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正準備再次動手,結果卻見他身邊的同伴們接一連二地癱倒在地,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抽去了生機。他們的眼神逐漸渙散,身體無力地倒下,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詭異而沉重的氛圍。
領頭的殺手見狀,心中大驚,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秋沐。他無法理解,為何眼前的這個女子會有如此強大的能力,能讓他的手下如此輕易地失去戰鬥力。
「你……你做了什麼?」領頭殺手的聲音顫抖著,他驚恐地盯著秋沐,試圖從她身上找到答案。
秋沐緩緩站起身,她的目光平靜。她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領頭殺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他沒想到,秋沐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對付他們。他看著秋沐,沉聲問道:「你是什麼時候下的毒?」
秋沐冷笑一聲,說道:「就在你們攻擊我的時候。你們以為我毫無防備,卻不知道,我已經在暗中做好了準備。」
領頭殺手聞言,沉默不語。他知道,這次行動已經失敗了。
古府內傳來一陣急促而欣喜的呼聲,打破了周遭的沉寂。
「小姐,小姐。你的禁足解除了!」一名身著翠色衣裳的婢女匆匆跑來,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喜悅。這消息如同春風拂過冬日枯枝,讓古靈夕原本略顯黯淡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
「真的?母親她……」古靈夕話音未落,心中卻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絲疑慮。她的母親向來嚴格,怎會輕易改變主意?除非……
「是大小姐,堂小姐親自去求了夫人,說是你無辜受累,夫人這才鬆了口。」婢女一臉恭敬地答道,眼神裡滿是對郭美玉的欽佩。
古靈夕聞言,心中的疑惑如同春日裡突然冒出的雜草,迅速蔓延開來。她微微皺眉,目光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郭美玉?她會幫我?這怎麼可能?」古靈夕喃喃自語,聲音裡滿是難以置信。
回想起與郭美玉往日的種種糾葛,古靈夕的心不禁沉了沉。兩人雖是堂姐妹,但關係卻如同冰炭不容,時常因為一些瑣事爭執不休,甚至多次鬧得不可開交。如今,郭美玉竟然會主動出面為她求情,這實在是出乎古靈夕的意料。
「難道說,她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古靈夕心中暗自揣測,警惕性瞬間提高了幾分。她深知郭美玉的手段與心機,絕不會輕易做出對自己有利的事情,除非她有著更為深不可測的目的。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輕易地相信她。」古靈夕暗暗下定決心,眼神中閃過一抹堅定。她倒是想要看看郭美玉究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葯。
「你先下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古靈夕對身旁的婢女吩咐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婢女聞言,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房間內再次恢復了平靜,古靈夕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她回想著郭美玉的每一個舉動,試圖從中找出蛛絲馬跡。
夜幕漸漸降臨,古靈夕的心中卻如同翻湧的波濤,久久不能平靜。
天剛黑,門外的小斯輕手輕腳地給古靈夕送來了一封信。信封上並無落款,隻簡單地封著蠟印。古靈夕心中一凜,這等深夜送信,難免讓人心生疑慮,擔心是有人惡作劇或是心懷不軌。然而,當她小心翼翼地撕開信封,借著微弱的燭光展開信紙時,那熟悉的字體映入眼簾,竟是林安易的筆跡。
古靈夕秀眉微蹙,心中疑惑更甚。林安易為何會在這夜深人靜之時約她出去?信中言辭懇切,言明有要事相商,且此事關乎古靈夕的切身利益。儘管心中充滿好奇與戒備,但古靈夕知道,林安易向來行事穩重,不會輕易玩笑。
她輕輕放下信紙,目光在昏黃的燭光下閃爍不定。夜色已深,古府內外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更鼓聲打破這份寧靜。古靈夕心中暗自思量,若此事果真如林安易所言,那她或許真的需要出去一趟。但若是有人假冒林安易之名,設下陷阱,那她此行必將兇險萬分。
思索片刻後,古靈夕決定謹慎行事。她換上輕便的衣裳,將短劍藏於腰間,又特意挑選了一條較為隱蔽的小路,準備赴約。臨行前,她還不忘吩咐婢女,若她久去不歸,定要前來尋找。
古靈夕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酒樓的天字房門,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林安易為何會選擇在這樣的地方與她見面。然而,當她踏入房間的那一刻,一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她的身體開始變得無力,眼前的景象也逐漸模糊起來。
