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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挨打

一幕年華 姝綏 7417 2025-06-23 14:19

  

  南辰逸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感到無比的憋屈和無奈。

  他一心想要為母妃查明真相,想要保護華知君,可在父皇眼裡,他卻成了一個不顧大局、隻知道兒女情長的人。

  就在北武帝還在滔滔不絕地斥責南辰逸的時候,書房的門突然被「砰」的一聲推開了。

  南星杳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她滿臉焦急,髮絲有些淩亂,顯然是一路匆忙趕來。

  北武帝被這突然的聲響嚇了一跳。

  他轉過頭,看到南星杳,頓時怒目而視,大聲喝道:「你這成何體統?一個公主,如此莽撞,像什麼樣子。」

  兩個多月前,南辰逸被影樓的人抓走,南星杳心中焦急萬分,卻被李太後一直禁足在寢宮,無法親自去尋找南辰逸。

  這兩個多月來,南星杳過得十分煎熬。她時不時地向花嬤嬤打聽關於南辰逸的消息,可得到的卻總是一些模稜兩可的傳言。

  卻在今日,南星杳正在自己的宮殿中煩悶地坐著,一名宮女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公主,聽說四皇子回來了!」

  南星杳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宮女的胳膊,急切地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四皇兄真的回來了?」

  宮女被南星杳的舉動嚇了一跳,但還是連忙點頭說道:「千真萬確,是禦花園裡的小太監說的,他親眼看到四皇子進了宮。」

  南星杳顧不上整理自己的衣衫,風風火火地朝著禦書房跑去。她穿過一條條迴廊,繞過一處處宮殿,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見到南辰逸。

  北武帝的聲音如炸雷般拉回了南星杳的思緒,她這才驚覺自己冒失闖宮的舉動。

  聽到北武帝責怪自己,南星杳趕忙屈膝行禮,眼中滿是焦急與擔憂,急切地說道:「父皇,女兒隻是太擔心四皇兄了。兩個多月前他被影樓的人抓走,女兒一直被李太後禁足在寢宮,無法去尋他。今日聽聞他回宮,女兒實在是心急如焚,便匆忙趕來了,還望父皇恕罪。」

  北武帝正心煩意亂,南辰逸之事本就讓他頭疼不已,南星杳這一闖更是火上澆油。

  他眉頭緊皺,眼中滿是不悅,剛要開口斥責,這時門口傳來小太監尖細的通報聲:「陛下,睿王爺求見。」

  北武帝微微一怔,隨即說道:「讓他進來。」

  話音剛落,南霽風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了禦書房。他身著一襲深藍色錦袍,頭戴黑色玉冠,面容冷峻,氣質卓然。

  他走到北武帝面前,拱手行禮,聲音低沉而恭敬:「臣見過皇上。」

  南辰逸和南星杳見狀,急忙整了整衣衫,恭恭敬敬地向南霽風行禮,齊聲說道:「侄兒見過皇叔。」

  南霽風微微點頭,目光緩緩掃過兩人,當落在南辰逸身上時,他的眼神不自覺地停留了一會兒,那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藏著許多情緒,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然後他不著痕迹的再次瞥過南辰逸,冷聲:「四皇子既然回來了,往後還是安定在皇宮內。」

  「是」,南辰逸趕忙恭敬回話:「皇叔說的是,一切聽皇叔安排。」

  北武帝坐在主位上,看著這一幕,輕咳了一聲,說道:「睿王,你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南霽風拱手道:「皇上,臣昨日聽聞京城近日有些不太平,影樓與四皇子之間的紛爭鬧得沸沸揚揚,臣擔心會影響到京城的安穩,特來看看皇上的意思。」

  北武帝皺了皺眉頭,說道:「哼,這逆子,為了一個女子,惹出這麼多事端。那影樓也是囂張跋扈,竟敢在京城之中公然鬧事。」

  南辰逸一聽,急忙上前一步,說道:「父皇,兒臣並非為了一己私情。知君是無辜被捲入這場紛爭的,兒臣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影樓的人抓走而不管。」

  北武帝瞪了南辰逸一眼,喝道:「住口!你還敢提此事?朕已經說過,不許再在朕面前提及。」

  南霽風見狀,連忙打圓場道:「皇上息怒,四皇子也是一片赤誠之心。不過,此事確實不宜再鬧大,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不如我們先想辦法弄清楚影樓的意圖,再做打算。」

