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玩物,将她送人
“呵呵!
”
見狀,季筱悠居高臨下,攜了一抹濃濃的嘲諷,冷冷地打量了她一眼。
心中,卻是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因為嫉妒,宋海棠的人性已經徹底被扭曲了。
更是在求而不得,取而代之不成的情況下,對她恨到了頂點。
所以,又怎麼如實相告,繼而失去了鉗制她的人呢?
“難道,你就不怕我對你出手,讓你痛苦,讓你活的生不如死嗎?
”
瞳孔危險地眯了眯,季筱悠似笑非笑,唇邊的弧度噙着一抹淡淡的寒涼。
威脅的意味兒十足,濃重的讓人膽戰心驚。
“哼!
”
話落,卻見宋海棠一副不怕死的模樣,死豬不怕開水燙,别過臉去,惡狠狠地道:“小賤人,有本事你就來吧!
告訴你,姑奶奶我可不怕你。
”
“好!
很好!
好的很呢!
”
冷凝着她,季筱悠接二連三,連說了好幾個“好”字。
下一刻,神色未名之際,卻是突然話鋒一轉:“你放心,念及昔日你媽對我的情誼,我不僅不會對你怎麼樣,還會成全你,讓你可以過上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富貴生活,怎麼樣啊?
”
“你……你……”
一聽這話,宋海棠頓時是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錯愕之後,嘲諷地撇了撇嘴角,不信地嘟囔道:“哼!
小賤人,你當我傻嗎?
這麼的好騙,你會成全我?
既然如此,那好呀,現在你就将樊逸痕讓給我,然後自己滾蛋!
”
眉角向上一揚,瞪着季筱悠,她一臉挑釁的神色。
“來人,将少爺請過來!
”
誰知,話落,面對着宋海棠的挑釁,季筱悠不僅不惱不怒,反而轉頭,沖着身後的黑衣保镖吩咐道。
“是!
大少奶奶!
”
黑衣保镖應了一聲之後,趕忙轉身,恭敬地退了出去。
不多時,得到了消息的樊逸痕便邁着凜冽的步伐,渾身上下,攜裹着明顯的擔憂,快速往這裡趕了過來。
“筱悠,你怎麼了?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
伴随着一聲雄渾嗓音的落下,樊逸痕像一陣風似地快速沖了進來。
隻不過,他并沒有馬上來到季筱悠的身邊,而是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沖到了宋海棠的跟前,擡起了腿,一腳,狠狠地踹在了她的胸口上。
力道之大,猶如雷霆萬鈞,勢可吞天。
“啊!
!
!
”
一聲凄慘的驚呼過後,宋海棠重重地倒地,臉色鐵青鐵青的,終于再也忍不住,“噗嗤”一下,噴出了一口老血來。
胸口,生疼生疼的,骨頭都好似斷了。
“賤人,是不是你欺負筱悠了。
該死,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信不信本少扒你的皮,拆你的骨,抽你的筋?
”
負手而立,樊逸痕居高臨下,惡狠狠地瞪着她,雄眉微蹙間,一臉的殺意。
“呃……”
而這一切全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别說宋海棠她自己差點被踢傻了,就連季筱悠也愣住了。
一臉的錯愕,震驚地望着這抹偉岸的身影。
瞳孔收縮了好幾下之後,她好笑地裂了裂嘴角。
這一刻,先前心中的嫌隙終于徹底消失殆盡了。
眼看着他一臉的急迫之色,急匆匆地趕了過來,想來,一定是誤會了。
“逸痕,你誤會了,她并沒有欺負我。
我這麼着急的讓你過來,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商量。
”
上前一步,拉了拉他的袖口後,季筱悠輕柔地解釋道。
聞言,樊逸痕的神色一緩,轉過身來,反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加大力度,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擁住了她。
眸光柔和,寵溺地道:"筱悠,什麼事?
"
“我要報恩!
”
“報恩?
報什麼恩?
”樊逸痕心生不解。
“我和她之間的淵源你應該清楚,确實,以前她媽幫了我不少的忙,這份情,我确實是要還的。
”
緩緩地開了口,季筱悠唇邊噙着的那抹弧度饒有深意。
“嗯?
”
一聽這話,樊逸痕心中疑惑不減,反而更深了。
瞳孔微眯,不由得挑起了眼簾,深深地打量了她好幾眼。
他沒聽錯吧,宋海棠這個女人這麼對她,她不僅不怒,不怨,不去報複她,反而,還要報恩。
不過,以他的聰慧與睿智,自然,很輕而易舉地就捕捉到了她眼中那抹稍縱即逝的異樣晶芒。
“好,你想怎麼報恩,我都聽你的。
”
“那個姓張的老董,不是想找一個年輕貌美女人嗎?
就她吧!
