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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納新

一幕年華 姝綏 7508 2025-06-23 14:19

  

  秋沐氣沖沖地轉身去拿葯,心中對南霽風的無賴行徑滿是怨憤。她腳步急促地走在客棧的走廊上,雙手握拳,嘴裡還小聲嘟囔著對南霽風的不滿。

  當她剛走到客棧大堂時,正好碰見從外面風塵僕僕回到客棧的南記坤和阿弗。

  南記坤一眼就看到了秋沐,隻見她眉頭緊皺,滿臉不悅,便關切地問道:「郡主,你這是怎麼了?瞧你這模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秋沐心裡「咯噔」一下,她本不想讓南記坤和阿弗知道南霽風也在這客棧裡。

  思索片刻後,她迅速調整了一下表情,擠出一絲牽強的笑容,說道:「沒……沒什麼大事。我剛才不小心在房裡碰翻了個茶杯,茶水濺到身上,怪惱人的。我這是去行李拿些燙傷葯,萬一有點小燙傷,提前抹上也好。」

  阿弗一臉狐疑地上下打量著秋沐,說道:「郡主,你這身上也沒見有被茶水濺到的痕迹啊,而且看你這氣鼓鼓的樣子,不像是被茶水燙到這麼簡單吧。」

  秋沐心裡暗暗叫苦,沒想到阿弗如此敏銳。她急忙輕咳了兩聲,故作鎮定地說道:「茶水濺得不多,我已經簡單清理過了。你們呢,外面可還順利?」

  南記坤見秋沐不願多提,也沒再追問,隻是說道:「還算順利,該辦的事都辦得差不多了。郡主,你若真有燙傷,可得好好處理,莫要留下疤痕。」

  秋沐忙不疊地點頭,說道:「我曉得的,你們奔波了一天,也快去休息吧。」說完,便匆匆朝著阿禾的房間走去,心裡還在慶幸自己暫時糊弄了過去。

  秋沐從阿禾那裡拿到葯後,懷揣著複雜的心情,腳步有些拖沓地朝著南霽風的房間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事上,既對南霽風之前的無賴行徑心有不滿,又因擔憂他的傷勢而隱隱有些焦急。

  輕輕推開房門,屋內光線有些昏暗,南霽風正半靠在床上,看到秋沐進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羈的笑:「郡主這是大發慈悲來給本王換藥了?」

  秋沐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少貧嘴,若不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說著,她走到桌前,將葯放在桌上,然後轉身去打了盆水,拿了乾淨的布巾,開始為南霽風清理傷口。

  她動作盡量輕柔,可南霽風還是時不時地「嘶」上一聲,還不忘調侃:「郡主,你這是想趁機報複本王,下手這麼重。」

  秋沐沒理會他的調侃,專心地清理著傷口,看著那傷口周圍的淤青和紅腫,心中的埋怨也漸漸淡了下去。

  下手輕重自己心裡還是有一點數的。南霽風這傢夥就是故意的。

  清理完畢後,她拿起葯,輕輕塗抹在傷口上,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南霽風的肌膚,兩人都微微一怔。

  南霽風的眼神變得有些深邃,盯著秋沐說道:「郡主……」

  秋沐慌亂地打斷他的話:「別說話,專心點,不然葯都白上了。」她不敢看南霽風的眼睛,隻覺得心跳莫名加快。

  秋沐為南霽風換完葯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起身離開。她猶豫了一下,竟在房間角落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房間裡安靜得有些異樣,燭火的微光在牆壁上搖曳,偶爾傳來的窗外風聲,更增添了幾分靜謐。

  南霽風見秋沐沒有要走的意思,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問道:「郡主,你這是做什麼?莫不是換完葯捨不得走了?」他嘴角帶著一絲戲謔的笑,目光落在秋沐身上。

  秋沐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南霽風,我想和你談談。」她不敢直視南霽風的眼睛,隻是緊緊盯著自己的手。

