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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大吵

一幕年華 姝綏 7699 2025-06-23 14:19

  

  秋沐繼續在書房中搜索,她的目光在書架上來回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她輕輕摩挲著書架上的每一本書。

  她忍不住的吐槽:「這些都是什麼玩意兒。」

  書架上的書大多都是啟蒙之類的,擺放在這是專門給外人看的吧。

  南霽風聽見她的話,朝秋沐那邊看去,隻見面前的女子一臉的嫌棄樣。

  他心中不禁覺得好笑,但面上仍保持著慣有的冷漠。他走到秋沐身邊,隨手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翻了翻,確實如秋沐所說,這些書並無太多深意。

  「這裡恐怕找不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南霽風放下手中的書,環顧四周說道。

  秋沐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沮喪地看著書架:「難道我們就這樣空手而歸?」

  她說著,手摸索著牆上架子擺放的花瓶。突然,她的手指觸碰到了一個凸起的部分,她仔細一看,發現書架上的一塊木闆似乎與其他地方略有不同。

  她用力按了按那塊木闆,果然,書架緩緩移動,露出了一個隱藏的小門。秋沐小心翼翼地推開小門,發現裡面竟然是一個密室。

  她轉頭看向南霽風,狐疑:「是不是每位官員的府邸書房內都有一間密室?」

  南霽風蹙眉,冷淡回答:「不知。」

  「是嗎?」秋沐顯然不信。她沒有拆穿南霽風。上一次去南霽風書房的時候,察覺到他的書房內有一間密室。但那是南霽風的私事,她不好多問。

  密室中光線昏暗,但隱約可以看到裡面堆放著一些文件和十多個箱子。秋沐和南霽風走了進去,開始仔細查看這些物品。文件中記錄了一些黃大人與他人的往來信件,以及一些朝廷內部的機密文件。

  秋沐仔細翻看著這些文件,都是一些與人常來往的問候。

  她將文件塞在袖口裡,打開一個箱子,白花花的官銀整整齊齊的排放在箱子裡。

  秋沐眼睛一亮,她連忙繼續打開其他的箱子,卻發現除了接下來的三張箱子中裝滿了黃金之外,其餘的十二箱都是白銀。

  這些金銀財寶的數量之大,已經遠遠超出了一個正常官員的合法收入。秋沐看著這些滿箱的金銀,心中忍不住開始懷疑。

  她轉頭看向南霽風,語氣中帶著幾分驚疑:「這些金銀的數量,絕非一個清廉官員所能擁有。你看,還有三張箱子的黃金,這黃大人究竟在做什麼勾當,能有如此巨額的財富?」

  南霽風也眉頭緊鎖,他拿起一塊銀錠,仔細端詳著,然後沉聲說道:「這些銀兩的成色和官銀無異,但數量如此之大,確實令人起疑。」

  秋沐懷疑道:「而且,還有這麼多的黃金,更是不尋常。我懷疑,這位黃大人可能在私鑄錢幣,或者在販賣官鹽。」

  私鑄錢幣和販賣官鹽都是朝廷嚴令禁止的大罪,一旦被發現,輕則丟官去職,重則抄家滅族。這位黃大人竟然膽敢犯下如此重罪,真是膽大妄為。

  秋沐迅速將這些文件和金銀整理好,準備離開密室。在離開之前,秋沐又回頭看了一眼這個隱藏得如此巧妙的密室,心中不禁感嘆: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做賊心虛的同時又很狡猾。

  其實,還是有一點好奇南霽風那個密室裡有什麼東西。秋沐偷偷的瞄了一眼旁邊的男子。

  這次來黃府,雖然沒有找到直接的兇手,但這些線索已經足夠他們繼續深入調查了。兩人小心翼翼地離開了密室,將書架恢復原狀,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黃府。

  趙磊一直在黃府外等候著秋沐和南霽風的消息。看到他們平安出來後,趙磊迎了上去,低聲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秋沐點了點頭,「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們先回大理寺。」

