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替身強歡:霸道總裁寵上瘾

第一百六十一章 逃?
連夜追捕

  思及至此,樊逸痕不動聲色,悄悄往後退了兩步。
陰沉着目光,開始四下打量了起來。

  隻見地窖裡陰暗潮濕,隻有一張簡陋的桌椅,上面擺放着兩個空花盆,以及一些花土。
再有,就是一把鏟土用的小鏟子。
除此之外,便再無其他。

  “咦?

  可就當樊逸痕的視線即将要收回來的時候,眼角餘光不經意間一掃,落在角落裡的時候,頓時發現了異樣。

  隻見那裡的地上鋪着幾個白色的編織袋,彼此間交錯在一起,下面鼓鼓囊囊的,好像藏着什麼東西。

  當即,他心生疑惑,想都沒想,本能地擡腿走了過去。
來到近前,猛地一下擡起了腿,一腳将上面的編織袋給踢飛。

  “嘶!

  誰知,定睛瞧去之際,卻是忍不住接連深吸了好幾口的冷氣,雄眉之間,扭結在一起的痕迹越發地深重了起來。

  隻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着十來條野狗的屍體,脖子上全都有一個碗大的刀口,血肉模糊,深可見骨,驚悚地瞪大了雙眼,死不瞑目。

  身上的毛發髒兮兮的,打成了結。
血液凝固之後,越發地猙獰可怖。

  原來,杜佳成就是這樣獲得大量的血液的。

  當即,樊逸痕瞳孔危險的眯了眯,殺氣若隐若現。

  同時,他弄出來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一旁杜佳成的注意,微微轉頭之際,亦是心頭一沉。

  旋即,他又轉過頭來,望着手捧着花盆,一臉興奮紅暈的老頭聲音一沉,憤怒地道:“真是無恥,售賣這種傷天害理的東西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呵呵!
下半輩子你就去監獄裡度過吧!

  “什麼?

  話落,老頭大吃一驚,手一鬥,花盆好懸沒掉落在地上,直接摔的個稀巴爛。

  定了定神之後,他一臉苦澀的表情,哭腔道:“你們......你們不是說過了嗎?
隻要我幫你們找到這個東西,你們就會放了我?

  “沒錯,我們是說過!

  聞言,衛仲林冷笑了一聲,無情地道:“所以,我們并不打算對你做什麼?
可這并不代表,正義與國法就會容的下你。
下輩子,在監獄你,讓祖國母親重新再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吧!

  說話間,他薄薄的唇角向上一抿,那抹冷銳的弧度沒有着落到半點的溫度,看上去十分的懾人。

  “我……”

  這下,老頭被吓的三魂不見了七魄,腳底發軟,再也支持不住,“噗通”一聲,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

  渾身瑟瑟發抖,表情别提有多難看了。

  連帶着花盆也從他的懷中滾落了下去,“咣當”一聲,被摔的四分五裂,泥土散落了一地,原本鮮紅鮮紅的花朵,突然變的暗淡無光,并逐漸開始慢慢走向死亡。

  “少爺……少爺……”

  聽到了聲響的幾名黑衣人一邊關切地大聲呼喊着,一邊趕忙也跳下了地窖,甩開長腿,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在看見樊逸痕的時候,總算是得以松了一口氣。

  随後,為首的黑衣保镖硬着頭皮,走到了樊逸痕的近前,如實禀報道:“少爺,女傭麗麗已經搶先一步逃走了。
據調查結果顯示,她應該是一個人跑回老家去了。

  一邊說着,他一邊擡起了手,将手中一張寫有麗麗老家地址的紙條舉到了樊逸痕的眼前,恭敬地朝他示意了一下。

  頓時,樊逸痕眸光一沉,心中别提有多郁悶了,到底還是晚了一步,居然讓麗麗這個賤人搶先逃之夭夭。

  該死!
可惡!

  望着樊逸痕即将要凝結成霜的冷銳眼神,為首的黑衣人“咕噜”一聲,使勁兒吞咽了口吐沫,頭皮發麻,但還是壯着膽子小心翼翼地詢問道:“少爺,要不要我們現在馬上就去追!

  “不必!

  話落,樊逸痕冷冷地從齒縫裡擠出這兩個字來,眉宇之間陰雲籠罩,态度強硬,不容置喙。

  随後,他冷眸微眯,低頭一掃的同時,一伸手,直接将寫有麗麗老家地址的紙條給接了過來。
緊握在手中,一邊加大力度,指尖兒緩緩收攏之際,一邊沉聲冷冷地道:“本少親自去一趟。

  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準備要親自出馬。
有膽子膽敢算計他與季筱悠的人,他一定要讓他付出血一般的慘痛代價。

  “不可呀,少爺……”

  一聽這話,為首的黑衣人立馬就急了。
臉色變了又變,情急之下,趕忙想要勸說他放棄這個打算。

  然而,樊逸痕心意已決,自然不準備給他這個機會。

  睥睨地挑起了眼角,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眼的同時,聲音一字一頓,威嚴地道:“在本少不在的其間,你們不可有絲毫的懈怠,一點要加緊時間,去尋找大少奶奶與王雷的蹤迹。
對了,現在再加一個杜佳成,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這個畜生給本少挖出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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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音落地之下,寒氣叢生,殺意彌漫。

  “是……是少爺!

