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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逼嫁

一幕年華 姝綏 7221 2025-06-23 14:19

  

  南霽風看著秋沐離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待情緒稍微緩和,他開口道:「阿禾,去把郡主請回來,就說本王請她坐下一起用膳。」

  阿禾愣了一下,隨即福身應道:「是,王爺。」便匆匆追了出去。

  不多時,阿禾帶著秋沐回來了。秋沐依舊雙手抱胸,滿臉的不耐煩,「有完沒完?本郡主可沒那閑工夫陪你吃飯。」

  南霽風強忍著心中的不悅,盡量平和地說道:「德馨郡主,難得一起,不妨坐下一同用膳。」

  秋沐冷笑一聲,「王爺,收起你這假惺惺的好意。本郡主可不想和你同桌,指不定吃著飯你又要挑本郡主的刺。」

  南霽風眉頭緊皺,「郡主何必如此針鋒相對,不過是一頓飯而已。」

  秋沐翻了個白眼,「不用了,本郡主還忙著,沒功夫在這兒和你浪費時間。」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又準備離開。

  南霽風被氣得一時語塞,看著秋沐的背影,心中滿是無奈和疑惑。他實在想不明白,大清早上的,秋沐怎麼就跟吃了槍葯似的,處處和自己作對。

  阿禾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南霽風的臉色。南霽風沉默了許久,緩緩坐到桌前,看著眼前還冒著熱氣的早膳,卻沒了半點胃口。

  「王爺……」阿禾輕聲喚道。

  南霽風擺了擺手,「罷了,不用管她。你也下去吧,本王自己用膳。」

  阿弗、南記坤帶著一群身著同一黑衣的侍衛剛踏入鄉鎮,便如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引起了不小的波瀾。鎮民們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好奇地圍攏過來,交頭接耳,目光在這群不速之客身上來回打量。

  南記坤深知在這陌生之地不能貿然行事,他微微擡手,示意侍衛們保持鎮定。而後,他擠出一抹溫和的笑容,向一位看起來稍年長的老者拱手問道:「老伯,冒昧打擾,我們是路過此地的行商,想在此地歇腳幾日。不知這鎮上可有什麼熱鬧去處,或者哪家客棧比較乾淨實惠?」

  老者上下打量了一番南記坤,見他氣宇軒昂,言辭有禮,便開口說道:「客官,咱們這鎮子小,就一家悅來客棧還算乾淨。熱鬧嘛,也就集市那兒人多點。」

  南記坤謝過老者,帶著眾人朝著悅來客棧走去。一路上,他暗中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和鎮民們的反應,試圖從蛛絲馬跡中找到南霽風的線索。

  一行人來到悅來客棧,隻見這客棧外觀陳舊,規模著實不大。走進客棧,店內空間狹窄,擺放著幾張破舊的桌椅,寥寥幾個客人正坐在那裡吃飯。

  南記坤徑直走向櫃檯,對掌櫃拱手道:「掌櫃的,我們一行多人,想在此住上幾日,麻煩準備幾間上房。」

  掌櫃擡起頭,上下打量了一番南記坤等人,面露難色道:「客官,實在對不住,小店沒有上房了,就隻剩三間普通客房。」

  阿弗一聽,趕忙上前說道:「掌櫃的,您看能不能想想辦法,再騰出來幾間房?我們這麼多人,三間房實在不夠住啊。」

  掌櫃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客官,不是我不想幫忙,這店就這麼大,最近鎮上又有不少人來投宿,實在是沒有多餘的房間了。三間房還是因為有客人今日剛退房才空出來的。」

  南記坤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後說道:「掌櫃的,那這三間房我們先定下。隻是我們還有這麼多兄弟,不知能否在這大堂或者其他合適的地方,給他們打個地鋪將就一晚?」

  掌櫃撓了撓頭,說道:「客官,大堂晚上還要收拾打掃,不太方便讓大家打地鋪。不過後院有個雜物間,平時堆些雜物,還算寬敞,就是有些雜亂,要是你們不嫌棄,倒可以清理出來讓大夥住。」

  南記坤聽聞掌櫃所言,面上雖未顯露出過多焦急,但心中卻暗暗發愁。他深知侍衛們連日奔波,此刻急需一處安穩的歇腳之地。

  略一沉吟,他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輕輕放在櫃檯上,銀子碰撞櫃檯發出清脆聲響,引得掌櫃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

  「掌櫃的,你看這錠銀子,足夠住上幾日上好客房了。行行好,再想想辦法,和其他夥計擠一擠,把房間騰出來給我們,如何?」南記坤誠懇地說道,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目光真誠地看著掌櫃。卻忽視不了上位者的威嚴。

