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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監視

一幕年華 姝綏 7477 2025-06-23 14:19

  

  南記坤在禦花園中,聽著南星杳與北武帝的對話,心中雖有猜疑,但並不想過多摻和。

  於是,他匆忙找了個借口,恭敬地向父皇告辭:「父皇,兒臣突然想起還有些朝政之事需要處理,先行告退了。」

  北武帝擺了擺手,說道:「去吧,莫要耽誤了正事。」

  南記坤行了一禮,轉身匆匆離開了禦花園。他腳步急促,彷彿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一般。

  他的心中充滿了憂慮,一方面是對朝政的擔憂,如今朝中局勢動蕩,各方勢力暗流湧動;另一方面則是對東宮後院的不安,劉子惜被他禁足的事情,他擔心會被他人知曉。

  一路上,他低著頭,思緒萬千,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景色。

  禦花園中的繁花似錦、鳥語花香,此刻在他眼中都如同虛幻一般。他隻想儘快回到東宮,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當他踏入東宮的那一刻,一位下人匆忙迎了上來,行禮道:「太子殿下,陳良媛派人來說,請您過去用膳。」

  南記坤微微一怔,心中有些詫異。

  陳雅萱平日裡雖溫順乖巧,但今日突然請他用膳,想必是有什麼事情。他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你去回陳良媛,就說孤一會兒就過去。」

  下人領命而去,南記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朝著陳雅萱的住處走去。

  一路上,他看到東宮的下人來來往往,每個人都忙碌而有序,心中不禁感慨,這東宮看似平靜,實則暗藏玄機。

  當他走進陳雅萱的住處時,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

  房間布置得溫馨雅緻,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陳雅萱正坐在桌旁,微笑著等待著他。

  「太子殿下,您來了。」陳雅萱站起身來,盈盈一拜。

  南記坤走上前去,扶起她,說道:「良媛不必多禮。今日怎麼突然請孤用膳?」

  陳雅萱抿嘴一笑,說道:「殿下平日裡忙於朝政,妾身在宮中也甚是想念。今日特意準備了些殿下愛吃的菜肴,想與殿下一同用膳,共享這片刻的溫馨。」

  南記坤看著她,心中有些感動。

  陳雅萱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在這複雜的東宮之中,是他為數不多可以信任的人之一。

  他拉著她的手,說道:「有良媛如此體貼,孤甚是欣慰。」

  兩人在桌旁坐下,開始用膳。席間,陳雅萱不停地為南記坤夾菜,眼神中充滿了愛意。

  南記坤也吃得十分開心,暫時忘記了宮中的煩惱。

  然而,在用膳的過程中,陳雅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

  南記坤注意到了她的異樣,放下手中的筷子,問道:「良媛,你似乎有心事?不妨說與孤聽聽。」

  陳雅萱微微低下頭,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似乎在猶豫著該如何開口。

  南記坤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好奇和擔憂,他輕輕握緊陳雅萱的手,柔聲說道:「但說無妨,不管何事,孤都會為你做主。」

  陳雅萱深吸一口氣,擡起頭來,眼中帶著一絲誠懇和關切,「殿下,妾身近日聽聞了一些關於太子妃的事情,心中實在放心不下,便想著一定要告知殿下。」

  南記坤微微一怔,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但還是故作鎮定地說道:「你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陳雅萱緩緩說道:「殿下,妾身聽聞太子妃被禁足,而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您聽取了德馨郡主的話。德馨郡主雖是太子妃的表姐妹,但她終究是個外人,殿下為何會如此輕易地聽取她的一面之詞,就做出禁足太子妃這樣的決定呢?」

  從進東宮到現在,隻見過劉子惜一面。

  但從心眼裡覺得太子妃是一個很好的人。

  南記坤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他沒想到陳雅萱會突然提及此事。

  他皺起眉頭,語氣有些不悅地說道:「此事你又是從何處得知的?這其中的緣由並非你所想的那般簡單。」

  陳雅萱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殿下,妾身知道此事或許另有隱情,但妾身隻是擔心殿下會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做出錯誤的決定。太子妃與殿下夫妻一場,她平日裡對殿下也是盡心儘力,如今被禁足,難免會讓人心生憐憫。」

