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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慌張

一幕年華 姝綏 7274 2025-06-23 14:19

  

  殷王爺在荒野的軍營中焦急地等待著。他已經等了兩天,卻始終未見運輸銀子的隊伍到來。

  上次遭受賊人放火,軍營裡損失慘重,如今也正是需要銀兩的時候,卻遲遲不見銀兩。

  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湧來,他開始擔心起那批私銀的安全。

  夜色朦朧,殷王爺換上便裝,從殷王府後門乘坐馬車悄然離開。穿過靜謐的街道,他來到了伊國公府的大門前。

  殷王爺輕輕敲了敲門,門很快被打開,一個家僕探出頭來詢問。殷王爺低聲說明來意,家僕立刻將他迎了進去。在書房中,他見到了伊國公,兩人相視而坐。

  伊德海不自覺的蹙眉:「你來做什麼?」他現在心裡最擔憂的是害怕有心之人看見兩個人相交甚密。

  「那批銀子為何遲遲未到?」殷王爺開門見山地問道。

  伊德海蹙眉更深,他心中暗自驚訝,自己明明已經命人將私銀送出去了,按道理應該早就到了才對。他沉下心思,皺眉回答道:「我已經命人送去了,按理說應該早就抵達你那裡了。難道出了什麼岔子?」

  殷王爺聞言,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我這兩日一直在等,卻始終沒有見到銀子的影子。」

  聽了殷王爺的話,伊德海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他不確信的再問了一遍:「你確定沒收到?」

  殷王爺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你是在懷疑本王?」

  「這個節骨眼上,謹慎一些為好。」伊德海沒有矢口否認。

  伊德海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他猛地站起身來,「我立刻派人去沿路追查,看看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說著,他快步走出書房,準備安排人手。

  殷王爺見狀,也站起身來,他心中雖然焦急,但也知道此時不宜久留。他迅速整理好衣衫,跟在伊德海身後走出了書房。

  在伊國公府的大門前,殷王爺停下了腳步。他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行蹤後,才低聲對伊德海說道:「此事事關重大,還請國公爺務必小心行事。」

  伊德海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地說道:「放心,我知道輕重。一有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說著,他揮了揮手,示意殷王爺趕緊離開。

  殷王爺不再多言,轉身上了馬車,迅速離開了伊國公府。馬車在靜謐的街道上疾馳而過,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伊德海站在門前,目送著殷王爺的馬車遠去。他心中暗自祈禱,希望這次的事情能夠順利解決,不要再生出什麼枝節來。

  想到這裡,他轉身回到府中,立刻召集了一批精幹的侍衛,命令他們沿著運送銀子的路線進行追查。同時,他也派人加強了對伊國公府的守衛,以防萬一。

  在國公府不遠處的一個巷口陰暗處,一道黑影悄然藏匿。他屏息凝神,目光如炬,將伊德海和殷王爺的一舉一動都監視在眼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與警惕,彷彿是一隻潛伏在暗處的獵豹,等待著獵物的疏忽。

  隨著時間的推移,殷王爺的馬車消失在夜色中,伊德海也回到了府中。黑影見狀,緩緩地從陰暗處走出,他的動作輕盈而敏捷,彷彿與夜色融為一體。他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巷口,目光深邃地望向伊國公府的方向。

  片刻後,他轉身退入更深處的黑暗中,身影逐漸模糊,直至消失不見。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的目光中閃爍著某種計劃得逞的精光。

  而在伊國公府內,伊德海正忙於安排人手追查銀子的下落,殊不知,他們的行動早已被某個神秘人洞悉。這場關於私銀的較量,似乎才剛剛開始……

  翌日早上,秋沐還卧病在床,臉色還是有些蒼白。蘭茵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葯走進來,臉上滿是擔憂:「郡主,該喝葯了。」

  秋沐自然而然的接過葯碗,卻並未立刻飲下。她輕咳幾聲,故作虛弱地說道:「蘭茵,這葯這麼苦,你能否去幫我拿一些蜜餞來?」

  蘭茵聞言,也知道自家郡主不愛喝葯,轉身就去拿。

  直到人走到沒影了,秋沐趁此機會,迅速下床,將葯碗中的葯偷偷倒在衣櫃旁邊的盆栽裡。她的動作迅速而隱秘,彷彿一切都未曾發生。

  然而,蘭茵在去拿蜜餞的過程中,越想越不對勁。她回想起郡主之前的種種異常表現,心中不禁生疑。於是,她趕忙端了一盤蜜餞,迅速回到房間,卻恰巧看到秋沐正在偷偷倒掉葯湯。

