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抓住,斷骨的殘忍懲罰
隻見他斜睨着眼角,居高臨下,表情趾高氣揚且不懷好意。
并且,尾音落下之際,還及其惡劣地打了一個口哨。
話落,頓時惹的其他人哄堂大笑,身體的幅度很大,故意咧着嘴角,矯揉造作,表情看上去特别的滑稽。
好不容易這才逮着一個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的機會,自然,他們不可放過,全都跟那聞着了魚腥味兒的貓一般,迅速聞風而動。
不懷好意,嘲諷的意味兒十足。
“呦!
瞧瞧,咱們的樊家大少就是與衆不同,咋開着破車就出來了,這是準備微服私訪,下基層體驗生活呢?
”
眼看着同伴重心捧月,他一時成了最受矚目的那一個,黃毛的二世祖别提有得意了,而這一得意忘形之下,他忘乎所以,“嗖”地一下,直接從自己的車上跳了下來。
随後,雙臂環抱在自己的胸前,邁着趾高氣揚地步伐,來到樊逸痕車前。
站定,彎下腰,冷笑連連,故意刺激他道:“怎的?
我聽說樊家大少現在遇到了危機,生死攸關,吧唧一下,從天堂摔下了地獄,華麗麗地來了一個狗吃屎,直接變成窮小子了?
”
尾音上揚,因為過于興奮的緣故,渲染上了一抹輕微的顫抖感。
再配上他那副不懷好意,想要落井下石的表情,真是讓人作嘔到了極點。
見狀,樊逸痕眸光一沉,沉沉的殺氣以極快的速度一閃而過,薄薄的唇角向上微揚,抿出了一道濃濃的嘲諷。
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依舊,根本就沒有半點的改變。
旋即,他輕輕将車窗搖下,修長的胳膊,慵懶地搭在車窗上,冷銳的目光落在了黃毛二世祖的身上,似笑非笑。
“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如今的樊家大少,恐怕是連一頓好飯都吃不上了吧?
怎麼說,咱們也相識了一場,不如你好好地求求我,我随随便便地從指縫裡露出點錢來借你,便足可以讓你不用風餐露宿,流落在街頭,怎麼樣啊?
”
眼看着樊逸痕隻是冷冷地盯視着他,并沒有要動怒的意思,黃毛二世祖越加地得意忘形了起來,當即呲牙咧嘴,言語侮辱,挑釁意味兒十足。
“哼!
”
唇邊嘲諷的弧度深了深,樊逸痕冷銳的瞳孔危險地眯了眯,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道:“還真是世風日下呀!
居然連狗都穿上人類的衣服開始裝模作樣的了。
說到底,你隻不過是一個成日裡不務正業,遊手好閑,靠自己老子接濟過日子的蛀蟲罷了。
哪來的雄心豹子膽,居然膽敢跑到本少跟前狂吠?
嗯?
”
雄眉微揚,清冷的嗓音裡雖然瞧不出什麼過大的波動來,但是,寒意濃厚,十分迫人。
“你……你……”
頓時,黃毛二世祖臉上微變,心中發虛,幾乎是條件反射,出于對樊逸痕恐懼的本能反應,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帶着慌亂,如避蛇蠍,那副樣子看上去别提有多滑稽的了。
可緊接着,他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妥。
當即,咬牙切齒,神色尴尬,滿臉通紅,暗道了一聲“真是該死”!
如今的樊逸痕已經落魄,他帶人來是特意要找他的晦氣,羞辱他的。
可誰知,被樊逸痕三言兩語的這一吓,就差點被吓破了膽,這要是傳出去了,他這張臉還往哪擱,不得叫人将大牙都笑掉了呀?
思及至此,他趕忙定了定神,為了緩解尴尬,雙手掐腰,首先故意大聲地清了清嗓子。
而後一臉陰鸷的表情,吊兒郎當,一搖三晃地又走到了車前,咬牙切齒,惡狠狠地道:“到底是樊家大少,即便如今落魄成了這個樣子,那份趾高氣揚的氣勢也不改分毫。
不過這個世界上到頭來還是得用勢力說話,連飯都快要吃不上了,我看你還能牛到幾時?
”
扯着嗓子,嗓門很大,故意虛張聲勢,來為自己壯膽。
旋即,頓了頓後,黃毛二世祖一轉身,張開雙臂,咧着嘴角,故意煽動道:“你們大家說說看,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呀?
這以後呀……”
說着說着,他故意止住了話音,尾音拉的很長,犀利尖銳,而後這才又不懷好意地大聲嚷嚷了起來:“恐怕一個小門小戶出身少爺公子,随随便便就能捏死他了。
”
“是是是!
你說的對!
