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絮就這樣被蔣修知給拉進了婚姻的墳墓裡面。
她還不想死呢,蔣修知就已經将她給葬了。
楚家人在這邊玩了幾天後,蔣修知才讓助理送了他們回去。
楚絮抽空給宋雯打了個電話,讓她不要再找曾彭澤了。
宋雯于心不忍,“為什麼啊?
”
“找不到的,雯雯,一直以來可能都是我太執着了,反而害了彭澤。
”
要不是她不肯放棄,說不定曾彭澤還能有個自由身呢。
“可我答應過你,要把人找到的。
”
“不強求了,蔣修知知道你在找人,我怕他對你不利。
”
“我沒事,我精明着呢。
”宋雯在電話裡安慰了楚絮兩句。
她态度仍是很堅決,“有時候可能不惦記、不去想念,他反而會出現在面前吧。
”
“你能這麼想,我也就放心了。
”
蔣修知最近很忙,經常半夜才到家。
他剛來相林區的時候受盡冷眼和排斥,可如今風水輪流轉,想要巴結他的人一大把。
這一桌上,也不用他再追着别人敬酒。
那些男的都帶了漂亮的小姑娘來,一看就不是原配,蔣修知叼着根煙,說實話挺瞧不上他們。
男人之間的話題也是百無禁忌,摟着小姑娘就做出各種下流動作。
“這皮膚啊,就是比我家裡那位的嫩,我老婆脖子上的痕迹一道道的,能夾死隻蒼蠅呢。
”
“這話還真不誇張,我老婆那張臉啊,看一眼我都想吐。
”
蔣修知聽到這,插了句話,“那你們老婆跟着你們時,不也正是年輕漂亮的時候嗎?
”
“是啊,我承認我那時候也喜歡她啊,可人就是這樣的,永遠都喜歡新鮮的。
”
蔣修知并不認同,“那還不是你自己變了。
”
變成個人渣,就别在這廢話。
“蔣少一看就是年輕啊,還沒有這種經曆呢,等你将來結了婚……”
蔣修知說話時,語氣帶着滿滿的驕傲,“我已經結婚了。
”
“呦,這我們還真不知道呢,看蔣少這麼年輕,一定是新婚吧?
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
”
“哈哈,就是,恨不得天天躲在被窩裡不出來吧?
我們都懂的!
”
蔣修知被這話給氣到了,他拿了結婚證,如願做了楚絮的丈夫,可他還沒有碰過她一下。
他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一個女人端着酒杯過來敬酒,将身子靠在了蔣修知的手臂上。
他很是嫌棄地看了眼,“會不會好好站着?
”
“人蔣少新婚燕爾的,你别給他找麻煩,要不然回家不好交代……”
蔣修知心裡更是郁結,他就算掉進了脂粉坑裡,被親的滿身吻痕回去,楚絮也不會生他的氣。
彎斓居是個老小區,雖然也有年輕人居住,但大多數還是上了年紀的。
蔣修知回來時,整棟樓的燈火幾乎都滅了。
他撐着牆壁上樓,回到家,客廳内黑漆漆的。
蔣修知自顧進浴室洗澡,出來後并沒有上床,就站在床的一側盯着楚絮看。
她其實沒有睡着,半天不見動靜,楚絮偷偷睜開眼簾,就見蔣修知一動不動地站在那,人吓人真是要吓死人。
楚絮剛要裝睡,就看到一抹黑影壓下來。
蔣修知掀開了楚絮的被子,她想要用手按住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覆在她身上,楚絮能感受到他肌肉滾燙,她想也不想的用手去推。
“你幹什麼?
”
“老婆。
”
“你别這麼叫我!
”
楚絮忍不住揚聲,“蔣修知,你喝多了吧,滿身酒氣。
”
“我洗過澡了,現在身上香噴噴的。
”蔣修知摟住楚絮的腦袋,一個勁将她往懷裡按。
“你先從我身上下去,你太重了。
”
蔣修知喉間有難耐的呼吸聲,完全抑制不住,“哪有夫妻像我們這樣的,碰也不讓碰一下。
”
“蔣修知,你先聽我說,你先冷靜點,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我要去洗手間。
”
楚絮以前說不願意,蔣修知能憋就憋過去了,可她顯然能察覺出今晚的不一樣。
蔣修知一旦對她動強,她是完全反抗不了的。
楚絮的聲音蒙在了被子裡,“放開我,我不願意。
”
“我們現在算是新婚燕爾,你就滿足我一下行不行?
”
“你打算對我用強的嗎?
”
蔣修知将臉埋在楚絮的頸間,“你是我老婆,我也想看你歡歡喜喜地把自己給我,可你總是不願意。
”
楚絮伸出手去推,床因為掙紮而晃動起來。
蔣修知已經記不清楚,上次碰她是在哪一天了。
他幾乎要忘記這種感覺,一瞬間他腦子裡都是空白的,身體好像被撞得七零八落,身下的楚絮一直在抖,直到他壓着她不再動為止。
她全身抗拒,所以并不好受,就像剛經曆過一場酷刑。
蔣修知這麼一折騰,身上都是汗,想要起來沖個澡。
楚絮微乎其微地哼了聲,蔣修知手臂撐在她身側,“怎麼了?
”
她痛得不行,火辣辣的。
他伸手開了燈,看到楚絮的臉上一片煞白,他這才有些手忙腳亂,“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
“别假惺惺的了,”楚絮将自己縮成一團,“離我遠點。
”
“太久沒……下次,下次就好了。
”
楚絮側着身,目光所及處便是蔣修知的身影,她将視線往上擡。
下次。
這種惡心的事,她究竟要怎樣才能擺脫?
蔣修知其實是心虛的,畢竟方才用了蠻力,他下床去沖澡,回來的時候,時不時看看楚絮的臉色。
“想吃夜宵嗎?
”
楚絮蜷在那裡不動,“不吃。
”
“那想洗洗嗎?
”
“你讓我安靜地躺着就行了。
”
蔣修知掀開被子,将腦袋往裡面鑽,“我給你看看,傷哪了。
”
楚絮一張臉蹭的紅了,緊緊地并起雙腿。
“你走開。
”
“不用不好意思,給我看一眼。
”
楚絮一巴掌甩過去,沒拍到蔣修知的臉,但卻聽到了清脆的聲響。
男人捂着肩膀,将腦袋冒出來,“火氣這麼大。
”
“蔣修知,把燈關了行嗎。
”
蔣修知乖乖地照做,關了燈,楚絮就看不到這張令人生厭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