  「郡主!」蘭茵驚呼一聲,衝上前去,「你怎麼能把葯倒掉呢?這可是府醫特意為你調配的,對您的身體有好處啊。」這身體都虛弱成什麼樣了,還不好好的喝葯。

  她就說最近這好好的一盆草,最近都蔫不拉幾的。搞了半天,原來罪魁禍首在這。

  秋沐被蘭茵的突然闖入嚇了一跳,她尷尬地笑了笑,試圖解釋:「蘭茵,我……我其實已經好多了,不需要再喝葯了。」

  但蘭茵顯然並不相信她的解釋,她緊緊地盯著秋沐的眼睛,試圖從中看出些什麼。秋沐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隻得無奈地嘆了口氣,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好吧,我承認我不該偷偷倒掉葯。但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不想再喝這些苦藥。」

  蘭茵聽了秋沐的解釋,但也明白郡主的性格。她無奈地搖了搖頭,重新端起葯碗:「郡主,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就算不喜歡喝葯,也要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啊。」

  秋沐尷尬的笑了笑,試圖化解當前的尷尬氣氛。她知道自己的行為確實不妥,但在面對那黑乎乎的苦藥時,她真的無法下咽。

  蘭茵看著她,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郡主的風寒是好了,至少精神是不錯,都能偷偷倒葯了。」她頓了一頓,接著說,「不過,洛神醫給包的葯還有幾副。一會兒還有一碗,郡主還是得喝。」

  秋沐一聽,臉色頓時垮了下來,苦著一張臉看著蘭茵,「能不能不喝啊?我真的覺得我已經好了。」

  說著還蹦躂了兩下,證明給她看。

  蘭茵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行,郡主。洛神醫既然開了這個葯,就肯定有她的道理。你就算為了自己的身體,也要堅持喝下去。」

  秋沐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自己這次是逃不過去了。她重新躺回床上,等待著那一碗苦藥的到來,同時也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這次的葯能稍微好入口一些。

  沒過多久,蘭茵便端來了第二碗葯。秋沐看著眼前那碗黑乎乎的葯,心中百般不願。

  單單是聞著這藥味,就想嘔吐。蘭茵看著她,見她遲遲不肯下口,連忙勸道:「郡主,良藥苦口利於病。你隻要想想身體康復後的快樂,似乎這點苦也就不算什麼了。」

  秋沐苦著臉,正要開口再與蘭茵討價還價,南霽風身影已出現在房內。他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最後落在秋沐手中的葯碗上,眉頭微挑,靜靜地看著她手裡的那碗藥水。

  秋沐一見南霽風,頓時如見救星,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連忙將葯碗放下,故作虛弱地撫了撫額頭,「王爺來了。我正好有些不適,蘭茵正在勸我喝葯呢。」說著,她偷偷給蘭茵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退下。

  蘭茵接收到秋沐的信號,卻是左右為難。她自然明白郡主的意思,但又擔心她趁自己不在偷偷倒掉葯,她猶豫地看了看南霽風。

  南霽風何等聰明,一眼便看出了兩人的小動作。他心中好笑,面上卻不露聲色。他輕咳一聲,正色道:「蘭茵,你且先下去吧。這裡有本王,本王會看著郡主喝葯的。」

  蘭茵聞言,頓時鬆了口氣。她感激地看了南霽風一眼,躬身行禮道:「多謝王爺。」說著,轉身退出了房間。

  秋沐見蘭茵離開,頓時鬆了口氣。她重新躺下,看著南霽風笑道:「你可真是我的救星。」說著,她指了指那碗黑乎乎的葯,「要不是你,我恐怕還得跟那碗苦藥奮戰到底。」

  南霽風走到床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既然知道是苦藥,為何不乖乖喝了?身體可是自己的,折騰壞了可沒人替你受罪。」說著,他端起葯碗遞到秋沐面前。

  秋沐被他的虎狼之詞驚到了,一下坐了起來,瞪著南霽風。

  什麼折騰不折騰的,竟讓人浮想聯翩。

  「趁熱喝了,本王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秋沐見狀,無奈地接過葯碗,在南霽風的注視下,硬著頭皮將葯一口氣喝了下去。

