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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卑微

一幕年華 姝綏 7165 2025-06-23 14:19

  

  洛淑穎看著秋沐,目光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阿沐,你把那休書給師父拿來。」

  秋沐一愣,心中滿是疑惑,她實在搞不明白師父為什麼突然要那休書。那休書就像是一道傷疤,每一次觸碰都會讓她疼徹心扉。

  可面對師父,秋沐又無法拒絕,隻能不情願地點點頭,說:「師父,我這就去拿。」

  秋沐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輕輕打開床頭的箱子,從最底層翻出那封冰冷的休書。紙張已經微微泛黃,上面的字跡卻依舊清晰如刀刻,每一個字都像是詛咒,刺痛著她的心。她的手微微顫抖,彷彿拿的不是一張紙,而是她不堪回首的過去。秋沐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淚水,拿起休書,緩緩走出房間。

  回到洛淑穎面前,秋沐將休書遞了過去,低著頭說:「師父,給您。」

  洛淑穎接過休書,仔細端詳著,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她撫摸著紙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南霽風啊南霽風,你以為休了阿沐就能了事嗎?」

  秋沐忍不住問道:「師父,您要這休書做什麼?」

  洛淑穎看著秋沐,溫柔地說:「阿沐,你別管那麼多,為師自有安排。你放心,為師一定會讓你受的委屈都討回來。」

  秋沐雖然還是滿心狐疑,但看著師父胸有成竹的樣子,她選擇了相信。她輕輕點頭,說:「師父,我聽您的。」

  殷王爺端坐在書房之中,室內奢華的裝飾與古樸的陳設相得益彰,可此刻他卻無心欣賞。案幾上的燭火搖曳,彷彿也在感受著室內壓抑的氣氛。

  一名暗衛單膝跪地,低著頭,聲音顫抖地說道:「王爺,又失手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南辰逸的蹤跡,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殷王爺原本就緊皺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眼中閃過一道淩厲的寒芒,他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聲巨響,茶杯在桌上劇烈晃動,茶水濺出,打濕了案上的文書。

  「廢物!一群廢物!這麼多人連一個南辰逸都找不到,養你們何用!」他怒目圓睜,吼聲在書房內回蕩。

  暗衛嚇得身子一縮,額頭冷汗直冒,聲音幾近哀求:「王爺息怒,那南辰逸被人抓走,對方行事極為謹慎,似乎早有防備,每次都讓我們功虧一簣。」

  「哼!」殷王爺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那緊握的拳頭卻暴起青筋,顯示著他內心的憤怒。

  他惡狠狠地盯著面前單膝跪地的暗衛,咬牙切齒地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夥!」他氣得站起身來,在書房裡來回踱步,每走一步,木地闆都發出低沉的聲響,彷彿也在為他內心的憤怒而顫抖。

  「你說說,這麼多人,這麼長的時間,連一個大活人都找不到!他難道能插上翅膀飛了不成?本王給你們的任務就這麼難嗎?」殷王爺猛地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暗衛,眼睛裡像是燃燒著兩團怒火。

  暗衛低著頭,身子瑟瑟發抖,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滑落,他嘴唇顫抖著,想要辯解卻又不敢出聲。

  「本王現在怎麼跟上面的主子交代?你想過這個後果嗎?啊?」殷王爺氣得雙手握拳,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上面的主子要是怪罪下來,本王擔待不起,你們,誰也別想好過!」

  暗衛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在地上,雙手伏地,聲音帶著哭腔說道:「王爺,實在是對方太過謹慎了。那南辰逸被抓走之後,對方好像精通我們的追蹤手段,每次我們快要找到線索的時候,就被他們巧妙地截斷了。我們也一直在想辦法,可……可就是沒法突破他們的防線。」

  「哼,借口,全都是借口!」殷王爺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憤怒,「本王不管你有什麼理由,辦不成事就是你的失職。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們這些暗衛的心思?偷懶、不儘力,本王平時待你們不薄,可你們就是這麼回報的?」

  暗衛驚恐地擡起頭,眼中滿是恐懼和求饒:「王爺,小的們沒有偷懶,真的是對方太難對付了。求王爺再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們一定能找到南辰逸的蹤跡。」

