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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三章:閣下也有醋性

總統謀妻:婚不由你 李不言 13075 2024-10-21 09:36

  一番激吻結束,陸景行并未想過深入,或許是要事在身,或許是不想讓沈清對自己感到厭煩,男人寬厚的大掌微微摩擦着她清秀且帶着淡妝的面龐,原本深邃的目光此時微微阖上,鼻尖緩緩蹭着她,感受着沈清微微的喘息聲,“寶貝兒,你對我越來越冷淡了。

  這話,平淡無奇,到帶着一股子訴控。
他有理由相信要是沒有兒子,沈清絕對又是将他關進冷宮了。

  他們之間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但,還存在隐患。

  而且這個隐患,沈清沒有爆出來,他根本無迹可尋。
她擡手,緩緩将落在自己面龐上的大手撫開,話語淡淡,沒有絲毫說服力,“别想太多。

  話是這麼說的,可當觸及到陸景行目光時,微微心虛,擡手捏了捏他臂彎,如同往常一樣,以示寬慰。

  酒僅是如此一個動作,陸先生呼吸頓了頓,繼而低頭一吻落下,較比上一次時間較長,動作卻溫柔如水,不過是那寬厚的大掌不在僅限于面龐上,開始遊走起來,夏季的衣物,單薄清透,不過數秒之間,沈清嬌柔的身軀已經被陸景行快速走了一遍。

  撕吻的薄唇忽然從她唇上離開,吐出帶着涼意的兩個字,“瘦了。

  “還好,”沈清微微喘息開口,雙手落在他深灰色的襯衫上,面色如同朝霞般绯紅。

  看的陸景行心頭蕩漾,喉間滾動,目光更是深了深。

  “我們好久沒做了,”陸景行說這話時,高挺的鼻尖緩緩蹭着她面龐,跟隻小狗似的撒嬌,溫柔的話語落地,唇瓣含上了她耳垂,讓她一個震愣,帶着些許激顫。

  “不是要去開會,”抓着男人襯衫的手稍稍緊了緊,腦袋微微偏開,刻意躲避這人給自己的制造出來的暧昧惹人喘息的動作。

  “快點來一次,”說着,男人唇瓣落在其脖頸之間緩緩輕啃着,惹的她一聲細軟的呻吟聲從喉間不自覺溢出來。
陸景行本就是想吃她,這會兒哪裡還忍得住?

  撕咬不得是更加激烈了些,手中動作也沒了那麼多顧及。

  “寶寶在睡覺,”感受到男人動作,沈清焦急開口,試圖終止這場即将發生的歡愛。
陸景行動作确實停了那麼一下,而後目光落在沈清身上,緩緩啄着他的面龐,嗓音帶着委屈,“五月初但現在,臨近一百天。

  他在細數沈清罪行。

  這話落在當事人眼裡,讓她覺得自己好似是故意冷落一個如狼似虎性趣蓬勃的男人似的,其實并沒有。

  前段時間二人關系如此緊張,誰會去想這些。

  “今天不行,”她開口,面色稍稍有些躲閃。

  光潔的額頭落在了男人肩頭,這個曾經讓她覺得無比溫暖的肩頭。

  陸景行順手,将她往懷裡壓了壓,嗓音溫軟,“例假來了?

  她說不行,他是如此想的,而沈清心理一咯噔之後,微微點了點頭。

  陸景行一聲歎息響起,帶着無奈。

  伸手拍了拍沈清背脊,無奈聲響起,“我洗個澡。

  言罷,往浴室方向而去,卧室裡,沈清伸手扶着牆壁站定了數秒才微微回神,心在胸腔裡猛烈的跳動。

  擡手,抹了把臉平靜了數秒。
卧室裡,陸景行西裝外套裡的手機在震動着,本不想管,但無奈吵的小家夥哼哼唧唧,索性是邁步過去伸手拿起手機看了眼,見是餘桓,伸手接起。

  “閣下……時間差不多了,”

  餘桓在那方叮囑,說這話,他本人也應該在樓下。

  “三五分鐘差不多,”

  沈清開口,給出時間。

  那側,餘桓心裡一咯噔,許是沒想到是沈清接的電話,心理有些微微顫。
“好的,夫人,”言罷,收了手機。
沈清拿着手機站在床位,本是要将手機放回去的,可當看見屏幕上的照片時,微微愣了愣。

