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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拎起

一幕年華 姝綏 7284 2025-06-23 14:19

  

  劉熲心中權衡利弊,咬了咬牙,說道:「好,皇兄,我去試試。但是我可不能保證一定能成功進宮啊。」說罷,便轉身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皇宮大門緊閉,四周一片寂靜,隻有劉熲急促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街道上迴響。他來到宮門前,用力地敲打著大門,喊道:「開門,快開門啊!」

  然而,大門內並無回應,隻有陣陣冷風呼嘯而過。

  劉熲吐槽:「這些侍衛都是幹什麼的,大半夜連個值守的侍衛都沒有。」

  他心急如焚,在宮門前來回踱步,思索著該如何是好。突然,他想起宮牆旁邊有一處較為偏僻的角落,或許可以從那裡翻牆而入。

  劉熲小心翼翼地來到宮牆角落,擡頭看了看高聳的宮牆,心中有些發怵,但一想到劉珩的威逼利誘以及阿沐的安危,他還是鼓起了勇氣,開始攀爬宮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劉熲終於爬上了宮牆,可就在他準備跳下去的時候,卻不小心踩到了一塊鬆動的瓦片,「嘩啦」一聲,瓦片掉落,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這響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刺耳,瞬間引起了巡邏侍衛的注意。侍衛們大聲喝道:「誰?竟敢夜闖皇宮!」說著,便朝著劉熲的方向跑來。

  劉熲心中一驚,暗叫不好,這下可真是麻煩大了。他慌亂地從宮牆上跳了下來,卻不小心扭傷了腳,疼得他齜牙咧嘴。但此刻他也顧不上疼痛,強忍著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朝著皇宮內跑去,身後的侍衛則在緊緊追趕著他……

  值班侍衛在皇宮的暗處巡邏,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動靜,他警惕地握緊了手中的長槍,悄悄地朝著聲音的來源處靠近。便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那個黑影。

  黑影掙紮了幾下,侍衛借著月光一看,竟然是五皇子劉熲,嚇得趕忙鬆手,單膝跪地,誠惶誠恐地說道:「五皇子恕罪,屬下的不知是您,多有冒犯,請五皇子饒命啊。」

  劉熲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輕輕拍了拍身上被侍衛抓皺的衣服,慢悠悠地說道:「起來,你也是職責所在,本皇子不怪你。」

  侍衛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問道:「五皇子,這麼晚了,您來皇宮所為何事啊?」

  劉熲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自思索著借口,片刻後,他一臉嚴肅地說道:「本皇子今日在林府,突感身體不適,便先行回宮了,這會覺得好些了,想出來走走,透透氣。」

  侍衛聽了,雖心中仍有疑慮,但也不敢再多問,連忙說道:「是,五皇子,那您小心些,小的告退。」說著,便退到了一旁,繼續巡邏去了。

  劉熲看著侍衛離去的背影,鬆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他擡頭望向天空,心中默默想著秋沐的安危,暗自祈禱著她能早日醒來,希望這一切的風波都能儘快平息……

  劉熲避開守衛,小心翼翼地來到南冶帝的寢殿。門外的老太監被眼前突如其來的人嚇到了,他警惕地盯著劉熲,問道:「五皇子,這麼晚了,您有何事?」

  劉熲一臉焦急地說:「我要見父皇,有急事!」

  老太監猶豫了一下,說道:「皇上已經休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劉熲急道:「不行,此事事關重大,我必須立刻見到父皇!」

  老太監還想說什麼,劉熲直接告知:「郡主落水了,現在昏迷不醒,情況危急!」

  老太監一聽,嚇得臉色大變,立刻就要去敲門。就在這時,南冶帝的聲音從裡面傳來:「讓他進來。」

  老太監連忙打開門,劉熲快步走了進去。南冶帝坐在床邊,看著劉熲,沉聲問道:「說,到底怎麼回事?」

  劉熲將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南冶帝聽完,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南冶帝目光緊緊盯著劉熲,質問道:「阿沐落了水,你不去好好照顧,這麼晚了進宮做甚?」

  劉熲心裡那叫一個苦啊,就像吃了苦瓜還得強顏歡笑,一邊是太子皇兄的威逼利誘,跟催命符似的,一邊又是南冶帝的責怪,這可太難辦了。

  劉熲苦著臉,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連忙說:「父皇,兒臣明白,這就回去。」說完,他就灰溜溜地轉身,小心翼翼地往門外走,那模樣就像偷了東西怕被發現似的。

