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替身強歡:霸道總裁寵上瘾

第三百一十六章 自殺,禁足,挑撥成功

  頓了頓,又譏諷地道,“就你這樣的,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恐怕就是脫光了站在樊逸痕的面前,怕是他都不會看你一眼的。
也隻不過是搖尾乞憐,自取其辱罷了!
哼!

  話落,起了身,渾身上下攜裹着強大的氣息,直接朝浴室走去。

  “季筱悠!

  杜司音又怒又氣,加之被燙傷的痛苦,表情别提有多猙獰可怖了。

  咬牙切齒,惡狠狠地尖叫道:“你這個惡毒的賤人,下賤的坯子,給本大小姐等着,我一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額角青筋凸出,音調都變了形。

  從小到大,她高貴的如天上的仙女一般,何時受過這種羞辱。
與季筱悠幾招對了下來,她差點就要崩潰了。

  “哼!
毀容的醜八怪!

  腳步未停,冷冷地扔下這句嘲諷的話後,季筱悠人已經進了浴室。

  而那舉手投足間輕易所流露出來的輕視,恰恰是無盡的藐視,仿佛這個女人連做自己的對手都不配!

  “我的臉……啊……”

  一聽這話音,杜司音陰鸷的表情愣了愣,下一刻,豆大的淚珠兒再也抑制不住地失了控,簌簌而落。

  手腳并用,她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驚慌失措的沖了出去。

  幸好八号公館裡的房子隔音效果都特别的好,所以即便是在卧室裡,季筱悠與杜司音二人吵得天翻地覆,不可開交。
可隻要不将門給打開,外面也是一片風和日麗,連一丁點兒的聲音也聽不見。

  扔掉毛毯,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噴灑在涼薄的肌膚上,氤氲霧氣陡起,總算是能多少多少驅散掉心中的寒意。

  季筱悠蒼白的小臉上,那絲凜冽的寒意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縷縷右眼可查的落寞。

  心頭發酸,眸子發澀,漸漸布上了一層蒙蒙的霧氣。

  想不到她與樊逸痕居然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不僅不相信她,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搞什麼青梅竹馬,想想就令人心寒。

  如果不是他的縱容,杜司音這個惡毒的女人又怎會,又怎麼敢明目張膽的闖進來找她的麻煩。

  隻要一想到這些,季筱悠的一顆心都驟然揪成了一團,撕扯地生疼生疼的。

  良久,身上的皮膚都沖紅了,被他殘忍留下的紅斑不那麼明顯了,季筱悠這才擦幹了身子,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浴室。

  頭重腳輕,濕漉漉的頭發都沒來得及吹幹,便一頭跌倒在床上,萬念俱灰,動都不想動一下。

  沉沉睡去之際,卻全然不知道外面是怎樣一副血雨腥風的情形。

  書房裡,樊逸痕心煩氣躁,瞪着雙眼,桌子上攤開的合同文件卻再也看不下去,一張俊臉臭得厲害。

  剛才他是怎麼了?
怎麼能對她這麼的粗暴?

  事後,又感到内疚與心生不忍。
可事情僵在那裡了,進退兩難,因為她與衛仲林之前的事,他本就有氣,總不能率先跑去道歉哄她吧?

  而就在樊逸痕煩躁不堪的時候,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一名臉上有一塊很大胎記的女傭急匆匆的沖了進來。

  嗓音尖銳,一臉的急迫,“不好了,少爺,司音小姐她自殺了。

  “什麼?

  樊逸痕大吃一驚,“噌”的一下站起身來,一臉的震驚。

  旋即來不及細想,便趕忙沖了出去。

  剛來到客房的門口,便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不停地在空中盤旋缭繞着,樊逸痕眉頭頓時緊皺。

  進了屋,瞳孔又是猛的收縮了好幾下。

  隻見杜司音滿眼淚痕,披頭散發的躺在床上,潔白的床單殷虹了一大片,手腕上的紗布上更是滲出了淡淡的血痕。

  旁邊,心有餘悸的站着家庭醫生以及另外幾名女傭。

  而她的臉……居然被燙傷了。

  “司音,發生什麼事了?
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自殺?
”走到了近前,樊逸痕一臉凝重的問道。

  “逸痕!

  見到他,杜司音更委屈了,滾燙的淚珠兒簌簌滾落,好似受了驚的小麋鹿一般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裡。

  花容失色,小聲啜泣。

  那個樣子,我見猶憐,看上去别提有多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了。

  樊逸痕身子一僵,擡手想将她推開,但多少心生不忍,所以最終還是忍住了。

  歎了一口氣之後,柔聲問道:“司音,這到底是怎麼了?
你先别哭,有話好好說。

  話音落下之後,杜司音根本就沒有答話,隻是一意味的哭,委委屈屈的,淚珠兒子斷了線,想止都止不住。

  “啟禀少爺,是大少奶奶,她與司音小姐發生沖突,故意将那碗熱粥潑在了司音小姐的身上臉上,導緻她毀了容。
因為這件事,司音小姐一時想不開,所以就做了傻事。
不過幸好,被及時發現了。
”89書庫