  圖片上,她着一身淺粉色家居服抱着孩子站在總統府落地窗前,小家夥趴在她肩頭睡覺,白貓蹲在她腳邊打轉,而她本人,拿着手機正在打電話。
如此照片,竟顯的異常溫馨。
不知陸景行什麼時候拍的,但背景是總統府,應該是五月之前的事情了。

  正看着,伸手衛生間門有響動聲,微轉身,男人依舊是那身襯衫在身,短發微濕。

  “餘桓說時間差不多了,”她答,伸手将手機放在他西裝外套上,話語溫溫。

  陸景行邁步過來,摟着人親了親唇角,揉了揉她柔順的短發,“我先走了,有事情給我打電話,晚上不要踢被子,寶寶不聽話讓南茜或者秦媽幫着帶帶。
”他輕聲交代,如同以往每一次離開沁園回部隊一樣。

  沈清靜靜看着他,看着人将手機揣進褲兜裡,在接着道,“明天要出訪他國,不能過來,别多想。
”陸景行這話結束,落在沈清面龐上的視線帶着些許不舍與隐隐的愧疚,而沈清将這一切捕捉在了眼裡。

  “現在就走?
”她問,适度關心。

  “恩……,”陸先生應允,在距離她數厘米的地方張開了雙臂,柔柔望着自家愛人,意思明顯,想讓她投入自己懷裡讓抱抱。

  沈清看着陸景行如此動作,眉頭微動,最終還是将瘦弱的身軀投到自家先生懷裡,“晚上吃了嗎?

  “飛機上吃,”陸景行道,薄唇落在她發頂,嬌軟的身子靠在胸前,讓他覺得異常安心。
“廚房溫了南瓜粥,要不要給你裝點?
”她話語淡淡柔柔,透着一股子難得的溫馨。

  “好,”陸景行欣然應允,對于自家愛人的提議萬分接受。
從陸景行的懷裡退出來的人轉身去了樓下廚房,微微彎着身子在櫃子裡拿出保溫瓶,而後動手将紫砂鍋裡溫着的粥盛出來,陸景行靠在廚房玻璃門前望着廚房裡的愛人。

  一身睡衣在身,短發微微别緻而後,彎身尋東西時帶着一股子恬淡溫雅,有許久未曾見到她如此的身影了。

  “怎麼會溫粥?
”難道是晚餐沒吃好?

  “辰辰早上醒的早,餓了就鬧着要吃,秦媽晚上溫一鍋粥放着,也不至于早上起來慌忙,”她一邊言語着一邊将粥盛出來,靠在門邊的人還能聽見陶瓷勺子跟紫砂鍋的碰撞聲。
“早上起泡牛奶不是更方便?
”陸景行開口詢問。

  “不知道像誰,一身臭毛病,”說這話時,沈清斜着視線睨了陸景行一眼。

  意思明顯。

  陸景行是個對飲食講究的主兒,如今,兒子也難伺候,晨間起來牛奶基本不碰,誰一大清早的原因天沒亮起來煮粥?

  這又不是總統府。

  被她這一睨,陸景行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邁步過去,伸手接過沈清手機的保溫瓶,“我來。

  “辛苦你了,”陸先生在道。

  “搬回去吧!
瑤居人還是少了些,白日你要忙公司,晚上回來還要照顧兒子,”再加上自家兒子又是個難伺候的。

  沈清未曾正面回答,僅是拿出袋子将保溫瓶裝進去,親手遞到陸景行掌心。

  陸景行見她如此,抿了抿唇,伸手接過。

  臨行時,沈清親自送他到門口。

  可謂也是“溫馨”了一把。

  确實如他所言,第二日他并未出現,隻是沈清晚間滿身倦意從公司回來,正見小家夥對着電視一個勁兒的喊爸爸。

  喊的她腦子嗡嗡。

  夜間,沈風臨歸來見沈清正忙,抱着孩子洗了澡,臨至晚間睡覺時見沈清依舊坐在餐廳将文件鋪滿桌,知曉,等她休息,尚早。

  這夜,沈風臨帶着小家夥睡覺。

  沈清在樓下忙的焦頭爛額,咖啡灌了一杯又一杯,灌倒最後沒有絲毫效果,直至清晨扛不住趴在桌面上睡着了,清晨五點,才眯着眼睛睡了不到一小時的人在小家夥的哭鬧中醒來,一頭短發微微淩亂,面上精緻的妝容也有些亂糟糟的,被吵醒的人頭痛不已手肘落在撐着腦袋,一副頭痛煩躁的模樣。
“一宿沒睡?
”沈風臨抱着孩子下來見她還在餐廳,明顯是吓了一跳。
“恩,”後者悶聲開腔。

  “還早,上去睡會兒?

