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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值得恭喜嗎?

總統謀妻:婚不由你 李不言 9180 2024-10-21 09:36

  上午十點,陸氏集團大型會議室内,沈清坐在其首位。

  宿醉的頭疼感并沒有消散去多少。

  反倒是到了公司與愈來愈濃烈。

  伸手,女子靠在座椅上揉了揉鬓角。

  下方,是陸氏集團影視行業的一場會議,那些文藝者的話語似乎并不那麼好聽,為了彰顯自己話語的力度,說出口的話語并不那麼悅耳,甚至是咄咄逼人的很。

  接手陸氏集團開始她佩服陸槿言這麼多年的定力,陸氏集團涉及廣泛,且每一條産業鍊都屬于盈利狀态,這看似小小的盈利背後,陸槿言付出了多少鮮為人知的汗血?

  而這一切,覺不單單是陸家這個家族的聲望可以給她帶來的。

  更不糊覺得這一切是陸槿言的仁慈換來的。
沈清本不是個喜歡與人争鋒相對的人,但也知曉,人有時候,就該有些脾氣。

  否則,就會被人當成軟柿子來捏。

  一個大型企業的易主,意味着當事人要接受一波接一波的質疑與反對,她早有預料,但當事情如洪水般快速侵襲而來時,終究還是會心力交瘁。

  那方,著名導演正在與投資部的成員争論不休,且高談闊論甚至是在當着沈清的面拍起了桌子,這桌子還不知曉是拍給誰看的。

  一旁、章宜坐在身側看着會議室裡吵成一團,近乎要亂成一鍋粥了,在看看身旁坐在高位上無動于衷的女人。

  衆人以為她沒有脾氣,沒有怒火?

  不不不,……。
從她桌子底下的手章宜能看出來,身旁之人,隐藏着極大的怒火,蓄勢待發。

  她如同一匹草原上的野狼,等着敵人撕咬的沒了什麼力氣,在給與緻命一擊。

  好好的會議室變成了菜市場,有些不熟識沈清的人以為她欺負,察言觀色了一番,見這位新老闆沒有什麼動向,加入了戰争。

  有些人,還在觀望,不敢肆意亂動,生怕一不小心斷了前路。

  屋外,豔陽高照,火熱的太陽透過落地窗照進來,讓原本有空凋的屋子裡,溫度稍稍高了些。

  讓眼前這些人吵的滿頭大汗。

  沈清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高位看着眼前混亂不堪的場景。

  五分鐘後,會議室突然想起了一聲起落有序的鼓掌聲。
“各位的口才與體力當真是極好的,進我陸氏,有些屈才了。

  清冷無情的話語一出,衆人都停了手中動作,紛紛将實現落在坐在首位身形消瘦的女人身上。

  她受衆人矚目,但不驚慌。

  “我雖然不會拍電影,但并不代表我不知曉市場,各位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幽深的話語平平淡淡的沒有半分波瀾,可越是沒有波瀾便越值得深究。

  章宜跟随沈清許久,知曉她所有的習慣。

  包括此次,明顯是暴風雨來的前奏。
她伸手敲着眼前的玻璃杯璧,嘴角笑容寸寸盛開,但絲毫不及眼底,窗外陽光盛行,但卻依舊讓人感覺寒冷。
“還是說各位覺得我是個軟柿子?

  換了環境不代表她不會碾壓别人,隻要她是沈清,依舊能将這些人碾壓緻死。
“專業自然是從專業角度出發,”一道聲響從會議室響起。

  沈清視線緩緩平移過去,落在那人身上嘴角帶着淺笑,她的目光很淺,帶着冰涼寒光的那種淺。

  “聽聞每一個導演心中都有個屬于自己且獨一無二的劇本,你這是準備用我的錢去實現你的夢想?
”沈清伸手敲了敲擺在眼前從未被打開的文件夾,嘴角笑意悠悠涼涼;“你這劇本,怕我是看不起了。
”啪嗒一聲,文件夾被摔在桌子中央,刺溜的滑去好遠。

  “我是商人,隻謀利,實現夢想這等事情去求神拜佛比在我這裡謀取靠譜得多,”坐首位女人的一席話,讓一屋子人在六月三伏天卻讓她們過出了寒冬臘月的感覺。

  陸氏集團新的掌門人,她不僅是一個商場女強人,更是一國總統夫人,電視劇裡,民衆面前她含着三人淺笑,讓人覺得溫雅大方,可眼前,身在商場的她,周身透着的是一股子強硬霸道的氣場。

  絲毫跟那個溫雅大方的總統夫人不沾邊。

  衆人屏息凝神視線落在她身上,不敢吱聲。

  隻見她掃了眼會議室而後輕啟薄唇極為涼薄開口;“回頭我看會議可以改到菜市場去開了,讓你們去跟那些菜販子一較高下。
”她停歇片刻,在度開口;“真是想不到,我陸氏集團還是個卧虎藏龍的好地方。