  掌櫃的眼睛盯著那錠銀子,有些心動,但還是面露難色道:「客官,不是我不幫忙,我這夥計們也都有自己的住處,實在不好安排擠一擠啊。而且這突然讓他們騰地方,他們也會有怨言吶。」

  南記坤見狀,又從懷裡摸出幾枚散碎銀子,一併放在櫃檯上,說道:「掌櫃的,這些就當是給你和夥計們的辛苦費。你看,我們這麼多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了。」

  那白花花的銀子在櫃檯上閃爍著光芒,掌櫃的眼神變得火熱起來。他咽了咽口水,手指不自覺地在銀子上輕輕摩挲著,心中開始動搖。

  「這……這……」掌櫃猶豫著,「客官,您這讓我著實為難。不過看你如此有誠意,我就咬咬牙,和夥計們商量商量,看能不能騰出幾間房來。」

  掌櫃的收下銀子,趕忙點頭哈腰道:「客官您稍等,我這就去和夥計們商量商量,一定儘力給您安排。」說罷,便匆匆往後院走去。

  南記坤、阿弗和侍衛們在客棧大堂等候著。眾人有的坐在破舊的椅子上,有的靠在牆邊,都在靜靜等待消息。南記坤環顧著這略顯破舊的客棧,心中仍在思索著南霽風的下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就在這時,客棧的門「哐當」一聲被推開,一個粗壯大漢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這大漢身材魁梧,滿臉橫肉,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粗布短打,腰間系著一條黑色的腰帶,腳蹬一雙黑色的布鞋。他一進來就扯著嗓子大聲嚷嚷道:「阿禾姑娘呢?快讓阿禾姑娘出來!」

  客棧裡原本安靜吃飯的客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紛紛轉頭看向這個粗壯大漢。南記坤和阿弗也被這聲音吸引,朝著大漢看了過去。

  大漢見沒人回應他,更加大聲地喊道:「你們這些人耳朵都聾了嗎?快把阿禾姑娘給我叫出來,我有要緊事找她!」說著,他還用力地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桌上的碗筷都被震得晃動起來。

  阿弗皺了皺眉頭,正準備起身去詢問這大漢是怎麼回事,這時,掌櫃從後院匆匆趕了回來。掌櫃一看到大漢,臉上立刻露出了為難的神色,趕緊上前說道:「客官,我們老闆娘這會兒可能在忙,您有什麼事和我說也行啊。」

  大漢瞪了掌櫃一眼,不耐煩地說道:「你算哪根蔥?我要找的是阿禾姑娘,你讓她趕緊出來,別在這兒給我打馬虎眼。」

  掌櫃被大漢的氣勢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結結巴巴地說:「老闆娘確實不在這兒,要不您先坐下來喝口水,等她回來我第一時間通知您。」

  大漢哪裡肯聽,一把揪住掌櫃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你少給我耍花樣,我知道阿禾姑娘就在這客棧裡。你要是不把她交出來,我今天就拆了這破客棧。」

  南記坤見狀,站起身來,朝著大漢走去。他面色平靜,眼神中卻透露出一股威嚴。他走到大漢面前,輕聲說道:「這位壯士,有話好好說。先把掌櫃放了,有什麼事我們可以慢慢商量。」

  粗壯大漢上下打量了一番南記坤,嘴角撇出一絲不屑,冷哼道:「喲,哪來的小白臉,敢來管老子的閑事?你最好別多管,趕緊給老子閃開,不然有你好受的。」

  阿弗見大漢如此囂張,瞬間怒目圓睜,他「唰」地一聲拔出腰間的佩劍,劍尖直指粗壯大漢,厲聲喝道:「大膽狂徒,休得放肆!敢對我家公子無禮,今日你若不賠罪,休想出這客棧。」

  粗壯大漢毫無懼色,反而被阿弗的舉動徹底激怒。他大喝一聲,從身後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高高舉過頭頂,殺豬刀在客棧昏黃的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他咧著嘴,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惡狠狠地吼道:「就憑你們?來啊,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

  一時間,客棧內的氣氛劍拔弩張,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原本坐在一旁吃飯的客人見狀,紛紛嚇得站起身來,躲到角落,驚恐地看著這一幕。掌櫃的更是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癱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完了完了,這下要出大事了。」

  南記坤依舊面色平靜,他伸手輕輕按住阿弗的手臂,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他目光堅定地看著粗壯大漢,沉聲道:「壯士,我們本無意與你衝突。你若有要緊事找人,不妨先放下手中兇器,心平氣和地說清楚,或許我們能幫上忙。」

