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霽風,你為何如此執著?」秋沐質問道。
「依兒她是我的王妃,本王不能讓她有事。」南霽風回答得斬釘截鐵。
秋沐冷笑一聲:「那又如何?她沈依依是你的王妃,難道我不是你的王妃?南霽風,你要清楚,平妻還有一個先來後到!」
話音未落,秋沐再次發動攻勢,手中的銀針如同暴雨般向南霽風射去。南霽風舞動身形,一一避開,同時拳風更猛,直逼秋沐要害。
兩人在街道中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夜色中,隻能看到兩道模糊的身影在不斷地交錯、碰撞。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一陣劇烈的聲響,彷彿連夜空都被這股力量所震撼。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碰撞後,兩人同時後退數步,氣喘籲籲。秋沐手中的銀針已經用盡,而南霽風也顯得力有不逮。
「南霽風,今日之事,就此作罷。」秋沐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決絕。
南霽風卻不肯善罷甘休:「解藥給本王,否則本王絕不會放過你!」
秋沐搖了搖頭,轉身欲走。但南霽風卻再次發動攻勢,如同一隻猛獸般撲向秋沐。秋沐隻能勉強應對,兩人的身影再次交織在一起。
夜色愈發深沉,街道兩旁的燈籠在風中搖曳,投下斑駁的光影。南霽風與秋沐的打鬥已進入白熱化階段,兩人的氣息都變得異常急促。
秋沐雖然身法靈動,但長時間的激戰已讓她的體力接近極限。在一次錯身而過的瞬間,南霽風瞅準時機,猛地一掌拍出,正中秋沐的背心。秋沐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體內,整個人向前踉蹌幾步,隨後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胸前的衣襟。
南霽風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深知秋沐雖然與自己立場不同,但兩人之間畢竟有著難以言說的糾葛。然而,一想到沈依依此刻正命懸一線,他心中的決心再次堅定起來。
「秋沐,你別怪本王。」南霽風低吼一聲,再次發動攻勢,如同一隻下山猛虎,直撲秋沐而去。
然而,就在他的拳頭即將觸碰到秋沐的那一刻,秋沐開口威脅:「南霽風,你若再敢向前一步,交易就此作罷。」秋沐的聲音中帶著決絕,
南霽風的動作頓時僵住,眼中閃過一抹驚疑。他當然知道秋沐所說的交易是什麼——尋找五毒。這交易,是他與秋沐之間的一場賭博。
「你……你真的找到了五毒的線索?」南霽風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可置信,他深知五毒之難尋,更明白這背後所隱藏的危險與艱辛。
秋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爍著決絕與智慧的光芒:「不錯,我已經知道蠱木蟲在哪,但……選擇權在你手上。」
南霽風心中一緊,此刻,面對秋沐的威脅,他不得不重新衡量局勢。
「你在威脅本王?」南霽風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他身上的氣勢再次攀升,彷彿隨時準備再次發動攻勢。
秋沐的臉色冷若冰霜,對於南霽風的追問與攻勢,她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冷漠。「南霽風,你我之間,早已無話可說。解藥?哼,你以為我會輕易給你?」她的聲音清冷而決絕,每一個字都像是冰錐,刺向南霽風的心頭。
南霽風的臉色鐵青,他緊握著拳頭,努力剋制著內心的憤怒與不甘。「郡主何必如此?」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與無奈,但秋沐隻是輕蔑地一笑,轉身欲走。
最終,南霽風隻能從秋沐這裡無果而終,帶著滿腔的怒火與不甘。
秋沐看他這樣,就知道兩人之間的交易還正在繼續。她輕笑,青梅竹馬又怎樣,還不是在利益和感情之間選擇了前者。
而秋沐,則在天剛蒙蒙亮時,趁著京城大門初開,便匆匆離開了京城。
她身著緊身勁裝,騎著一匹快馬,直奔秘閣而去。馬蹄聲在清晨的街道上迴響。一路上,她無暇顧及周圍的風景,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儘快找到五毒,然後顛覆三國。
快一個月的路程,秋沐經歷了無數的艱辛與挑戰。她穿越了茫茫的草原,翻過了險峻的山嶺。
此時此刻的睿王府內,因為沈依依臉被秋沐下了毒的緣故,導緻今日不能出發前往嵐月國。沈依依坐在床邊,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紅腫的臉頰,心中滿是焦慮和不安。公輸行則坐在一旁,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如何解這奇毒。
同一時間,華林站在一旁,蹙眉打量著沈依依,心中也是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他不明白,為何秋沐會對沈依依下此毒手。但知道,肯定是沈依依先招惹的秋沐。
