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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婚配

一幕年華 姝綏 7026 2025-06-23 14:19

  

  郭美玉見秋沐態度如此強硬,心中雖有不滿卻也不敢再與秋沐正面衝突。但她仍不甘心就這麼放棄,眼珠一轉,又想到一計,她恭敬地向秋沐行了一禮,說道:「郡主說的在理。隻是我表哥對靈夕一直傾心有加,若靈夕之事真如您所說,背後有人陷害,待真相大白後,若是我表哥依然鍾情於靈夕,必定八擡大轎,千萬兩黃金,明媒正娶,如此也算給靈夕一個好歸宿。」

  秋沐挑起眉梢,似笑非笑地看著郭美玉,「你這算盤打得倒是響亮,你表哥的心思暫且不說,你怎就覺得古靈夕現在還能接受你表哥?她剛剛遭受如此大的冤屈,被你們古家人如此逼迫,莫說是你表哥,便是任何一個人,此刻她怕是都不會考慮。」

  古老爺子聽了郭美玉的話,心中暗自思忖,若真能如郭美玉所說,倒也是個解決的辦法。他輕咳了一聲,說道:「郡主,美玉的話倒是也有幾分道理,若真如郡主所說,此事背後有陰謀,我古家自會嚴懲那些圖謀不軌之人。待到塵埃落定,若是她表哥真心相待,靈夕或許也會願意。」

  「古老爺子,您究竟站在哪一邊?」秋沐打斷古老爺子的話。這老頭,一會說郭美玉說的在理,一會又說自己說的是對的。

  郭美玉才不管那麼多,繼續說道:「我郭家雖然比不上古家,但總比下嫁給一介賤民要好得多。不如讓靈夕就行下這門婚事,德馨郡主看怎麼樣?」

  古靈夕在一旁聽著,心中暗暗冷笑,她深知郭美玉表哥的為人,無非是貪圖自己的美貌。自己以前不願理會此事,可如今這種情況,又如何能再接受郭美玉之人的提議?她緊緊地攥著衣角,不敢說話。

  秋沐半天也沒有開口說話,郭美玉催促道:「郡主,你拿定個主意。」

  前者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別打擾我,讓我好好想一想。」

  古靈夕聽了這句話,眼巴巴的望著秋沐,心揪起來。生怕秋沐一句話將自己嫁了出去。家裡人給介紹的婚約,也許自己沒有反抗的餘地。但,如果是沐姐姐說的話,自己一定會聽。

  郭美玉在一旁暗自竊喜,自己本意是用林安易的名義將古靈夕約出去,然後安排人毀了古靈夕的清白,沒想到半路殺出了個林安易。這才將計就計。

  讓古靈夕嫁給表哥,第一是可以討好表哥,第二就是親上加親,讓家裡人更看重自己。

  所有人都在等著秋沐的答覆,直到……

  「本郡主想起來了!」秋沐眼眸亮了一下。

  郭美玉聽的一臉迷糊,愣愣的問:「郡主這是想好了嗎?」

  秋沐挑眉,目光中滿是不屑地看向郭美玉,緩緩開口道:「龍配龍鳳配鳳,烏龜配王八。郭家是什麼地位,竟然妄圖跟古家相提並論,還想著聯姻?郭美玉,你莫不是有些癡心妄想了。古家乃名門望族,歷經數代榮耀,而郭家不過是個在古家庇佑下的小戶罷了,你們的門第與古家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今日本郡主既然插手古靈夕之事,就容不得你再這般算計。古靈夕的命運怎是你郭家之人可以隨意擺弄的?那本就是後門第不相當之人的陰謀詭計,要靈夕嫁給你表哥,簡直是荒謬至極。」

  郭美玉一聽這話,臉色頓時漲得通紅,心中滿是憤懣卻又不敢當場發作,隻得咬著嘴唇恨恨地說:「郡主這是在侮辱我郭家,我郭家雖比不上古家,但也是清白人家,豈容郡主這般貶低。」

  秋沐冷笑一聲,「清白人家?你設計陷害靈夕,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還敢說自家是清白人家。若郭家都是像你這般行事之人,那真真是污了這清白二字。你莫要再在此事上糾纏,本郡主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本郡主雖然還沒有什麼證據,但你郭美玉以為自己做過的事能瞞天過海?」

  上一世經歷了那麼多,就那點小心思,早已摸得透透的。

  郭美玉被秋沐一席話堵得滿臉通紅,她心中又羞又惱,目光在廳中眾人臉上掃過,最後定在林安易身上,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突然提高了聲音說道:「郡主,我表哥自是比不上古家,可總比嫁給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賤民好得多。你看他,他有什麼?空有一副還算看得過去的皮囊罷了,身世不明,兩手空空,這樣的人怎能配得上靈夕?」