  這卧虎藏龍四個字,可謂是及其貶義了。

  片刻,她撐着桌子緩緩起身,端起桌面上冷卻的白開水喝了半口,而後高冷的姿态離開的會議室。

  徒留一衆同事在會議室不敢吱聲。

  三五分鐘後,由陸氏集團董事長秘書辦出來一則消息,封殺x姓導演。

  隻因、他在會議室起頭鬧事,沈清如此做,可謂是殺雞儆猴了。

  陸氏集團,全球十大企業之一,而在這十大企業中并未有哪家公司還從事影視行業的,沈清的這一舉動,可謂是将人逼到了懸崖邊兒上,就等着他自己跳下去摔死了。

  瞧瞧,她真不是什麼好人,

  慣性的将人往死裡逼。

  回了辦公室,伸手拉過椅子坐下去,面色不大好,甚至可以說,異常不好,章宜站在她跟前半晌,隻聽她道了句;“封殺。

  她不需要不聽話的人,若是商場合作夥伴尚且還能容忍,但若是下屬,敢當着公司衆多人面前直接拍桌子的,都是不想混了的。

  如此分不清主次的人,留着也是招惹麻煩。
一場會議開成如此劍拔弩張硝煙彌漫也實屬是個笑話,陸氏集團多的是跳蚤,而這些跳蚤沈清暫且還不能握在掌心,握不住的人……。
唯有除掉。
此時的她必須承認,論起制衡之數,她不及陸槿言。

  陸槿言從小學習制衡之術,邁入商場将這套戰術發揮的淋漓盡緻,而沈清并沒有如此技能。

  她有手段,清冷的性子告知她,順者昌逆者亡。

  但若是學習陸槿言用一方去制住另一方,她學不來。

  思及此,沈清擡手抹上面頰,頗為頭疼。
“出去吧!
”揮手,遣散了章宜。

  後者轉身退出去,臨出去前還不忘面色沉重望了眼沈清。

  下午時分,沈清正在辦公室低頭處理文件。

  大門被敲響,道了聲進。

  原以為是員工,不想對方推門進來許久都未吱聲,擡眸望去,隻見消失了許久的高亦安出現在眼前,四目相對,淺笑出聲。
“還以為你失蹤了,”沈清将瘦弱的背脊緩緩貼上椅背聲線溫溫開口。

  “恭喜,”高亦安笑答。

  這聲恭喜說的飄忽,一點實實在在的祝福意味沒有。

  “喜從何來?
”她笑問,有些刻意而為之。

  “坐上一國總統夫人的高位,難道不值得恭喜?
”那日,陸景行上任,沈清收到了來自所有好友的短信,但卻未曾收到高亦安的。

  此時,他出現在自己跟前,雙手插兜站在不遠處,溫溫淡淡的道出這麼一聲恭喜,莫名其妙的讓沈清覺得有些心酸。

  這種心酸,來自于這個将自己扶持起來的人道出來的這麼平淡無奇的一句話語。
“從旁觀者的角度講确實是值得恭喜,”她笑,笑意淺淺,沒了上午時分會議室裡的那股子冷傲氣息。

  高亦安依舊是站在原地不曾前進一步,而沈清指尖轉着一隻鋼筆,後背落在椅子裡,整個人氣質帶着半分慵懶。
“從當事人呢?
”高亦安問,話語中暗藏深意。

  沈清聞言有片刻的恍惚,而後笑道;“從當事人的角度應該也是可喜的。

  這話、應該是假話,可沈清說出來時确實如此真實。

  她在極力将這句話說的随意而又平常,似是在隐藏什麼。

  高亦安聞言,笑了笑,點了點頭,沒再言語。

  反倒是秘書推開門進來見他站在哪裡引着他坐下去。

  沙發出,二人對面而坐,沈清手中端着一杯清茶緩緩抿着,高亦安亦是如此。

  “比起沈氏集團,陸氏的工作吃得消?

  “還好,”這個還好的餘地有很多,高亦安不想去細想。

  這日,高亦安并未多留,喝了杯清茶,抽了根煙離開了此處。

  忙完一個季度的工作在來看首都,走在陸氏集團大樓裡完全沒有了當初那種随意的感覺,反倒是心頭有隻小鹿在砰砰砰的撞着,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沈清的功勞。

  原先,來見陸槿言時,何其平淡?

