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不等墨元璋出聲,唐沐清走上前去。她滿臉笑容,躬身行禮道。
「母後,你先消消氣,臣妾扶母後坐下再說。」
「好!皇後有心了。正好哀家也走乏了。」
太後剛要走,墨梓塵抓緊太後的衣襟。兩人同時開口道。
「不可啊!皇祖母!你要離開塵兒,塵兒會沒命的呀!」
「沈公公,你是怎麼辦事的?」
太後被扯了個踉蹌,不滿的怒道。
「哀家不是讓你扶塵兒起來嗎?這點事都辦不好?哀家還要你何用?」
「太後娘娘息怒!都是老奴的錯,老奴這就扶塵王起來。」
沈公公恭敬的行禮道,接著,他把墨梓塵用力的往起攙扶,同時嘴裡威脅道。
「塵王殿下!快起來。你不要讓老奴難做。」
「老奴勸你還是乖乖的站起來,不然惹怒了太後,就沒人能救得了你了。」
沈公公說完,他用力的掰著墨梓軒緊抓太後衣襟的手。
「你這條狗仗人勢的老狗!就憑你也配威脅本王!」
墨梓塵一邊掙紮,一邊怒罵著。
「快拿開你的狗爪子,不要拿你的臟爪子碰我。」
沈公公一邊費力掰著墨梓塵的手,一邊沖太監喊道。
「你們幾個還不趕快過來,幫塵王殿下一把。」
「是!沈公公!小的這就來幫塵王殿下。」
幾個太監一擁而上,掰開了墨梓塵的手。
太監們抓著他的胳膊,並控制住了他。
「皇祖母救救我啊!」墨梓塵驚慌喊道。
唐沐清扶著太後走向軟椅。太後皺著眉道。
「皇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母後,這事不著急,你老先坐下歇著!」
唐沐清一邊說,一邊扶著太後坐到軟椅上。太後坐下後,接著問道。
「塵兒不是被貶為庶民了嗎?他怎麼會出現在坤寧宮裡?」
「母後!」唐沐清想了想說道。
「他雖被貶為庶民,可他賊心不死,還是暗中勾結朝臣。」
「他得知皇上在臣妾宮中,帶著這群逆賊,是來逼宮的。」
太後越聽越不是滋味,臉色不由得陰沉下來。
「他以為臣妾宮裡空虛,無人能治住他。剛才帶著這幫狗東西,逼著皇上下旨讓位。甚至還要弒君弒父!」
「真是好大的狗膽!」
太後一拍扶椅把手,猛地站起身來,她滿臉怒容的大聲喝道。
「墨梓塵,妄哀家還想為你求情!你竟敢藐視皇權,私帶群臣進宮威逼皇上。」
「母後!彆氣壞了身子!坐下再審問不遲。」唐沐清一邊勸著,一邊扶太後重新坐下。
「皇祖母,不是這樣的啊!」墨梓塵急道。
「那你說是哪樣?你的意思是說皇後再說謊嗎?」太後滿臉威嚴的怒目而視。
「不是這樣的,皇祖母,皇後她斷章取義!」
墨梓塵顧不上臉面,急忙辯解道。
「塵兒雖然被貶為庶民,可塵兒是父皇的血脈。自然心繫朝廷。」
唐沐清譏諷道,「說這話,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你一個庶民,有何資格心繫朝廷。」
「皇後!」太後瞥了眼唐沐清,嗔怪的笑道。
你作為一宮之主,跟他一樣的做甚?沒得辱沒了你皇後的名聲。」
「你讓他接著說!哀家倒要看看,他能說出個什麼花樣來。」
唐沐清點點頭,躬身行禮道。
「是!母後!母後教訓得對!臣妾謹遵太後懿旨。」
「皇後!不用這麼拘禮,坐下來陪哀家一起聽聽!」太後慈祥的說道。
「謝!母後!」
唐沐清說完,她挨著太後坐了下來。
「母後!」墨元璋給太後施了一禮,怒視著墨梓塵說道。
「這等逆子,實在不值得母後為他浪費時間。他犯下的罪行,實在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