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欺辱,疼!
好疼!
“哈哈!
管家威武,雄風仍在,是我們的榜樣。
就讓她這個小賤人好好地享受享受!
”
“就是,就是!
那樊家大少算什麼?
隻不過是仗着出身好,又年輕一些罷了。
論經驗,哪是咱們身經百戰的管家的對手。
”
“管家,上!
上!
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小賤人,”
“就是,也讓我們開開眼界,好好地學上幾招。
”
無視真相,衆位男傭一臉的讨好之色,全都跟着起了哄,贊歎的叫嚷聲響此起彼伏,搶着表現,一時間,竟難分伯仲。
不僅全是污言穢語,并且,誇的别提有多惡心了,一字一句,毫無原則,差點就将管家給吹上天了。
“混蛋!
”
季筱悠瞳孔猛縮了幾下之後,突然怒意飙升,臉色漲的通紅,恨得牙根直癢癢。
這群無恥的人渣,還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經過污濁而又惡劣的環境浸染之後,怕是連親媽,都已經認不出他們原有的本來面目了吧。
思及至此,季筱悠怒極反笑。
薄唇輕挑之際,突然冷冷地譏諷他道:“哼!
就憑你,也想跟樊少相提并論?
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
言辭鋒利,态度威嚴,不容寸犯。
在一片祥和的恭維之聲中,卻突然出現了一種忤逆斥責的聲音。
頓時,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震驚四座。
乍然間,衆位男傭全都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表情錯愕。
面面相觑之後,全都轉頭,齊刷刷地将複雜的目光轉向了管家,晦澀難明,隐約之間,流轉着一抹不懷好意的痕迹。
隻見管家瞳孔猛縮,臉上得意的笑容倏地一下,徹底僵硬住了。
陰鸷的瞳孔微眯,戾氣,一點一點地彌漫了上來。
誰知,眼瞧着他那副恐怖的樣子,季筱悠一點忌憚都沒有,相反的,表情卻越來越冷。
下一刻,更是無情地刺激他道:“瞧瞧現在把你給能耐的。
以前,也不知道是誰,因為犯了一點的小錯,就在吳家的院子裡跪了一晚上,磕了無數的頭,将額頭都磕破了,這才換來季美俄的原諒。
得以繼續苟延殘喘,在吳家打雜的?
”
冷笑連連,眉宇之間,嘲諷之色明晃晃的,沒有任何的遮掩。
而季筱悠所說的這件事,是很久之前的一件陳年往事。
那個時候,管家還隻是一個小小的打雜而已,地位卑微,處心積慮地想要往上爬。
如今,吳家的傭人換了一批又一批,隻有為數不多的骨幹還在。
他也成了下人之首,平日裡行事,頗有點狗仗人勢,吆五喝六的感覺。
那件在當時轟動一時,讓他丢臉到了極緻的往事,便成了最為忌諱的逆鱗。
此時此刻,卻不曾想,當着衆位男傭的面,季筱悠輕飄飄地便将這件他想極力隐瞞的事給揭露了出來,簡直就是給了他當頭一棒,被削的頭暈目眩。
“你……你……”
頓時,錯愕,震驚,管家唇齒打顫,一時氣結。
下一刻,卻是怒不可遏,怒發沖冠之際,猩紅了雙目,不急眨眼之間,卻是以極快的速度,沖動了季筱悠的近期。
二話不說,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脖領子,另一隻手高高揚起,攜裹着雷霆之怒,夾雜着陰毒的寒風,怒揮而下。
當即,啪啪啪!
正反連抽,狠狠地抽了季筱悠好幾個大嘴巴。
咬牙切齒,力道非常的大,辣手摧花,一點的情面都沒留。
頓時,季筱悠被打的頭暈目眩,眼冒金星,耳朵裡嗡嗡作響。
幾道猙獰的指痕,清晰地自她白皙的臉頰上浮現而出。
額角的碎發散落了下來,但卻怎樣都難掩花容失色的狼狽,搖搖欲墜。
與此同時,惡毒的咒罵聲當頭潑下:“小賤人,給你臉了是吧?
剛跟了樊逸痕幾天,就以為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臭不要臉的玩應兒,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
”
咬牙切齒,表情猙獰。
并且,他一邊惡毒地咒罵着,一邊欺身向前,拉近了與季筱悠之間的距離後,不依不饒,擡起了已經抽麻了的手掌,又及其惡劣的拍了拍她的臉頰。
舉手投足之間,威脅的恨意十足。
“呸!
狗仗人勢的家夥,仗着人多以衆欺寡。
吃人飯你不幹人事,就隻會打女人嗎?
”
幾個巴掌過後,徹底激起了季筱悠骨子裡的兇性。
隻見她銳利的眸光,不甘示弱地迎視上了管家陰毒的目光,對峙之際,鋒芒畢露。
與此同時,頭微微一偏,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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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肖,譏諷,鄙夷,以及冷冷的寒意,彙聚在一起之後,季筱悠倒是一點也沒有客氣,盡數朝管家潑灑了而去。
“好好好!
