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撕破臉,二女争夫
“你……”
一聽這話,季筱悠一時氣結,紅着小臉兒,憤怒的瞪着他。
他怎麼……怎麼能一點信任都不給她。
還言語惡毒,不分青紅皂白,就這麼過分的羞辱她?
“果然,你連杜思音的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
”
憤怒到了極緻,樊逸痕大腦之中一片空白,直接變的口無遮攔了起來。
這下,季筱悠的心更是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溫度驟失。
“我配不上你,既然杜司音那麼優秀,那你就去找她呀。
”
憤怒的甩開了他的手,季筱悠起身想要離開。
“你上哪兒去?
”
樊逸痕一轉身,大手再度死死地鉗住了她的手腕。
猛地加大力度,好像要将她給捏碎一般。
“我上哪裡跟你沒有關系!
管好你自己的杜司音就得了。
”
季筱悠臉色很冷,側目看都不看他一眼。
原來,在他的心中,自己始終比不上那抹兒時的白月光。
那她還死乞白臉的留在他身邊還有什麼意義?
話落,樊逸痕微微一怔。
當敏銳如他,清晰的瞧見季筱悠所表現出來的想要離去之意的時候,依稀僅存的理智徹底分崩離析。
“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哪怕是死了,也隻能是我樊逸痕的鬼。
”
低吼,狠狠的從齒縫裡擠出這句話之後,樊逸痕不管不顧,用力一扯。
當即季筱悠重心失控,跌跌撞撞,一頭直接摔在了床上。
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緊接着,樊逸痕直接欺身壓了下來。
隻見他一臉的兇色,伸出手,狠狠去撕她身上的衣服……
沒有半點的憐惜,隻有霸道的占有。
季筱悠忍着疼,死死的咬着唇角,望着天花闆,漸漸迷蒙了眼角。
失了神,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被迫承受着。
事後,她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白皙的肌膚上出現了大片的紅斑,明顯帶着懲罰的成分,觸目驚心。
翻身下床,一邊穿着衣服,樊逸痕一邊打量了她幾眼。
沒來由地,心頭一滞。
從來他都沒有見過她這般痛苦失望,脆弱地像一個玻璃娃娃一般地不堪一擊。
而這份痛苦,恰恰是他親手帶給她的。
剛才,是不是太過分了?
樊逸痕心生不忍,隻不過隻要一想到她和衛仲林有說有笑,還準備離開他。
所有的憐惜,在頃刻之間便蕩然無存,粉碎地那叫一個徹底。
“你死了這條心吧?
無論如何,我絕對不會放你離開了。
”
冷冷地扔下這句話之後,樊逸痕轉身朝門口走去。
留下季筱悠一個人,躺在黑暗中,獨自舔舐滿身的傷痕。
“啊!
”
誰知,門剛開,一個人影不備,一聲淺淺的驚呼之後,好懸直接跌進來。
“什麼人?
”
樊逸痕一身壓抑的氣息,不滿地皺了皺眉。
“逸痕,是我!
”
定了定神之後,杜司音努力擠出一抹看似得體地笑容來,舉了舉手中的碗,“我看筱悠晚上根本就沒吃東西,擔心她的身體,所以特意給她送碗粥過來。
”
一邊說着,她一邊仔細觀察着樊逸痕的表情。
該死!
她特意貼着門縫,想要偷聽裡面的動靜。
卻不想,意外被樊逸痕給發現了。
不過幸好,她早就有所準備,刻意端着粥碗過來的。
順着她的話音,樊逸痕隻是低頭一掃,便面無表情了。
見狀,杜司音暗自松了一口氣。
不動聲色,試探地道:“逸痕,你這是要去哪?
筱悠呢?
她怎麼樣了。
”
一邊說着,她一邊抻着脖子,偷偷朝裡面打量了過去。
誰知,卻見季筱悠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渾身上下隻有重點部位蓋着薄毯,裸露在外面的大片白皙上的紅斑十分的刺眼。
代表着什麼,簡直是不言而喻。
低着頭,瞳孔猛震,杜司音嫉妒的不行不行的了。
心頭一抽一抽的,疼的厲害。
他就這麼貪婪的她是身子嗎?
即便是在她不願意的情況下,也要強來?
樊逸痕深深地打量了她一眼,心頭一動,“司音,你來的正好,筱悠她的心情不好,你陪陪她,再好好地開導開導她。
”
在他的印象了裡,杜司音溫婉賢淑,善良懂事。
或許有她的開導,可以讓鑽了牛角尖的季筱悠迷途知返。
“逸痕,你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我!
”
擡頭,再無任何的異樣,杜司音體貼地笑着。
“好!
”
樊逸痕滿意地點了點頭,直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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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癡迷地望着他越見遠去的背影,杜司音臉上虛僞的笑一點一點地收斂了起來,眼神陰鸷無比。
這個強大到恍若王者一般的男人就隻能是她的,任何女人妄圖想要跟她搶都該死。
“咣當”一聲,将房門重重關上,杜司音端着碗,挺着腰杆,趾高氣揚地走到了床前,站定。
望着季筱悠雲雨過後的妩媚樣子,她更嫉妒了,嫉妒的想要發狂。
“呀?