咱們把她推薦給張董。
”
擡手,季筱悠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宋海棠。
7問
面露譏諷之色,頓了頓之後,又道:“既然他一心想要攀龍附鳳,依靠男人飛上枝頭變鳳凰。
那麼,咱們就成全她好了。
”
雙臂環抱在胸前,季筱悠眉腳一挑,一臉恩賜的模樣。
話落,卻見樊逸痕眼前一亮。
這個張董年紀比他大不少,按資排輩,屬于他父輩的人物,常年與樊氏集團有着重要業務的往來。
這一次,涉及到一個新項目的上市,這個老油條為了擡高價錢,遲遲不肯松口。
故意虛與委蛇,跟他打起了太極。
而他為人很色,特别喜愛女色一口。
這一次,更是明裡暗裡暗示樊逸痕給他找一個女人,好供他享樂玩弄。
隻不過,以樊逸痕的心性,不屑這麼做罷了。
可如今,這不正好有一個現成的嗎?
一舉兩得,同時遂了雙方的心意。
思及至此,樊逸痕唇邊噙着一抹殘忍的冷笑。
準頭,卻是冷言吩咐道:“來人,将這個女人抓起,帶走!
”
而後,一行人魚貫而出,迅速上了車,揚長而去,直接離開了八号公館。
“呀!
這不是樊少嗎?
怎麼來了事先也不先打聲招呼,我也好先準備準備,以免不小心怠慢了貴客。
”
突然看到樊逸痕一行人的時候,張董明顯一愣,眯縫着眼,下意識使勁兒弾了弾手中的雪茄,皮笑肉不笑,假假地道。
“呵呵!
張董真是客氣了,本少可沒那麼多的窮講究。
”
回了同樣一記假笑之後,樊逸痕一點都不客氣,拉着季筱悠,一同大大咧咧地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咦?
這為美女是?
”
視線落在季筱悠的臉上,張董眼前一亮,驚豔之色迅速掠過。
本性暴露,眯縫着眼,從上到下,狠狠地打量了她一翻。
與此同時,暗自咂舌贊歎不已,美,簡直是太美了。
這樣的存在,豈是那些俗物所能比拟的?
“喂!
老東西,給本少注意你的眼神!
”
望着他哈喇子都快要流下來的樣子,樊逸痕怒從心生,臉上立馬就陰沉了下來。
惡狠狠地一瞪眼,迫不及待地宣誓自己的主權:“本少警告你,她可是我樊逸痕的妻子,收起你那猥瑣的眼神,不要動不該動的心思。
否則的話,小心本少絕饒不了你。
”
警告的言語,寒意十足。
話落,張董讪讪地裂了裂嘴角,忌憚地收回了目光。
為了緩解自己的尴尬,他佯作笑哈哈的樣子,趕忙敷衍道:“樊少将我當成什麼人了,朋友妻不可欺,這點江湖道義我還是有的。
”
說話間,他不動聲色挑起了眼角,又偷偷打量了季筱悠幾眼。
苦澀地抽了抽唇角,連連暗道,還真是可惜了。
這麼美的一個女人,要是能一親芳澤那該有多好啊。
“這次本少來,是特意給你送上一個絕妙的禮物的。
”
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為了轉移這個老東西的注意力,樊逸痕擡手,沖身後的黑衣保镖揮動了兩下。
對方會意,快速走上前來。
一伸手,将一個麻袋扔在地上。
“噗通”一聲,落地之際,口子散了開,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從裡面滾落了出來。
小臉蒼白,驚慌失措,擡頭打量了一眼後,抱着肩膀,蜷縮着身子,瑟瑟發抖。
不是别人,正是宋海棠。
“哦?
”
張董欺身向前,眯縫着眼,饒有興緻地打量着她。
居高臨下,在捕捉到她眼中無歇驚恐的時候,心頭一動,小腹處産生了異狀,陣陣的暖流急速攢動着。
下一刻,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既然是樊少的心意,那我就笑納了。
你放心,我這人也不是一個不懂事的,禮尚往來,那筆生意就定了。
”
眉飛色舞,滿面春光。
他就好這一口,喜歡别人給他“送”來,身不由己,驚恐無助,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反倒是對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好!
很好!
”
目的達成,樊逸痕滿意地點了點頭。
随後,眼中的不屑一閃而過,擡手,沖着他做了一個“輕”的手勢。
低沉着嗓音道:“請吧!
”
“好好,那你們就先等一會兒,等我卸完火出來咱們再好好的聚一聚。
”
張董急不可耐,猴急地站起身來,一邊敷衍着樊逸痕,一邊朝自己人遞了一個眼色。
狗腿子見狀,一臉兇神惡煞地沖上前去,抓住宋海棠,拖着她,朝旁邊“專用”的房間走去。
“不要,不要啊!
少爺,求求你,饒了我吧。
如果你想叫人欺負我,那個人,海棠甯願是你啊!
”
頓時,宋海棠被吓的肝膽俱裂,一邊奮力掙紮,一邊扯着嗓子,喊的撕心裂肺。
隻不過,恬不知恥的本性仍不改,盡顯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