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報應來襲,蛋碎了
“逸痕!
”
掙脫開束縛的季筱悠,再也抑制不住委屈的情緒,一邊哽咽地喚道,一邊向前一撲,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
那樣我見猶憐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因為受了驚,而感到惴惴不安的小麋鹿。
“筱悠,别怕,我來了。
都怪你,沒有保護好你!
”
心頭一痛,樊逸痕趕忙擡起了胳膊,一反手,小心翼翼地簇擁着她。
那般輕柔的動作,舉手投足之間,極具珍視。
安撫她的同時,心中,更是被濃濃的愧疚所沾滿。
都怪他,粗心大意,沒有保護好她。
當時,他就顧着跟生意夥伴詳談甚歡,等回過神來之後,已經看不見季筱悠的身影了。
頓時,樊逸痕心中"咯噔"了一下,臉色巨變之際,下意識掏出了手裡,想要給季筱悠打一個電話。
可誰想,對面傳來的卻是機械又冰涼的女生,無情地告知他,您撥打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這下,樊逸痕一臉凜冽的之色終于徹底繃不住了,一點一點被驚慌所蠶食,沒有任何的遲疑,趕忙派人四下尋找。
好一陣的人仰馬翻之後,最終,在監控裡成功發現了季筱悠的身影,隻見她悄悄地翻身進了管家的面包車裡,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徹底消失在了監控裡。
茫茫人海,去向不明,又該上哪兒去尋找。
又幸好,樊逸痕身邊有一個屬下,之前幹偵查出身的,專業素質特别的過硬,可以根據車輪在地上留下的痕迹進行準确的追蹤。
就這樣,一路尾随而至,終于趕到了婦人家的門口。
這才搶在關鍵的地方,救下了季筱悠。
如果再晚一點都話,那後果不堪設想。
隻是想一想,樊逸痕就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緊緊地窩在樊逸痕的懷中,季筱悠緊閉長睫,淚光漸漸隐去之際,心中的恐慌也終于徹底安定了下來。
“呼!
”
唇角向上一勾,她輕不可聞地舒了一口氣,緊接着,理智如她,便想起了一件更為要緊的事來。
那就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有些債,是該清算的時候了。
“逸痕,幸好你來的及時,否則的話,我……我……”
思及至此,季筱悠加大了環繞在他腰間雙臂的力度,恐懼好似猶在,唇齒開啟之間聲音哽咽,悲戚地道。
頓時,她清晰感覺到了,在聽了她的話之後,樊逸痕身子明顯一僵,緊接着,氣息徒然一冷,殺氣彌漫。
見狀,季筱悠微微移動了一下脖子,銳利的目光,透過彼此相擁的縫隙,夾雜着濃濃的嘲諷,無情地朝管家橫掃了過去。
瞳孔微眯之際,必擊的殺氣迸射。
随後,她趁熱打鐵,又淚雨梨花地道:“逸痕,你可一定要為我讨一個公道呀!
”
“筱悠,你放心,敢動你的人,絕對不!
得!
好!
死!
”
聞言,樊逸痕薄薄的唇角向上一勾,一邊柔聲安撫,一邊擡起了手臂,寵溺而又輕柔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緊接着,扶着季筱悠站直了身子,将她攬到自己的身旁一側,緊緊相擁着她的同時,樊逸痕擡起了頭,飽含着殺意的凜銳目光,狠狠地朝管家撲殺了過去。
頓時,管家如遭雷擊,被吓的渾身距離一顫,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如果不是有人此時正死死地鉗制住他的話,他腳底一軟,怕是早就已經如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了,混身瑟瑟發抖了。
“本少曾經教導過你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别人打你了一巴掌,你就要百巴掌,千巴掌的還回去。
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
将幽深的視線收了回來,轉卻之後,又寵溺地落到季筱悠的身上。
樊逸痕擡起了手,一邊心疼地婆娑着她兩側雙頰上的傷痕,一邊頭也不會,沉聲吩咐道。
磁性又好聽的嗓音裡,當即流轉着一股别樣的寒意,不容置喙。
“是!
少爺,屬下明白!
”
話落,黑衣保镖恭敬地應道,随後,迅速走到了管家的面前,将袖子捋起來之後二話不說,抽的大巴掌呼呼作響,狠狠地朝管家的臉猛扇了過去。
當即,“啪啪”的聲響不絕于耳,其間,更是夾雜了管家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可謂是一聲比一聲凄慘,一聲比一聲犀利,直擊耳膜,叫人膽戰心驚。
這些黑衣保镖們,全都是經過嚴苛訓練的,出手狠辣又無情,自然,可以管家吃上不小的苦頭,備受折磨,苦不堪言。
而同一時間,婦人滿臉的淚痕,手腳并用,匍匐在地,迅速爬到了自己孫女兒的近前,趕忙一伸手,将她小小的身子緊緊地擁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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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複得,喜極而泣。
而就這一會兒的功夫,管家都不記得自己究竟是挨了多少個大嘴巴了,隻覺的眼冒金星,頭暈目眩,口腔裡,充滿了濃濃的血腥氣息。
濃烈至極,從而導緻呼吸不順,隐隐作嘔。
整張臉瞬間就腫了起來,将兩隻眼睛給擠成了一道小小的縫隙,青紫一片。
疼到了最後,就隻剩下了麻木的感覺
“住手!