  可還沒等他走出多遠,就聽見南冶帝在後面喊道:「你給朕站住!」

  劉熲嚇得一哆嗦,差點沒摔個狗啃泥。他心裡「咯噔」一下,尋思著:這父皇不會又想出啥新的責怪我的理由了吧?他隻好磨磨蹭蹭地轉過身,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慢慢走回到南冶帝跟前。

  南冶帝叫來夜晚值守的侍衛,神色威嚴地說道:「你們即刻跟著五皇子去林家。」侍衛們立刻單膝跪地,齊聲領命。

  南冶帝又看向劉熲,眼神中帶著幾分嚴厲,「朕知道你平日裡懶散慣了,此次讓禦林軍跟著你,一是為了保證阿沐安危,二也是讓他們盯著你,莫要再出什麼岔子。」

  劉熲心裡叫苦不疊,但也隻能乖乖點頭,「父皇放心,兒臣定會竭盡全力。」說罷,便帶著一眾侍衛匆匆出了皇宮。

  一路上,劉熲時不時回頭看看身後跟著的禦林軍,感覺自己就像被押送的犯人一樣,心中又惱又無奈。

  到了林家,劉熲徑直往秋沐所在的客房走去,禦林軍們也緊緊跟在後面。房間裡,幾位皇子正焦急地走來走去,看到劉熲帶著禦林軍進來,都吃了一驚。

  「五弟,你這是……」劉珩率先開口問道。

  劉熲苦笑著把南冶帝的命令說了一遍,幾位皇子聽後,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父皇這是何意?難道還懷疑我們不成?」二皇子劉旆憤憤不平地說道。

  「現在不是發牢騷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讓阿沐醒過來。」劉子瑩還算冷靜,開口說道。

  這時,禦林軍的首領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幾位皇子,皇上有令,德馨郡主不醒,你們就一直關在這屋子裡,不得出去。」

  幾位皇子雖然滿心不滿,但也不敢違抗南冶帝的命令。

  房間裡的氣氛變得十分壓抑,大家都沉默不語,各自想著心事。

  劉熲走到秋沐的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她,心中一陣愧疚。他輕輕握住秋沐的手,輕聲說道:「阿沐,你一定要快點醒過來,不然我們都要被困在這裡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秋沐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幾位皇子在房間裡坐立不安,有的在來回踱步,有的則靠在牆邊唉聲嘆氣。禦林軍們則在門口嚴陣以待,時刻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夜越來越深,房間裡的眾人都疲憊不堪,然後在外屋,有的趴在桌子上,有的睡在小榻上睡了一覺。

  秋沐醒來,已經是第二日快用午膳的時候。她睜開眼睛,感覺頭還有些暈暈的,身體也無力。她慢慢坐起來,想要讓自己清醒一些。然而,她的動作太大,一不小心吵醒了正在桌子上趴著呼呼大睡的劉熲。

  劉熲被吵醒,嚇了一跳,猛地從桌子上彈起來,發出了一聲驚呼。這一聲驚呼,又把其餘的人吵醒了。

  睡在小榻上劉鈺揉了揉眼睛,不滿地嚷嚷道:「劉熲,你能不能小點聲啊?我們都還沒睡醒呢!」

  劉熲一聽劉鈺這話,瞪大了眼睛,雙手叉腰,沒好氣地說道:「嘿,你這個小兔崽子,敢直呼你五皇兄的名諱。平日裡我可沒少照顧你,你倒還嫌棄起我來了。」

  劉鈺翻了個白眼,撇撇嘴道:「五皇兄,你那聲音跟打雷似的,表姐還在昏迷,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都被你吵醒了。」

  眾人這才如夢初醒般發現秋沐已經醒了。秋沐看著眼前這鬧哄哄的場面,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打趣道:「你們這是在開什麼大會呢,這麼熱鬧。」

  還有這小正太,居然敢直呼五表哥的名諱。

  劉珩趕緊湊到秋沐床邊,一臉關切地問道:「阿沐,你可算醒了,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秋沐搖了搖頭,笑著說:「我沒事,就是起來的有些猛,頭還有點暈。」大家一聽,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輕鬆了許多。

  劉熲雙手叉腰,氣得滿臉通紅,對著劉鈺大聲說道:「你這小子懂什麼!我也是被嚇醒的,又不是故意要發出那麼大聲音。」

  劉鈺雙手抱胸,毫不示弱地反駁道:「哼,不管怎樣,就是你聲音太大了。要不是父皇擔心有人不好好照顧表姐,至於派這麼多禦林軍把我們困在這裡嗎?我想出去方便一下都不行。」