  “不了,抱着孩子上去吧!
我靜靜,”清晨沒睡好難免頭痛,聽見哭鬧聲更是煩躁。

  沈風臨識相,端了碗清粥上去。
可小家夥不同意啊!
見了沈清,哭着喊着叫媽媽,可她親媽這會兒沒睡好頭痛的厲害,哪裡想搭理他?

  索性,沈風臨抱着孩子上樓,以免沈清脾氣上來。

  這日,公司一同往常那般繁忙,更甚的是她今日多了項視察工作。

  焱焱烈日下,跑了好幾處地方,再加上夜間沒休息好,來回颠簸的人再好的脾氣也架不住了。

  章宜側眸,見沈清靠在車窗處頻繁揉着眉心,不由開口問道,“你還好?

  後者搖搖頭,示意沒事。

  “你這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啊,”說着,擰開前方的杯子遞過去,“喝口水。

  沈清伸手接過,整宿沒睡好的代價時眼底的青黛怎也攔不住。

  “沒休息好?
”她問。

  後者恩了一聲。

  “不行上午結束你回去休息下!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人最重要。

  一個公司領導遠不如外人看的那樣簡單,看起來隻要坐在辦公室發号施令就行了,實則,要操心的事情遠不止這些。

  “結束再說吧!
”她說,話語平平,有氣無力。

  那些所謂的結束再說的話實則都是假話,章宜知曉,沈清這個當事人更是知曉。

  下午,公司的一場會議時間格外冗長,坐在首位的人全程聽着下方彙報工作,未曾吱聲,直至臨近結束時才輕啟薄唇用清涼的嗓音做出最後總結。

  “老闆,關于陸氏集團g市的規劃案還請您過目,”下屬部門說着,将手中文件遞給沈清。
不難發現他此時的手都是哆哆嗦嗦的,誰人不知眼前這位新上任的老闆是江城第一規劃師,這會兒,他将一份規劃案遞過來,怎都有種班門弄斧的架勢。

  沈清伸手接過,并未急着翻開看,反倒是進了辦公室才打開。
章宜坐在一旁盯着她的舉動,見其淡淡然的翻開文件,僅是數分鐘的功夫便拿出筆開始标記号,心理暗歎,果真是熟悉為好。

  “文件放你桌面上了,需要提前批的都在上面,”章宜交代一聲,出了辦公室。

  下午,秘書辦成員本是可以準時下班的,但……老闆未動,誰也不敢先走。

  屋子裡,沈清手頭工作尚未解決,自然沒那麼早離開,下班時間已過一小時,章宜見辦公室衆人稍稍有些焉兒了,起身朝沈清辦公室而去。

  夜間,衆人得到特赦,下班時就差高呼民主主義了。
九點,沈清離開陸氏集團大樓,尚且未走到停車位處,遠遠的,見一身着深藍色西裝的男人立在路燈下喂蚊子,前行腳步微停,目光落在前方,男人許是早就看到她了,歪斜着身子靠在車前,指尖夾着半根香煙。

  雖相隔甚遠,但依舊是瞅到他嘴角那抹吊兒郎當的笑意。

  夜風襲來,亂了她的發絲。

  擡手,将散亂的發絲别在耳後,嘴角笑意幽幽。

  “很閑?
”腳步臨近,她開口輕問,夾着一絲絲悠風。

  “比你閑點,”

  男人點頭輕應,話語随意而慵懶。

  指尖煙灰輕點,望着眼前女子開口道,“聊點公事,找個地方坐坐?