就在這時,南霽風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焦慮和擔憂。他看著沈依依紅腫的臉頰,心中滿是心疼和憤怒。他走到公輸行面前,沉聲說道:「公輸行,再給你一天時間。」
公輸行擡起頭,看著南霽風,無奈地說道:「王爺,這毒太過詭異,我也沒有辦法。」
南霽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冷聲說道:「本王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解了依兒臉上的毒。」
華林在一旁嘟嚷,說沈依依肯定活該,不招惹秋沐就沒有這麼多事。南霽風聽到了,然後冷眼看向華林,華林連忙閉上嘴。
公輸行走出了房間,夜色已深,睿王府內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更鼓聲打破了這份寧靜。沈依依臉上的毒,讓他束手無策,南霽風的憤怒與擔憂,也讓他倍感壓力。
「看來,隻能去找她了。」公輸行心中暗想,但他隨即又搖了搖頭,「不行,師父遠在千裡之外,即便是日夜兼程,也來不及救急。」
正當他猶豫不決之時,華林從身後走了過來,一臉的不滿與抱怨。「公輸行,你說我哥是不是被沈依依下了什麼咒?怎麼就這麼護著她呢?」華林忍不住吐槽道。
公輸行嘆了口氣,轉頭看向華林,「華林,你也別太激動了。王爺對王妃的感情,我們無法理解,但也不能否認它的存在。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想辦法解了王妃臉上的毒。」
華林聞言,皺了皺眉,「那你說說,咱們能有什麼辦法?沈依依要是不去招惹秋沐,能有這麼多事嗎?」
夜色如墨,月隱星藏,睿王府外一片寂靜,隻有偶爾的風聲穿過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響。公輸行與華林兩人,身形鬼祟,沿著王府的牆根,悄然向著箏音閣的方向摸去。
「公輸行,你確定咱們這麼做沒問題嗎?」華林壓低聲音,心中滿是忐忑。
公輸行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事到如今,還能有什麼辦法?王妃臉上的毒拖不得了。」
兩人小心翼翼地穿過王府的守衛,終於來到了箏音閣的門前。閣內黑漆漆的一片顯得格外靜謐。
「準備好了嗎?」公輸行輕聲問道。
華林點了點頭,兩人對視一眼,正欲推門而入,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誰?」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正是蘭茵。
公輸行和華林心中一緊,轉身望去,隻見蘭茵正站在不遠處,目光如炬,盯著他們兩人。
「蘭茵姑娘,我們……我們隻是來看看秋沐姑娘有沒有解藥。」公輸行強作鎮定,試圖說服蘭茵。
蘭茵聞言,眉頭緊鎖,語氣冰冷:「哼,你們上次擅闖箏音閣,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這次又來?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公輸行一急,正欲再言,卻見蘭茵身形一閃,已經來到了他們面前,雙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便將他們兩人推出數步之外。
「蘭茵姑娘,你聽我們解釋……」公輸行掙紮著說道。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這裡是箏音閣,不是你們睿王府的後花園。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蘭茵冷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華林見狀,心中怒火中燒,他一向脾氣暴躁,哪裡受得了這種氣?當下便不再多言,從身後抽出長劍,朝著蘭茵劈去。
「你!」蘭茵沒想到華林竟然會突然動手,當下身形一側,險之又險地躲過了這一劍。但她也因此怒了,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公輸行和華林之間穿梭,隻聽得乒乒乓乓一陣亂響,兩人手中的兵器竟都被蘭茵打落在地。
兩人都沒有想到,一個郡主的貼身婢女竟然會武功。
「停,蘭茵姑娘,我們好好聊聊。」公輸行想要和她說理。
蘭茵拒絕:「沒什麼可說的。」話音剛落,蘭茵身體軟了,落了下去。
「華林,你瘋了!」公輸行大驚失色,連忙拉住華林。
華林此刻也是有些後悔,也有些無奈,「難道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嗎?」
公輸行無奈地嘆了口氣,他走到蘭茵身邊,蹲下身子查看她的狀況。還好,蘭茵隻是被華林突如其來的一掌震暈了,並無大礙。他輕輕地將蘭茵扶起,讓她靠在一旁的樹上。
華林拉著公輸行,二人急匆匆地闖進了秋沐那充滿神秘氣息的藥房。藥房內,一排排葯櫃錯落有緻,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藥材,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葯香。