  三人迅速離開了黃府附近,回到了大理寺。秋沐拈輕避重的,隻將在黃府的書房裡找到的一些文件告訴了趙磊,關於白銀黃金的事,隻字不提。

  就連同這位趙大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壞,秋沐悄悄打量趙磊。上一世的她與趙磊並沒有過多牽扯,隻聽聞百姓對大理寺的這位趙大人呼聲極高。

  民間還有謠言,說大理寺的趙大人是「青天大老爺」,稱讚他斷案如神,公正無私。秋沐雖然與趙磊接觸不多,但也確確實實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正直凜然的氣息。

  在大理寺的議事廳內,秋沐將那些從黃府密室中取出的文件小心翼翼地攤開在桌上。趙磊湊近一看,眉頭頓時緊鎖起來,這些文件隻是些日常問候,根本發現不了什麼問題。

  黃大人在朝為官數十載,老實本分,在朝堂之上並未與任何人樹敵或結私營黨。這又該如何判斷。

  「這些文件,你是從何得來的?」趙磊沉聲問道,語氣中透露出幾分嚴肅。

  秋沐抿了抿唇,輕描淡寫地說道:「自然是在黃大人的書房中找到的。趙大人,依你之見,這些文件可有何不妥之處?」

  趙磊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一份文件仔細翻閱起來。他的目光如炬,似乎想要從這些字裡行間找出隱藏的線索。過了片刻,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擡頭看向秋沐,搖了搖頭,這就是一封簡單的信,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秋沐聞言,心中不禁有些失望。她原本以為這些文件能夠為他們提供一些線索,但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就在她準備收拾桌上的文件時,趙磊突然說道:「對了,郡主。這是從湖底打撈上來的酒瓶。」

  手下將酒瓶呈現在秋沐跟前。

  秋沐拿起酒瓶仔細端詳,然後放在鼻子前輕輕的嗅了一下。

  什麼味道也沒有。她將酒瓶放在桌子上,認真思考著。

  趙磊忍不住問:「這酒瓶有何特殊之處?」

  「酒裡面被人下了毒?」南霽風狐疑。

  秋沐搖頭,「就是一個普通的酒瓶子。」

  這酒瓶都被泡到水裡一天了,裡面既是被下了毒,也早就被湖水沖刷乾淨了。

  趙磊忍不住說:「既然是普通的酒瓶,為何還要打撈上來?」

  秋沐聞言,輕哼一聲,眉頭微挑,帶著幾分傲嬌回答道:「本郡主就是想看看這桑落酒長什麼樣,不可以嗎?再說了,多了解一些細節,也許能發現更多線索呢。趙大人,辦案可是要細心再細心的,你可別小看了這些看似無關緊要的東西。」

  趙磊聽後,不禁苦笑搖頭,心想這位郡主果然是名不虛傳,辦案的手法總是出人意料。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郡主說的是,是臣疏忽了。那麼,這個酒瓶能否為我們提供什麼線索呢?」

  秋沐回到睿王府的箏音閣後,神色匆匆。她顧不得一路的疲憊,徑直走到床榻前,蹲下身子,伸手在床榻底下摸索著。

  片刻後,她的手指觸碰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其取了出來。

  沒想到從殷王府偷來的賬本忘了還回去,反倒還是有一些用處。

  秋沐迫不及待地翻開賬本,一頁頁地仔細查看。賬本中記錄著殷王府的每一筆開銷和收入,密密麻麻的數字和文字在她眼前跳躍。

  她一邊看著賬本,一邊在心中默默盤算。

  秋沐逐漸發現,從黃府密室中取回的文件裡,感覺這些信件是以某種暗號指代。她越往下看,心中的疑惑越深。這些文件雖然表面上隻是日常問候,但其中夾雜的隱晦提法,卻像是在掩蓋什麼重要的信息。