  劉熲皺著眉頭,著急地解釋道:「此事又不全怪我啊!當時太子皇兄威逼利誘讓我進宮跟父皇說明情況,我也是沒辦法。而且我進宮的路上那是狀況百出,好不容易見到父皇,父皇責怪我不去好好照顧阿沐,又讓禦林軍跟著我來林家,這一連串的事我哪能左右啊。」

  劉鈺撇了撇嘴,不屑地說:「你就會找借口,誰知道你是不是又耍了什麼懶,才讓父皇不放心,非得派人盯著咱們。」

  劉熲急得直跺腳,大聲說道:「我對天發誓,我劉熲絕對沒有偷懶。我為了進宮,翻牆的時候還扭傷了腳,疼得我齜牙咧嘴都沒喊一聲苦。你可不能冤枉我。」

  劉鈺哼了一聲,說:「那誰能證明啊,說不定你就是故意裝可憐,想矇混過關。」

  劉熲氣得指著劉鈺的鼻子,說道:「你……別太過分了!本皇子平日裡對你不薄,你怎麼能這麼不信任我。要不是為了阿沐的安危,我才懶得進宮去受那份罪。」

  劉熲和劉鈺吵著吵著,氣氛愈發緊張,兩人的火氣都頂到了腦門。劉熲怒目圓睜,指著劉鈺的鼻子大聲吼道:「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子,竟敢如此冤枉本皇子,今日非得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說罷,他挽起袖子,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揮起拳頭就朝著劉鈺砸去。

  劉鈺也不甘示弱,靈活地一閃身,躲開了劉熲的攻擊。他雙手握拳,擺出一副應戰的架勢,嘴裡還不依不饒地喊道:「來啊,五皇兄,我可不怕你。」

  緊接著,他迅速反攻,一腳踢向劉熲的腿部。劉熲側身一躲,順勢抓住劉鈺的腳腕,用力一甩,想把他摔倒在地。劉鈺反應極快,在空中一個翻身,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兩人你來我往,拳腳相加,招招都帶著怒氣。劉熲的拳法剛猛有力,每一拳都虎虎生風;劉鈺則身法靈活,像一隻敏捷的猴子,不斷地躲避著劉熲的攻擊,尋找著反擊的機會。房間裡桌椅被撞得東倒西歪,揚起一片灰塵。

  其餘幾位皇子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不時地發出喝彩聲。

  劉旆雙手抱胸,饒有興緻地說:「喲,這兩人還真是有勁兒啊,這一架打得可真精彩。」

  三皇子也笑著附和道:「是啊,比平日裡看的那些比武表演還過癮呢。」

  秋沐看到兩人打得不可開交,有些擔心地問道:「不阻攔一下嗎?別打出個好歹來。」

  劉子瑩站在一旁,一臉淡定地說:「經常這樣,我們都見怪不怪了。他們倆啊,就是脾氣一上來就控制不住,不過也就是小打小鬧,過過招出出氣,一會兒就好了。而且他們心裡有數,不會真的傷著對方的。」

  果然,兩人又過了幾招,都有些氣喘籲籲了。劉熲停了下來,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著粗氣說:「不打了不打了,累死本皇子了。」這小屁孩,太有精氣神了。

  劉鈺也收住了架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咧嘴笑道:「哼,五皇兄,今日就暫且放過你,下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劉熲白了他一眼,說道:「就你這小身闆,還想贏我,再練幾年吧。」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之前的怒氣也都煙消雲散了。

  房間裡又恢復了輕鬆的氛圍,大家又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秋沐讓諸位皇子先回去了,皇子們雖有些不舍,但也紛紛遵從她的意思離去。待眾人都走後,秋沐獨自一個人朝著林安初所在之處走去。

  秋沐腳步輕盈,一路上,她的思緒還沉浸在之前落水以及和皇子們相處的種種情景中。不知不覺,便來到了林安初處理事務的房間。

  林安初正在全神貫注地處理賬本,賬本上密密麻麻的數字記錄著林家產業的收支情況。突然,他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心中一驚,趕忙用幾本書敞開蓋住賬冊。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擡頭看向門口。

  見是秋沐,林安初趕忙起身行禮,恭恭敬敬地說道:「屬下見過閣主。」

  秋沐隨意擺了擺手,說道:「林公子不必多禮,我隻是隨意過來看看。」說著,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了桌子上那幾本攤開的書。