她努力支撐著身體,倒了一杯水,試圖緩解這種不適感。然而,水剛入口,一股強烈的苦澀味道讓她幾乎無法忍受,她意識到這水中可能被下了葯。她強忍著不適,決定在床上稍作休息,希望這種感覺能夠儘快過去。
正當她迷迷糊糊之際,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陌生的身影走了進來。古靈夕心中一緊,她知道,這一定是有人想要毀了自己的清白。她努力想要坐起身來,但身體卻彷彿不聽使喚,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人一步步靠近。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古靈夕艱難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絕望。
那個人沒有回答,隻是冷笑一聲,繼續向她逼近。古靈夕感到一陣絕望,她知道自己必須想辦法自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正當那中年男子,一臉猥瑣地撲向床上的古靈夕時,古靈夕的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與決絕。她雖然身體無力,但眼神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你……你別過來!」古靈夕艱難地喊道,聲音雖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她拼盡全力,想要掙脫束縛,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試圖阻擋那男子的逼近。
中年男子顯然被古靈夕的反應嚇了一跳,他愣了一下,但隨即又淫笑著繼續向前。他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隻想著滿足自己那不可告人的慾望。
「哼,小娘子,你就別掙紮了,乖乖從了本爺,保你享盡榮華富貴!」中年男子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一隻手去摸古靈夕的臉。
古靈夕感到一陣噁心,她猛地偏過頭去,躲開了那男子的手。同時,她心中暗自思量,必須想辦法自救,否則真的就要落入這魔爪之中了。
就在這時,古靈夕突然想起了自己藏在腰間的短劍。雖然她現在身體無力,但如果能拿到短劍,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於是,她強忍著不適,悄悄地將手伸向腰間。
中年男子並沒有注意到古靈夕的小動作,他還在繼續逼近。就在他的臉快要貼到古靈夕的臉上時,古靈夕突然發力,一把抽出了腰間的短劍,毫不猶豫地刺向了那男子的胸口。
「啊!」中年男子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向後倒去,鮮血瞬間染紅了床單。
古靈夕看著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既感到慶幸,自己終於擺脫了危機;又感到悲哀,這世間竟然有如此險惡之人,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不惜殘害他人。
此時,古靈夕的身體已經逐漸恢復了力氣。她掙紮著從床上坐起,看著滿屋的狼藉,心中充滿了後怕。她知道,自己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否則一旦被人發現,後果將不堪設想。
於是,古靈夕強忍著身體的虛弱,艱難地站起身來。剛走了沒兩步便跌倒在地。
古靈夕的意識逐漸模糊不清,彷彿置身於一片混沌之中。她的眼皮沉重,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隻能依稀辨認出周圍景物的輪廓。就在這時,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一陣冷風夾雜著外面的喧囂湧入房間,讓古靈夕的精神稍微振作了一些。
她努力睜開眼睛,模糊地看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那人影身材修長,穿著一襲淡雅的衣裳,看起來頗有幾分熟悉。古靈夕心中一動,難道是林安易?她試圖呼喚對方的名字,但喉嚨卻像是被堵住了一般,發不出半點聲音。
隨著人影的靠近,古靈夕感到一股莫名的熱浪席捲而來,讓她原本就有些混亂的意識更加模糊。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燥熱起來,彷彿有一團火在體內熊熊燃燒。古靈夕雙手不自覺地開始胡亂扒拉自己的衣服,試圖尋找一絲涼爽。
「林……林安易?」古靈夕含糊不清地呢喃著,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助和迷茫。然而,那人影並沒有回答她,隻是靜靜地站在床邊,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
古靈夕的意識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她的雙手繼續在空中揮舞,衣服被一件件脫下,露出了她白皙的肌膚。然而,她對此卻毫無察覺,隻是本能地想要擺脫那種難以忍受的燥熱感。
那人影看著古靈夕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緩緩伸出手去,想要阻止古靈夕的瘋狂舉動。然而,當他的手指觸碰到古靈夕肌膚的那一刻,古靈夕卻像是觸電一般猛地顫抖了一下,然後更加劇烈地掙紮起來。