  秋沐將這些文件與從殷王府偷來的賬本對照查看。她一份份文件仔細比對,眼睛緊緊盯著那些看似無意義的數字與暗號。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逐漸發現了一些規律——那些暗號竟然與殷王府賬本上的某些開銷數字有著的對應關係。

  信上的第一句話第三個字的筆畫對應著賬本的頁數,就連同信上落尾的日期與對應賬本頁數記載所花銷的銀兩數字一樣。

  本來對了一處,隻認為是巧合。知道秋沐一封封信慢慢的對照過去,果真如此。

  一次是巧合,但連二連三的就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的心跳逐漸加速,感覺自己像是揭開了一個巨大的秘密。黃大人與殷王府之間,似乎存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交易。

  難道這殷王豢養私兵一事,這黃大人也有參與。原來如此,秋沐反應過來,理了一下思路。

  如果這黃大人假造官銀或販賣官鹽,那他所得到的銀兩都會給殷王,然後殷王用這些錢來豢養私兵。

  秋沐深吸一口氣,繼續深入挖掘。不僅如此,上面詳細記載著黃大人向殷王府提供的物資清單——其中包括了大量的兵器與裝備。

  黃大人,這個在朝堂上老實本分的官員,竟然與殷王府有著如此深厚的勾結。他提供的這些物資,無疑是為了豢養私兵所用。

  在深山中的樅楮宮,宮殿依山而建,錯落有緻,古樸而神秘。此時,蕭白昱剛風塵僕僕地趕回宮中,便被一道嬌小的身影攔住了去路。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妹妹蕭綺羅。

  蕭綺羅一身粉衣,眉眼間透著幾分靈動與擔憂。她拉住蕭白昱的衣袖,輕聲勸道:「二哥哥,你回來了。父親今日心情不好,你且先避一避,莫要與他起了衝突。」

  蕭白昱聞言,眉頭微皺。他深知自己與父親之間的關係一直頗為緊張,但是此事絕不能耽擱。

  他眉頭緊蹙,輕輕拍了拍蕭綺羅的手背,安撫道:「綺羅,放心。哥哥自有分寸,不會與父親吵架的。」

  說罷,他輕輕掙開蕭綺羅的手,擡步向宮殿深處走去。

  蕭綺羅追上去,攔住他,「二哥每次都這樣說,可結果呢?那一次沒與父親吵過。」

  蕭白昱看著蕭綺羅那擔憂的神情,心中不禁一暖。但此事關係重大,他不能因私情而誤了大事。正當他要再次開口勸說蕭綺羅時,裴小硯也從一旁走了出來。

  她走到蕭白昱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說道:「宮主,老宮主與你向來水火不容,你還是暫且避一避吧。」

  蕭綺羅見狀,連忙幫襯道:「裴姐姐說得對,二哥哥,你就聽我們的勸吧。」

  蕭白昱看著眼前的兩人,心中明白她們都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他輕輕推開兩人,毅然向宮殿深處走去。裴小硯和蕭綺羅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擔憂。但她們也明白,蕭白昱決定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她們隻能默默地祈禱,希望這次兩人不要再吵起來了。

  蕭白昱來到宮殿的大殿之中,隻見父親蕭擎天正坐在主位上,面色陰沉如水。

  蕭擎天擡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沉聲問道:「你回來做什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與質問。

  「你是不是派人追殺德馨郡主了?」蕭白昱上來就是質問。

  蕭擎天聞言,眉頭一皺,聲音更加冷硬:「你在質問老子?」

  蕭白昱毫不退縮,直視著父親的眼睛:「我隻是想知道真相。德馨郡主是我朋友,如果她因我們樅楮宮而受到任何傷害,我難辭其咎。」

  「朋友?」蕭擎天冷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你身為樅楮宮的少宮主,竟然和朝廷的人交朋友?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朝廷的人也是人,也有好壞之分。德馨郡主不是我們的敵人。」蕭白昱辯解道。