  這時,有痣女傭上前一步怯怯地開了口。

  樊逸痕眉頭緊皺,下意識掃了她一眼。
心思深沉,但卻是一臉的懷疑。

  他雖然痛恨又吃醋季筱悠與衛仲林過于親密,居然還一起去了遊樂場。
但對于她這個人還是十分了解的,絕對不是一個冒失又惡毒的女人。

  有所察覺的杜司音咬了咬牙,突然擡起頭,淚雨梨花,可憐兮兮的道:“逸痕,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她居然這麼對我,我隻是好心給她送去一碗粥,她見到我二話不說就開始辱罵我,就因為我反駁了幾句,季筱悠就氣急敗壞,搶過我手裡的粥直接潑在了我的臉上。

  颠倒黑白,指鹿為馬。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一聽這話,樊逸痕皺了皺眉。

  眼見着都到這個時候了,她仍然維護着那個小賤人,杜司音鼻子差點兒被氣歪了。

  深吸了一口氣,狠狠地咬着牙,“我知道你喜歡她,無論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都不會怪她的。
雖然以前你答應過我的父母,要好好照顧我。
可如今我的臉已經毀了,跟個醜八怪似的,還怎麼活在這個世上,你就讓我去死吧。

  一邊說着,她一邊松開了樊逸痕,轉頭作勢就要往桌子上撞去。

  一副不依不饒,勢要血濺當場的模樣。

  “司音,你别沖動!
”樊逸痕臉一沉,趕忙伸手拉住了他。

  不管怎樣,以他的身份都不能落下一個公私不分,色迷心竅,肆意袒護他人行兇的昏君罪名。

  況且,剛才杜司音無意間提及往日父輩間的情誼以及承諾,尤重千斤枷鎖,他更是不能不管不顧。

  “來人,先将大少奶奶禁足,沒有我的吩咐,絕不允許她踏出房間一步。

  無奈之下,他也隻好先行作出處置表個态。

  “是!
少爺!

  得了吩咐,傭人迅速退了出去。

  熟絡的拿出帶着鐵鍊的鐵鎖,走到季筱悠的房間門口,從外面将門鎖上。

  迷迷糊糊的時候,季筱悠隐約聽見門口的響動。
隻不過她身心俱疲,眼皮亦是沉的很,根本沒有心思起來查看一下,翻了一個身之後又沉沉睡去。

  另一邊,心知不可操之過急謹防适得其反,杜司音趕忙見好就收,就坡下驢停住了撞桌子的舉動。

  低着頭,依舊是那副委屈到不行的模樣,我見猶憐,無聲的落着眼淚。

  “司音小姐請您放心,您臉上的這點燙傷不嚴重,隻要好好按時上藥,我可以保證,是絕對不會留下疤痕的。

  家庭醫生雖心生疑惑,但仍是耐心地又解釋了一遍。

  其實之前他就已經鄭重地跟杜司音說過了,這點燙傷根本就不算個事兒,更遑論什麼毀容了。

  話落,杜司音不動聲色的挑起眼角,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陰鸷的氣息,恍若毒蛇一般爬上了他的喉嚨間,夾雜着陰冷的寒氣漸漸收緊。

  “呃……”

  家庭醫生一哆嗦,表情讪讪的往後退了一步,再也不敢說些什麼。

  而這一細節,由于樊逸痕心情煩悶,已然沉了心思,所以根本就沒有瞧到。

  “你放心,司音,我一定會找最好的外科大夫治好你的臉。
”望了她一眼,樊逸痕笃定地道。

  “可是,要是治不好了怎麼辦?
我還年輕,還沒有嫁人。
難道,這一輩子都毀了嗎?

  擡起頭,杜司音扭扭捏捏,抽抽搭搭的問。

  死死盯視着他,饒有深意。

  “你放心,如果你真不準備嫁人了,我可以養你一輩子。
”為了安撫住她的情緒,樊逸痕脫口便道。

  不過這話倒是說得真心,以他樊逸痕的雄厚财力,别說養一個杜司音了,就是養十個又能怎樣?

  隻不過,他隻是把她當妹妹當親人而已,絕對不是妻子,也不是女朋友。

  可是,杜司音卻顯然會錯了意,“逸痕,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喜形于色,張牙舞爪,迫不及待的想要一頭再紮進他的懷裡。

  誰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恰巧這時樊逸痕起了身,巧妙的躲開了她這一撲,扔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之後”,直接走了出去。

  杜司音撲空摔倒在床上,定了定神之後望着他離去的方向,不甘的咬了咬唇。

  表情陰鸷,使勁兒捏了捏雙拳。

  要知道想要追她的優秀男人都可以排好幾條街了,為了得到她的垂青,哪一個不是低三下四,百般的讨好。

  可偏偏,她屢屢在樊逸痕這裡碰了軟釘子。

  驕傲又脆弱的自尊心受到暴擊的同時,也使得她變得更加的偏執與瘋狂了起來,無論如何,她都要樊逸痕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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