  如今,換了沈清,心境也不大同了。

  這日晚間,沈清回到瑤居别墅,沈風臨整将小家夥扶起來,想讓他站小會兒。

  沈清看了眼,伸手将包擱在沙發上邁步去廚房倒了杯清水,靠在吧台上緩緩喝着。

  動作不緊不慢,似是在平常什麼美味佳肴。

  屋子裡,小家夥的咿呀聲異常明顯,明顯到沈清腦海中的思緒斷斷續續的,連接不上來。
翻手,将手中半杯白開水倒進了池子裡,連帶着杯子都扔在了裡面,聲響微大。

  大到連沈風臨視線都往這邊來了。

  半晌,沈清從廚房出來,腳下踩着一雙拖鞋,邁步過來蹲在小家夥跟前。

  小家夥軟軟糯糯的手扒上沈清的脖子一口一口媽媽喊得親熱。

  “準備什麼時候搬回去?
”沈風臨随意開口詢問沈清。

  後者清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帶着窺探。

  沒言語,證明是不想。

  “真準備讓陸景行每天跑來睡沙發?
”沈風臨在開口,話語中帶着些許笑意。

  猶記得那日應酬回來,見陸景行和衣躺在沙發上的場景,着實是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這、放着好好的總統府跟别墅不睡跑來睡沙發,真是夠可以的。

  沈清睨了沈風臨一眼;“你真是要趕我走?
”“我隻是出于好心提心,你别亂冤枉人,”沈風臨開口辯解。

  沈清撩了他一眼,沒說話。

  她可沒亂冤枉人,沈風臨傳達給她的就是這麼個意思。

  “陸氏集團握在手中,自己留點心思,”沈風臨從地毯上起身,坐在沙發上望着沈清,饒是她此時壓根就沒工作的心思也不難聽出沈風臨這話是何意思。

  望向他,見他面色平平。

  而後、最終是恩了一聲。

  有些事情,她知曉如何做。

  入駐商場這麼多年,不可能還純潔如白紙。

  “晚上吃什麼?
”這日,依舊是沈風臨進廚房,進去之前問了沈清一嘴。

  後者想了想道;“清淡點,粥吧!
”沈風臨聞言,擰了擰眉,太清淡了。
這夜、晚安時分,沈清是沒見到陸景行的,反倒是給下家夥洗澡時男人出現了,且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

  小家夥坐在澡盆裡撲騰着,鬧得沈清滿身水漬,陸景行來時便此場景,伸手脫了身上外套,撸起袖子蹲在浴盆邊兒上,“我來。
”她不推讓,畢竟不是她一個人的兒子。

  返身離開浴室,夏天,衣服濕了就濕了,也懶得刻意去換,反正一會兒也該洗澡。

  她在屋子裡淺站了會兒,才邁步至梳妝台準備開電腦,陸景行抱着孩子出來了。

  小家夥尚且還在興奮勁頭上,滿屋子都是他的聲響,陸景行輕車熟路拿出衣服給人床上,而後任由人滿床亂爬。

  “衣服濕了,先洗澡,”這日,他話語平常,沒有前幾日的那份小心翼翼,甚至是在跟沈清言語時已經将她衣服找好了。

  她靜默無言,看着男人的熟稔的舉動,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不礙事,晚點再說,”拒絕,隻因時間尚早。

  陸景行聞言,視線溫溫淡淡落在她身上,“工作上遇到困難了?
”昨夜的買醉并沒有就此過去,最起碼,陸景行這日花了不少心思去找根源,找他老婆為何買醉的根源。

  卻不想,這根源,竟然是在公司。
當收到這消息時,陸先生站在辦公室沉思了良久。

  他沒想過公司會成為她買醉的根源。

  “還好,”她本意是想如此搪塞過去的,但觸及到陸景行明顯不悅的眼眸時,在簡短加了一句,“剛接手瑣碎有點多罷了。
”雖然她加上去的這句話也沒什麼說服能力,但最起碼讓陸景行的面色稍稍好了些。
男人拿着衣物站在卧室中間,沉沉的目光落在沈清身上,帶着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

  靜靜的睨着她,半晌之後才壓住心中火苗溫聲開口問道,“需要幫忙嗎?

  “不了,”她說。

  雖說是話語輕緩,但依舊能聽出果斷的拒絕之音。

  陸景行拿着衣服的手緊了緊。

  壓了壓心底情緒,再度開口好聲言語,“去洗澡吧!
我晚點要回總統府開會,先把兒子哄睡了我再去,免得你洗澡時他一個人在床上。

  陸景行都如此說了,沈清若是還如何,是否有些不大善解人意了?

  起身,本是要開電腦的人就此作罷。

  接過陸景行手中衣服往浴室而去。

  洗澡出來,孩子睡着了,而陸景行半趟在床上撐着微微閉目養神。

  聽聞浴室開門聲,目光落過來。

  “空調溫度别太低,晚上别踢被子。

  他這日确實是很忙,抽空來了趟瑤居,且還是吃飯的空隙來的。

  “路上小心,”她溫溫開口,出于禮貌,平常的就好似在跟所有人道别。

  話語落地,陸景行穿衣服的身頓住了。

  幽深的目光落在沈清身上帶着,沉沉冷冷。

  “怎……唔,”一句怎麼了還沒出來,便被陸景行封住了薄唇,一番狠狠的撕吻就此拉開序幕。

  正常人都能感覺到沈清身上的冷漠疏離,何況是陸景行。

  怎能叫他沒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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