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強悍,手工受孕
“她……”
季筱悠心頭一驚,擡頭訝然地望向了樊逸痕,欲言又止。
“筱悠,我是冤枉的,被她給陷害了,由始至終,從來碰都沒碰過她。
具體是怎能一回事,讓她親自跟你交代吧!
”
深情地望着季筱悠,樊逸痕柔聲道。
緊接着,卻是一轉頭,視線落在麗麗臉上的時候,立馬就陰沉了下來。
心生厭惡,沒好氣地就是一聲暴喝:“快點,還不趕緊将你幹的那些龌龊的事全都交代出來。
”
頓時,麗麗沒有防備,吓的渾身一哆嗦。
趕忙擡起了頭望向了季筱悠,苦澀着一張臉,認命似地急速道:“大少奶奶,之前是我騙了你,其實……其實少爺從來都沒有碰過我一下!
”
“那你肚子裡的孩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
聞言,季筱悠微微一怔,忐忑地偷瞄了一眼樊逸痕後,趕忙追問出了心中最關心的這個問題來。
“之前有一次我跟季嬸去了一趟八号公館,晚上的時候,我無意間偷窺到少爺和大少奶奶正在親熱,便起了歹心,事後将少爺用過的套套給偷走了。
然後……然後……”
臉色慘白慘白的,麗麗死咬着自己的唇角,神情羞愧窘迫,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即便是她再不要臉,當着衆目睽睽的面,接下來的話,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脫口。
她總不能恬不知恥地告訴大家,她偷了季筱悠與樊逸痕愛的結晶,然後自己手動注入體内,等待着培育發芽。
“呃……”
死死地盯視着,季筱悠嘴角抽搐,好一陣的錯愕不已,
可緊接着,聰慧如她,也馬上就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當即,表情變的異常古怪了起來。
自然,濃濃的嘲諷與輕視也必不可少。
她做夢也想不到,麗麗肚子裡的,居然……居然是自己的孩子!
這狗血的劇情,恐怕連都不敢這麼寫吧?
思及至此,季筱悠眸光一沉,忍不住又深深地打量了她好幾眼。
确實,如今細細想來,當初在八号公館的時候,确實與麗麗有過一次一面之緣。
隻不過,那時的她隐藏在人群裡,低頭垂眸,毫不起眼。
“是杜佳成找到的我,跟我制定的這個計劃。
他說,隻要我按照他的安排去做,就可以仗着肚子裡的孩子一飛沖天,過上以前想都不敢想富貴生活,再也不必當下人去伺候他人。
”
自嘲地抽了抽唇角,麗麗面如死灰,嘴裡滿滿的,全是苦澀的味道。
聽到這番話,季筱悠沒有感到有多意外,因為前後所有的事連在一起之後,她早就猜出來了,在背後主使,操控這些陰謀詭計的人定是杜佳成無疑。
隻不過……
“你用這種龌龊的手段得來的孩子,卻是在他碰都沒碰你一下的情況下,那他又怎麼可能會認這個孩子的存在?
到時候,你要用什麼樣的法子來實現一步登天的願望呢?
”
歪着頭,季筱悠疑惑不解。
“杜家成了挑撥離間,造成了你和王雷私奔的假象,讓少爺誤會。
然後等你生出孩子,他就抱給我。
讓我先在暗中撫養上幾個月,等培養出感情之後,我就去跟少爺說,這是你跟他的孩子,你委托我替你撫養。
”
一邊說着,麗麗一邊自嘲的搖了搖頭,喘了口氣,這才又繼續道:“這小小少爺一出生便沒媽了,而我來撫養她,自然身價會水漲船高。
并且,時間長了,借由着小小少爺的關系,沒準就能和少爺滋生出感情來。
”
聞言,季筱悠恍然大悟的同時,也不由得眸光一沉。
不得不說,杜佳成這個計謀真是夠陰毒的,卑鄙又無恥。
不過,倒也符合他陰鸷又缺德的本性。
緊接着,她又問道:“那你的肚子?
”
與此同時,視線下移,落在她的肚子上,那裡平平坦坦的,幾日不見,再也沒有了半點孕色。
“唉!
”
一聽這話,麗麗一臉的哀傷,落寞地歎了一口氣,道:“這是我自己的報應,之前我偷偷躲到老家,想在暗中神不知,鬼不覺地将孩子生下來。
誰知,卻被以前的對象給抓住了。
他一心想要報複我,在他的摧殘之下,肚子沒有保住。
”
死死地咬着唇角,語氣顫抖,如今隻要是一提起自己的悲慘遭遇來,眼淚便忍不住悄然滑落。
雖然最後,樊逸痕對她采取了救治的措施,可是,他受傷過于嚴重了,雖然保住了性命,可與孩子一起失去的,還有将來做母親的資格。
見狀,季筱悠唏噓不已,忍不住輕輕的搖了搖頭。
隻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淪落到這種地步,根本就不值得半點的可憐與同情。
“你做出這種事,我樊家是斷斷容不下你了。
不過,看在你已經受到了應有懲罰的份上,本少就不再追究你的責任了。
現在,馬上滾!