  「哪有那麼多時間給你?上面的主子可不會等我。」殷王爺氣得再次拍了一下桌子,茶杯瞬間被震得摔落地上,碎成了幾片,茶水灑了一地。

  「今日之事,若無法給本王一個補救的辦法,你也別想全身而退。」殷王爺冷冷地看著暗衛,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暗衛頓時慌了神,他的腦子飛快地轉動,試圖想出一個能讓殷王爺滿意的辦法,但恐懼和緊張讓他的思維變得混亂不堪。「王爺……王爺……小的願以死謝罪,隻求王爺再給其他弟兄一次機會,他們一定能完成任務。」暗衛說著,竟伸手抽出腰間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殷王爺嘲笑地看著暗衛,「你死了,南辰逸就能出現了?上面的主子看到你死了就能消氣了?本王留你這條命還有點用處,你還不能這麼輕易地死。」

  暗衛愣了一下,將匕首緩緩放下,眼中滿是迷茫和無助:「王爺,您說怎麼辦,小的都照辦。隻要能補救這次的過錯,小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哼,如今隻能展開更嚴密的追查。本王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動用多少人,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南辰逸的下落。要是再讓本王失望,你和整個暗衛隊伍,都別想活。」殷王爺狠狠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威嚴。

  暗衛連忙磕頭:「王爺放心,小的這就去重新安排人手,加大追查力度,一定不會再讓王爺失望。」

  「你起來。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還辦不成事,親手要了你們的命。」殷王爺擺了擺手說道。

  暗衛艱難地站起身來,雙腿還在不停地顫抖。他轉身準備離開書房,就在這時,殷王爺突然說道:「慢著。本王突然改變主意了。」

  暗衛的身子一僵,緩緩轉過身,臉上滿是驚恐:「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你剛才說對方行事謹慎,似乎早有防備,我懷疑我們內部有姦細。而你,現在是最大的嫌疑人。」殷王爺冷冷地看著暗衛,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殺意。

  暗衛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王爺,小的對您忠心耿耿,絕不是姦細。」

  「你要是忠心,就不會連一個南辰逸都找不到。」殷王爺冷笑一聲,「你在本王這裡這麼久,很多機密你都知道,說不定你早就把消息洩露出去了。現在留著你,本王寢食難安。」

  「王爺明察啊,小的真的不是姦細。」暗衛撲通一聲又跪在地上,雙手向前伸著,苦苦哀求道。

  「不用再狡辯了。」殷王爺一揮手,兩名侍衛從書房的側門走了進來。

  「把他拉出去處理了,永遠別讓他有說話的機會。」殷王爺冷漠地說道。

  兩名侍衛迅速走上前,抓住暗衛的胳膊將他拖了起來。暗衛拚命地掙紮著,大聲呼喊:「王爺,冤枉啊,小的真的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

  「哼,本王說你是姦細,你就是。」殷王爺看著被拖出去的暗衛,眼神冰冷。

  暗衛被侍衛拖著,雙腳在地上劃出兩道長長的痕迹。他的聲音漸漸遠去,但那一聲聲「冤枉」卻彷彿還在書房裡回蕩。

  殷王爺重新坐回椅子上,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暗衛的事情隻是他煩惱的一部分,南辰逸的失蹤就像一塊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上面的主子隨時都可能過問此事,他必須儘快找到解決的辦法。

  過了一會兒,一名侍衛匆匆走進書房,單膝跪地說道:「王爺,已經處理好了。」

  「嗯,這件事不要聲張。你們馬上重新安排人手,加大對南辰逸線索的追查。一定要給我找到他的下落,否則,你們都沒好果子吃。」殷王爺睜開眼睛,眼神犀利地看著侍衛。

  「是,王爺。小的這就去辦。」侍衛連忙起身,匆匆離開了書房。

  殷王爺揉了揉太陽穴,心中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他知道,南辰逸的事情已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找到他。

  南辰逸被關在地牢的牢房裡已有整整一個月。潮濕的地面散發著刺鼻的黴味,牆壁上的青苔在微弱的火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他蜷縮在角落裡,身上的衣衫早已破舊不堪,頭髮淩亂地貼在臉上。這一個月來,他始終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被抓到這裡,也不清楚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沒有任何人來審問他,彷彿他被遺忘在了這個黑暗的世界裡。