  秋沐聽聞此言,心中微微一怔,她沒想到郭美玉在這裡下套。這郭美玉心思竟如此歹毒,一邊想著自己的算計,一邊還想拉林安易下水,挑起眾人對林安易的嫌惡。

  但秋沐畢竟不是常人,她很快就鎮定下來,眼眸中閃過一抹不屑,繼而笑道:「郭美玉,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讓本郡主改變主意?你實在是太小看本郡主了。你說林安易空無一物,本郡主卻不這麼認為。在本郡主看來,一個人的品行和真心遠比門第錢財更為重要。」

  秋沐說到此處,轉身看向古靈夕,隻見古靈夕正擔憂地看著自己,她輕輕拉起古靈夕的手,然後對著眾人高聲說道:「靈夕經歷這般冤屈,本郡主定要給她一個最好的歸宿。今日本郡主就做一回媒。古家乃名門,古靈夕更是才貌雙全、心地善良。本郡主認識一位少年英才,他的才華、品德和地位皆配得上靈夕姑娘。這位公子願以十六台大轎迎靈夕入門,下聘的禮金為萬萬兩黃金。待明日,本郡主將帶著這位公子親自來古家下聘。」

  古家眾人聽了這話,皆是面面相覷,古老爺子先是一愣,隨後趕忙說道:「郡主,這……這是哪家公子?如此大禮,古家實在受寵若驚,隻是此事也不能如此倉促,還需從長計議。」

  秋沐卻是一臉的淡然,「古老爺子不必擔憂,這位公子我深知他的為人,他對靈夕小姐鍾情已久,定會待她極好。這門婚事,不僅能還靈夕姑娘清白,還能讓古家增光添彩。他的身份地位自不必說,古老爺子隻需要等著明日迎接下聘之人就好。而且本郡主作為媒人,也定會保這樁親事和和美美。至於今日那些想要算計靈夕姑娘的人,本郡主還是那句話,莫要再存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否則,莫怪本郡主不客氣。」

  秋沐的話讓郭美玉的臉白了又白,她怎麼也沒想到秋沐會突然來這麼一招。而古靈夕則是又驚又喜地看著秋沐。

  郭美玉見秋沐如此行事,心中暗恨,當即說道:「郡主這般行事,未免太過粗魯莽撞了。哪有這樣倉促就定下一門親事的,古家是名門望族,靈夕又是古家的千金,怎能如此草率做決定?」

  然而秋沐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一般,絲毫不為所動,她的目光直望向古嶽川,神色平靜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問道:「古家主,你作為靈夕的父親,我這般為靈夕定下的親事,你應還是不應?」

  古嶽川一時間有些躊躇,他深知秋沐的身份和地位,同樣也知道林安易這個孩子的一切家世。知根又知底,最好不過。

  郭美玉看到秋沐直接無視自己,更是惱怒不已,她還想再爭辯幾句,卻又怕惹怒了秋沐。而一旁的古老爺子看到兒子的猶豫,輕咳了一聲說道:「郡主,這事關靈夕的終身大事,我們自是感激郡主的熱心。隻是這公子我們都未曾見過,還請郡主給我們一些時間考慮。」

  秋沐輕輕一笑,但那笑容裡卻透著一股冷意,「古老爺子,我理解你們的擔憂。但是今日靈夕之事,諸位也都看到了。那些心懷不軌之人一直在旁虎視眈眈,若是不儘快定下這門親事,誰知道還會有什麼陰謀詭計?我所介紹的這位公子,不管是人品還是地位,都與靈夕極為相配。古家主作為靈夕的父親,難道你還不相信本郡主的眼光嗎?」

  古嶽川額頭上冒出些汗珠,他心中知道秋沐說的有幾分道理。古靈夕在一旁悄悄地握緊了雙手,她滿心期待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她相信秋沐不會害她,也希望父親能夠答應。

  這時,郭美玉又忍不住急切地說道:「郡主,你這不是強買強賣嗎?就算你身份尊貴,可也不能這般逼迫古家啊。」

  秋沐冷冷地看了郭美玉一眼,「本郡主可沒有逼迫任何人。古家之人可以慢慢考慮,我隻是不忍看到靈夕再陷入這般危險境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靈夕著想。而你,郭美玉,最好收斂一下你的心思,莫要再試圖攪渾這攤水。」