「快,我們得趕緊找到解藥!」華林焦急地催促著,目光在葯櫃間快速掃視。
公輸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走到一個葯櫃前,小心翼翼地拉開抽屜,開始仔細翻找。華林也不甘落後,他跑到另一個葯櫃旁,雙手並用,將抽屜一個個拉開又合上,生怕遺漏了任何一個角落。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兩人卻並沒有找到他們所期望的解藥。華林不禁有些氣餒,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懊惱地說道:「這秋沐到底把解藥藏哪兒了?怎麼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
兩人翻找了許久,結果不慎碰觸到了藥房內的多處機關,隻聽得一陣輕微的機械轉動聲後,牆上的暗格與隱蔽的抽屜紛紛自動開啟,露出了內中珍藏的無數奇珍異寶。其中,不乏一些在世間難得一見的珍貴藥材,它們或散發著淡淡的熒光,或散發著奇異的香氣,讓人不禁為之驚嘆。
公輸行望著眼前這一幕,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可思議。他身為醫者,自然深知這些藥材的珍稀與價值,有的甚至可以說是無價之寶。他喃喃自語道:「這些藥材……竟然都是世間罕見的珍品,郡主究竟是從何處得來這些寶貝的?」
雪靈芝,雪蓮,九葉千年草,九轉靈芝……極品中的極品啊。公輸行不禁感嘆。
華林也湊了過來,看著這些藥材,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咽了咽口水,說道:「這麼多珍稀藥材,要是我們能拿一些回去,那王沈依依的病情豈不是都能迎刃而解了?」還怕交不了差嗎。
公輸行聞言,連忙搖了搖頭,神色嚴肅地說道:「華林,你休要有此等貪念。這些藥材既然是德馨郡主的珍藏,必然有她的用處。我們此行是為了尋找解藥,切不可因小失大,做出這等不義之舉。」
華林聞言,有些不甘心地撇了撇嘴,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公輸行的看法。
秋沐的手段有多狠,兩人心知肚明。
兩人繼續在這藥房內仔細搜尋,希望能找到解救沈依依的解藥。
就在他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公輸行的目光突然被一處隱蔽的暗格所吸引。這個暗格位於藥房最深處的一個角落裡,外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灰塵,若不仔細觀察,很難發現它的存在。
公輸行快步走到暗格前,小心翼翼地拂去灰塵,露出了一個精緻的小巧木盒。他心跳加速,雙手微微顫抖地打開木盒,隻見裡面靜靜地躺著一枚丹藥。這丹藥色澤溫潤,香氣撲鼻,一看便知是極品之物。
「這……這難道就是解藥?」公輸行難掩激動之色,將丹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彷彿生怕它隨時會消失一般。
華林也湊了過來,看著這枚丹藥,眼中滿是驚喜與期待。他拍了拍公輸行的肩膀,說道:「快,我們趕緊回去,將解藥給沈依依吃了。」
不管是不是解藥,畢竟是大補的丹藥,應該有用。
兩人懷揣著解藥,匆匆離開了藥房。
秋沐在荒郊野外的客棧歇了一晚,天色剛亮,她便起身整理行裝,準備繼續趕路。她身著緊身勁裝,馬匹也已餵飽備好,一切就緒後,她跨上馬背,沿著蜿蜒的小徑,朝著秘閣的方向疾馳而去。
陽光透過稀疏的樹梢,斑駁地灑在她的身上,給她增添了幾分英姿颯爽的氣息。
然而,她剛走出沒多久,就察覺到身後似乎有人跟隨。她心中一緊,隨即放緩了速度,假裝不經意間回頭望去,隻見一個身著黑衣,面容俊朗的男子正不遠不近地跟在她的身後。
秋沐看見是姬風,眉頭不禁微微一皺,勒住韁繩,讓馬兒緩緩停下。她轉過身,目光如炬地看向姬風,問道:「姬風,你為何要跟著我?」
姬風沒想到秋沐會如此直接地質問自己,他微微一愣,隨即恢復了常態,臉上露出一抹不羈的笑容:「郡主,別這麼緊張嘛。我剛好也要去南靈辦點事,順路而已。」
秋沐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狐疑。她深知姬風此人行事向來神秘莫測,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這裡。但她也沒有立即拆穿他,而是淡淡地說道:「哦?順路?那還真是巧啊。」
姬風見狀,心中不禁暗暗佩服秋沐的敏銳和冷靜。他輕笑一聲,說道:「是啊,人生何處不相逢?既然咱們這麼有緣,不如一起趕路如何?」
秋沐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不必了,我喜歡一個人。」
姬風也不強求,他聳了聳肩,說道:「那好吧,既然郡主不願意,在下也不好勉強。不過,這一路上可不太平,郡主還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秋沐點了點頭,表示謝意,但心中卻並未將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她重新跨上馬背,準備繼續趕路。然而,就在這時,周圍的氣息突然變得不一樣了。
