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軒王府書房內。燕風匆匆走進的書房。他低頭雙手抱拳,急切恭敬的稟報道。
「主子,燕雨剛傳過來消息,王妃她押著大理寺卿去了皇宮。」
墨梓軒眉頭微皺,他深邃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擔憂,他沉聲問道。
「哦!怎麼回事?燕風,你說欣兒她押著程大人去皇宮了?程大人他犯了什麼錯?他惹到欣兒了嗎?」
燕風略微擡起頭,急切的解釋道。
「主子,這不是王妃的錯。你…你不能怪王妃啊!」
墨梓軒聽了,黑著張臉,強壓著怒氣,冷哼一聲,斥責著道。
「哼!燕風,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敢無端猜忌起本王的心思了。」
燕風被嚇得渾身一抖,他恭敬的行禮道。
「主子,屬下不敢。屬下是為王妃叫屈。」
墨梓軒渾身散發著冷氣,他緊盯著燕風喝道。
「還不快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欣兒如此大動肝火?」
燕風鬆了口氣,他快速的說道。
「主子,是…是王妃的父親和五妹遭人綁架。他們還打傷了王妃的父親…」
墨梓軒深邃的目光,緊盯著燕風,他冷聲的道。
「這些本王知道,用不著你說。燕風,本王看你這個暗衛統領不想幹了?還不快說重點,欣兒為什麼押程浩去皇宮?」
燕風撇了撇嘴,心裡暗道。「主子,你就會拿我撒氣,在王妃面前乖順的不成樣子。」
燕風暗自低估完,他急忙簡述道。「主子,是這樣的。程浩他奉皇上口諭,指派王妃去商國,為商無痕那個狗東西治病。程浩還勸王妃顧全大局,別計較個人得失。王妃怒了,把程浩打了一頓,押他進宮告狀去了。」
燕風把事情,快速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墨梓軒氣的一拍桌子,他陰沉著臉,滿臉怒容的罵道。
「該死!程浩他真是狗膽包天,竟敢讓欣兒去給那個狗東西治病!燕風,備馬!本王要進宮。」
「是主子!」燕風略一躬身,快速的閃身離去。墨梓軒陰沉著臉,他站起身來,朝著外面走去。
皇宮禦書房內,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地上,形成斑駁光影。
欣雅雙手抱拳,躬身一拜,她聲音清脆的說道。
「兒臣拜見父皇,給父皇請安。」
墨元璋坐在龍椅上,他擺了擺手,溫和的說道。「雅兒不用多禮。」
墨元璋看著被墨虎壓跪在地上的程浩,他眉頭微皺,滿臉疑惑地問道。
「雅兒,你…你這是為何?朕不是讓程愛卿,去給你傳朕的口諭,讓你來皇宮一趟嗎?父皇是有事要和你商量。你怎麼還把程愛卿,給捆綁起來了呢?」
程浩聽到皇上提到自己,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間一亮。他拚命的掙紮著,嘴裡嗚嗚叫著,他那焦急的神情,在向皇上訴說著自己的冤屈。
欣雅瞥了眼程浩,她眼中滿是不屑,隨後,欣雅雙手抱拳,她單膝跪地,神情嚴肅的說道。
「父皇,兒臣向父皇請罪。」
墨元璋微微前傾著身子,他眼裡滿是關切的問道。
「雅兒不用多禮,你先起來說話。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何要請罪啊?」
欣雅站起身,臉色瞬間變得沉鬱,她一字一頓的控訴道。
「父皇,兒臣狀告大理寺卿程浩,他通敵賣國之罪!」
「通敵賣國?」墨元璋驚得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地重複著。
「雅兒,這…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程愛卿一向為官清廉,他…他怎麼就通敵賣國了呢?雅兒,你可有證據?」
欣雅雙手緊握成拳,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她咬著牙說道。
「父皇,是不是誤會?程大人他自己心裡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