  喝完後,趕忙拿起一旁的蜜餞塞到嘴裡,小臉都皺成一團。

  她苦著臉向南霽風訴苦,「這葯真是太苦了,我下次再也不想喝了。」

  南霽風看著她那苦大仇深的樣子,不禁輕笑出聲。他像哄小孩似的,溫聲說道:「好了,知道葯苦。但隻要你下次不讓自己生病,就不用喝這苦藥。」

  秋沐聽在耳裡,他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沒想到他會此時此刻理所應當的說出口。

  她木訥的點了點頭,隨即反應過來,趕忙穿好繡花鞋起身,「王爺是不是現在就要入宮。」

  見南霽風點頭,她就拉著人往外走,還不忘催促道:「那就快些進宮。」

  兩人剛進了養心殿,秋沐還未來得及去瞧生病的北武帝,伊晶晶那帶著幾分尖銳與陰陽怪氣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哎呀,這不是王妃娘娘嗎?怎麼,自己的身子骨還沒養好,就急著來看皇上了?」

  秋沐聞言,腳步微頓,心中湧起一股不悅。她轉頭看向伊晶晶,隻見對方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自己,那眼神中透露著幾分輕蔑與挑釁。

  忍不住瞥了她一眼,這伊晶晶又發什麼瘋。還是說,她最近不順心,受刺激了?

  然後又掃視了一眼殿內站著的,坐著的。這李太後也是一臉怨氣,就坐在那看戲。看就看唄,秋沐不搭理。

  南霽風察覺到秋沐的情緒變化,他輕輕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後,他轉頭看向伊晶晶,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皇後,郡主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她聽聞皇上龍體欠安,心中擔憂,特意前來探望。這份心意,難道不值得稱讚?還是說,皇後根本不想要皇兄好起來?」

  他直接給伊晶晶扣上了一頂莫須有的罪名。伊晶晶被南霽風的話噎了一下,她沒想到南霽風會如此直接地反駁自己。她臉色微變,卻很快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睿王說得是,郡主的心意自然值得稱讚。隻是,本宮也是擔心她的身體,畢竟這宮裡又出了什麼事,本宮也不好向史太妃交代。這史太妃可是很寶貴這個郡主的。」

  果然,昨日秋沐和史太妃聯合起來將花嬤嬤打發走了的這件事還是傳遍了後宮。

  伊晶晶現在說起這件事,無非就是想讓李太後也站出來數落秋沐幾句話。

  秋沐聽到這話,心中更是不悅。

  守在北武帝身邊的優貴妃見狀,連忙出面打圓場,語氣和緩地說道:「睿王,王妃,你們別介意,皇後也是關心郡主的身體。既然大家都是為了皇上,何必因此傷了和氣呢?」

  秋沐聽了優貴妃的話,心中的不悅稍微平復了一些。她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秋沐一進內殿,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北武帝。此刻的北武帝與往日威嚴的形象大相徑庭,他臉色蒼白,雙目無神,顯得病殃殃的。

  秋沐心中一沉,她緩步走近床邊,輕聲問道:「皇上一直是這樣昏迷不醒嗎?」

  「是,已經好幾天了。」優貴妃憂心忡忡地回答,「太醫們都束手無策,就連公輸谷主請來都沒辦法。」

  秋沐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她輕輕地執起北武帝的手,開始仔細地把脈。她的眉頭越皺越緊,這脈象實在是太過微弱,幾乎難以察覺。她嘗試著用內力去探尋,卻發現北武帝的經脈中似乎有一種莫名的阻力,在阻礙著她的探查。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和上次給那個寧夫人檢查的情況大為相似,但又不相同。秋沐心中疑惑重重。

  她放開北武帝的手,沉思片刻,然後轉頭對優貴妃說道:「能否請太醫們將之前為皇上診治的藥方給我看看?」

  優貴妃立刻點頭答應,很快便有人將一摞厚厚的病歷和藥方拿了過來。秋沐接過病歷,仔細地翻閱起來。她一邊看,一邊皺眉思考。

  這些太醫們的診斷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藥方也都是對症下藥的。然而,北武帝的病情卻一直沒有好轉,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她再次執起北武帝的手,閉上眼睛,全神貫注地把脈。這一次,她嘗試著用不同的方式去探尋北武帝的經脈。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秋沐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感覺自己的內力在北武帝的經脈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南霽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優貴妃在一旁也看的膽戰心驚,不敢亂動。

  然而,秋沐並沒有放棄。她咬緊牙關,繼續努力地探尋著。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北武帝的經脈中湧出,與她的內力相撞。秋沐隻覺得胸口一悶,整個人都虛脫掉了。身體不自覺的向後倒去,南霽風趕忙伸出手扶住她。