  這話,是詢問。

  對于沈清,就如此望着都能感受到她的倦意,出于禮貌的一聲詢問似乎必不可少。

  沈清想了想,點了點頭。

  繁忙的工作之餘見見老友似乎也是一件相當不錯的事情。

  高亦安聞言,将指尖香煙丢在地上伸腳粘滅,而後擡腿向車子左方而去,沈清向右。

  擡手,修長的指尖落在門把上尚且還沒來得及将門拉開,後方一道清脆的喇叭聲響起。

  二人動作皆是一頓,視線落過去,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二人眼前,邁巴赫身後是總統府保镖車隊。

  來者,陸景行也。

  沈清與高亦安的某些習慣在早年間是相同的,比如,遇見某些事情會微微蹙眉。
落在門把上的手微微落下,提着包的手微微緊了緊,面上表情異常平靜。

  片刻,黑色邁巴赫裡下來一位身穿制服的保镖拉開車門,随之而來的是陸景行一身黑色正裝筆挺着身姿出現在這二人面前。

  坐上總統高位之後,眼前人的氣場更為強大,但這股子強大不在跟以往軍人的氣節那般。

  反倒是溫潤中散發出來的。

  讓人更為有震懾感。

  夜幕漆黑,路燈昏黃,沈清與高亦安看着陸景行,而後者幽深昏暗的視線落在沈清身上,薄唇緊抿,帶着隐忍。

  四年夫妻,怎會不懂眼前人的情緒。

  夜幕漆黑都黑不過陸先生的臉。

  下車的人并未急着邁步過來,反倒是相隔數米就此聽下,幽深黑暗的眸子盯着沈清忘了許久,才擡步向前。

  “工作沒忙完?
”他輕啟薄唇開口言語,說出來的話語沒有半分冷曆,反倒是溫溫熱熱,如這夏季暖風似的。

  她靜默,未曾言語。

  若說忙完了,不是。

  沒忙完,也不是。

  忙完了不回家卻準備跟高亦安一起出門,沒忙完應該在樓上,而不該在樓下。

  良久,她如實開口,“跟高董有些公事要談。

  言罷,手心一熱,陸景行寬厚的大掌落在她掌心“狠狠”的捏着,疼的她近乎出聲。

  他似是才發現高亦安的存在,視線緩緩落過去,微點頭,算是招呼。

  “閣下,”高亦安禮貌開口。

  今時不同往日,在瞧不起眼前男人,他依舊是一國總統。

  不否認,論婚姻之道,陸景行不算一個好丈夫。

  論治國手段,他排第二無人敢第一,民衆對他的呼聲可謂是極高。

  “為時尚晚,改日如何?
”這話,他問的是高亦安。

  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警告。

  一句為時尚早可不就是正在警告他嗎?

  男人淺笑,輕扯唇角,“當然。

  強勢霸道的陸景行他又不是沒見過。

  語落,高亦安隻見這位新上任的總統閣下輕扯唇角,挂着官方淺笑,牽着沈清離開。

  視線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面色微微寒。

  車内,夫妻二人并肩而坐,陸景行為言語,沈清為未曾開口。

  陸景行面色沉冷如水,異常難看。

  直至車内氣氛降了又降,前座徐涵有些受不了,伸手摸了摸臂膀。

  “先生下飛機就去了瑤居,秦媽說您還沒下班,先生片刻未停就過來接您了。

  話語落地,車廂内砰的一聲響,陸景行一腳踹上了副駕駛坐,似是在警告他不要多嘴多舌。
這一腳下去,不難看出陸景行心頭怒火蹭蹭往上冒,不過是在沈清面前隐忍了而已。

  不……也沒有隐忍,她的掌心依舊泛疼。

  後座女人面容平平,落在膝蓋上的手微微交叉。

  “有點公事要談,”清淺的嗓音響起,帶着解釋。

  可這解釋,她先前已經說過一遍了,再說,顯然是沒那麼大的說服力。
沈清這話結束,回到瑤居時,二人都未曾在言語半分。

  下車時,陸景行不等保镖前來開門,拉開車門下了車,屋内,南茜聽見院子裡的響動聲便開了門。

  徐涵拉開後座車門,嘻嘻笑着對沈清道,“夫人,閣下前天從瑤居離開到現在幾乎沒怎麼合過眼,下了飛機就過去接您了,閣下這會兒正在氣頭上,您不如說兩句好話讓他消消火,你自己也能舒坦點。
”沈清聞言,撩了他一眼,言則……是讓她哄哄陸景行。