以後要是再敢踏進我樊家大門一步,本少就打斷你的腿”
居高臨下,打量了她一眼,樊逸痕冷漠地道。
“是是是!
”
一聽這話,麗麗雖然吓得渾身一哆嗦,但卻如臨大赦,再也顧不得其他,連滾帶爬,手腳并用地滾出了房間。
緊接着,樊逸痕一轉頭,又朝身後的黑衣保镖示意了一眼,對方會意,走到了櫃子的後面,一伸手将那盆“尋緣花”拿了出來。
五号
動作迅捷,去而複返,徑直又走到了季筱悠的近前。
“這是?
”
見狀,季筱悠瞳孔猛縮,她記的這朵花。
就是當初杜佳成僞裝成花匠時給她看的。
可是,往後的記憶不知為何,卻是變的極度模糊不清了起來。
隐約的,好像被硬生生地抽走了一般。
“筱悠,這朵花有迷失人心智的作用……”随後,樊逸痕趕忙将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話落,季筱悠久久無言,半晌過後,這才擡起了手,機械地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額角,唇泛苦澀。
之前麗麗的事,已經讓她很震驚了。
如今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麼奇幻的東西,怪不得,自己的記憶會出現短暫的空白。
同時,知道了真相的她,心中對于樊逸痕的怨也随之消散了。
“好了,我累了,想要睡一會兒,你們都先出去吧!
”
緊接着,季筱悠話鋒一轉,有氣無力的對樊逸痕與衛仲林二人說道。
眼見着他的目光再次柔和了起來,樊逸痕才隐隐地松了一口氣,道:“好,筱悠,你先睡一會兒,我出去處理一下王雷的事,一會兒就回來守着你。
”
清緩地交代了一聲之後,他這才轉身,想要往外走去。
可誰知,卻在途經衛仲林身邊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征兆,“猛”的一下又停住了腳步,一轉頭,憤怒的瞪着他。
這個家夥居然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筱悠都已經下了逐客令了,他卻還是恬不知恥地站在原地,眼巴巴地望着她,真是該死!
"你還不走!
人家的老婆,你盯的那麼的起勁兒幹嗎?
"
臉色一沉,樊逸痕上前一步,沖到了他的身前,故意攔在了他與季筱悠的中間,不悅地大聲質問道。
"讓開!
"
見狀,衛仲林也怒了,惡狠狠咒罵了一句的同時,大手一推,狠狠地推在了他的肩膀上。
與此同時,不甘示弱地叫嚣道:“筱悠本少願看就看,關你鳥事,好狗不擋道,趕緊給本少滾開!
”
從來,他都沒有怕過這個家夥。
如今,當着季筱悠面,就更不可能表現出懦弱的一面來了。
當即腳下不穩,樊逸痕一個踉跄,怒意飙升,待穩住身形之際,又再度沖上前來,一把,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脖領子。
暴喝聲驟起:“你滿嘴噴糞,信不信,本少替天行道,直接撕爛你的嘴!
”
“哼!
瞧把你給能耐的,本少還會怕你不成?
”
嘲諷地撇了撇嘴角,衛仲林冷哼了一聲,話音未落,便不甘示弱地擡手回擊。
頓時,二人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彼此過招,往來的好不樂乎。
“呃……”
目瞪口呆地望着好似小學生般掐架的二人,季筱悠額角青筋跳動,瞳孔猛縮,别提有多無語了。
“咳咳咳……”
無奈之下,隻好發出一陣清緩的咳嗽聲,來故意吸引他二人的注意力。
二人動作一頓,下意識轉頭望了過來。
“那個,我想要休息了,你們……你們……”
欲言又止,季筱悠一邊暗示性地說着,一邊擡起了手指,故意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沒有任何的遮掩,所要表達的意思非常的明确,就是要打出去打,可千萬别打擾到她休息,麻溜地,都趕快滾蛋!
“好!
筱汐,你先好好休息,我馬上将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給揪出去。
省的他像個癞蛤蟆似的擾了你的清淨。
”
見狀,樊逸痕神色寵溺,忙道。
“筱悠,我先出去跟這個家夥好好地掰扯掰扯。
你先好好地睡一覺,我過會兒再來看你。
”
話音剛落,衛仲林也不甘示弱,面帶讨好,殷勤地叮囑。
隻不過,同時收回了視線,再望着彼此雙方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懸念,臉色立馬就又陰沉了下來,怒不斜視,殺氣騰騰。
“走!
”
“走!
”
推推搡搡,二人沒好氣地拉着彼此,很快就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