  南霽風坐直了身子,眼中的笑意漸漸收斂,認真起來:「談什麼?郡主有話直說便是。」

  秋沐雙手交疊放在膝上,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猶豫再三,終於開口:「王爺打算什麼時候回京城?」

  南霽風靠在床頭,雙手抱胸,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說道:「本王一直都想回京城,可不是你一直攔著不讓走麼。」

  秋沐臉上微微一熱,辯解道:「我不過是擔心你傷勢未愈,貿然趕路怕加重了傷情。況且,這外面還有些事沒處理妥當。」

  南霽風挑了挑眉,饒有興緻地看著她,「郡主倒是心繫本王。這傷勢,在郡主的悉心照料下,也好得差不多了。」

  秋沐輕咳一聲,避開他的目光,「那等你傷全好了,再回京城也不遲。京城諸事繁雜,你回去怕是又有一堆麻煩事要處理。」

  她沉默片刻,咬了咬嘴唇,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南霽風,我想問問,你究竟是被什麼人追殺?」

  究竟有多大的仇恨,才會逼得南霽風這樣的高手落魄至此。

  南霽風眉頭一皺,語氣有些不悅:「郡主,你管的事情有些太多了。當初可是約法三章,互不過問對方的事,你這是忘了嗎?」

  秋沐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還是堅持道:「我也是擔心你。你看你受傷成這樣,若那追殺之人還不放過你,日後你還是會有危險。而且……而且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如此大膽。」

  南霽風冷笑一聲,坐直身子,目光直直地盯著秋沐:「郡主,你莫要以為你照顧了我幾日,就有資格過問我的事情。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對你沒好處。」

  秋沐被他的話噎了一下,心中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不解:「我隻是好心關心你,怎麼就成了多管閑事。若真的是為我好,你大可以告訴我,我也能多些防備。」

  南霽風靠回床頭,閉上雙眼,語氣冷淡:「不用你防備,本王自己能解決。郡主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

  秋沐站起身來,眼中帶著一絲怒意:「好,是我多管閑事了。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以後再也不過問你的事情。」說完,她轉身便要離開房間。

  南霽風睜開眼睛,看著秋沐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煩躁。但他還是強忍著沒有開口挽留,隻是在秋沐快要出門時,冷冷地說道:「希望郡主能記住今日所言。」

  秋沐腳步一頓,沒有回頭,用力拉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她已經走出去了兩步,心中五味雜陳,腳步也變得虛浮起來。她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南霽風冷漠的神情和那些傷人的話語,可擔憂卻如潮水般將她淹沒。終於,她咬了咬牙,猛地轉身,快步推開門。

  屋內的燭火依舊搖曳,南霽風依舊靠在床頭,眼睛微閉,似在養神。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他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平靜地看向秋沐。

  秋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南霽風,本郡主剛忘了告訴你,阿弗和太子為了找你,已經來了。你要是想現在走,本郡主絕不攔著。」

  南霽風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坐直了身子,目光緊緊鎖住秋沐:「你為何突然告知本王此事?」

  要是不想兩人有過多牽扯,她大可不必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當做不知道就好了。

  秋沐別過臉去,不願讓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擔憂:「不過是覺得你有權知道,況且,我也不想被你繼續當成多管閑事的人。你走不走,與本郡主無關。」

  南霽風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站起身來,開始收拾自己簡單的行囊:「好,既然如此,本王這便離開。多謝郡主這幾日的照料。」

