

  南霽風身形一側,輕鬆躲過這一擊,同時反手擒拿,欲將對方制服。但對方顯然也是高手,身形一閃,竟巧妙地避開了南霽風的反擊,並與另一名荷官形成夾擊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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