  南記坤沉默了片刻,心中開始回憶起當時的情景。

  為了她腹中的孩兒,隻能出此下策。

  「良媛,此事孤自有分寸。德馨郡主所言並非毫無根據,太子妃這些日子的行為確實有些過分,孤也是為了東宮的安穩才做出這樣的決定。」南記坤解釋道。

  陳雅萱搖了搖頭,說道:「妾身明白您的苦心,但妾身還是覺得應該給太子妃一個解釋的機會。畢竟,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和理解,如果僅僅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輕易地做出決定,難免會讓太子妃心生怨恨。」

  南記坤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聲音也提高了幾分:「你莫要再多管這件事。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並不清楚,孤的決定自有道理。你隻需做好自己分內之事便可,以後莫要再提此事。」

  陳雅萱見南記坤動怒,心中一驚,趕忙低下頭,輕聲說道:「是,殿下,妾身知錯了,以後不敢再提。」

  南記坤臉色依舊陰沉,悶頭吃了幾口菜,便起身說道:「孤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說罷,便匆匆離開了陳雅萱的住處。

  而此時的景明山莊,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院子裡,形成一片片光斑。

  姚無玥手持長劍,正在專心地練劍。她的劍招剛猛有力,劍風呼嘯,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十足的氣勢。

  院子裡周圍空無一人,顯得格外安靜。

  然而,屋頂上卻有一個黑影靜靜地注視著她,正是公輸行。他身著黑衣,眼神冰冷而銳利。

  姚無玥練了一會兒劍,似乎察覺到了屋頂上的動靜。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擡起頭,朝著屋頂喊道:「上面的人,下來陪我聊會兒天唄。」

  公輸行微微一怔,沒想到這小丫頭竟然發現了自己。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屋頂上跳了下來,穩穩地落在院子裡,坐在桌子前自顧自的喝著茶。

  姚無玥見公輸行跳下屋頂,一屁股坐在桌前喝茶,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她收起長劍,慢悠悠地走到桌旁,一屁股坐下,也不管公輸行是否搭理她,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我說,你這人可真奇怪。天天在屋頂上待著,跟個幽靈似的。也不知道你背後那人怎麼想的,讓你天天盯著這景明山莊,能盯出個啥來呀?」姚無玥雙手撐在桌上,下巴微微揚起,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公輸行。

  從小在景明山莊長大,這五蒙山上什麼也沒有,都快與世隔絕了,怎麼還會有人惦記上。

  公輸行依舊低著頭喝茶,彷彿沒聽到她的話一樣,茶盞在他手中輕輕轉動,發出細微的聲響。

  「嘿,你倒是說句話呀。你說,你就不覺得這活兒特沒意思嗎?每天就這麼看著,也沒個新鮮事兒。

  「這景明山莊除了我時不時練劍,還能有啥事?難道你就盼著我練劍的時候摔個狗吃屎,好去給你背後那人報信?」

  姚無玥越說越起勁,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

  公輸行終於緩緩擡起頭,目光冰冷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彷彿能穿透她的身體。

  「不該你問的事,少問。」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樣。

  姚無玥卻絲毫不懼,反而更加來了興緻。

  「喲,還保密呢。我就不信,這景明山莊能藏著什麼天大的秘密。你背後那人也太小心謹慎了,我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有啥威脅?」

  她雙手叉腰,做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公輸行放下茶盞,雙手抱臂靠在椅背上,冷冷地說:「你以為你真的隻是個普通丫頭?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

  姚無玥眼睛一瞪,湊到公輸行面前,鼻尖幾乎要碰到他的臉。

  「我怎麼就不普通了?我就是喜歡練劍,想做個行俠仗義的女俠。你可別在這兒故弄玄虛,我才不吃你這一套。你就說,你背後那人讓你盯著我,到底圖個啥?」

  難不成這人還真的發現了什麼。

  公輸行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但並沒有躲開她的逼近。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你隻要老老實實待在這景明山莊,別惹出什麼亂子,對你我都好。」

  姚無玥坐回椅子上,雙手托著下巴,歪著頭思考了一會兒。「我看吶,你就是不敢說。說不定你背後那人就是個膽小鬼,怕我知道了真相,去找他算賬。」她故意激將道。

  公輸行冷笑一聲:「你若真有這本事,不妨試試。不過,我勸你還是別自討苦吃。」

  姚無玥雙手握拳,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我偏要試試。我就不信,我堂堂景明山莊的大小姐,還怕了他不成。你說,他到底是誰?是朝廷的官員,還是江湖上的惡霸?」

