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諫言。如今敵國坑墏一氣,聯合冒犯我朝國威。想我天啟大朝,雖是禮儀之邦,可也不容他國侵犯。商國和燕國既有不軌之心,我朝迎戰便是!」
丞相他握緊著手中的笏闆,眼裡滿是決絕。他滿臉嚴肅,鏗鏘有力的說著。
典客郭孝文見狀,急忙從人群裡走出來。他臉上帶著憂慮之色,躬身行禮道道。
「皇上,微臣諫言,丞相此舉實在不妥啊。我天啟大朝乃是禮儀之邦,應以和為貴。不如派遣使者前去商國,以商議和談為主。皇上,實在是不宜和兩國,同時大動幹戈啊。」
戶部尚書皺著眉頭,他一臉愁容地走上前。躬身行禮了一禮,他無奈的解釋道。
「皇上,聽微臣一言,我朝實在不宜和兩國同時開戰。行軍打仗!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戶部就是掏空了,也拿不出這麼多銀子,去置辦糧草啊。如若隻是和一國開戰,微臣還能勉強湊出糧草。皇上,三思啊!這同時和兩國開戰,恐怕後續的糧草輜重,跟不上啊!唉!」
戶部尚書說著,輕輕的搖了搖頭。他眼裡閃過憂慮之色。
姚太僕的眼裡閃過一絲陰鬱,他急忙走出列,躬身行禮道。
「皇上,依老臣之見,此事,皆是因為鎮國公主一人所引起。她不過是一個女子,不安生在府裡學習女紅,琴棋書畫安生待嫁。卻是個紅顏禍水,和男兒一樣混聚朝堂。像此等禍亂朝綱之女,不應該再把她留在朝堂中。皇上,老臣諫言,把此女送去商國,以此來平息其的怒火,令天下安寧。」
墨梓軒聽了,臉色變得黑沉如墨。他深邃的目光裡,閃著陰冷的殺意。渾身散發著凍人的冷氣。
他剛要走上前去,欣雅拉著他的手,低聲的安撫道。
「你先別衝動,聽聽他們都能說些什麼,駭人聽聞的話來?咱們也能漲漲知識不是。」
欣雅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她盯著朝堂上吵鬧的眾臣,咬著牙,輕聲的說道。
「梓軒,朝廷裡的蛀蟲,該清理了。不然等咱倆都出征了,後背卻交給這幫顛倒黑白之人。可想而知,等待將士們的是什麼。不如趁此機會,我們直接剷除掉,這些朝堂裡的禍害。」
墨梓軒點點頭,他陰冷的目光,盯著朝堂上,假裝義正言辭,誇誇其談的偽善面孔。心裡卻在一筆一筆,記下他們的名字。
奉常尹凈漢緊跟其後,他躬身行禮,點頭附和著道。
「皇上,臣附議,應該商談,以和為貴。」
緊接著,又有出兩個文臣,躬身行禮道。「臣等附議。」
墨元璋微微皺眉,他壓制著心裡的怒火。目光掃過眾臣,威嚴的問道。
「眾愛卿,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嗎?還有哪位愛卿,可有不同的建議嗎?」
驃騎將軍一聽,頓時怒火中燒。他大步跨出隊列,指著那些主張和談的大臣們。義正言辭的罵道。
「俺說咋臭氣熏天呢,原來是你們這群,隻知吃喝玩樂,醉生夢死,貪生怕死的廢物在放臭屁!你們有何臉面?再此大放厥詞,指責鎮國公主呢。鎮國公主可是咱天啟朝的英雄!俺問你們這群老不羞的!國家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們躲在哪裡了?嗯!你們說呀?是鎮國公主她!承擔此責,一馬當先,先後兩次平息了叛亂。那時,你們怎麼不強調,公主她是個女子了呢?別怪俺老魏瞧不起你們文人,就他麼的嘴上會嘚嘚。」
驃騎將軍越說越氣,指著姚太僕罵道。
「姚老怪,你剛才不是挺能嘚嘚的嗎?不如就把你那個不安生的孫女,送給商國去和談吧。你看這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