  沈清這一眼掃過來,徐涵狗尾巴都快在身後現出原形了。
“主要是,閣下不舒服,我們這些身邊兒人也沒好命活。
”沈清跟陸景行相處的時間不過是晚上那段光景,可他們這些身邊人一碰到陸先生心情不好的時候可凄凄慘慘了。
講真,現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滿身疲倦接老婆下班卻碰到老婆準備上别的男人的車,是個男人都會有情緒。

  何況還是總統閣下。

  且不說這二人最近感情怪怪的,看似和好了,實則總差點什麼。

  再來是閣下公務繁忙,二人每日見面時間少之又少,相處起來若是還有矛盾,隻怕是會令人無比心塞。

  “夫人,閣下雖然身為一國總統要博愛衆生,可對于婚姻還是有醋性的。
”樓上,沈清上去,陸景行正脫了衣服扔在椅子上,聽聞身後聲響,男人轉身,面目帶着隐忍。

  四目相對,她抿了抿唇,想哄。

  但不會,即便她跟陸景行結婚四年,也沒越來他哄人的本事。
“晚上吃過了嗎?
”試圖将氣氛緩解,或許也是不想吵架。

  但這話,并沒用。
陸景行面色微寒,說出來的話語更是強勢霸道,“你給我離他遠點,把你身邊那些狂蜂浪蝶都給我折掉。

  陰狠怒氣的話語出口,徹底打斷了沈清想要好好說的念頭。

  狂蜂浪蝶是她自己找來的不成?

  “阿幽,你我每日相處時間不過數小時,我不想因為别的男人的事情跟你吵架,也不想讓你我關系更差。
”話語的警告意味何其濃烈,沈清靜靜看着陸景行怒目圓睜的面容,面對它隐忍的怒火,竟然找不出言語來形容。

  徐涵說,他也有醋性。

  所以,她忍了。

  “隻是工作之餘準備談點公事而已,且不說我連車都沒上你就出現了,你所幻想的那些事情都不會發生,”她耐着性子開口。
“所以……我隻是警告,”陸景行陰雲密布的一張臉讓屋子裡氣壓低了低。
“……”她忍了忍,但,她本就是高傲的人。

  “我沒你想的那麼龌蹉不堪,如果不想吵架,到此結束為好。
”“你知道我為什麼恨不得能弄死他嗎?
”男人嗓音陰寒。

  “……”沈清靜默。

  “你對我總是無半分耐心,若非我哄着你,隻怕你早就将我踹了,但你對高亦安的耐心與笑容都是從内心散發出來的。
”男人停歇了片刻,接着道,“若非知曉你們是亦師亦友的關系,我早就弄死他了。

  天曉得他多讨厭他們二人的關心,明明清清白白,偏生就是清白讓他難堪。
“你一路走來坐上總統高位,應該最能理解那些攙扶你坐上高位之人對你來說有何意義。

  她冷聲開口詢問,高亦安與她而言是伯樂。

  是好友。

  是那種永遠不可能發生關系的清白好友。

  可陸景行無數次因這個事情跟她鬧騰。
“歸根結底,你不過是想弄死我罷了,弄死我這個時時刻刻讓你心塞的人。

  言罷,砰的一聲,房門被摔得震天響,她滿身怒火離開,卻沒走幾步被人擒着手腕拉了回去。

  抵在門闆上一通撕吻下來,全然沒了平日裡的溫和,多的是一份雜亂無章已及毫無章法的亂啃。
沈清越是躲閃,男人動作越是粗魯。

  一個人,對一件東西小心翼翼時,是不想見到有人觊觎的,這種觊觎會讓它沒有安全感。

  會讓他發癫。

  饒是他身為一國總統,碰到高亦安這号人物,他沒有半分安全感。

  倘若沈南風此時依舊在首都,陸驚喜你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找人監視沈清的一舉一動。

  “我不想吵架,所以,乖乖讓我親會兒?
恩?

  男人嗓音帶着隐忍的沙啞。

  沈清靜默了,原本推搡着他的臂彎微微頓住,陸景行許是感受到了,伸手托起她的臉龐加深了這個吻,因她不在抗拒,不在那麼毫無章法的亂啃。
倒力道依舊半分不減。
“回應我,寶貝兒,”男人深吻後的沙啞聲帶着絲絲蠱惑落在沈清耳裡。

  她也不想吵架,所以,擡手,圈上了男人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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