  今日,沉重的鐵門被緩緩打開,兩個暗衛走進牢房,他們的身影在火光中顯得格外高大。「起來,跟我們走。」其中一個暗衛冷冰冰地說道。

  南辰逸擡起頭,眼中滿是疑惑和警惕,但他還是緩緩站起身來,拖著虛弱的身體跟在暗衛身後。

  昏暗的通道裡,火把的光芒搖曳不定,南辰逸的影子在牆壁上不斷扭曲變形。他的腳步有些踉蹌,每走一步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終於,他們來到了審訊的地方。

  這是一個寬敞的房間,四周擺放著各種刑具,陰森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房間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桌子,桌子後面坐著一個人,他的臉隱藏在陰影中,讓人看不清表情。

  南辰逸被帶到桌子前,兩個暗衛用力將他按跪在地上。「說吧,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和南靈國的某些勢力有牽扯?」坐在桌子後面的人終於開口了,聲音低沉而冰冷。

  南辰逸皺了皺眉頭,他感到十分困惑:「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人,不知道什麼南靈國的勢力。我被抓到這裡一個月了,你們也沒人問過我任何事情,現在突然這樣問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坐在桌子後面的人冷笑一聲:「哼,你裝糊塗是沒有用的。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證明你和南靈國的某些勢力有勾結。你還是老實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南辰逸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真的沒有。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裡,也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如果你們有證據,就拿出來給我看。」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坐在桌子後面的人一揮手,一個暗衛走上前,拿起旁邊的一根鞭子,狠狠地抽在南辰逸的身上。南辰逸的身體猛地一顫,他咬著牙,強忍著疼痛,沒有發出一聲慘叫。

  「說不說?」暗衛再次舉起鞭子,厲聲問道。

  南辰逸緊緊地閉上雙眼,說道:「我說過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這樣用刑,也問不出什麼來。」

  坐在桌子後面的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繼續打,打到他說為止。」

  鞭子一次次地落在南辰逸的身上,他的後背很快就布滿了血痕。但他始終咬緊牙關,不肯屈服。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南辰逸被鞭子抽打得身子不住地顫抖,可他依舊咬著牙,緊閉雙唇,堅決不承認那莫須有的罪名。每一下鞭子落下,都如同重鎚砸在他的身上,疼痛讓他幾近昏厥,但他心中那股倔強的信念始終支撐著他。

  在昏暗的刑訊室裡,那戴著面具的主使人坐在陰影中,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南辰逸努力想要看清對方的模樣,可那面具遮擋住了所有的面部特徵,隻露出一雙冰冷而銳利的眼睛,如同寒夜中的狼眸,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繼續打,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嘴硬。」面具人冰冷的聲音在刑訊室裡回蕩,如同鬼魅的低語。

  暗衛們得令,手中的鞭子更加用力地揮舞起來,一道道血痕在南辰逸的身上蔓延開來。南辰逸的身體在鞭笞下不斷抽搐,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但他還是強忍著劇痛,不肯發出求饒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個暗衛在揮鞭的間隙,不經意地喊了一聲:「樓主……」

  南辰逸原本混沌的意識瞬間清醒過來,「樓主」兩個字如同炸雷在他耳邊響起。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面具人,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名字——影樓樓主姬風。

  「原來是你,姬風!」南辰逸咬著牙,聲音因為疼痛而變得嘶啞,但語氣中卻充滿了憤怒和質問。

  姬風緩緩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走到南辰逸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笑一聲:「哼,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又如何?你最好乖乖交代和南靈國勢力勾結的事情,否則,這鞭子可不會留情。」

  南辰逸憤怒地瞪著姬風,說道:「我根本就沒有和南靈國勢力勾結,你這是無中生有,故意陷害我!」

  姬風不屑地笑了笑:「到了這個時候還嘴硬,你以為不承認就能逃過一劫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說完,他一揮手,暗衛們手中的鞭子再次如雨點般落下。

  南辰逸的身體在鞭笞下不斷顫抖,他感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彷彿隨時都會墜入黑暗的深淵。但他心中那股對真相的執著和對冤屈的不甘,讓他死死地撐著。