筱悠,你怎麼弄成這幅樣子?
”
夾雜着酸味兒,訝然地開了口。
季筱悠布上了一層淡淡水霧的眸子沒有任何的反應,仍舊保持着先前的姿勢,定定地望着天花闆失了神。
“哼!
”
見狀,杜佳音心生不滿,鄙夷地輕哼了一聲。
裝什麼裝?
隻是一個下賤的坯子罷了,用身子勾引男人,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
“呵!
真是可憐呢,這男人呀,隻有不愛一個女人,才會用強來滿足自己的需求。
因為不愛,所以根本就不會在乎她的感受,管她痛苦不痛苦呢!
”
往前湊了一步,她佯裝感歎地道。
一聽這話,季筱悠瞳孔攢了攢,不過仍是沒有反應。
“哎!
這個逸痕也真是的,對待女孩子怎麼能這麼粗暴呢。
筱悠,你放心,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關系好的很,他肯定會聽我的。
到時候我勸勸他,讓他對你好點!
”
杜司音見狀,心有不甘,表面上裝出一副善良純真的模樣,繼續挑撥離間。
這時,季筱悠終于有了反應。
扯了扯身上的毛毯,遮好身子之後,緩緩做起身來。
墨黑色的長發淩亂,透着一股慵懶的柔美。
小小的瓜子臉,吹彈可破的白皙臉頰上挂着兩團誘人的紅暈,痛苦褪去的眸子璀璨明亮,依稀流轉着銳光。
薄薄的绯唇有些腫,流轉着亮晶晶的光澤,透着一股被暴力肆虐後的無助與凄美。
“樊逸痕不在這兒,你不用再裝了!
”
乍然開口,嗓音嘶啞,透着些許的不屑與譏諷。
冷冷地打量着她,季筱悠的眸子洞若觀火,好似具有看穿一切虛僞障壁的神奇魔力。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
杜司音臉上虛僞的笑僵了僵,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她雖是一朵地地道道,十足的白蓮花,但原本的打算是在背地裡使壞。
所以還不想這麼快就與季筱悠撕破臉,真刀明槍的幹起來。
怎料,季筱悠太鋼了,直接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想要當狐狸之前一定要先将尾巴藏好,就這點道行,也學人家挑撥離間,真是可笑。
”
斜睨着她,季筱悠一臉的譏諷,頓了頓,又毫不客氣地道:“青梅竹馬是吧?
那樊逸痕怎麼不讓你當他的女人呀?
用強又怎麼樣,有的女人恐怕是脫光了,人家也不一定會看上一眼。
”
“你……你……”
被戳破心中的痛,杜司音瞳孔猛縮,臉色鐵青。
半晌,表情徹底冷了下來,惡狠狠地從齒縫裡擠出一句話來:“哼!
下賤的坯子,你這種出身還真以為樊逸痕喜歡你嗎?
山珍海味吃多了,他隻不過是一時圖個新鮮罷了。
等玩夠了,玩膩了,就會一腳将你揣開,像丟抹布一般的那樣随意。
”
一臉的兇殘,原形畢露。
“怎麼?
裝不下去了?
”
斜睨着眼角看着她,季筱悠一臉的不屑。
什麼出身名門,高貴大方,賢良淑德,全是狗屁的假象。
就不知道樊逸痕瞧見自己心中的白蓮花的真面目之後,會作何感想。
“在他膩了我,厭了我,一腳将我給揣開之前,你就耐心地等着吧。
”
懶得再跟她廢話,季筱悠裹着薄毛毯起了身,看都不屑再多看她一眼,高傲地揚起下巴,徑直朝浴室走去。
“你……你……”
以杜司音的身份,走到哪裡不是衆星捧月,被人跪舔讨好的?
所以當即,就被季筱悠給刺激到了。
死死瞪着那張令她嫉妒到發了狂的臉,眼角餘光一掃手裡的那碗滾燙的熱粥,陰鸷的瞳孔微眯,殺氣一閃而過。
她要毀了她的臉,看看她變成醜八怪之後,樊逸痕還會不會喜歡她。
“賤人!
”
想到這裡,杜司音發了瘋似地朝季筱悠沖了過去。
“該死!
”
季筱悠見狀,臉色一凜,早就有所防備的她,二話不說,迅速往旁邊退了一步。
同時,用力朝杜司音的手腕抓了過去,抓穩,用力向上一翻。
“嘩啦”一下,滿滿一碗熱粥準确無誤,全都潑在了她的臉上。
“啊!
!
!
”
杜司音捂着臉,跌坐在地上,痛苦地大喊大叫。
臉上的痛意火辣辣的,一下一下地沖擊着的神經,苦不堪言。
并且,皮膚立馬就紅腫了起來,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哼!
自作自受!
”
季筱悠淡定地站在旁邊,發絲都未亂,居高臨下打量着她,一臉嘲諷。
旋即,蹲下身來。
擡起了手,羞辱地拍了拍她捂着臉的手背,冷笑,“想要鬥,就光明正大,别玩那些陰的手段,我奉陪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