  秋沐心中一陣刺痛,卻還是嘴硬道:「不用謝,就當是還之前的人情。」

  此刻的京城皇宮中,李太後正在禦書房內擬寫懿旨。書案上,筆墨紙硯擺放整齊,李太後手持狼毫,神色凝重,在宣紙上緩緩書寫著。

  她剛安排了馬大人家的女兒嫁入東宮為妾,心中還在思索著其他能為皇家開枝散葉之事。

  「花嬤嬤,你且過來。」李太後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腕,喚道。

  花嬤嬤趕忙小步上前,微微福身,說道:「太後娘娘,有何吩咐?」

  「哀家想著,既然皇後那邊咬著不放,為何咱不選一個樣貌好,品德好的女兒家嫁入東宮。五品官員裡哪家的女兒尚未出嫁,你可有知曉?」李太後目光望向窗外,緩緩說道。

  花嬤嬤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太後娘娘,容老奴想想。五品官員之中,禮部侍郎陳大人有個女兒,年方二八,生得端莊秀麗,知書達理,至今尚未許配人家。」

  李太後點了點頭,又問道:「還有別的合適人選嗎?」

  花嬤嬤眼睛一亮,接著說道:「還有戶部員外郎劉大人的女兒,模樣俊俏,且精通琴棋書畫,也是待字閨中。」

  李太後輕撫著下巴,沉吟道:「這兩人倒也合適。隻是不知配給什麼位分合適。」

  花嬤嬤微微欠身,有條不紊地說道:「太後娘娘,禮部侍郎陳大人之女,端莊秀麗自是不必說,知書達理也使得她在禮儀方面無可挑剔。她性格溫婉和順,若嫁入東宮,定能與太子妃和睦相處,有助於東宮的安寧。不過呢,她性子有些太過柔和,遇事缺乏主見,有時容易隨波逐流。」

  李太後輕輕點頭,示意花嬤嬤繼續說。

  花嬤嬤接著道:「戶部員外郎劉大人的女兒,模樣俊俏又精通琴棋書畫,才藝出眾,能為東宮增添不少雅趣。而且她性格活潑開朗,能讓太子殿下的生活多些樂趣。但她過於活潑,行事有時難免毛躁,不夠沉穩,怕是在一些重要場合難以周全應對。」

  李太後手托下巴,沉思良久,緩緩說道:「這陳家女兒雖缺乏主見,但貴在溫婉和順,能維持東宮和諧。那劉家女兒才藝佳卻不夠沉穩。太子如今需要一個能輔助他,又能與太子妃相安無事之人。如此看來,這陳大人的女兒更合適些。」

  花嬤嬤連忙附和:「太後娘娘英明,陳姑娘若是入了東宮,定能當好太子殿下的賢內助。」

  李太後微微頷首,眼神堅定地說:「那便將陳大人的女兒定為太子的良媛,一個月後與馬大人家的女兒一同嫁入東宮。花嬤嬤,你去安排禮部儘快擬定冊封之禮,切不可有絲毫差錯。

  李太後重新拿起狼毫,蘸了蘸墨汁,在新的宣紙上鄭重地書寫著懿旨。每一筆都寫得剛勁有力,將對陳姑娘的期許以及讓她成為太子良媛的旨意一一落在紙上。寫完後,她仔細端詳了一番,吹乾墨跡,將懿旨放入錦盒之中。

  「花嬤嬤,你即刻帶著這懿旨前往陳大人府裡宣讀。」李太後將錦盒遞給花嬤嬤,嚴肅地說道。

  花嬤嬤雙手接過錦盒,再次福身:「老奴領命,定將此事辦好。」說完,她便帶著幾名宮女匆匆離開了禦書房。

  一路上,花嬤嬤不敢有絲毫懈怠,緊握著錦盒,快步朝著陳大人府走去。到了陳府門口,通報之後,陳大人一家急忙出來迎接。

  陳大人帶著家眷跪在府中庭院,花嬤嬤站在台階上,打開錦盒,取出懿旨,高聲宣讀道:「奉天承運,太後詔曰:禮部侍郎陳大人之女,年方二八,端莊秀麗,知書達理。今為東宮子嗣計,特賜封為太子良媛,月中入宮侍奉太子。望其恪守本分,為皇家開枝散葉,欽此!」