  「姬風,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究竟有什麼目的?」南辰逸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道。

  姬風冷冷地看著他,說道:「你不需要知道。你隻需要明白,乖乖交代,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南辰逸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中充滿了悲憤。他知道,在姬風的逼迫下,自己想要洗清冤屈談何容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南辰逸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鮮血染紅了他破舊的衣衫。他的意識已經十分模糊,隻能隱隱約約感覺到鞭子還在不停地抽打在自己身上。

  「樓主,他好像快撐不住了。」一個暗衛小心翼翼地說道。

  姬風皺了皺眉頭,說道:「繼續打,隻要他還有一口氣,就不能停。」

  南辰逸在無盡的鞭笞下,終於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歪,昏死了過去。鮮血從他那千瘡百孔的身體上不斷滲出,染紅了身下的地面,整個人如同一隻被折翼的鳥兒,毫無生氣地癱倒著。

  姬風看著昏死過去的南辰逸,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冷冷地說道:「把他弄醒,本樓主還沒問完話。」

  一旁的暗衛們不敢有絲毫懈怠,連忙上前,有的往南辰逸臉上潑水,有的用力掐他的人中。過了好一會兒,南辰逸才悠悠轉醒,他緩緩睜開雙眼,眼中滿是痛苦和迷茫,虛弱地喘著粗氣。

  「南辰逸,你最好不要再嘴硬。和南靈國勢力勾結的事情,你到底招是不招?」姬風冷冷地站在一旁,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南辰逸艱難地擡起頭,看著姬風,聲音微弱卻堅定地說道:「我再說最後一遍,我根本沒有和南靈國勢力勾結,你這是在故意陷害我。」

  姬風冷笑一聲:「哼,到了這個地步還嘴硬。看來不給你點更厲害的手段,你是不會老實交代了。」說著,他一揮手,暗衛們又拿起了鞭子,準備再次抽打。

  「等等!」南辰逸突然喊道,聲音雖然虛弱,但卻帶著一絲決然,「你除了拿這些刑具來逼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你說我和南靈國勢力勾結,拿出證據來啊。如果拿不出證據,就憑你這樣的嚴刑逼供,又能證明什麼?」

  姬風眼神一凜,心中有些惱怒,但表面上卻依舊鎮定:「證據自然是有的,隻是現在還不是給你看的時候。我再問你,你母妃的身份究竟是怎樣的?她絕不可能隻是一個卑賤的奴婢。說,她到底有什麼秘密?」

  南辰逸聽到關於母妃的話題,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我母妃雖然身份卑賤,但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人,能有什麼秘密?我一概不知。」

  姬風看著南辰逸,眼中充滿了懷疑:「你覺得本樓主會相信你的話嗎?你母妃當年進入宮的方式就十分蹊蹺,而且在宮中一直默默無聞,直到北武帝寵幸,卻生下了你這樣一個兒子。種種跡象表明,她背後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南辰逸咬了咬牙,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從小和母妃相依為命,她隻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女子,從來沒有跟我說起過什麼秘密。你不要在這裡無端猜測了。」

  姬風冷笑一聲:「你不說,那本樓主就有的是辦法讓你說。」說著,他示意暗衛們再次動手。

  鞭子再次狠狠地抽打在南辰逸的身上,每一下都彷彿抽在他的靈魂上。南辰逸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緊緊地咬著嘴唇,鮮血從嘴角溢出,但他依舊不肯屈服,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能出賣母妃,哪怕是死。

  「說不說?你母妃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姬風在一旁冷冷地逼問道。

  南辰逸強忍著劇痛,聲音顫抖地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南辰逸的身體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他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但他心中那股對母妃的保護欲,讓他始終堅守著最後的底線。

  「樓主,他好像又快撐不住了。」一個暗衛小心翼翼地說道。

  姬風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煩躁:「把他先關起來,等他恢復一些體力,再繼續審問。」

  暗衛們上前,將奄奄一息的南辰逸拖了起來,往牢房走去。南辰逸在被拖動的過程中,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昏暗的天花闆,心中充滿了悲憤和無奈。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陷入這樣的困境,也不知道姬風為什麼會對他和母妃如此糾纏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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