  秋沐饒有興緻地問道:「林公子,你這是在做什麼呢?這麼多書攤在桌上。」

  林安初撥開賬冊上的書,然後拿起正在看的賬冊遞給秋沐,說道:「閣主,屬下正在看林家的賬本。」

  秋沐接過賬冊,仔細端詳起來,眉頭漸漸緊鎖。她發現賬冊中的數字似乎有些不對勁,一些賬目很明顯的對不上,動了手腳的人太大膽了。

  「林公子,這些賬目似乎有些問題。」秋沐指著賬冊中的幾處疑點說道。

  林安初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了平靜。他嘆了口氣,苦笑道:「閣主果然目光如炬,這些賬目確實有些問題。」

  秋沐看著林安初,沉聲問道:「林公子,你能否解釋一下這些賬目的問題?」

  林安初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愧疚,他緩緩開口道:「閣主,實不相瞞,這些賬目的問題,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一直以來,林家的賬目都由專人負責,我本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然而,直到這次安易大婚,需要拿出大量彩禮,我才發現賬本上的問題。」

  若不是這次大婚,自己也未必會發現賬本有問題。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經過仔細核查,我發現賬本上的一些支出和收入對不上號,明顯有人動了手腳。更令人震驚的是,這些改動並非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地進行了調整,彷彿有人故意為之,而且手法相當高明,以至於我之前竟然沒有發現。」

  林安初的語氣中充滿了自責和懊惱,他接著說道:「閣主,我深感愧疚,作為林家的負責人,我竟然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實在是失職。我會立即著手調查此事,一定要將幕後之人揪出來,給閣主一個交代。」

  林家誓死效忠西燕,所有的一切也都是西燕公主強大的後盾。

  秋沐聽了林安初的解釋,微微點頭,她深知林安初為人正直,此事絕非他所為。她沉聲說道:「林公子,此事非同小可,必須儘快查明真相。」

  她回想起昨日落水後姬風及時出現,不僅救了自己,還得知了她的雙重身份。然而,今日一早姬風卻不見了蹤影,這讓秋沐心中有些不安。

  「姬風昨日為何會出現在那裡?」秋沐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林安初微微一愣,隨即解釋道:「姬風是昨日偶然路過,恰好看到了閣主落水,便出手相救。」

  秋沐點了點頭,心中卻更加疑惑。姬風為何會出現在那裡?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後,便又找不見人。姬風,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姬風現在在哪裡?」秋沐問道。

  林安初搖了搖頭,說道:「影樓樓主在救了閣主之後便離開了,不知所蹤。」

  「姬風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秋沐沉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林安初點了點頭,說道:「閣主放心,影樓樓主的事情屬下會幫你儘快調查清楚,給閣主一個交代。」

  秋沐聽見他說的,愣了一瞬,然後點了點頭,隨他去了。

  諸位皇子規規矩矩地站在禦書房裡,劉珩作為代表,跟南冶帝說明狀況:「父皇,阿沐已經醒了。她沒什麼大問題了,讓我們給您報個平安。」

  南冶帝原本緊皺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來,嘴角也微微上揚,可突然他又疑惑起來,問道:「阿沐人咋沒跟著一起回來?」

  劉熲撓了撓頭,憨憨地說:「阿沐說自己有點事兒要去處理一下。」

  這話一出口,南冶帝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他掃視了一圈自己的這群兒子,雙手抱在胸前,沒好氣地說:「瞧瞧你們,一個個的,阿沐醒來了你們就都回來了,也不知道留下來多照顧照顧。人家姑娘有事要去忙,你們就不能幫襯幫襯?」

  劉熲一聽,立馬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道:「父皇,我們也想幫啊,可阿沐沒說啥事兒,我們也插不上手。」

  南冶帝瞪了他一眼,說道:「就你會找借口!平時讓你多學點本事,你就知道偷懶,這會兒啥忙都幫不上。」

  劉鈺也趕緊站出來打圓場:「父皇消消氣,表姐那麼厲害,說不定事兒一會兒就處理完了。我們下次一定注意,好好照顧阿表姐。」

  南冶帝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啊,都得給我上點心。別一天天就知道瞎胡鬧,要是阿沐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都別想好過!」

  皇子們一個個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心裡直犯嘀咕:「這父皇怎麼突然就看我們不順眼了呢,不就是沒把阿沐帶回來嘛,至於發這麼大火嘛!」

  南冶帝聽到小聲的抱怨聲,直接抄起桌案上的奏摺向諸位皇子砸去。劉熲來不及躲避,吃痛叫了一聲:「哎喲喂,父皇,您這是要謀殺親兒啊!」

  這一叫可把其他皇子都嚇得一哆嗦,紛紛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四處亂竄,嘴裡還嚷嚷著:「父皇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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