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以身做餌,引狼出洞
“好!
本少保準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
見狀,樊逸痕滿意地點了點頭,唇齒咬合之間,似有似無,彌漫着一股淡淡的寒意。
随後一轉身,沖着季筱悠笑着道:“筱悠,這裡就交給我,你出去吧。
中午了,你正好買點午飯回來。
”
“好!
”
聞言,季筱悠這才得以松了一口氣,下一刻,沒有任何的遲疑,點了點頭後,直接轉身逃之夭夭,快步走出了門口。
“哼!
來吧!
”
收回視線後,樊逸痕又恢複了那副陰冷的神色。
招呼了一聲後,也不管衛仲林是何反應,湊了兩步來到床前,不由分說,一伸手,以及其粗暴的姿态,迅速将他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頓時,清晰地展現出了他作為男性的象征來。
“你……你……”
衛仲林一個不備,當即錯愕地瞪大的雙眼,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根本就沒有回過神來。
不過很可惜的是,他的錯愕并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
隻見樊逸痕低頭,雄眉向上一挑,居高臨下打量着他的雙腿中間,突然冷冷地嗤笑了一聲:“呵!
好小的一根金針菇啊!
”
夾雜着嘲諷的聲音,雖不輕不重,但卻清晰傳入衛仲林的耳朵裡。
“什麼?
你說什麼?
”
話落,衛仲林瞳孔猛震,嘴巴驚的好似能裝下一顆雞蛋,别提有多滑稽了。
下一刻,卻是臉色一沉,漲的清白交加,惡狠狠地瞪着樊逸痕,氣急敗壞地大聲嚷嚷了起來:“樊逸痕你這個王八蛋,你說什麼?
再給我說一遍!
”
咬牙切齒,額角青筋跳動,暴風雨來臨的前夕,一副要暴怒發狂的樣子。
身為男人,是最嫉恨,最憤恨他人質疑自己男性的雄風的。
更何況是衛仲林這樣天之驕子,驕傲的存在。
“本少說,你的那裡,小的跟一根金針菇似的。
”
眼見着他氣急敗壞,樊逸痕當即心情大好。
這一次,他毫不吝啬地展露出充滿美麗的笑顔來,雄眉微挑,提高了音量,夾雜着濃濃的譏諷與戲谑,故意又大聲重複了一遍。
“樊逸痕,你這個王八蛋,老子……老子要殺了你!
”
這下,衛仲林終于徹底抓狂了,猩紅的眸子,好似要噴了火一般,憤怒地大聲嘶吼了起來。
表情猙獰,恨不得馬上就沖過去,直接将樊逸痕這個畜生給碎屍萬段。
“來呀!
你跳起來打本少呀!
隻不過如今的你,除了像一條狗一般地叫嚣不已之外,還能做點什麼呢?
”
雙臂環抱在自己的胸前,樊逸痕一臉的挑釁與寒意。
“你……你……”
衛仲林怒火攻心,臉色鐵青一片,胸口起伏不定,整個人被氣的不行不行的了。
可偏偏,他此時身負重傷,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面對着樊逸痕的步步緊逼以及欺辱,除了動動嘴皮子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擊之力。
可惡,可恨。
“好好好!
這一次老子認栽了。
山不轉水轉,樊逸痕,你給我等着。
”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衛仲林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咬牙切齒,夾雜着殺氣,惡狠狠地從齒縫裡擠出這句話來。
與此同時,雙手齊出,以極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褲子給提了上去。
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緊閉雙目,看都不願再看他一眼。
衛仲林心裡跟明鏡似的,這個時候再與他糾纏下去無疑是自取其辱,他才沒那麼傻。
“衛仲林,你放心好了,在你康複之前,如果再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本少都會親自為你效勞的。
”
惬意地望着他陰雲籠罩的側臉,樊逸痕轉身,負手而立,充滿磁性的嗓音别具深意的同時,緩緩流轉着一股别樣的寒意。
而後,病房裡便陷入了沉默,沒人再說話,詭氛彌漫。
直至季筱悠手裡拎着飯盒,再次歸來。
“你們?
”
一進屋,敏銳如她,馬上就察覺到了異樣。
兩個男人雖然沒有大動幹戈,劍拔弩張。
可是,卻是敵意叢生,空氣之中,火藥味兒過于濃重了。
瞳孔微眯之際,她大概已經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隻不過話鋒一轉,季筱悠疑問的話已經徹底變了模樣:“你們餓了吧!
來,吃飯吧!
”
一邊說着,她一邊朝桌子走了過去,一伸手,将手中的飯盒放在了桌子上面。
“好!
”
“好!
”
眼看着季筱悠發了話,樊逸痕與衛仲林二人齊齊應道。
吃完午飯之後,季筱悠為衛仲林掩了掩被角,柔聲道:“衛仲林,你先睡會兒吧!