  「夠了!」蕭擎天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怒視著蕭白昱,「軟金鐵老子勢在必得。」

  蕭白昱聞言,心中震驚不已。他從未想過,父親竟然會對軟金鐵如此執著,甚至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它。他忍不住問道:「父親,軟金鐵究竟有何用處?為何你如此執著於它?」

  蕭擎天冷冷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他並沒有直接回答蕭白昱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可知軟金鐵的毒性?」

  蕭白昱一愣,他確實聽說過軟金鐵有毒的傳言,也親身體會過。但他還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蕭擎天見狀,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他緩緩走到蕭白昱面前,低聲說道:「軟金鐵之毒,非比尋常。它不僅可以腐蝕人的肌膚,更能侵蝕人的心志。一旦中毒,便會陷入無盡的痛苦與瘋狂之中,生不如死。」

  蕭白昱聽後,心中不禁一寒。他無法理解,父親為何要追求這樣一件劇毒之物。難道是為了用它來製造毒藥,危害人間嗎?他忍不住開口問道:「父親,你究竟想用軟金鐵做什麼?」

  蕭擎天卻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轉身走回主位,緩緩坐下。他擡頭看著蕭白昱,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說道:「這些事情,你無需知道。你隻需要記住,作為樅楮宮的宮主,你的責任是助我得到軟金鐵,而不是質疑我的決定。」

  「即使如此,我們也不能隨意殺人。」蕭白昱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被父親的行為激怒了。

  「你懂什麼?!」蕭擎天怒吼道,「為了樅楮宮的未來,為了我們的大業,犧牲一個郡主又算什麼?!」

  「大業?」蕭白昱苦笑一聲,「父親,您所謂的大業,就是建立在犧牲無辜之人的基礎上嗎?」

  「無辜?這個世界上沒有無辜的人!」蕭擎天冷冷地看著蕭白昱,「你不要忘了,裴家的下場如何。」

  「保護秘密就要殺人嗎?」蕭白昱反問道,「這樣的秘密,我寧願不要!」

  「你!」蕭擎天被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蕭白昱的鼻子怒吼道,「你這個不孝子,你竟然說出這種話!」

  父子二人就這樣在大殿中爭吵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氣氛也越來越緊張。宮殿外的蕭綺羅和裴小硯聽到爭吵聲,都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而大殿內的爭吵還在繼續,直到蕭擎天憤怒地一甩袖離開大殿,留下蕭白昱一個人站在原地發獃。

  大殿外的蕭綺羅忍不住問:「裴姐姐,我哥何時與那德馨郡主認識了?」

  「就,機緣巧合之下。」裴小硯沉聲,有一絲落寞。

  蕭綺羅繼續問:「傳聞那德馨郡主長的傾國傾城,真的假的?」

  「是。」裴小硯回答。

  「長的再好看有什麼用,我二哥的未婚妻隻能是你,而我也隻會認你這一個二嫂。」蕭綺羅撇了撇嘴。

  她雙手叉腰,眉頭微挑,繼續說道:「裴姐姐,你可不能輕易放棄。我知道我二哥他有時候很固執,但他心裡其實是很溫柔的。你看,他這次為了那德馨郡主,都敢和父親頂嘴了,說明他也是很重視朋友的。」

  說到這裡,蕭綺羅頓了頓,觀察著裴小硯的反應。見她神色有些複雜,便繼續說道:「裴姐姐,你和我二哥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相信你們之間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那個德馨郡主雖然漂亮,但她畢竟是個外人,怎麼能和你比呢?」

  蕭綺羅說著,上前拉住裴小硯的手,眼中閃爍著關切的光芒:「裴姐姐,你要有信心。我二哥他隻是一時被迷惑了,等他想清楚,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你要相信他,也要相信你們之間的感情。」