  古嶽川咬了咬牙,他看了看古靈夕,又看了看秋沐,終於下定了決心,說道:「郡主,既然如此擔保,那我願意相信你的眼光,應下這門親事。」

  郭美玉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她怎麼也想不到古嶽川竟然真的會應下這門親事。

  白氏此刻站出來,聲音中帶著幾分嚴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作為靈夕的母親,豈會輕易同意這門親事?秋沐,你雖有郡主之尊,但此事關乎我古家聲譽,豈容你如此草率決定?」

  秋沐微微皺眉,她並不想與白氏過多糾纏,於是從懷中取出一枚黃金令牌,展現在眾人面前。那令牌上刻著「林」字,熠熠生輝,正是玄東大陸首富林家的象徵。

  「此令牌乃林家之物,林家乃玄東大陸首富,地位尊崇。我秋沐今日以林家令牌為證,承諾所提親事絕非兒戲。」秋沐聲音堅定,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林家願以十六台大轎迎娶靈夕,下聘禮金為萬萬兩黃金,此言一出,絕無反悔。」

  白氏和郭美玉等人見狀,面面相覷,心中震驚不已。林家的威名在整個玄東大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若真如秋沐所言,這門親事確實非同小可。

  古嶽川和古老爺子對視一眼,心中也泛起波瀾。他們知道,若是能與林家結親,對古家來說無疑是極大的榮耀,但同時也意味著巨大的責任和壓力。

  古靈夕站在一旁,看著秋沐手中的令牌,心中五味雜陳。她明白,秋沐如此做是為了保護自己,但她也清楚,這門親事一旦定下,她的命運將徹底改變。

  但她願意嫁給林安易。

  「靈夕,你願意嗎?」秋沐柔聲問道,目光中帶著一絲關切。

  古靈夕擡起頭,看著秋沐,又看了看手中的令牌,最終輕輕點了點頭。

  白氏見此情景,雖心有不甘,但也知道無法再反對。她隻能默默接受這個事實。

  不用說也知道,這秋沐身後的男子就是林家的兄弟之一。

  秋沐見事情已定,便收起令牌,對眾人說道:「既如此,這門親事便算定下了。我會儘快安排林家前來下聘,還請古家做好準備。」

  眾人紛紛點頭,心中各有思量。而古靈夕則站在一旁,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

  白氏雖然心有不甘,卻也隻能忍氣吞聲。她深知秋沐的身份以及林家的地位,如今之事已無力回天,隻能在心中默默咽下這口氣。她看了一眼古靈夕,眼裡沒有任何感情。

  秋沐見古家這邊事情已定,突然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轉身看向不遠處的門口外,眼神中透著一絲凜冽,大聲喝道:「門外偷聽之人還不出來?」眾人聽聞此言,皆詫異地看向門口方向,然而門口卻沒有絲毫動靜。

  秋沐微微皺眉,她知道肯定有人在外面偷聽,剛剛她分明感覺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她提高了聲音,帶著幾分威脅說道:「本郡主已經發現你了,若是你自己出來,本郡主可既往不咎,若是被本郡主揪出來,那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躲在門口外偷聽的南霽風心中一驚,但很快就鎮定下來。他心中暗自思索:這秋沐肯定是在詐自己,哪有這麼巧就發現偷聽的。於是,他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就盼著秋沐以為自己判斷失誤就此作罷。

  秋沐等了片刻,見對方仍然沒有動靜,心中不禁有些惱怒。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這南霽風還挺沉得住氣,不過你以為你不出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她眯起眼睛,對著門口方向說道:「哼,本郡主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三秒之內若是還不出來,那本郡主就不客氣了。一……」

  南霽風握緊了拳頭,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心中十分糾結,自己到底要不要出去?如果真的如同秋沐所說她已經知道自己在這裡了,那等她進來揪自己出去,可就更加難堪了。可是一想到也許這隻是秋沐的詭計,出去就等於自投羅網,他又猶豫了。「二……」秋沐的聲音再次傳來,冰冷的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此時,秋沐心中也有些拿不準了。她確實感覺到有人在門口偷聽,可是現在這人一直不出來,難道真的是自己判斷失誤了?不過她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她如此篤定,一方面是自己的感覺不會錯,另一方面是她深知門外的南霽風是絕對禁不起這樣的威脅的。於是,她準備喊出最後的「三」。

  廳內眾人也都緊張地看向門口方向,大家都在好奇究竟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在郡主辦事的時候偷聽。古靈夕站在一旁,眼睛裡透著一絲疑惑和擔憂,她拉了拉秋沐的衣角,輕聲問道:「沐姐姐,真的有人在外面嗎?」秋沐沒有回應她,眼睛緊緊地盯著門口,緩緩吐出最後一個字:「三!」