  北武帝聽了南霽風的話,臉色緩和了一些,說道:「你說得有理。那你可有什麼主意?」

  南霽風思索片刻,說道:「臣以為,我們可以先派人暗中調查影樓的動向,同時,也可以與影樓的人進行談判,看看能否和平解決此事。」

  北武帝不知這位皇弟又在打什麼主意,如今自己也是有心無力,不想管其他事。

  他點了點頭,說道:「也好。此事就交由你去辦。不過,你要記住,一定要確保京城的安穩,不能讓此事影響到朝廷的大局。」

  南霽風拱手領命:「臣遵旨。臣定會儘力而為,妥善處理此事。」

  南辰逸心中一喜,急忙說道:「皇叔,若有需要兒臣出力的地方,儘管吩咐。兒臣定當全力以赴,救回知君。」

  南霽風看了南辰逸一眼,說道:「四皇子有心了。若有需要,自會讓你相助。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是先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南辰逸無奈地點了點頭,心中卻依舊牽挂著華知君的安危。

  秋沐被獄卒拖著,如同一片殘破的落葉,艱難地邁向死牢。她的身體每動一下,傷口便傳來鑽心的疼痛,每一步都彷彿踏在刀刃之上。

  死牢的門「哐當」一聲打開,她被無情地扔了進去,重重地摔在潮濕冰冷的地上。

  陰暗潮濕的死牢裡,瀰漫著刺鼻的腐臭味,牆壁上長滿了綠色的青苔,水珠順著牆壁緩緩滑落。

  秋沐蜷縮著身體,傷口的疼痛如洶湧的潮水般將她淹沒,讓她難以忍受。她閉上眼睛,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蕭擎天那張猙獰的臉和那一件件冰冷的刑具。

  但她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不能死在這裡,一定要想辦法出去。

  而此時,與死牢僅一牆之隔的普通牢房裡,蕭綺羅正焦急地等待著夜晚的到來,準備實施她的逃跑計劃。

  然而,就在她默默盤算著逃跑路線時,突然聽到了隔壁死牢傳來的微弱呻吟聲。

  蕭綺羅心中一驚,這聲音如此痛苦,她不禁好奇隔壁究竟關著何人。她輕手輕腳地走到牆邊,耳朵緊緊貼在牆上,仔細傾聽著。那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讓她的心揪了起來。她忍不住輕聲問道:「是誰在那裡?你怎麼了?」

  秋沐在痛苦的煎熬中,突然聽到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從牆的另一邊傳來。她費力地睜開眼睛,虛弱地說道:「是我,秋沐。」

  蕭綺羅心中一震,她知道秋沐是皇室之女,即便被父親被關在這死牢之中,怎麼還受了如此重的傷。

  她關切地問道:「德馨郡主,你傷得怎麼樣了?」

  秋沐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疼痛,將自己被蕭擎天懷疑、遭受嚴刑拷打的事情緩緩說了出來。她的聲音微弱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蕭綺羅聽得心中一陣憤怒,對蕭擎天的所作所為感到無比的痛恨。

  她說道:「父親怎麼能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對你動用私刑。你現在傷勢這麼重,得想辦法給你找點葯才行。」

  秋沐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死牢之中,哪來的葯,我隻求能熬過這一劫。」

  然後報仇雪恨。蕭擎天真的太狠了。比南霽風下手都狠厲。

  蕭綺羅心中一陣酸楚,她深知秋沐此刻的處境艱難。她想了想,說道:「德馨郡主,你再忍一忍。等我今晚逃出去後,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再為你找大夫治傷。」

  秋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沒想到在這絕境之中,還能遇到如此善良且有俠義之心的人。

  完全和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蕭擎天不一樣。

  她感激地說道:「多謝蕭三小姐。隻是你要小心,這樅楮宮守衛森嚴,你逃走並非易事。」

  蕭綺羅堅定地說道:「我已經觀察了守衛的巡邏路線,今晚夜深人靜之時,就是最好的時機。你放心,我一定會成功逃走,然後回來救你。」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晚漸漸降臨。死牢裡一片死寂,隻有秋沐微弱的呼吸聲和傷口的疼痛聲交織在一起。而隔壁牢房的蕭綺羅和丫鬟則緊張地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籠罩著樅楮宮。

  死牢裡,秋沐蜷縮在潮濕的角落裡,傷口的疼痛讓她時而發出微弱的呻吟。

  每一陣冷風從狹窄的窗欞灌進來,都像一把把冰刀,割著她傷痕纍纍的身體。她緊閉雙眼,試圖在痛苦中保持一絲清醒,心中不斷祈禱著蕭綺羅能夠順利逃走,然後回來救她。

  而在隔壁的普通牢房裡,蕭綺羅和丫鬟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丫鬟眼神中滿是擔憂和緊張。蕭綺羅伸手取下頭上最細的一根發簪,小心翼翼地走向牢房的鎖。她的動作輕盈而謹慎,每一步都生怕發出聲響,驚動了外面的守衛。

