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嘗腥?
潔癖?
陸景行怒火中燒,滿腔隐忍悉數落在這個吻裡,開始肆意啃咬毫不留情,與其聽沈清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還不如用如此方法讓她閉嘴,雖會讓兩人感情出岔子,但總好過疼徹心扉。
“唔,”她緊閉唇推搡着,卻憾不動他半分,直至陸景行自己吃飽喝足才緩緩松開她,而此時,沈清眸間泛着水霧,帶着憎恨以及咬牙切齒。
見她如此我見猶憐的模樣,陸景行伸手輕拍她背脊,似是寬慰,而後伸出大指将她唇邊口紅擦幹淨,輕聲細語好言規勸道,“傷感情的話能不說便不說,你我二人是是夫妻不是敵人,你在外頭受了委屈我都會替你一一讨回來,你若心情不佳朝我撒火,我也能忍,但若是想些不該想的,便是你的不對了。
”
陸景行此人,有各種各樣的手段與手法讓你臣服與他,不管在哪裡,話語權跟主動權永遠都掌握在他手中。
而此時,沈清所有話語被他悉數堵在嘴邊,一時間言語不出來,滿腔怒火蓄勢待發,輕啟薄唇剛想言語卻被他再度堵回去。
陸景行大手一撈将她帶進懷裡,而後輕撫她瘦弱的背脊柔聲道“好了好了,不氣了。
”
他如此模樣,将她當成一個鬧脾氣撒嬌的小孩子有什麼區别?
她要談的是他們之間的婚姻,是這段讓兩人都覺得身心疲憊的婚姻,不是小孩兒過家家的把戲。
可陸景行每每在她想提及此事時,總有手段讓她将話語憋回去,
她怒意騰升猛地推開陸景行剛想開口,徐涵卻拉開車門坐進來,見車裡氣氛如此尴尬有一絲晃神。
“老大、”他唯唯諾諾喊了聲,生怕此時進來會壞了陸少好事,于是便候在車門口,
等着聽候發落。
“回沁園,”他冷聲開口,見沈清還是靠在車窗上不忘伸出手将抱枕放在她右側,讓她稍稍靠的舒服些。
陸景行知曉,在這場婚姻裡面,沈清是逃離者,她恨不得能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場婚姻,将他甩在身後,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沈清多次想就這個事情展開讨論,且均被他怼了回去,而今日、他剛醞釀好如何開口止了她的言語,徐涵恰好開門進來,避免了他強勢性的話語讓她不悅,正好也能緩解兩人在車裡尴尬的氣氛。
從一開始,他都不曾想過讓沈清看到自己兇殘的一面,若今日徐涵不進來,沈清又再度傷自己心的話,他不敢保證還能忍得住。
而此時沈清在徐涵進來之後,醞釀了許久的話語在唇間千回百轉之後竟然熄了火,一句也未道出來,徐涵在,她不敢在将這話提起來。
她醉了嗎?
沒有。
如高亦安所想,這點酒,醉不了她。
為何會吐?
她不知道,隻知道胃不舒服。
可陸景行在,她精心算計想用這場醉酒來解決什麼問題,但最終未果,許是她太貪心了,又許是此時不合時宜。
徐涵這個局外人都能明顯感受到今日二人情緒不一般,就連一向都遷就太太的陸少都格外怪異。
自他上車開始,二人始終未說一句話。
半路,沈清難受,伸手扒拉車門,陸景行見此吓得一個激靈,伸手握住她開車門的手,雖說車門鎖了,可她如此舉動确實是太過吓人。
若是出了意外怎麼辦?
嘔,沈清胃裡翻騰,一低頭,吐了陸景行一手,瞬間,車内靜谧的空氣中隻能聽得見陸太太的嘔吐聲。
而徐涵見此、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
為何?
陸先生有潔癖。
沈清一手撐在前座,一手放在胸前,低頭在車裡吐得昏天黑地,而陸景行面色從一開始的難看變的無比陰沉,黑的跟鍋底似的,徐涵見此不敢有半分停留,發揮他的特長,一路連插帶擠直奔沁園而去。
多年來,沈清酗酒,酒量頗好,一般人不是對手,當然,若是她刻意買醉那就另當别論,但數年來,她鮮少有因為醉酒而吐得昏天黑地的時候,今日似乎是為數不多中的一次。
一連兩次,吐得她無暇在想其他。
陸景行一手扶着她,一手放在一側,隻因那隻手已經慘不忍睹,二十餘年,敢吐在他身上的人隻有沈清一人,偏生這會兒他還找不出理由來訓她。
陸景行有潔癖,沈清卻吐在了他身上。
他本該下車找個地方洗手,卻用空閑的那隻手順着她的背脊讓她好過,直至她吐完,帶着她的肩膀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裡,沈清吐得渾身無力,任由陸景行輕撫她背脊,雖心中不悅,但此時也翻不起什麼大風大浪。
題外話
不言“陸少、你這潔癖咋還沒被你媳婦兒治好?
”
陸少“滾一邊兒去。
”
不言:“滾就滾,有本事兇你媳婦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