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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606章 甩鍋失敗

将門悍妻 紅楓一葉 4955 2025-02-06 14:55

  似是風水輪轉了一圈,朱虞廷變作了那作惡之人,而原本的惡人,則成了質問之人。

  裴枭然緩緩道:

  “這玉佩是從玄公子的身上掉出的,莫非,是玄公子将三殿下的玉佩偷走,并換上了假的?

  誰都知道玄邪雨一直被關在莊子裡,若想偷走朱虞廷貼身佩戴的玉佩,非但要逃出那莊子,還需得與朱虞廷的關系相當密切、能夠與他接近才行。

  朱虞廷一下青了臉色,怒聲道:

  “裴枭然,你不要胡說!
本殿瞧着,應當是你偷走了本殿的玉佩,意圖來陷害于本殿吧?

  說到此,他不知想到了什麼,一臉恍然的一拍手,道:

  “本殿知道了!
這裴枭然定是怕她與玄公子之間的密謀敗露,方才偷了本殿的玉佩放在玄公子的身上,就等被人發現之時,好将罪過轉移到本殿的身上來呢!

  裴枭然搖頭失笑,道:

  “枭然與三殿下并沒有任何往來,敢問,枭然又是如何将三殿下的貼身玉佩偷走的呢?

  不止要偷走,還要僞造出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替換上去,枭然可沒那樣大的本事,能夠做完這一切而完全無法讓三殿下察覺啊……”

  “這……”

  朱虞廷腦袋飛轉,仔細回想着裴枭然有沒有刻意接近過他。

  然而思來想去,卻是毫無頭緒。

  當然,舞陽長公主的賞花宴上那次,是他主動去找裴枭然麻煩的,并不能算在内。

  總不可能裴枭然提前算出他會和她比武,所以提前準備了一塊假玉佩與他身上的真玉佩替換吧?

  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朱虞廷的額上不由漸漸沁出冷汗。

  若解釋不清楚,那今日,與玄武的質子有勾結的人就不是裴枭然,而是他了!

  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朱虞廷猛地沖上前去,一把将還在地上打滾的玄邪雨扯起,急聲質問道:

  “說,這玉佩為何會出現在你身上?
是不是有人給你的?
又是誰給你的?
快說啊!

  既然想不出來,問問當事人就是了,玄邪雨肯定知道這玉佩是從哪兒來的。

  玄邪雨一張俊臉此時是涕淚橫流,簡直不能看。

  聽到朱虞廷的咆哮,他勉強睜開眼睛,待看了那玉佩一眼後,卻是一臉茫然,搖搖頭,捂着鼻子甕聲甕氣的道:

  “我……我不知道啊……”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快說!

  玄邪雨被他抓着拼命搖晃,本來就難受的腦袋愈發頭暈目眩。

  他撐起精神來又仔細看了看,卻還是搖頭道:

  “三殿下,我真的真的不知道這玉佩是從哪兒來的,在我今日來這裡之前,我絕對沒有将它帶在身上啊!

  那就是說,這玉佩是在他來到這裡之後,才出現在他身上的了?

  朱虞廷立刻扭頭,充滿審視的盯向裴枭然。

  裴枭然一臉坦蕩,任由他左右打量。

  見瞧不出個所以然來,朱虞廷又立刻将視線轉向小柔與裴文長。

  他與小柔并不熟,之前他是讓裴文長去部署這個計劃的。

  裴文長不僅是他的伴讀,還是他的心腹之一,交給他辦事他也放心。

  莫非……

  裴文長被朱虞廷看的一陣背脊發寒,可是他可是自己的主子,總不會反過來害自己人的吧?

  欸,他還真猜對了。

  朱虞廷放開玄邪雨,站起身來,忽的開口道:

  “父皇,兒臣懷疑,是此人偷了兒臣的玉佩,并做了假放在玄公子的身上,以此來污蔑兒臣的。

  朱虞廷手一擡,直直的指向了裴文長。

  未等裴文長反應過來,他又緊接着道:

  “此人是兒臣的伴讀,幾乎日日陪伴在兒臣身邊,想要偷走兒臣的東西簡直輕而易舉。

  再者,兒臣每日都将玉佩懸挂身上,他也幾乎日日都能瞧見,想要僞造出一塊來,并不是什麼難事。

  更何況,他,還是裴枭然同父異母的兄長,怕是與裴枭然暗中有什麼勾結,這才想用這一招來污蔑兒臣。

  走狗是用來幹什麼的?

  自然是主子遇到危險的時候,犧牲自己來保護主子的!

  裴文長目瞪口呆的望着朱虞廷,忍不住失聲驚叫道:

  “三、三殿下?

  三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是想要犧牲他,來洗脫他自己的嫌疑?

  裴文長可不是尋常的狗,他雖為庶出,可自小被裴醒山當作嫡子那般的重視、栽培。

  在他自己的心裡,他可是國公府未來的繼承人,又怎會為了某個人而犧牲了他自己,和他自己的大好前程?

  因此,想要他當一條甘願為主子而自我犧牲的狗,是萬萬沒可能的。

  裴文長立即反應過來,急忙拱手道:

  “聖上明鑒,小的與那裴枭然自小不和,又怎麼可能與她勾結在一起,還幫她做事呢?

  嫡庶不和,自從男人有了一妻多妾之後,便是一直遺留下來的矛盾與問題。

  衛國公府的這個問題,尤為突出。

  朱虞廷冷嗤一聲,道:

  “那就是說,是你與玄公子勾結在一起咯?

  也對,你是庶子,本殿常常聽你抱怨自己出身不如嫡出,無法施展自己的一腔抱負。

  莫不是,你為了要出人頭地,所以與玄公子沆瀣一氣,打算謀害我朱雀?

  一刀不成,又是一刀。

  裴文長大概連做夢都沒有想到,該除掉的人還沒有除掉,他們自己人便先自相殘殺起來了。

  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急聲道:

  “小的絕無此心,請陛下明鑒!

  想讓他為朱虞廷背黑鍋?

  絕不可能!

  朱虞廷見他并不乖乖替自己洗脫罪名,心中更是惱怒萬分。

  這個該死的裴文長,虧他平日裡待他那樣好,還許諾一定會幫他順利繼承國公府的爵位。

  結果,他就是這樣回報自己的?

  赤宣帝看看裴文長,又看看朱虞廷,臉色比方才聽到裴枭然要造反時更加難看。

  偏偏這時候,一直作壁上觀的朱濂溪忽然開口道:

  “父皇,請容兒臣大膽猜測一番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知可否?

  赤宣帝面色沉凝,一擡下巴,示意他說。

  朱濂溪又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這才不緊不慢道:

  “兒臣猜測,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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