  發簪輕輕插入鎖孔,蕭綺羅屏氣凝神,手指微微顫抖著,試圖找到開鎖的機關。

  她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過得無比漫長。丫鬟在一旁緊張地注視著,大氣都不敢出。

  就在蕭綺羅感覺發簪似乎碰到了關鍵之處,鎖芯開始有了鬆動的跡象時,突然,牢房外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由遠及近,彷彿是死神的鼓點,一下一下地敲在蕭綺羅的心上。她的手瞬間僵住了,臉色變得煞白。

  「誰在那裡?」一個低沉而威嚴的聲音響起,正是蕭擎天。

  他帶著一群獄卒,舉著火把,如同一群鬼魅般出現在牢房門口。火光在黑暗中跳躍,映照著他那張陰沉而憤怒的臉。

  蕭綺羅心中一緊,手中的發簪差點掉落。她緩緩擡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恐,但更多的是倔強。丫鬟嚇得雙腿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羅兒,你這是在做什麼?」蕭擎天冷笑著,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憤怒。

  他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直直地刺向蕭綺羅。

  蕭綺羅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直視著蕭擎天的眼睛,說道:「父親,我不想再被囚禁在這裡了,我要出去。」

  蕭擎天怒目圓睜,大步走到蕭綺羅面前,揚起手就要打下去。

  但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最終隻是狠狠地瞪著她,說道:「你這個不孝女,竟然敢想逃跑。你以為你能逃到哪裡去?」

  蕭綺羅毫不畏懼地迎著他的目光,說道:「父親一直把我關在這裡,不分青紅皂白。我受夠了這種不明不白的日子。」

  蕭擎天冷笑一聲,「哼,你還敢頂嘴。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以為外面的世界是你想象的那麼美好嗎?樅楮宮是為了保護你。」

  蕭綺羅心中一陣憤怒,「父親對我動用私刑,把我囚禁在這裡,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護嗎?還有德馨郡主,她隻是一個無辜的人,你為什麼要對她下如此狠手?」

  蕭擎天怒火衝天,當下便派了十餘個守衛,日日夜夜十二個時辰守著蕭綺羅的牢房,鐵桶一般將她困住,防止她再次偷跑出去。

  那些守衛手持利刃,目光如炬,在牢房外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堅定,彷彿在向蕭綺羅宣告她逃脫計劃的破滅。

  蕭綺羅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氣得咬牙切齒,她惡狠狠地瞪著蕭擎天,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將他吞噬。「父親如此對我,總有一天會後悔的!」她大聲吼道,聲音在空曠的牢房中回蕩。

  蕭擎天冷笑一聲,「哼,等你什麼時候認清自己的身份,乖乖聽話,我自然會放你出來。」說罷,他一甩衣袖,帶著一眾獄卒揚長而去。

  牢房裡,隻剩下蕭綺羅和丫鬟,以及那令人窒息的沉默。丫鬟擔憂地看著蕭綺羅,小心翼翼地說道:「小姐,現在守衛這麼森嚴,咱們的逃跑計劃怕是難辦了。」

  蕭綺羅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憤怒和絕望。她在牢房裡來回踱步,腦海中飛速思索著對策。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牆上那道與秋沐牢房相隔的牆壁上,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郡主,你還在嗎?」蕭綺羅輕聲喊道。

  秋沐在隔壁死牢中聽到聲音,虛弱地回應道:「我在。三小姐,現在情況如何了?」

  蕭綺羅將蕭擎天加派人手看守的事情告訴了秋沐,然後說道:「如今直接逃跑怕是不行了,我們得另想辦法。」

  裴小硯和蕭白昱一路馬不停蹄,自逃出樅楮宮後,便直奔雲骨山。

  一路上,他們無暇顧及樅楮宮的人是否追了上來。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念頭——找到秘閣中人,救出秋沐。

  馬蹄揚起塵土,他們在崎嶇的山路上疾馳。裴小硯緊緊地跟在蕭白昱身後,風在耳邊呼嘯,吹亂了她的髮絲。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擔憂,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秋沐在牢中受苦的畫面。

  終於,他們來到了雲骨山。這座山高聳入雲,雲霧繚繞,彷彿隱藏著無數的秘密。山上樹木繁茂,怪石嶙峋,給人一種神秘而幽靜的感覺。

  兩人下了馬,牽著韁繩,小心翼翼地朝著山上走去。山路崎嶇不平,他們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周圍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鳥鳴聲打破這寧靜。