  陳大人一家聽後,先是震驚,隨後紛紛磕頭謝恩:「謝太後隆恩,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陳大人站起身來,臉上既有驚喜又有擔憂,驚喜的是女兒能嫁入東宮,成為太子的良媛,這是家族的榮耀;擔憂的是女兒從此要進入那複雜的後宮。他恭敬地對花嬤嬤說道:「煩請嬤嬤回去替下官多謝太後娘娘的厚愛,小女定當謹遵懿旨。」

  花嬤嬤笑著說道:「陳大人客氣了,這是陳小姐的福氣。太後娘娘也是看中了陳小姐的品行,才下了這道懿旨。」

  花嬤嬤帶著宮女們離去後,陳府眾人依舊跪在原地,半晌,陳大人緩緩起身,眼神中滿是憂慮。陳夫人更是眼眶泛紅,雙手緊緊絞著帕子,嘴唇顫抖著,似有千言萬語卻一時說不出口。

  陳雅萱從地上站起身來,輕輕走到爹娘身邊,挽住他們的胳膊。她的面容白皙如玉,眉眼間透著溫婉與沉靜,雖有幾分緊張,但更多的是從容。

  「爹,娘,都別跪著了,咱們回屋裡說。」陳雅萱輕聲說道,聲音如同潺潺溪流,舒緩而溫柔。

  一家人走進屋內,各自落座。陳大人坐在主位上,眉頭緊鎖,重重地嘆了口氣:「萱兒啊,這東宮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裡面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爹雖為你高興,可更擔心你進去後受委屈啊。」

  陳夫人也在一旁抹著眼淚:「是啊,我的兒,那後宮就像個無底洞,吃人不吐骨頭。你從小性子就軟,在裡面可怎麼生存啊。」

  陳雅萱微微低下頭,思索片刻後,擡起頭來,眼中滿是堅定:「爹,娘,女兒明白你們的擔憂。但這是太後娘娘的懿旨,也是咱們陳家的榮耀。女兒不能辜負了太後的期望,更不能給陳家抹黑。」

  她走到爹娘中間,蹲下身子,拉著他們的手:「況且,女兒也不是毫無依靠。禮部多年的教誨,讓女兒懂得了禮儀和為人處世之道。在東宮,女兒會謹言慎行,與太子妃和其他姐妹和睦相處。」

  陳大人看著女兒,心中既欣慰又擔憂:「話雖如此,可那太子身邊美人如雲,還有強勢的殷王兩個女兒。你性子太軟,要是受了欺負可怎麼辦?」

  陳雅萱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陳大人的手:「爹,女兒知道殷良娣不好惹,但女兒也不會任人欺負。女兒會努力學習宮中的規矩和禮儀,儘快適應那裡的生活。」

  陳夫人還是不放心,拉著陳雅萱的胳膊:「我的兒,你說得輕巧。那裡面的人個個都心思深沉,你一個單純的姑娘怎麼鬥得過他們?」

  陳雅萱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深吸一口氣:「娘,女兒在府裡也並非一無所知。平日裡,女兒也會看一些關於宮廷鬥爭的書籍,學習如何保護自己。到了東宮,女兒會小心謹慎,不會輕易得罪任何人。」

  她轉過身來,走到爹娘面前,盈盈下拜:「爹,娘,你們就放心吧。女兒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而且,這也是一個機會,一個讓陳家更上一層樓的機會。女兒會努力成為太子的賢內助,為皇家開枝散葉,也為陳家爭光。」

  陳大人和陳夫人對視一眼,眼中的擔憂稍微減輕了一些。陳大人站起身來,走到女兒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既然你有這樣的決心和勇氣,爹就相信你。但你一定要記住,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要及時派人告訴家裡,爹和娘永遠是你的後盾。」

