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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一章 辜負信任

  于淵火速趕來,封住巧顔的七經八脈,對她實施搶救。直到天亮,才将巧顔的命保住。

  于淵從馬車上跳下來,安悅立刻迎了上去,看着他問道,“怎麼樣?”

  于淵道,“是劇毒,無色無味,出自神醫谷。”

  安悅立刻明白,這毒一定是行雲為薛硯文提供的。

  匕首原本是薛硯文要送給她的,那麼她就要毒死她,幸好她對薛硯文心存防備,并沒有完全相信她那日所說的話。

  “現在看來,匕首就是巧顔偷的。”

  “嗯。”安悅看着他,“巧顔的命保住了?”

  “要我說你還在乎這個幹什麼?如此不忠心的奴婢,死了就死了。”

  “是,她是不忠心,甚至讓我憎恨,但是畢竟是一條人命,她所犯下的錯誤,不足以死。”

  “好吧,既然你這麼心善,那我就告訴你,她還活着,不過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

  “什麼時候能醒?”

  “七天後。”于淵道。

  “好!”七天的時間,夠她回到盛京一趟,見一見薛硯文了。

  “于淵,你們繼續趕路,我要回盛京一趟,另外,把你折磨人的毒給我一些。”

  于淵狐疑的看着她,“你想幹什麼?”

  安悅勾着唇,冷笑道,“沒什麼,不過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于淵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将自己平時裝藥的藥箱拿出來,在裡面翻找了許久,将什麼癢癢藥,痛不欲生毒全都拿出來交給安悅,并附帶詳細的使用說明。

  “用吧,保準對方痛不欲生。”

  安悅很滿意,拿上藥,帶上雪殺,連夜回城,往盛京方向去了。

  她日夜兼程的趕路,在一個深夜趕回盛京,她的目的地本就是薛家,此時此刻,她出現在薛硯文的書房門口。

  安悅将房頂的瓦片揭下來,朝着下面看去,隻見薛硯文正伏案在桌子上寫些什麼,安悅夠蠢冷笑,随手撿起一塊落在房檐上的雜物就照着薛硯文的頭扔下去。

  “咚!”的一聲,剛好砸中了薛硯文的腦袋。

  “誰?”

  安悅笑了笑,閃身躲了一下。

  薛硯文四下尋找,沒有找到這東西從何處落下,隻好繼續練字,安悅見此,又扔下一塊,隻聽“咚”的一聲,又是正中了薛硯文的腦袋。

  “誰!”薛硯文沒什麼耐心,這會兒已經開始生氣了,她在書房内四處尋找,找了很久才想起來擡起頭去看,愕然發現房頂有個窟窿。

  “誰在上面?”她立刻朝着門外跑去,跑出去離門很遠的距離後轉身朝着房頂看去,可她還未看清楚,房頂上的安悅就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手中的雪殺架在薛硯文的脖子上。

  “哎呀!”薛硯文被吓了一大跳,她此時看到安悅,跟活見鬼沒什麼區别。按理說,安悅現在應該死了才對。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安悅勾了勾唇,“你覺得呢?”話落,一腳踹在薛硯文的膝蓋上,隻聽“噗通”一聲,薛硯文跪在了安悅的面前。

  “你!你!安悅,你不要命了?我們同朝為官,我又是朝中元老,你怎能如此對我?”

  安悅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問我為什麼這麼對你?哼!我以為你心裡很清楚。”

  “我!我!我又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情,我......”

  “放屁!”安悅道,“薛硯文,你還記得一個月前你送的那把匕首麼?那匕首上分明有毒!”

  薛硯文一驚,第一反應是狡辯,“胡說八道!那匕首是我誠心誠意送給你的,我親自送過去的東西怎麼會有毒?隻怕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安悅,你也太不是東西了!”

  “我呸!”安悅道,“薛硯文,你裝什麼裝?我知道,你心裡現在肯定特别困惑,為什麼我還活的好好的?我告訴你,我不僅活着,還會長命百歲。”

  “薛硯文,我今天來是想警告你,别再跟我耍心眼,不然到最後吃虧的還是你!”

  說話間,她一腳踩在薛硯文的身上,令其動彈不得,随後從袖口内掏出于淵給的癢癢藥。

  “你!你!你這是要幹什麼?”薛硯文有些害怕,可士氣不能輸,她怒斥着安悅,“你夜闖我府邸,還如此對我,明日早朝我非要摻你一本不肯,安悅,你給我等着!”

  安悅将手裡的藥粉舉高,将藥粉均勻的灑在薛硯文的頭頂。

  “呸!這是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當然是好東西了!薛硯文,我告訴你,你明日沒有機會上朝了,如果不想讓自己明天太過痛苦,現在就求我,說不定我大發慈悲,還能把解藥給你。”

  其實這癢癢毒哪兒有什麼解藥?安悅不過是單純地想玩弄薛硯文罷了。

  豈料薛硯文根本不吃這一套。

  “安悅,我這年紀都可以給你當姨母的了,讓我求你,不可能!”

  “那好啊!不求就不求吧,那你就好好的享受享受這癢癢藥的威力吧?”丢下這句話,安悅飛身離開。

  見安悅離開,薛硯文罵罵咧咧,本覺得安悅是虛張聲勢,故意吓她,誰知道剛進屋子,身上就開始癢,從頭發縫癢到指甲縫,一下子她就受不了了。

  “來人!來人!”癢死了,癢死了!

  她沖着院子裡一喊,下人都開了,在看到薛硯文的那一刻都吓了一跳,吵着嚷着去找郎中過來。下人又将此時禀報給薛硯文的夫郎們,一時間每個院子的男主人都過來了,圍着薛硯文噓寒問暖。

  薛硯文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在癢,忍不住大發雷霆,吓得沒一個人敢再多說一句話。

  不多時郎中來了,可他對于薛硯文的病症束手無策,薛硯文癢的在地上打滾,沒辦法了,薛硯文的大夫郎做主,讓下人用棍子打暈了她,這才消停。

  自然,如安悅預料的那般,薛硯文沒能上早朝,給女皇請了病假。

  等到安悅趕回去與于淵碰面,巧顔已經完全好了,在看到安悅的那一刹那,她立刻在安悅的面前跪下,“大人,奴婢錯了,奴婢知錯了,求您原諒!”

  安悅的内心冰冷一片,“巧顔,我那麼相信你,将你留在我的身邊做事,可你為何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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