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元璋聽了,他緊皺著眉頭,急忙追問道。
「雅兒,你說程愛卿他通敵賣國了?你可有證據?」
欣雅深吸了一口氣,她強壓著怒火說道。
「父皇,你讓程大人去給兒臣傳口諭。父皇你可有下旨,讓兒臣立刻去商國,給那個商無痕治病?」
墨元璋聽了欣雅的話,滿臉的錯愕。他連忙搖搖頭,疑惑的說道。
「朕沒有下旨啊!雅兒,父皇傳口諭的目的,是讓你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好讓你心裡早有打算。而且,父皇讓你進宮來,正是商議此事的啊。」
欣雅冷笑一聲,她滿臉悲憤的說道。
「父皇,可程大人不是這麼傳的口諭!他讓兒臣顧全大局,不要計較個人得失。兒臣不服!兒臣的妹妹和父親,被商國派來的人給綁架了。甚至,他們還打傷了兒臣的父親!父皇你說,兒臣該去給那個狗東西治病嗎?」
墨元璋聽聞,他龍顏大怒,猛地一拍桌子,他深邃的目光,緊盯著程浩。
「還有這事!程浩,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假傳朕的口諭。」
程浩眼裡閃著恐懼,他看著皇上嚇人的目光。不由得渾身發抖。他被堵著的嘴,在嗚嗚的叫著。他一直搖頭,想要和皇上解釋。
墨元璋轉過頭,他看著欣雅,關心的問道。
「雅兒,你妹妹和你父親,可曾都解救下來了?你父親他傷得重不重?來人吶!快去傳朕的旨意,讓太醫去蘇府為雅兒的父親治病!」
欣雅見狀,她連忙安慰道。
「父皇,你別擔心。所幸發現的及時,我五妹和我爹,都被救下來了。我爹他隻是皮外傷,家裡有備用的葯,我爹他很快就會痊癒的。父皇,你忘了嗎?我本是醫者,不用麻煩太醫走一趟了。可雖然如此,兒臣心裡還是有怨氣的。如果不是燕雨趕去得及時,我爹他恐怕就有性命之憂了!」
墨元璋心裡鬆了口氣,臉色這才緩和了些,他拍著胸脯,慶幸的說道。
「人無事就好,無事就好。雅兒,你放心,父皇知道你心裡委屈,這件事情,父皇自會給你個說法。」
欣雅躬身行禮道,「兒臣多謝父皇。」
墨元璋轉頭看向程浩,臉色一變。他龍顏大怒道。
「程浩,你是老臣了。朕是信任你,才讓你去蘇府傳朕的口諭。說!你為何假傳朕的口諭?意圖將雅兒送去那商國?你居心何在?還是,你真是那商國的姦細?」
墨元璋用懷疑的目光,緊盯著程浩的的眼神。
程浩拚命地搖頭,他嗚嗚嗚聲音,更加急切了。他眼裡閃著絕望的目光,哀求的看著皇上。
墨元璋心裡一凜,他沉思片刻後,看向欣雅,商量著說道。
「雅兒,你看,是不是先讓程愛卿解釋一番?先聽聽他怎麼解釋?然後在給他定罪也不遲啊!」
欣雅略做思索,她點點頭,雙手抱拳說道。「兒臣全憑父皇做主!畢竟,殺人犯也得給他辯解的機會不是。兒臣就聽聽,程大人他怎麼給自己辯解?」
欣雅擺擺手,吩咐墨虎道。「墨虎,你先把程浩嘴裡的東西拿出來。看他怎麼對父皇解釋清楚?」
「是王妃!」墨虎彎下腰,一把拽出程浩堵在口中的布,他厲聲的道。
「老實點,再敢對王妃不敬,小心你的狗命。」
程浩緊喘了幾口氣,他急切的解釋道。
「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再去傳口諭的時候,是有人在暗中盯著微臣。他拿著微臣孫兒的玉佩,威脅臣,若不這麼假傳口諭,他就殺了臣的孫兒,甚至對臣的全家不利。微臣與他虛與委蛇,一直想向公主暗示,可公主她不給微臣機會啊!」
欣雅瞥了眼程浩,她氣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