  陳夫人也走上前來,抱住女兒:「我的兒,你一定要好好的。要是在宮裡受了委屈,千萬不要忍著。」

  此刻的東宮,靜謐中透著幾分壓抑。皇後身邊的老嬤嬤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東宮,直奔劉子惜的住處。

  等宮女通報了劉子惜,劉子惜疑惑地問道:「這老嬤嬤又來所為何事?」

  身邊的藍綌撇了撇嘴,憤憤說道:「這皇後每天都知道找事,也不知又想出了什麼幺蛾子來折騰咱們。」

  劉子惜微微皺眉,倒也沒有過多言語,隻是整理了下衣衫,說道:「既來了,便請她進來吧。」

  不一會兒,老嬤嬤邁著方步走進屋內,微微福身道:「太子妃安好。」

  劉子惜心中雖有不悅,但面上依舊帶著得體的微笑,問道:「請起。」

  「太子妃娘娘,皇後娘娘讓老奴給您傳話。」老嬤嬤恭敬地福身說道。

  劉子惜正坐在窗前,手中的針線活停了下來,擡起頭,目光平靜卻透著不容小覷的威嚴:「說吧,皇後有何事?」

  「太後懿旨已下,月中禮部侍郎陳大人之女將嫁入東宮,成為太子良媛,與太子後宮的妃子一同侍奉太子殿下。皇後娘娘讓您好好準備準備。」老嬤嬤不緊不慢地說道。

  劉子惜的眼神微微一凜,隨即恢復了平靜。她放下手中的針線,站起身來,緩緩走到老嬤嬤面前:「本宮知道了,有勞嬤嬤回去替本宮多謝皇後娘娘的提醒。」

  老嬤嬤再次福身:「太子妃娘娘客氣了,老奴這便回去復命。」說完,便退了出去。

  劉子惜轉過身,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一旁的藍綌小心翼翼地說道:「娘娘,這陳家女兒突然要嫁進來,怕是會給娘娘帶來些麻煩。」

  劉子惜冷笑一聲:「哼,皇後的心思本宮豈會不知,不過是想給東宮添些新人,為皇家開枝散葉罷了。這陳家女兒,本宮倒要看看她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那娘娘,咱們要如何應對?」藍綌擔憂地問道。

  劉子惜在屋內緩緩踱步,思索片刻後說道:「既然是太後欽點的人,本宮自然不能怠慢。吩咐下去,準備一份厚禮,派人送到陳府,就說本宮歡迎陳姑娘的到來。」

  「可是娘娘,就這樣輕易示好,會不會顯得咱們太軟弱了?」藍綌有些不解。

  劉子惜停下腳步,看著秋兒,眼中閃過一絲銳利:「這並非示弱。本宮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本宮作為太子妃,有容人的雅量。而且,在這東宮之中,本宮要掌握主動權。」

  藍綌恍然大悟,連忙點頭:「娘娘英明,秋兒這就去安排。」

  「還有,派人去打聽一下這陳姑娘的底細,本宮要知道她的喜好、性格,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劉子惜補充道。

  藍綌領命而去,劉子惜重新坐回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暗自思忖:這東宮即將迎來新的變數,自己絕不能掉以輕心。而這陳家女兒,究竟會在這東宮掀起怎樣的波瀾,她拭目以待。

  與此同時,陳府內,陳雅萱正在用心地學習宮中的禮儀規範。她知道,自己即將踏入那個複雜的東宮,隻有做好充分的準備,才能在那裡生存下去。

  「小姐,太子妃派人送來了一份厚禮,還有口信說歡迎小姐的到來。」一名丫鬟走進來,恭敬地說道。

  陳雅萱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看來這太子妃倒是個懂禮數的人。你去回了來人,就說本宮多謝太子妃娘娘的美意,月中定當按時入宮,拜見娘娘。」

  丫鬟領命而去,陳雅萱繼續專心地學習著。她明白,這隻是開始,未來在東宮的日子,將會充滿挑戰,但她已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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