”
頓時,隻見管家陰鸷的眸子,猩紅之色越染越重,咬牙切齒,接連說了好幾個“好”字。
緊接着,瞳孔不懷好意地眯了眯,話鋒一轉,無恥地奸笑道:“牙尖嘴利的小賤人,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一會兒保準兒讓你哭爹喊娘的,讨饒個不停!
”
一邊惡狠狠地說着,緊抓着她脖領子的手一邊攤了開,與另一隻手一起,順着衣錦的弧度,握緊之後,不由分說地向下一扯。
頓時,“刺啦”一聲,傳來了衣錦破空的聲音。
伴随而來的,是脖頸一涼。
當即,季筱悠臉色大變,眉宇之間,滿布驚慌失措的痕迹。
臉色漲的通紅之際,想都沒想,忙不疊地扯開了嗓子,沉聲怒斥道:“住手!
如果你敢欺負我的話,樊逸痕是絕對饒不了你的。
”
尾音上揚,不可遏制地渲染上了尖銳之感。
這一次,所有的鎮定自若全都消失不見了,她是真的怕了。
“哈哈!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将他搬出來想要吓唬老子。
有能耐,你現在就讓他從天而降來救你來呀!
老子勸你,你還是省一點體力,順便再好好地想一想,一會兒怎麼在老子的身下讨饒來的更實際一些。
”
誰知話落,管家不僅一點也不害怕,反而裂開了嘴角,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由于情緒過于激動,導緻臉上的褶子全都擠到一起去了,在略顯昏暗的燈光照耀之下,流轉着一抹異樣的紅暈,竟透着幾絲無法言說的猙獰與可怖。
随後,猥瑣又不懷好意的目光,又忍不住狠狠在季筱悠的臉上打量上了幾眼。
頓時,一股及其異樣的波動,以極快的速度從心底升騰而起,不及眨眼之間,卻是以排山倒海之勢遊竄至的他的四肢百骸。
“嘶!
”
情不自禁,深吸了好幾口氣。
他脫口便道:“别耽誤時間了,讓你好好地體會體會老子的能耐!
”
話音未落,他便加大了手中的力道,迫不及待地想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誰知,就在這萬分緊急的關鍵時刻,意想不到的情況卻是突然發生了。
沒有任何的征兆,房門被人從外面“咣當”一腳,大力揣了開。
伴随着迎面撲來的雷霆之怒,是木闆門的四分五裂。
頓時,屋内衆人被吓了好大的一跳,渾身猛地一哆嗦。
随後,本能的,趕忙齊齊轉頭,循聲望去。
隻見塵埃落盡之際,渾身上下散發出無歇寒意的樊逸痕,在一衆保镖的簇擁之下,邁着凜銳的步伐,一步一步,大踏步威逼而來。
由于氣勢過于強大的緣故,不僅導緻狹小的空間裡壓力倍增,一時間,就連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懾人心魄。
“你……你……”
在看清來人長相之後,管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瞳孔猛縮之際,先前的張狂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歇的恐懼。
手一抖,松開季筱悠衣襟的同時,整個人再也控制不住,腳底發軟,蹬蹬瞪,不可遏制的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直至身子撞到了桌角之後,這才被迫停了下來。
下意識地,疼得他呲牙咧嘴,表情别提有多難看了。
與此同時,季筱悠在微微一怔之後,卻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懸着的一顆心落地之際,先前隐忍的委屈撲面而來,鼻子一酸,當即紅了眼眶。
淚光在那張蒼白我見猶憐的小臉上閃爍之際。
三分柔情,五分無助侵染過後妖娆,使得與她四目相對的樊逸痕,不受控制地,心頭狠狠的為之一顫。
這一刻,天地萬物,所有的景象在他眼中全都被虛化掉了,唯剩下那抹讓他魂牽夢繞的心悸。
“筱悠……”
情不自禁,低沉悲痛地輕喃了一聲之後,不急眨眼之間,樊逸痕已經像一陣風似的地沖了過去,迅速來到她的近期。
不顧自己的身份,蹲下身來,一邊心痛地望着她那張蒼白小臉上的淤青,一邊趕忙擡起了手,小心翼翼,将縛在她身上的麻繩給解了開。
整個過程中,他氣息不穩,指尖兒顫抖。
尤其是當他看見季筱悠手上被麻繩勒出來的血痕的時候,更是沒來由的心頭一緊,伴随着内疚而來的,是無歇的殺意。
敢動他的女人,真是找死!
與此同時,沒用樊逸痕吩咐,那些黑衣保镖們便迅速行動了起來,蜂擁而上,以專業的雷霆手段,将管家與他帶來的衆位男傭全都給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