  秋沐見自己喊出「三」後,門口依舊毫無動靜,不由心中惱怒更盛。她素手一揮,兩根淬了毒的銀針朝著她所判斷南霽風所在的方向疾射而去。銀針速度極快,帶起微弱的風聲,那是緻命的呼嘯。

  南霽風一直屏氣凝神地躲著,聽到銀針破風之聲,心中一驚。他的身體本能地做出反應,猛地向一側閃躲,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奪命的兩根銀針。他心中明白,此刻自己已然徹底暴露了。

  廳內眾人聽到動靜,紛紛朝門口望去,眼中滿是好奇與驚訝。南霽風知道自己再也無法躲藏,隻能硬著頭皮現身。隻見他緩緩從門口一旁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絲尷尬和勉強的鎮定。

  南霽風一出現,古家眾人皆是一愣,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出現在門口偷聽之人會是睿王。要知道,睿王在眾人眼中一直是個行蹤不定,生人勿近的人物,他的突然現身著實讓人意外。

  除了秋沐,其餘人見到睿王立刻紛紛下跪行禮,態度恭敬而謙卑。秋沐卻沒有被這陣仗影響,她隻是微微挑了挑眉毛,反而湊近了南霽風,眼裡滿是疑惑。她輕聲說道:「你不是已經陪沈依依回了嵐月國嘛?怎麼會出現在南靈國的方向?難道……你在跟蹤我?」

  南霽風看到秋沐的神情,心中暗叫不好,這丫頭是個極其聰明的人,自己若找不出一個合理的借口,恐怕很難糊弄過去。就在他腦子飛速旋轉想著該如何應對的時候,秋沐又開口了。

  「睿王爺,你這般鬼鬼祟祟地出現在古家門外偷聽我們商議婚事,是何居心呢?莫不是你對古家小姐也有什麼非分之想?」秋沐似笑非笑地看著南霽風,眼神中卻帶著一絲探究和警告。

  給南霽風扣上一頂莫須有的罪名,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反應。秋沐偷笑。

  南霽風尷尬地,輕咳了一下,說道:「郡主這是哪裡的話,本王隻是偶然路過此地,聽到裡面似乎在討論什麼重大之事,一時好奇才停下腳步。誰知就被郡主誤會成偷聽之人了。」

  秋沐聽著南霽風的解釋,輕輕哼了一聲:「我說王爺,這個借口恐怕難以讓人信服。這裡可是古家內宅,若不是蓄意前來,怎麼會路過?」

  古家眾人都低著頭,不敢出聲,此刻兩位身份尊貴之人在對峙,他們誰也不敢輕易插嘴。古靈夕在一旁悄悄擡起頭,好奇地看著南霽風,她也覺得這睿王的出現有些蹊蹺。

  南霽風知道這個理由確實牽強,他眼珠一轉,又說道:「其實,本王是來南靈國辦一些要事,聽聞古家有一位才女,今日想一睹風采,恰好趕上這門親事的商定,實在是無心之失。」

  古家有實力,但凡是有野心的人,都想拉上一點關係。

  秋沐卻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她繼續追問:「王爺所謂的要事到底是什麼?又為何如此急切地想要一睹靈夕小姐的風采?還是說,你背後有著別人不知道的陰謀?」

  話語一落,古家眾人的神色微微變了變,他們開始擔心自己捲入了什麼危險的事情當中。南霽風心中暗暗叫苦,他沒想到今日隻是一時好奇偷聽,卻惹出這麼多麻煩。

  南霽風聽著秋沐那不依不饒的追問,心中也湧起一絲惱怒,他收起臉上那絲尷尬,表情嚴肅起來:「郡主,你現在這般咄咄逼人,也需注意自己的言辭。開玩笑也要注意。」

  秋沐卻絲毫不懼,她雙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擡起,「王爺,我可不管你怎麼想,今日之事若不說個明白,隻怕難以善了。」她嘴上這般強硬,心中卻還是有一絲擔憂。剛剛拿出那枚林家的黃金令牌,南霽風會不會看見了呢?如果看見了,以他的性子,必定會刨根問底,可這其中的事情太過複雜,她現在實在不想再多生事端。

  但這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她隨即又覺得自己這麼想有些多餘,就算南霽風看見了又能怎樣?自己可是為了古靈夕好。可她還是不敢主動開口問,她害怕一旦問出口,隻會讓這件事情更加難以解釋。

  地上跪著行禮的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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