  大堂裡吵吵嚷嚷的,客棧很小,後院都能聽見前面的吵架聲。然後秋沐蹙眉,問阿禾:「怎麼回事?」

  阿禾有一些尷尬,知道那個殺豬賣肉的粗大漢又來了。

  「郡主,是那賣豬肉的王二,也不知怎麼的,他總纏著我。」阿禾低著頭,聲音帶著幾分窘迫。

  阿禾深知自己的私人事情給秋沐帶來了不便,心中滿是愧疚,她明白絕不能讓自己的問題影響到客人。於是,她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朝著大堂趕去。

  剛踏入大堂,阿禾便看到那緊張對峙的一幕。粗壯大漢王二正揮舞著殺豬刀,滿臉兇相,而南記坤、阿弗和侍衛們嚴陣以待,氣氛劍拔弩張。阿禾心裡「咯噔」一下,急忙大聲喊道:「王二,你這是幹什麼。快把刀放下!」

  王二聽到阿禾的聲音,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蠻橫的模樣,「阿禾姑娘,你可算出來了。我今天就是要讓你給我個準信,你到底願不願意跟我過日子。」

  阿禾滿臉焦急,又羞又惱,「王二,你別在這兒撒野。這裡是客棧,還有客人呢。有什麼事咱們出去說。」

  南記坤見狀,也趁機說道:「這位壯士,既然阿禾姑娘出來了,咱們先把刀放下,有話好好說。」

  王二冷哼一聲,卻並沒有放下刀,「哼,小白臉,少在這兒假惺惺。阿禾姑娘,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走!。」

  阿禾咬了咬牙,向前走了兩步,站在王二和眾人中間,「王二,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對你沒那意思。你別再糾纏我了。」

  王二瞪大了眼睛,臉上的橫肉都顫抖起來,「阿禾姑娘,我哪裡不好?我天天給你送豬肉,對你一片真心,你怎麼能這麼絕情。」

  阿禾無奈地嘆了口氣,「王二,感情的事不能強求。你是個好人,但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你就別再讓我為難了。」

  王二聽了阿禾的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手中的殺豬刀握得更緊了,「阿禾姑娘,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我就死在你面前。」說著,他便將殺豬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阿禾嚇得臉色蒼白,急忙說道:「王二,你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南記坤也皺起了眉頭,他走上前一步,說道:「壯士,先冷靜一下。你這樣做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會傷害到自己。人家姑娘既然已經表明了心意,你又何苦如此執著呢?」

  王二看著南記坤,眼中充滿了怨恨,「都是你這個小白臉壞我的好事。要不是你在這兒多管閑事,阿禾姑娘說不定就答應我了。」

  阿禾見王二如此蠻不講理,心中又氣又急,「王二,你別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我對你沒感覺就是沒感覺,就算沒有他,我也不會答應你的。」

  王二的手微微顫抖著,殺豬刀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阿禾嚇得尖叫起來,「王二,你快放下刀。」

  秋沐在阿禾去了大堂後,好奇心作祟,也跟了過去。剛一踏入大堂,便看到那劍拔弩張的一幕,粗壯大漢王二正將殺豬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滿臉瘋狂地威脅著阿禾。

  秋沐一眼便看穿了王二的把戲,在她看來,這王二不過是在虛張聲勢,根本不敢真的對自己下狠手。她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徑直朝著王二走去。

  「這是演的哪齣戲呢?」秋沐冷聲開口,聲音清脆卻帶著幾分寒意,「有本事你就真動手,別在這兒丟人現眼,拿把刀在脖子上比劃來比劃去,嚇唬誰?」

  南記坤和阿弗被女子的聲音吸引了過去。見到是秋沐,並沒有多言,隻是靜靜地看著她怎麼處理。

  王二被秋沐突然的呵斥驚了一下,手中的刀微微一顫,他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看向秋沐,「你是誰?少在這裡多嘴,不然連你一起收拾。」

  秋沐冷笑一聲,絲毫不懼王二的威脅,「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副模樣實在是讓人作嘔。不敢動手就趕緊把刀放下,別在這兒浪費大家的時間。」

  王二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手中的刀握得更緊了,但終究還是沒有勇氣真的割下去。他的眼神開始閃爍,心中有些發虛,卻又不願意就這麼服軟。