  公輸行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你不說是吧?行,我自己查。我就不信,在這江湖上,還有本小姐查不出來的事情。」姚無玥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公輸行突然站起身,擋在她面前。

  「你若敢輕舉妄動,後果自負。」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

  姚無玥毫不畏懼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挑戰。「我倒要看看,能有什麼後果。你讓開,別擋著我。」

  公輸行盯著她看了許久,最終緩緩讓開了路。

  「你好自為之。」他冷冷地說道。

  姚無玥站在原地,看著公輸行那冷漠的模樣,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的心裡雖然滿是倔強和不服氣,但面對公輸行這高深莫測的樣子,也有些沒了主意。

  突然,她眼珠一轉,臉上又浮現出那副狡黠的笑容,雙手叉腰說道:「我說,你跟蹤了我這麼久,我都還不知道你姓什麼叫什麼。你好歹報個名諱,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這個幽靈似的傢夥。」

  公輸行微微一怔,沒想到這丫頭突然問起自己的名字。他沉默了片刻,然後冷冷地說道:「我叫公輸行。」

  「公輸行?」姚無玥嘴裡重複著這個名字。

  突然她大笑起來,「哈哈,你就是那個被德馨郡主一把大火燒了百草谷的谷主公輸行啊!我早有耳聞,沒想到竟然就是你天天像個幽靈一樣盯著我。」

  燒的好,姚無玥默默地在心裡給秋沐鼓掌。這德馨郡主做事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公輸行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和痛苦。

  他緊緊握著拳頭,指關節都泛白了。「你休要亂說!」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彷彿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

  姚無玥卻絲毫不在意他的憤怒,反而笑得更厲害了:「我可沒亂說。江湖上都傳遍了,因為公輸谷主不分青紅皂白,所以德馨郡主才會一把火燒了百草谷,你卻毫無辦法。你堂堂一個谷主,竟然被一個郡主欺負成這樣,真是太好笑了。」

  公輸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那是因為德馨郡主背後有兩國撐腰,我不想連累谷中無辜之人。」他冷冷地解釋道。

  「喲,還找借口呢。」姚無玥雙手抱臂,滿臉不屑,「不管怎麼說,你就是個失敗者。連自己的谷都守不住,還天天在這裡盯著我,你能有什麼本事?」

  公輸行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來,身形一閃,瞬間來到姚無玥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眼神中充滿了怒火:「你再敢胡言亂語,休怪我不客氣!」

  姚無玥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倔強的神情。她用力掙脫開公輸行的手,大聲說道:「我就說了,你能把我怎麼樣?你要是有本事,就別在這裡欺負我一個小丫頭,去找德馨郡主報仇啊!」

  公輸行看著她那毫不畏懼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

  他緩緩鬆開手,轉身背對著姚無玥,說道:「此事與你無關,你休要再提。」

  「怎麼就與我無關了?」姚無玥不依不饒地說道,「你天天盯著我,我還不能問了?我看你就是不敢去找德馨郡主報仇,隻能在這裡欺負我出氣。」

  公輸行聽著姚無玥不斷的奚落和挑釁,心中雖怒火中燒,但他深知不能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過多糾纏。

  他的任務是監視景明山莊,而非與姚無玥鬥氣。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冷冷地看了姚無玥一眼,說道:「你實在是無理取鬧,我不屑與你多說。」

  說罷,他轉身施展輕功,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景明山莊。

  姚無玥看著公輸行離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嘟囔道:「切,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的。等本小姐查清楚背後的事情,定要讓你們都好看。」

  她站起身來,重新拿起長劍,開始練劍,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去查明真相。

  而此時,在樅楮宮,蕭綺羅被蕭擎天禁足在此已有多日。

  樅楮宮的宮殿巍峨壯麗,宮牆高聳,四周守衛森嚴。宮殿內裝飾奢華,雕樑畫棟,然而這一切在蕭綺羅眼中卻如牢籠一般。

  蕭綺羅身著華麗的錦袍,頭上的金釵在燭光下閃爍著光芒。她在房間內來回踱步,臉上滿是憤怒和不甘。

  她的貼身丫鬟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後,大氣都不敢出。

  「父親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不過是做了我認為該做的事情而已。」蕭綺羅憤怒地說道,聲音在房間內回蕩。

  此事自己絕對沒有做錯。有錯的是蕭忌!