好好休息一下。
”
“好吧!
”
溫柔地回望着季筱悠,衛仲林雖然還想單獨與她相處,但有樊逸痕這個家夥在場,肯定不會得償所願了。
所以,他最終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而後緊閉上雙目。
“逸痕,我們出去聊。
”
拉起樊逸痕的手,季筱悠帶着他,二人一同走出了病房,來到了走廊一端的盡頭。
“怎麼樣了?
逸痕,事情可有什麼眉目了嗎?
”
站定,季筱悠忙問道。
“哎!
”
聞言,樊逸痕先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而後這才低沉地道:“沒有,詳細調查之後,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下手的對象。
”
“怎麼會這樣?
”
話落,季筱悠眉頭緊皺,面色也變的沉重了起來。
隻不過,她到底是一個心思沉穩,内心很強大的人。
所以,隻是短瞬之間,她就鎮定了下來。
斂了眸光,大腦之中飛速運轉着,思考着應對之策。
下一刻,卻是瞳孔微眯,恨意以極快的速度一閃而過,當機立斷,立馬就有了主意。
“逸痕,咱們這樣……”
往前湊了一步,附在樊逸痕的耳邊,她小聲地說着。
“不行!
”
誰知,話音剛落,樊逸痕便臉色一沉,想都沒想,脫口言辭拒絕。
與此同時,他緊張視線,一瞬不瞬,深深地凝視在季筱悠的身上。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允許自己心愛之人去獨自涉險。
“逸痕,你先别着急,聽我慢慢說。
隻要咱們籌謀得當,我是不會有危險的。
況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這個人不除,悄無聲息隐藏在暗處,必成心頭大患。
這樣來說,對我們,甚至對我來說才是最危險的。
”
擡起了手,加大力度,一把,死死地抓住了樊逸痕的胳膊,季筱悠耐着性子,柔聲解釋道。
聲音雖然清緩,但卻強大鎮定,有着不讓須眉的胸襟與廣闊。
“這……”
聞言,樊逸痕瞳孔微蹙,眉宇之間,暗沉沉的猶疑之色,幽幽閃爍着,忽暗忽明。
因為此事事關重大,涉及到季筱悠的安危。
一旦失算,賦予他的,将是一生的痛與追悔莫及。
所以,一時間,樊逸痕無法馬上做下決定,不知道是該同意,還是該拒絕。
不過,或許是因為季筱悠掌心溫熱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具有神奇的魔力,他心中的忐忑倒是減緩下來了幾許。
“逸痕,别猶豫了,你相信我,這一次,咱們二人聯手,一定會将隐藏在暗處的那個人給揪出來的。
”
見狀,季筱悠趁熱打鐵,嬌柔的身子,軟綿綿地貼了過去。
頓時,樊逸痕瞳孔猛震,心中難以自控,當即好一陣的心神蕩漾不已。
哪裡,還有半分的招架之力。
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後,他終是點了點頭,寵溺地應道:“哎!
好吧,筱悠,就都聽你的。
”
而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裡,流轉速度最快的,就當屬是消息無疑了。
尤其是頂尖人物的一舉一動,所涉及到的重大消息,更好似長了翅膀一樣,活靈活現,隻是一夜,就能飛到每一個角落裡。
所以,隻是一日的時間過後,大家就全都知道了。
樊家大少樊逸痕剛剛求婚成功,就因為玉像爆炸一事而心生忌憚,決定要在兩日後将自己的未婚妻送到國外去。
雖然沒有說呆在國外的具體時日,不過,看那樣子,是短時間不會回來了。
一時間,外界一片嘩然。
隻不過,總是有一顆要蠢蠢欲動,不安分的心。
以及一雙夾雜着恨火,隐藏在暗處,靜待時機的陰鸷雙眼。
又過了一日,傍晚十分,季筱悠這才獨自一人從醫院裡走了出來。
在此之前,她一直在病房裡照顧衛仲林,外面有樊逸痕的人守着,密不透風,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而明天一早,她就要起身飛往國外了。
所以,她這才獨自一人出來,想要回八号公館裡,收拾一下東西,好好地準備一下。
卻是因為一時大意,而導緻自己落了單。
獨自漫步在羊場小路上的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那一抹陰森森的身影直接從暗處蹿了出來,不動聲色四下打量了幾眼,眼見着沒有半個人影後,趕忙追了上去,悄悄尾随在了季筱悠的身後。
又走了幾分鐘後,就來到一處更為偏僻的路段,四周高林聳立,彼此簇擁間,甚至連月光都被遮住了大半。
誰知,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情況卻是突然發生了。
一道人影以極快的速度沖了上來,來到了季筱悠的身後,揚起了雙臂,同時出擊,一隻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使她無法發聲,另一隻手攔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勒緊,使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