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太僕被驃騎將軍損得惱羞成怒,他氣得指著驃騎將軍,哆嗦的說道。
「莽夫…你…你就是個莽夫。你不要在此胡攪蠻纏,那商國指名要的是鎮國公主。跟老夫孫女何幹?老夫不過是以事論事,你要壞了我孫女了名聲,老夫跟你沒完。哼!就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也就能上個戰場,配做個武將。安邦定國,還得是靠我們這些文臣。老夫跟你這個莽夫,是講不出道理來。哼!老夫簡直是對牛彈琴。」
姚太僕氣得一甩衣袖,扭身背對著驃騎將軍。
驃騎將軍鄙視的看著姚太僕,嘲諷的笑道。「姚老怪,不是俺說你。你那孫女還有名聲嗎?經過上次一事,俺估計她早就臭名遠揚了吧!哈哈哈…」
「你…你…」姚太僕聽了,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他翻著白眼哆嗦道。「你這個莽夫,老…老夫跟你拼了。」
姚太僕說著,他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典客郭孝文,急忙過來阻攔道。
「姚太僕息怒,先先消消火氣。你這…」
墨元璋看著殿下,吵鬧不休的樣子。他再也壓不住怒火,龍顏大怒道。
「都給朕住手!看看你們這副樣子,還有朝臣議事的模樣嗎?活像菜市場裡,潑婦罵街的樣子。你們的規矩呢?禦林軍何在?把他們給朕拖下去,殿前失儀,全都杖責二十。」
「屬下在!」聽到皇上下令,齊刷刷的走過來一隊禦林軍。
殿前的幾個大臣,他們嚇得急忙跪地求饒,痛哭流涕的喊道。
「皇上開恩吶!微臣不敢了!皇上饒了微臣吧!」
驃騎將軍單腿跪下,他雙手抱拳,堅毅的說道。
「皇上,末將和這些誇誇其談的文人不同。俺是個大老粗,不會這些個彎彎繞繞。末將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不願受爾等的窩囊氣。國家有戰,末將願親自領兵出征,寧可戰死,也絕不委屈求全!」他說罷,昂首挺胸,一臉的豪情壯志。
劉將軍見狀,他走出隊列,也緊隨其後,雙手抱拳,單膝跪地,朗聲說道。
「皇上,末將也是一介莽夫。寧願戰死,也絕不投降。末將願領兵出征!」
袁紹傑、林悅、霍文斌,三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走出隊列,雙手抱拳,齊聲喊道。
「寧願戰死,絕不投降!末將請求迎戰!請皇上恩準!」他們的眼神堅定,充滿了戰鬥的渴望。
墨梓塵見狀,他心懷鬼胎。一臉擔憂地走上前,躬身行禮道。
「父皇,不可啊!同時對戰兩國,糧餉不足,此乃是大忌啊。兒臣聽說龍淵國也在調動兵馬,三國同時開戰,我朝危矣!兒臣以為,還是以和談為主。派出使者議和,以平息此次戰爭。」
墨梓炎見狀,他不甘落後,拖著受傷的腿,也趕忙上前。他躬身行禮,急切地說道。
「父皇,兒臣也建議和談為主。如果把鎮國公主送去商國,能平息了戰爭。此乃而何不樂為呢!在讓六弟娶了那燕國公主,如此不兩全其美嘛。」
墨梓炎說完,怨恨的瞥了一眼欣雅。他心裡在想著,怎麼搓成這件事情。以此來報復欣雅,打傷自己的事情。
宣政殿內,主張迎戰與和談的兩派大臣,他們各執一詞,在殿前爭論不休,氣氛愈發的緊張起來。
墨元璋氣得一拍龍案,怒聲罵道。「墨梓塵,墨梓炎,你們這兩個畜牲。朕怎麼會養了,你們這兩個孬種!雅兒她可是你們的六弟妹呀,你們兩個,是怎麼說的出口?把她送去商國的呢。你們兩個,還真是無藥可救了啊!」
墨梓塵眼裡閃過一絲陰鬱,他急切的狡辯呢道。「父皇息怒啊!請父皇明察,兒臣沒說把六弟妹,送給商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