  「也不知道秘閣到底在哪裡,希望能快點找到。」裴小硯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

  蕭白昱安慰道:「別著急,既然來了,就一定能找到。我們仔細找找,總會有線索的。」

  就在他們四處尋找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悠揚的笛聲。那笛聲空靈婉轉,彷彿來自雲端,讓人聽了心生陶醉。

  姬風的身影在雲骨山中出現,如同一隻矯健的雄鷹,他手持長笛,笛聲悠揚,彷彿與山林融為一體。他的眼神銳利,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

  蕭白昱和裴小硯聽到姬風的聲音,心中一喜,但同時也感到一絲緊張。姬風是秘閣中的高手,他的出現意味著什麼?

  姬風看到蕭白昱,眉頭微皺,問道:「蕭宮主,你怎麼會在這裡?」

  蕭白昱急忙說道:「姬風,我父親抓了秋沐,我們正在尋找秘閣中人,希望能救出她。」

  姬風聽了蕭白昱的話,眉頭皺得更緊,心中隱隱感覺有大事發生。

  他放下手中的長笛,目光嚴肅地看著蕭白昱,沉聲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你且詳細說來。」

  蕭白昱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緩緩說道:「我父親他……他隔三差五的對我施以重刑。我渾身是傷,幾乎要死在那刑罰之下。」

  裴小硯在一旁聽得眼眶泛紅,想起當時蕭白昱的慘狀,不禁打了個寒顫。

  蕭白昱繼續說道:「裴小硯找到了小狐狸,讓她來救我,到最後暫時穩住了蕭擎天,將我救了出來。可她卻因此被蕭擎天抓住,關進了樅楮宮的死牢。」

  在他的眼裡,沒有對蕭擎天這個父親的尊重,隻有恨意。

  姬風聽到秋沐被打入樅楮宮的死牢,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中滿是震驚與憤怒。

  他怎麼也不敢想象,那個嬌弱善良的秋沐,此刻在那陰暗潮濕、充滿腐臭的死牢裡會遭受到怎樣的折磨。

  那死牢的每一處角落,彷彿都回蕩著秋沐痛苦的呻吟,每一寸空氣,都瀰漫著她絕望的氣息。

  恨意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瞬間在姬風的心中蔓延開來,將他僅有的一絲清醒徹底吞噬。

  他怒目圓睜,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彷彿要將這世間的不公都咬碎。

  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手中的長笛「啪」的一聲被折成兩段,掉落在地上。

  「蕭白昱!」姬風怒吼一聲,這聲音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帶著無盡的憤怒和怨恨。

  他一步跨到蕭白昱面前,眼神中充滿了殺氣,毫不猶豫地揚起拳頭,狠狠朝著蕭白昱的臉上揮去。

  蕭白昱早有心理準備,他站在原地,沒有躲閃,也沒有反抗,就那樣默默地承受著姬風的這一拳。

  拳頭結結實實地打在他的臉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的頭被打得偏向一側,嘴角立刻溢出了一縷鮮血。

  「你這個廢物!」姬風憤怒地咆哮著,又是一拳揮出,打在蕭白昱的胸口。

  蕭白昱的身體微微一晃,但依然沒有倒下,他緊咬著牙關,強忍著疼痛,目光堅定地看著姬風。

  「你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保護好她!」姬風一邊怒吼著,一邊不停地揮舞著拳頭,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蕭白昱的身上。

  每一拳都帶著他對秋沐的心疼和對蕭白昱的憤怒。

  蕭白昱被打得遍體鱗傷,但他始終沒有還手,隻是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責和痛苦,他知道,是自己的無能,才讓秋沐陷入了如此絕境。

  「我對不起她……」蕭白昱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無盡的悔恨。

  「是我沒有能力保護好她,是我讓她受苦了。你打吧,隻要能讓你消消氣,能讓我心裡好受一點。」

  姬風的拳頭越來越重,他的憤怒也在不斷地升級。他看著蕭白昱那毫無反抗的模樣,心中的怒火卻並沒有因此而平息,反而更加洶湧。

  「你以為你這樣默默承受就能彌補你的過錯嗎?沐沐在死牢裡受苦,你卻在這裡任我打罵,你就是個懦夫!」

  姬風大聲吼道,又是一腳踢在蕭白昱的腿上,蕭白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就在姬風準備再次出手的時候,裴小硯沖了過來,擋在蕭白昱身前。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憤怒,雙手張開,試圖阻止姬風繼續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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