”
這時,眼看着差不多了,樊逸痕這才冷冷地出言,制止住了這單方面的碾壓暴擊的舉動。
頓了頓之後,又道:“放開他!
”
聞言,黑衣保镖這才松開了手。
頓時,沒有了力的支撐之後,管家像一條死狗似的,整個人有氣無力地滑落了下去,“噗通”一聲,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喉嚨腥甜,氣血翻湧,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氣。
與此同時,“哇”的一下,他直接噴出了一口老血來,鮮紅鮮紅的,裡面更是參雜了幾顆大牙。
什麼叫做打得你滿地找牙,此時,正是管家硬生生的真實寫照。
"筱悠,你乖,先在這兒等我一下,我過去和他好好地說道說道,馬上就回來!
"
随後,樊逸痕一低頭,薄薄的唇角向上一挑,柔聲哄着她道。
"好!
"
聞言,季筱悠輕輕地點了點,一副極具乖巧地樣子。
與此同時,不由地在心中冷笑了一聲,看來,管家的苦難折磨并沒有結束,還真的自作孽不可活,活該!
見狀,樊逸痕這才松開了環在她腰間的手,錯身刹那兒,眉宇之間的柔情盡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凜冽的肅殺之氣。
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居高臨下,死死地鎖定在了管家的身上。
邁着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無情地朝其逼迫了過去。
頓時,雷霆之怒攜裹着萬鈞的殺氣,猶如驚濤駭浪,滾滾而來,在狹小的空間裡,産生了極緻的殺氣。
見狀,恍若死狗一般,趴在血污之中的管家艱難地擡起了頭,望着好似殺神一般朝他逼迫而來的樊逸痕,猛打了一個激靈兒之後,直接被吓的尿了褲子。
黃色的尿液流了一地,腥臭腥臭的,十分難聞。
無歇的恐懼來襲之際,他驚慌失措,唇齒打顫,居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不……不……不要,我……我……我錯了!
求……求求你……”
低三下四,卑微又無助。
隻是前後這一會兒的功夫,局勢就來了一個大逆轉。
管家從高高在上的審判者,從得意的雲端,直接跌入了萬丈的深淵,變成了一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憐蟲。
全然無視他卑微的求助,樊逸痕不為所動,很快,威嚴不可侵犯的挺拔身影,便來到了管家的近前。
低頭,冷銳的瞳孔微眯,冷睨的視線,先是落到了他的臉上。
殺氣乍然迸射之際,又緩緩流轉,順着他身體的紋路,一路向下,最後,穩穩地停留在了他的雙腿之間。
以樊逸痕的心性,是最讨厭男性占着身體與生理上的優勢,恃強淩弱,動手欺負女性的。
更何況,受害者還是他心尖兒上的人。
該死!
絕對!
不可饒恕!
思及至此,樊逸痕眸光一沉,不急眨眼之間,卻是已經以雷霆之勢,狠辣出手。
二話不說,猛然擡起了腳,一腳,狠狠地踩在了管家的雙腿之間。
力道剛剛着落的那一刻,樊逸痕薄薄的唇角微微上揚,輕不可聞抿出了一道嗜血而又殘忍的弧度,卻是暗中用力,狠狠地碾上了一腳。
“啊!
!
!
”
劇痛襲來之際,管家直接猩紅了雙目,額角的青筋一條接一條地凸了出來,扯開了嗓子,喊的撕心裂肺。
五官都扭結在了一起,突然之間,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怎麼樣?
剛才你不是很張狂嗎?
我樊少的人,你都敢動,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就不知道當本少踩碎你那個玩應兒以後,你還能不能再碰女人了?
嗯?
”
冷笑連連,樊逸痕唇齒開啟之際,磁性的聲音是那樣的好聽。
隻不過,卻是沒有着落到任何一點的溫度,寒意叢生,凍徹心肺。
與此同時,樊逸痕一邊說着,一邊又使勁兒加大了腳上的力度。
“啊!
!
!
我……我……我錯了!
”
頓時,劇痛翻倍,就連管家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都尖銳了不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認錯低頭,苦苦哀求道。
隻不過,這種光景并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未及眨眼之間,劇烈的猛顫了幾下之後,管家弓起來的身子又“噗通”一聲,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渾身上下的力氣好似被硬生生地抽空一般,整個人變的氣若遊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