”
話落,身後的幾人頓時熱情高漲,全都不懷好意地裂開了嘴角,極為配合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彼此間相互配合,一時間,直接将嘲諷的氛圍推到了空前高漲的局面。
而作為正主的樊逸痕來講,心中卻是泛不起半點的波瀾來,隻是銳利的瞳孔危險地眯了眯,薄薄的唇角邊噙着一抹冷笑,夾雜着嘲諷,好像打量着跳梁小醜一般,打量着這幫人。
最後,饒有深意地鎖定在了黃毛二世祖的身上,笑的意味深長。
反正現在他有的是時間,不急,既然這群兔崽子想玩,他不介意陪他們好好地玩玩。
“呀!
這小妞長的不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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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就在這時,黃毛二世祖眼角餘光不經意間一掃,頓時,落在副駕駛季筱悠的身上。
當即,瞳孔微攢,驚豔過後,突然變的色眯眯了起來。
下一刻,迫不得已地伸出那隻油膩膩的小胖手,狠狠朝季筱悠白皙的臉頰伸過去的同時,滿口污言穢語,不幹不淨地大聲嚷嚷道:“小妞,這樊家大少現在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不如,從今往後,你就跟爺吧!
隻要将爺給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保管你後半生衣食無憂,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
季筱悠大吃一驚,臉色變了變後,身子下意識往後縮了縮,想要躲開他的碰觸。
“哼!
小賤人,别給臉不要臉,讓你伺候爺,那是看得起你!
”
或許是被季筱悠滿臉的厭惡與抗拒所刺激到了,黃毛二世祖微微一怔,怒從心生,咬牙切齒,直接狠狠地咒罵了一句。
随後,加大了力度,張開五指,狠狠地朝季筱悠抓去。
既然這個女人給臉不要臉,一點都不識擡舉,黃毛二世祖已經決定了,當着大家的面就地正法,直接就給她辦了。
“嘶!
”
可誰知,就當黃毛二世祖的手将将要碰觸到季筱悠胸口的時候,胳膊在空中被一隻大手給死死地攥住,對方加大力度之際,恍若一把大鉗子一般使得他根本再也無法寸進半步。
吃痛之際,他轉頭過來,剛要破口大罵,卻突然撞見了樊逸痕飽含着無窮殺意的眸灣之中,當即心虛不已。
剛才色心驟起之際,黃毛二世祖得意忘形,一時間,居然忘記了樊逸痕的存在了。
如今隻見樊逸痕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銳利的眸子裡,寒芒迸現,帶着冰碴,攜裹着滔天般的怒火,狠狠地刺在了他的心頭。
當即,黃毛二世祖猛地一哆嗦,臉色大變之際,色厲内荏地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亂來啊。
否則的話,我爸……我爸是絕對不會放過你了的。
”
嗓音尖銳,因為恐懼,在不知不覺間渲染上了輕微顫抖感。
“呵呵!
”
狀似鷹隼,死死盯視着他,樊逸痕突然笑了起來。
隻不過,那抹清淺的弧度裡,卻沒有着落到半點的溫度。
旋即,冷銳的視線移轉,饒有深意地落在了他另一隻手的手腕上,這才陰冷地開了口:“小畜生,你的記性還真是差呀!
這才過了多長的時間,斷骨之痛這麼快就忘記了?
嗯?
”
說話間,樊逸痕五指狠狠收攏,一邊暗有所指,一邊故意加了大手中的力度。
頓時,黃毛二世祖渾身一顫,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如今,被樊逸痕這一刻意地提及之後,左手腕上原本已經好了的骨傷又再次開始隐隐作痛了。
同時死灰複燃的,還有那流淌在骨子裡,對樊逸痕油然而生,不可控制地懼意。
幾個月之前,因為一次意外,他得罪了這個可怕的魔鬼,雙方發生了激烈的沖突。
仗着自己的老爹撐腰,原本他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到處惹是生非,欺行霸市的主兒。
可就在那一次,卻被樊逸痕狠狠地打斷了手,疼的撕心裂肺,一邊倒性地全面碾壓。
這梁子,就是這麼結下的。
“你裝腔作勢吓唬誰?
也不瞧瞧,你現在落魄地連個狗都不如了,還以為是當初那個……”
可一轉念,黃毛二世祖就又鎮定了下來,今非昔比,如今的樊逸痕,早就已經不複當初鼎盛時期的光景了。
可誰知,話還沒有說完全之際,樊逸痕冷銳的瞳孔危險地眯了眯,沒有任何的征兆,突然擡起了令一隻手來,二話不說,“嘎巴”一聲,一用力,直接将黃毛二世祖的大拇指給硬生生地掰斷了。
“啊!
!
!
”
一聲凄厲的慘嚎過後,黃毛二世祖疼的表情扭曲,五官都要擠到了一起,看上去别提有多猙獰了。
“你……你……你這個魔鬼,快……放開……快放開我!
”
扯着嗓子,一邊喊的撕心裂肺,他一邊奮力掙紮,想要掙脫開樊逸痕的鉗制,将手給抽出來。
可奈何,樊逸痕的大手就跟個鉗子似的,即便是黃毛二世祖将吃奶的勁兒都給使出來了,疼的冷汗直流,愣是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