  眾人見秋沐出去了,目光都不自覺地跟隨著她,李太後也不禁投去關注的眼神。秋沐面對眾人。她知道,此刻所有人都在等待她的答覆,期待她能帶來一線希望。

  秋沐開口,「皇上的病情確實複雜,我目前還不能給出確切的診斷。」她坦然承認自己的不確定,這份誠實讓在場的人都感到意外。

  秋沐繼續說道:「但是,我會回去仔細研究病歷和藥方,儘力找出可能的問題所在。」

  她的話音落下,李太後緊繃的神情似乎稍微放鬆了一些。

  在李太後心中,至少秋沐表現出了不同於太醫院的態度,這讓她看到了一絲希望。秋沐的坦然和決心,讓她覺得,也許秋沐真的能帶來轉機。

  優貴妃站在不遠處,目光複雜地盯著秋沐。她心中百感交集,既有期待也有不安。秋沐的出現,無疑打破了原有的局面。

  「那就有勞德馨了。」李太後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期待,「希望德馨能儘快找出問題所在,讓皇上早日康復。」

  秋沐微微點頭,「太後娘娘放心,我會盡我所能。」說完,她轉身準備離開。

  公輸行每當他踏入一家新的葯館,他總是仔細地打量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可能的線索。他與藥鋪的掌櫃和夥計交談,試圖從他們的口中探聽到有關那個夫人的消息。然而,時間一天天過去,他所得到的線索依然寥寥無幾。

  福來葯館是京城有名的老字號,店內葯香撲鼻,各種藥材擺放得整整齊齊。公輸行一進店,就被這濃郁的葯香所吸引。他環顧四周,店內隻有一些普通的老人家在看病。而坐診的隻有一位中年男子。

  蘇郎中擡頭看到公輸行,見他氣質不凡,衣著華貴,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他給最後一位病患看完病後,才站起身來招呼公輸行:「這位公子,可是身體哪裡不適?」

  公輸行搖了搖頭,「並非身體不適,而是想請蘇郎中為我診一脈,看看是否有何隱患。」

  蘇郎中聞言,雖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依言為公輸行診脈。他細心地搭脈,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眉頭漸漸皺起。公輸行的脈象平穩有力,並無任何異常,但他卻堅稱自己不適,這讓蘇郎中感到十分困惑。

  「公子的脈象平穩,並無大礙。」蘇郎中鬆開手,看著公輸行說道。

  公輸行卻堅持道:「可是我確實感覺身體不適,有些胸悶頭暈。」

  蘇郎中無奈,他深知有些人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非常敏感,即使是小小的不適也會讓他們感到焦慮。他想了想,「公子稍等,我去請別的看中來為你診治。」蘇郎中說完,便匆匆向後院走去。

  蘇郎中穿過葯館的前堂,急匆匆地步入後院。後院環境清幽,幾間小屋錯落有緻地分佈著,其中一間便是洛淑穎的居所。

  他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得到裡面人的回應才推門而入。

  洛淑穎蹙眉詢問,「怎麼了?」

  「神醫,有位公子前來求醫,我診過他的脈象,並無異常,但他卻堅稱身體不適。我想請你出去看看,或許你有不同的見解。」蘇郎中解釋了一下。

  洛淑穎身著素色衣裙,長發輕輕挽起,清麗脫俗。她站起身往外走,「是哪位公子如此棘手?」洛淑穎好奇地問道。

  京城貴族的公子哥鬧事,也不可能來這不起眼的小醫館。

  「大約二十齣頭,身高八尺半左右。」蘇郎中比劃著。

  然而,當洛淑穎即將踏入前堂時,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她透過門縫向外張望,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裡的公輸行。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挺拔,那種獨特的氣質讓洛淑穎瞬間認出了他。

  不知為何,洛淑穎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感。她並不想讓公輸行看到自己,於是連忙退後幾步,躲到了一旁的角落裡。

  蘇郎中看著她奇怪的舉動,忍不住問:「神醫,怎麼了?」

  洛淑穎躲在角落,心中暗自焦急。她不想讓公輸行看到自己,更不想與他有任何交集。此時,她靈機一動,對蘇郎中低聲說道:「蘇郎中,你找個理由打發他走?」洛淑穎急切地說道。

  蘇郎中雖然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好的,神醫。我這就去跟他說。」

  「千萬不能提有關於我的任何事情。」洛淑穎千叮嚀萬囑咐著。

  蘇郎中點頭便是明白,轉身走向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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