  裴小硯聽著蕭綺羅的話,看著眼前這個天真爛漫、心地善良的小姑娘,不禁感到一陣感動。她輕輕握住蕭綺羅的手,搖了搖頭拒絕:「我和宮主隻是君臣之間的關係,其餘的從不奢望。」

  蕭綺羅深知勸說不動,隻好敷衍點頭:「好好好,裴姐姐不要難過。」

  兩人走進大殿,看到蕭白昱孤寂的背影,心中不禁一痛。

  裴小硯輕輕走到蕭白昱身邊,柔聲說道:「宮主,老宮主他也是為了樅楮宮的未來考慮,隻是方式或許有些偏激。」

  蕭白昱苦澀地笑了笑,沒有回應。他知道裴小硯是在安慰他,但他心中的結並非一兩句話就能解開。

  這時,蕭綺羅也走了過來,她輕輕地拉了拉蕭白昱的衣袖,撒嬌道:「二哥哥,你不要難過了。父親他年紀大了,有時候想法會比較固執。但我們都知道,你是最善良、最有正義感的。二哥哥就不要生父親的氣了。」

  聽到妹妹的話,蕭白昱心中的陰霾稍微散去了一些。

  此刻的東宮,燈火通明,晚膳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南記坤坐在主位,劉子惜坐在他旁邊略顯局促的緩慢進食。

  殷羽悠夾起一塊精緻的點心,輕輕放入口中,然後似是無心地提起:「殿下,聽說太子妃姐姐今日偷溜出去逛花燈了,這般自由自在,真是讓人羨慕。」

  南記坤聽她說話,眉頭緊鎖。心裡忍不住嫌棄,怎麼就是不愛聽這位良娣說話。一天天的,太聒噪了。

  要不是父皇硬要往東宮塞女眷,他這一生除了劉子惜也不可能再添妾室。

  美名其曰,正室進門之前必須要先有側室。

  這塞一個還不夠,把殷王府家的兩姐妹都塞了進來。

  殷妙菱聞言,立刻接過話茬,嬌聲說道:「是啊殿下,太子妃姐姐這般做法,分明就是不守規矩,若是傳了出去,恐怕對東宮的聲譽有所影響呢。」

  南記坤微微皺眉,他自然聽出了殷家姐妹的言外之意。他「啪嗒」放下筷子,目光在劉子惜身上流轉,卻並未立刻發作。

  劉子惜感受到太子的目光,心中一緊,連忙站起身,躬身道:「殿下,偷偷溜出宮這件事是妾身錯了,妾身不該私自外出。請殿下責罰。」

  自己偷跑出宮,還一直憂心忡忡的在想是誰告的狀,沒想到有人這麼急性子,自己就露出馬腳了。

  南記坤看著劉子惜誠惶誠恐的模樣,心中不禁一軟。他深知劉子惜年少貪玩,但本性不壞。

  殷羽悠見太子並未立刻發怒,便繼續添油加醋道:「太子妃姐姐,你可知錯?這若是讓皇上知道了,可是會龍顏大怒的。」

  殷妙菱也連忙附和:「是啊,太子妃姐姐,你這次真的太過分了。你可是太子正妃,應該以身作則,遵守宮規才是。」

  兩姐妹你一言我一語,像是唱雙簧般不斷數落著劉子惜的過錯,聲音越來越大,話語也越來越尖銳。

  南記坤聽著她們無休止的聒噪,隻覺得頭疼得厲害。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夠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殷羽悠和殷妙菱被太子的怒喝聲嚇得噤若寒蟬,立刻閉上了嘴。整個大殿頓時安靜下來,隻剩下南記坤憤怒的喘息聲。

  南記坤瞪視著殷家姐妹,語氣冰冷:「本宮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來插嘴!太子妃是否有錯,本宮自有定奪。你們若是再敢多言,休怪本宮不客氣!」

  說完,他拂袖而去,還忍不住嘟囔一句:「吃個飯都不安靜,聒噪。」

  留下殷羽悠和殷妙菱面面相覷,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而劉子惜也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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