  聞言,為首的黑衣人渾身微微一顫,這樣恐怖的樊逸痕他有多久都沒有見到過了。
當即,也不敢有任何的含糊。

  随後,樊逸痕收回了視線,一轉頭,下意識與衛仲林相互對視了一眼。
緊接着,也不開口,直接擡腿提步,朝外走去。

  見狀,衛仲林也不耽擱,一臉肅蕭的凝重,默契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事已至此,不必多說,這個兩個情敵之間已經形成了絕對的默契。
在平安找到季筱悠之前,就是堅不可摧的攻守同盟,強強聯手,所向披靡。

  隻不過,沒走兩步之後,樊逸痕好像突然又想起什麼來似的,沒有任何的征兆,腳步一滞。

  轉頭,指了指跌坐在地上的老頭,再度沉聲吩咐道:“将這個老家夥送到警察局去,告訴裡面好好地關照他,依法制罪。

  唇齒開啟之間,“關照”二字,被他咬的極重,饒有深意。

  如果不是他賣給杜佳成的那株花,又怎麼可能會有後面這一系列的事情,處置這種禍源,樊逸痕自然不會心慈手軟。

  “是!
少爺!

  當即,黑衣人會意,一臉肅蕭的殺氣,迅速沖到了老頭的跟前,不由分說,伸手就去抓他。

  随後,樊逸痕與杜佳成一起爬出了地窖。

  因為他之前喝了不少酒的緣故,所以,依舊是坐上了衛仲林的座駕,由他驅車趕往女傭麗麗的老家。

  由于麗麗的老家在城邊一個小村莊,驅車前往,倒也很快,隻是一個小時後,就到達了村口。

  晚上九點多鐘,雖然天色已經黑了,可這個時候,農村的很多人還沒有睡,或是在大門口點上一個燈泡,仨仨倆倆地搬一個小凳子,坐在門口,胡吹猛砍。
或是在院子裡幹一些白天沒有進行完的活計。

  皎潔的月光,再加上住戶裡的零星的燈光,腳下坑坑窪窪的路倒也是清晰可見。

  微微站定,兩個男人先是朝裡面打量了一眼,稍稍商議了一下之後,便擡腿踱步,走進了莊子。

  為了不引人注意,打草驚蛇,遠門饒開了村民聚堆較多的地方。
最終,繞了兩饒之後,将目标鎖定在了一個獨自在院子裡砸豬草的農婦身上。

  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樊逸痕與衛仲林直接走了進去。

  聽到了聲響,農婦手中動作一頓,下意識擡頭,尋聲望了過去。
卻在看清兩給兩個陌生男人的時候,微微一愣,本能地開口問道:"你們是誰?
"

  "大嬸,我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

  來到了近前,站定,衛仲林率先開口問道。

  "打聽人?
誰呀?
"

  農婦不明所以,歪着頭,本能地反問道。

  "一個叫麗麗的女人,之前她一直在大戶人家裡幹活,聽說掙了不少的錢,這兩天才回來的。
"

  不動聲色,衛仲林開門見山,直接了當地問道。

  "她呀!
"

  聞言,農婦先是微微一怔,旋即撇了撇嘴角兒,上揚的尾音明顯透着一絲尖酸刻薄的感覺。

  表情就更是奇怪了,有些嫉妒,有些不肖,還有些明顯的譏諷。

  見狀,衛仲林與樊逸痕下意識轉頭,彼此相互對視了一眼。

  "大嬸,你知道她家住哪兒嗎?
"

  随後,樊逸痕忙不疊追問道。

  "知道呀!
"話音剛落,農婦想都沒想,脫口就道。
頓了頓之後,這才又仔細打量起他二人來,忍不住好似地反問道:"你們是誰呀?
跟她是什麼關系?
"

  話落,樊逸痕與衛仲林微微一怔,一時語塞,吃不準該怎樣回答最為妥當。

  "哦!
我知道了,你們是她幹活那男的家裡的人,對不對?
"

  誰知,頓了頓之後,農婦突然恍然大悟,自以為是地道。

  眼見着二人不置可否,她隻當做是自己猜對了,撇了撇嘴角,又自顧自地道:"麗麗這丫頭呀,從來都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兒,心太高,不甘心就這樣在農村被困一輩子,都定親了,娘家媽連财力都收了,在結婚的前一天,人卻偷偷地跑了。
"

  當時這件事在這個屁大點兒的地方可謂是轟動一時,徹底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即便是如今她再提及起來,仍舊是饒有興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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