  「你……你別以為我不敢,我今天就是要讓阿禾姑娘給我個說法。」王二嘴上依舊強硬,但聲音卻不自覺地有些顫抖。

  秋沐不屑地撇了撇嘴,「人家姑娘早就把話說明白了,你聽不懂嗎?感情的事能強求嗎?你要是真有骨氣,就該放手,而不是在這裡像個無賴一樣撒潑。」

  阿禾見秋沐幫自己說話,心中既感激又有些擔憂,她急忙走上前,拉了拉秋沐的衣袖,「郡主,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個莽夫。」

  秋沐拍了拍阿禾的手,示意她放心,然後又冷眼看著王二,聲音清冷而威嚴:「在北辰律法中,以威脅手段強迫良家女子之事,等同於綁架良家女子,是要受到嚴懲的。你今日這般逼迫阿禾姑娘,已經觸犯了律法。」

  王二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不服氣的神情,梗著脖子反駁道:「我哪有綁架她。我不過是想讓她給我個準信,這怎麼能算綁架?」

  秋沐冷笑一聲,眼神銳利:「你手持兇器,以死相逼,讓阿禾姑娘不能自由表達意願,這不是綁架是什麼?律法上明確規定,限制他人自由意志以達成自身目的,皆可視為綁架行為。」

  王二眼珠一轉,又道:「我就是嚇唬嚇唬她,又沒真傷著她,哪能就按律法處置我?」

  秋沐目光如炬,毫不留情地說道:「律法可不管你是否真的動手傷人,隻要有威脅的行為存在,就已經構成犯罪。你莫要以為鑽這個空子就能逃脫懲罰。」

  王二有些急了,跺腳道:「那她要是一直不答應我,我就沒機會了?我一片真心,憑什麼就不能和她在一起?」

  秋沐冷哼一聲:「感情之事本就不能強求,你若真有真心,就該尊重阿禾姑娘的意願。你這般胡攪蠻纏,已經違背了律法中尊重他人意願的條款。」

  王二還想再鑽空子,狡辯道:「她不過是個客棧老闆娘,又不是什麼大家閨秀,這律法說不定對她不適用。」

  秋沐眉頭一皺,厲聲說道:「北辰律法,適用於天下萬民,無論身份高低貴賤。隻要觸犯,都要受到懲處。你休要再做無謂的狡辯。」

  王二見自己的狡辯都被秋沐一一駁回,心中有些慌亂,但還是嘴硬道:「我不信你說的這些,你不過是個小女子,能懂什麼律法?」

  秋沐柳眉倒豎,大聲說道:「我乃北辰德馨郡主。阿禾姑娘如今已是我的婢女,她若要出嫁,必須經過我的同意。你在未經我允許的情況下,擅自逼迫她,更是罪加一等。」說著,秋沐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上面刻著「郡主令」三個大字,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著威嚴的氣息。

  王二看到令牌,頓時臉色煞白,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他驚恐地看著秋沐,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是郡主?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郡主和阿禾姑娘,還請郡主饒命。」

  秋沐看著王二這副狼狽的模樣,冷哼道:「今日且饒你這一回,若你再敢糾纏阿禾姑娘,休怪我無情,定將你依法處置。」

  王二忙不疊地磕頭,連聲道:「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說完,他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客棧。

  客棧裡的眾人見王二離去,都鬆了一口氣。阿禾感激地看著秋沐,眼中滿是敬佩:「多謝郡主為我解圍,郡主大恩阿禾銘記於心,日後定當感激不盡。」

  秋沐拍了拍阿禾的肩膀:「不必多禮,這世間本就該有公正,我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

  秋沐回過神來,神色一凜,蓮步輕移向前,規範行禮,端莊說道:「見過太子殿下。」

  南記坤微微頷首,回禮道:「郡主客氣了,不過郡主怎麼會在這窮鄉僻壤之地?」

  秋沐沒有過多解釋,隻是淡淡地說道:「我在府中煩悶,想外出散散心,便來到了此處。」她眼神不經意間掃過阿弗,再想到南霽風。

  應該是回京城的路上遭遇到了不測,南霽風失蹤,然後阿弗趕回去找了南記坤幫忙尋找南霽風。

  但她還是眸光流轉,盈盈開口問道:「不知太子殿下此番前來這偏遠之地,所為何事?」

  南記坤神色沉靜,拱手道:「郡主,實不相瞞,王叔在回京城途中失蹤了,阿弗回去告知於孤,孤便同他一道前來尋找。目前尚不知他的下落,還望郡主若有相關線索,能告知一二。」

  阿禾靜靜地站在一旁,聽著秋沐與南記坤的對話,心中已是瞭然。她知曉眼前這些人皆是為尋找南霽風而來,可南霽風此刻正安靜地在後院養傷,她實在不好貿然開口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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