秋沐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她猛地勒住韁繩,讓馬兒停了下來。她環顧四周,隻見周圍的樹林中,一道道黑影在閃動,一股肅殺之氣瀰漫在空氣中。
「看來,我們被人盯上了。」秋沐的聲音冷靜而堅定,她看向姬風,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姬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皺了皺眉,但隨即說道:「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說罷,兩人各自拔劍出鞘,嚴陣以待。隻見周圍的黑影越來越多,他們身著夜行衣,臉上蒙著黑布,隻露出一雙雙冰冷的眼睛。
「哼,看來今天的這一仗,是避免不了了。」秋沐冷哼一聲,劍尖微微顫抖,彷彿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戰意。
殺手們如同幽靈般從四周的樹林中湧出,迅速將秋沐和姬風團團包圍。他們手持寒光閃閃的利刃,眼神中透露出嗜血的殺意,使得整個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秋沐目光如炬,她緊握著手中的劍,冷冷地掃視著周圍的殺手,質問道:「你們為何要追殺我們?究竟有何目的?」
領頭的殺手嘿嘿一笑,他身材魁梧,面容猙獰,聲音沙啞地說道:「將東西交出來,饒你們不死。否則,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秋沐心中一沉,她已經猜到了領頭殺手所說的「東西」是什麼。
一旁的姬風看著秋沐緊張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幸災樂禍地說道:「看來這些人是沖著你來的,德馨郡主。這下你可有麻煩了。」
秋沐瞪了姬風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現在還有心情幸災樂禍?我們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如果我被他們抓住,你也別想活!」
姬風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那又如何?大不了就和他們拼了。反正我這條命也是撿來的,多活一天是一天。」
秋沐沒空和他拌嘴,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此時此刻,任何慌亂和失誤都可能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她看著領頭的殺手,冷冷地說道:「你們以為憑藉這些小手段就能抓住本郡主嗎?真是癡心妄想!」
領頭殺手聞言大怒,他怒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上!」
隨著一聲令下,殺手們如同潮水般向秋沐和姬風湧來。秋沐和姬風背靠背站在一起,各自揮舞著手中的劍,與殺手們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劍光如電,殺聲震天。秋沐和姬風配合默契,兩人劍法淩厲,攻勢如潮。殺手們雖然人數眾多,但在兩人的聯手之下,卻漸漸落入了下風。
然而,就在這時,領頭殺手突然使出了一招殺手鐧。他身形暴起,如同鬼魅一般向秋沐襲來。秋沐猝不及防,被他一掌擊中胸口,整個人向後飛去。
姬風見狀大驚,他連忙揮劍擋住領頭殺手的去路,怒吼道:「郡主,怎麼樣?」
秋沐掙紮著從地上爬起,她捂著胸口,臉色蒼白,搖了搖頭。
姬風點了點頭,他看向領頭殺手,眼中閃爍著決死的光芒。他知道,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了退路。隻有拼盡全力,才能有一線生機。
秋沐和姬風背靠背站在一起,各自揮舞著手中的劍,與殺手們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劍光如電,殺聲震天。秋沐和姬風配合默契,兩人劍法淩厲,攻勢如潮。殺手們雖然人數眾多,但在兩人的聯手之下,卻漸漸落入了下風。
就在雙方激戰正酣之時,領頭殺手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枚暗器,向姬風射去。姬風反應迅速,側身躲過,但暗器上塗有劇毒,姬風的手臂被劃傷,頓時感到一陣劇痛。
領頭殺手哈哈大笑,得意地說道:「姬風,你已經中毒了,不出半個時辰就會暴斃。識相的話,就讓她乖乖交出東西,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姬風強忍著疼痛,沒有吭聲。
秋沐冷聲說道:「想要東西,做夢。」她冷冷地看著領頭殺手,說道:「姬風身上的毒,我自己會解。你們若是不怕死,儘管來試試!」
領頭殺手臉色微變,他沒想到秋沐竟然如此強硬。但他也不是易與之輩,冷哼一聲,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