「古靈夕,你冷靜點!」那人影終於忍不住開口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和無奈。然而,這句話卻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引起古靈夕的任何反應。
就這樣,古靈夕在無盡的混沌和燥熱中掙紮著,而那人影則在一旁焦急地看著,卻束手無策。
林安易看著古靈夕難受的樣子,心中如刀絞般疼痛。他深知,此刻的古靈夕正被媚葯所困,痛苦不堪。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無助,他不斷地在腦海中搜尋著解決之道,卻似乎找不到任何有效的辦法。
「靈夕,堅持住。」林安易在心中默念著,他試圖用自己的意志力去喚醒古靈夕的意識,但這一切似乎都是徒勞。
看著古靈夕白皙的肌膚上泛起的紅暈,以及她那無助而又迷茫的眼神,林安易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他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古靈夕可能會因為無法承受媚葯的折磨而受到傷害。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然後,他緩緩地伸出手去,輕輕地觸碰著古靈夕的肌膚。那一刻,他彷彿能感受到古靈夕體內那股燥熱的氣息,以及她內心深處那份無助與恐懼。
「對不起,靈夕,我這樣做是為了救你。」林安易在心中說道,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而溫柔。
林安易輕輕抱起古靈夕,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
上面的人心疼不已,輕聲安慰,並表明心意,說一直心繫於她。
此時氣氛正好,林安易慢慢靠近古靈夕,輕輕吻住了她。古靈夕先是一愣,隨後閉上雙眼回應。月色透過窗戶灑進屋內,見證著他們感情的升溫。
門外傳來的騷動聲打破了屋內的寧靜,林安易與古靈夕的唇瓣剛剛分離,兩人的眼中還殘留著未散的柔情與迷離。就在這時,門被人猛然推開,一陣冷風夾雜著驚愕與羞憤的氣息湧入房間。
郭美玉此刻卻滿臉驚愕,雙眼圓睜,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手指緊緊地攥著衣角,臉上交織著震驚與羞赧。
「靈夕……你……你們……」郭美玉的聲音顫抖著,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此刻的震驚。她的目光在古靈夕和林安易之間來回遊移,最後定格在古靈夕那略顯淩亂、卻依然美麗的面容上。
古靈夕此刻也清醒了許多,她猛地坐起身來,扯過一旁的被褥緊緊裹住自己的身體,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助。她看向門口,隻見自己的母親白氏正站在門口,那雙冷若寒冰的眼睛彷彿能穿透一切,直視著她的靈魂。
白氏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隻有那雙眼睛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與憤怒。她冷冷地看著床上的女兒,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壓抑而沉重的氛圍,讓人幾乎窒息。
「母親……」古靈夕的聲音細若蚊蚋,她試圖解釋,卻發現自己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她知道自己這次的行為已經徹底觸怒了母親,也明白等待她的將是什麼。
林安易也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他站起身來,看向門口站著的兩個人,那個女子,是她。同樣林安易卻也被白氏那冰冷的目光所震懾,隻能默默地站在一旁。
「你們都出去。」白氏終於開口了,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她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古靈夕身上,那雙眼睛裡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古靈夕和林安易對視一眼,都明白此刻的沉默是最好的選擇。他們默默地走出房間,留下白氏一個人在裡面。門外,郭美玉還站在原地,她的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遊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答案。
古靈夕被帶回古家,心中充滿了不安與惶恐。她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錯,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即將到來的懲罰。林安易一路跟隨,直到古靈夕進入古家大門,他才停下腳步,眼中滿是擔憂與無奈。
白氏將古靈夕帶到古家祠堂,讓她跪在列祖列宗面前。祠堂內莊嚴肅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沉重的氛圍。古靈夕低頭跪在地上,心中充滿了愧疚與悔恨。
白氏站在一旁,目光冷峻地看著古靈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與憤怒。她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道:「靈夕,你可知錯?」