  丫鬟低著頭,輕聲說道:「小姐,您還是先消消氣。老宮主既然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想必有他的道理。」

  「他能有什麼道理。我看他就是被蕭忌的話給迷惑了。我可是他的女兒,他怎麼能這樣對我。」蕭綺羅越說越激動,雙手緊握成拳。

  「小姐還是耐心等待,說不定過幾天老宮主氣消了,就會放你出去了。」丫鬟勸慰道。

  「我才不要等。我現在就要出去,我要去找父親理論。」蕭綺羅說著便朝著宮殿門口走去。

  然而,當她走到門口時,卻被守衛攔住了。「三小姐,老宮主有令,您不得擅自離開屋子一步。」守衛恭敬地說道。

  「讓開,你們這些狗奴才,竟敢阻攔本小姐。」蕭綺羅憤怒地喊道,試圖推開守衛。

  守衛們紋絲不動,依舊堅守著崗位。「三小姐,還請您不要為難我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蕭綺羅氣得滿臉通紅,她轉身回到屋子內,一腳踢翻了旁邊的桌子,桌上的茶杯、花瓶等物品紛紛掉落,摔得粉碎。

  樅楮宮地牢,陰暗潮濕,瀰漫著一股刺鼻的黴味。

  牆壁上的火把閃爍著微弱的光,時不時地發出「噼啪」聲,更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氛圍。

  周圍的犯人有的在低聲咒罵,有的在痛苦地呻吟,整個地牢彷彿是一個人間煉獄。秋沐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微微閉上雙眼,努力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

  秋沐深知,如今身處險境,必須保持冷靜,尋找逃脫的機會。

  如今隻有靠自己,向外界求助顯然已經不可能了。

  突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地牢的通道傳來。秋沐警覺地睜開眼睛,隻見幾個獄卒提著燈籠,押著一個犯人朝這邊走來。那犯人身材高大,被打得遍體鱗傷,腳步踉蹌,但卻依舊倔強地挺直著腰桿。

  「把他關到那個角落裡!」一個獄卒粗聲粗氣地喊道。

  其他獄卒便將那犯人拖到了秋沐不遠處的一個牢房裡,然後重重地關上了牢門。

  秋沐看著那犯人,心中湧起一股憐憫之情。她剛想開口詢問那犯人發生了什麼事,卻聽到獄卒們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整個地牢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秋沐緩緩地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發簪。這發簪看似普通,實則暗藏機關,是她在江湖上行走時師父送給她的保命之物。

  她小心翼翼地轉動發簪上的一個小旋鈕,隻聽「咔噠」一聲,發簪的頂端彈出了一個小暗格。

  秋沐心中一喜,趕忙將暗格打開,從裡面倒出了一顆金烏丸和幾根銀針。

  金烏丸具有調養氣息、恢復內力的功效;而銀針則可以用來刺激穴位,緩解傷痛。

  不得不說姬風給的金烏丸是個好東西。關鍵時刻還能保命。

  她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舉動後,便將金烏丸放入口中,緩緩咽下。一股暖流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氣息正在逐漸平穩,內力也在慢慢恢復。

  接著,秋沐拿起一根銀針,找準自己身上的幾個重要穴位,輕輕地紮了進去。每紮一針,她都能感覺到一股刺痛傳來,但同時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逐漸恢復活力。

  秋沐正在調整內息的時候明顯感覺有人快來了。

  地牢裡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緊張起來,隱隱約約能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

  她心中一驚,趕忙假裝虛弱,身體順著牆壁滑落,半癱在地上,頭無力地耷拉著,雙眼緊閉,嘴角還刻意扯出一絲痛苦的抽搐。

  很快,一群人簇擁著一個身影出現在地牢門口。

  來的人正是蕭擎天,他身著一襲黑袍,氣場強大,每一步都沉穩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眼神犀利,如同鷹隼一般掃視著地牢內的一切。

  「把人帶出來!」蕭擎天冷冷地下令,聲音低沉而有穿透力。

  獄卒們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打開秋沐所在的牢房,將她架了出來。秋沐被拖著往外走,故意腳步踉蹌,身體軟綿綿地靠在獄卒身上,裝作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

  蕭擎天上下打量著秋沐,目光中充滿了審視和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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