古靈夕擡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白氏。
白氏看著古靈夕低垂著頭,一言不發,心中的怒火不禁又熊熊燃起。
「我在問你話,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錯了?」白氏提高了音量,聲音在寂靜的祠堂裡回蕩,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然而古靈夕依舊緊閉雙唇,倔強地不肯開口。
白氏的眼神愈發冰冷,她大步走到一旁的牆上,伸手取下了掛在那裡的鞭子。那鞭子在她手中輕輕晃蕩著,彷彿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既然你不願說,那我就讓你知道,這等忤逆之事的後果。」白氏說著,慢慢地向古靈夕走近。每走一步,她的腳步聲都像是重重地踏在古靈夕的心上。
古靈夕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可是她依舊咬著牙,不想屈服。白氏走到古靈夕的面前,突然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鞭子,隨即用力地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鞭子狠狠地落在了古靈夕的背上。古靈夕吃痛,差點叫出聲來,但她硬生生地把聲音咽了回去。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晃動,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掉落。
白氏見古靈夕還是不肯開口,下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鞭子再次呼嘯著落下,一下又一下,古靈夕的衣服很快被抽破,後背露出了一道道紅腫的痕迹。
「靈夕,你隻要認錯,隻要跟姑母說你錯了,這一切就可以停止。」郭美玉勸說著。
白氏一邊抽打一邊說道,她的眼中其實也透著一絲不忍,可是在家族的規矩和面子面前,她不得不這麼做。
古靈夕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她始終一聲不吭。她覺得自己雖然行為有些不當,但事情並不是像母親看到的那樣簡單,她不想就這樣輕易地認錯。而那鞭子就像是雨點般不斷地落在她的身上,每一下都帶來鑽心的疼痛,可她的心中卻愈發堅定,她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堅守自己內心深處的那一點倔強。
祠堂裡隻有鞭子抽打在身體的聲音和白氏略帶喘息的憤怒吼聲,一種壓抑到極緻的氣氛瀰漫開來。
古老爺子在書房中突然聽聞祠堂那邊傳來的動靜,心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匆忙趕向祠堂,一路上腳步匆匆。
當他趕到祠堂時,看到的是白氏手中高高揚起的鞭子正要再次落下,古靈夕背上已是傷痕纍纍,而古靈夕咬著下唇,即便身體顫抖卻依舊未發出求饒的聲音。古老爺子見狀,怒喝一聲:「住手!你這是在做什麼,她是你的親女兒,你怎可如此動刑?」這聲音中氣十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祠堂裡回蕩,就連祠堂中那原本寂靜得彷彿凝固的空氣都被震得微微顫抖。
白氏手中的鞭子停在了半空中,轉頭看到古老爺子,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但仍硬著頭皮說道:「父親,她犯下如此忤逆之事,丟我古家家風,我必須按照家規懲處她。」
古老爺子快步走進祠堂,心疼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古靈夕,眼中滿是憐惜與憤怒,對著白氏呵斥道:「家規?家規難道就是讓你不分青紅皂白地將親生女兒打得遍體鱗傷嗎?你可曾問過事情的緣由?」
古靈夕看到祖父的那一刻,一直強撐著的那股倔強瞬間瓦解,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她的身體如風中落葉一般搖搖欲墜,所有的委屈、疼痛和不甘在這一刻全都化為淚水宣洩了出來。古老爺子看到孫女如此模樣,更是心痛不已,他轉身對著白氏,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應該好好去查清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莽撞地用刑。她還隻是個孩子,你這般下手,怎對得起她喚你一聲母親!」
白氏被古老爺子的話氣得滿臉通紅,她想要辯解,但看到古老爺子陰沉著臉的樣子,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她知道自己如今的舉動確實有些過激,可是古靈夕做出這樣的事情讓她丟盡了臉面,家族中的閑言碎語她如何能不在乎,這些矛盾的情緒在她心中糾結纏繞,讓她的心中五味雜陳。
古老爺子不再理會白氏,他緩緩蹲下身子,輕輕地扶起古靈夕。古靈夕微微擡起頭,望著祖父那滿是皺紋卻依舊慈祥的臉龐,抽泣著說:「祖父,我沒有做對不起家族的事,事情不是母親看到的那樣。」
古老爺子用衣袖輕輕擦拭著古靈夕臉上的淚水,安慰道:「好孩子,祖父相信你。你且先與我回院子裡休息,祖父會將事情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