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七章 回程
“好。
”助理的話剛剛應下,郁沉謙的腳步就飛快地朝着前面前面邁去,一點兒都不遲疑,直看着助理有些瞪眼。
原來郁總的身體這麼好,還是說,已經被氣急了?
想歸想,助理還是隻得跑着跟上,任勞任怨。
他沒有猜錯,郁沉謙的确是被氣得可以,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自己當作兄弟的人,會在自己的身後,默默地,卻又狠厲的,直接給自己了最重的一。
如果是外人的話,郁沉謙還可以想着應該用如何的手段報複回去,可是花墨寒……
二十多年的兄弟,哪裡會有那麼容易割舍
……
所有背後的事,到最後的時候,慢慢都會水落石出。
花墨寒動的手腳,因為時間慌張,所以很多地方都不高明,被郁沉謙的人查到的時候,也在被另外的人查到。
第二天一大早,郁沉謙就接到了和這件事有關的消息。
差不多一未的郁沉謙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看着手中剛才才被收上來的文件,握着紙張的手越來越緊,臉上的神也是越來越難看。
這文件上面,幾乎是說明了花墨寒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所有原因。
那張花墨寒和花母林瑩在外面見面的照片,被放在了最首頁上的地方,據上面的描述來看,自從那次見面之後,花墨寒整個人就有了一些明顯的變化了。
那天早上和花母分開之後,就是跑到公司,問他父親死去的事。
郁沉謙目光幽深,那天早上的時候,花墨寒問的問題,是有關于他父親的,所以,這件事一定和花母之間的談話有着說不清的關系。
他又翻開一頁,裡面是花母近幾年事的記錄。
而其中的一條消息,更是讓郁沉謙有些恍然大悟般的感覺。
林瑩,嗜賭。
資料上面記載,當年林瑩在嫁給花父之前,就已經上了賭博,在和花父結婚之後,這樣的習慣依舊是沒有改變,花父曾經為她還了一次又一次的賬。
這樣的花母,會和花墨寒說些什麼樣的話?
花墨寒幾次問起父親的事,意就是想說,他懷疑自己和當年他父親的死因有關嗎?
郁沉謙緒飄轉,記憶到了很久以前。
花父一直是在跟着他父親做事,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他和花墨寒從小就是認識的,因為他稍微大了些,所以一直将花墨寒當作弟弟照顧。
當年大概是在高中的時候,有一天他們正在打籃球,卻忽然傳來了消息,說花父乘坐的那輛飛機失事,幾百名乘以及乘務人員喪命。
當時,花墨寒無比沉痛,仿佛一夕之間就長大了,而他,也一直陪在花墨寒的身邊,安着他。
現在,花墨寒将父親死因拿出來說事,意是不是就是在說,懷疑自己和他父親的死因有關?
不,不對,當年他和花墨寒一樣,都還在讀高中,所以他懷疑的,應該是自己的家人吧?
如果事真的如他現在所猜測的這樣,那麼也就能夠解釋清楚,昨晚上花墨寒為什麼說他們之間不是兄弟,而是仇人了。
殺父之仇麼?
郁沉謙隻是看着這麼一份資料,就将事的大概猜了個清楚,他面上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看起來無比的諷刺和心驚。
花父是不是他郁家人害死的,他現在還不能确定,畢竟過去的事,上一輩的事,他并不知道所有。
但是花墨寒隻是聽自己母親的話,就将他全部否定了這樣的做法,卻讓郁沉謙心中憤怒。
當他們之間的過往,難道還經不起這樣的考驗嗎?
所謂的兄弟,就是一場笑話嗎?
郁沉謙握着一沓紙的手緊握得幾乎可以看見青筋暴跳,現在所面臨着的困境,已經将他整個人都要搞得出不過氣來了。
手邊的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郁沉謙沉沉目光看過去,在沒有看清楚上面跳動着的名字的時候,心中的一個想法是不想要接電話。
煩,隻這一個煩字,貫穿了他整個人的心境。
隻是電話鈴聲持續不斷的響起,郁沉謙歎了口氣,傾身,目光在看見上面跳動着的名字是老婆時,心中竟松了一口氣。
他接起了電話,聲音中不可b免地帶上了一分疲倦,“小詞。
”
顧詞的聲音通過電話鈴聲,擔憂和寬一起傳來,“你還好嗎?
沉謙,沒出什麼大事吧?
”
本來不想打擾沉謙的,但是想着他昨晚上一個人回去,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報平安的電話時,顧詞就忍不住的想要給他打電話問一下了。
而接通電話之後,郁沉謙話音裡透露出的意,就讓顧詞更加擔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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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己的問題一骨碌地全部都扔出去了之後,顧詞才想到自己是不是讓他覺得心煩了,呐呐地說道,“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
“沒有。
”郁沉謙立馬否定道,能夠在這個時候聽見顧詞的聲音,其實讓他覺得心中稍安,因為這樣,至少說明,不是所有人都像花墨寒那樣,那麼地不相信他。
郁沉謙将自己整個身體都倚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沒有拿着電話的一隻手摸上自己的太陽穴,輕輕按摩着,“小詞,我想你了。
”
他的聲音充滿意,顧詞心中一酸,鼻子有些發堵。
過了一會兒,平靜好了自己緒的顧詞才開口,聲音中有着一絲抱怨,“胡說什麼呢,我們昨天晚上不是才見過嗎?
”
既然郁沉謙都不嫌她煩,她就接着叨叨了。
“就算公司有再多的事,你也不能累着自己,不是還有花墨寒嗎?
他在不也是沒有事,你叫他一起幫你的忙嘛……”
顧詞一直說個沒停,郁沉謙安靜聆聽,沒有說話,但心中緒卻是沒停,臉上剛帶着的笑容也是散去了。
花墨寒麼?
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們都是好兄弟,可顧詞怎麼會知道,偏偏就是這個花墨寒,做出了這次所有的事來。
算了吧,這些事,還是不要告訴顧詞好了,就讓她好好在外面帶着孩子玩一場好了。
想明白了這點,确認了這個事,郁沉謙就沒有打斷顧詞的話,讓她一次的将話給說完。
到最後的時候,郁沉謙聲音中依舊是帶着笑意,“好了,小詞,我會理好的,你就好好在外面玩吧。
”
顧詞聲音中帶着疑,“你會理好吧?
”
“嗯。
”郁沉謙的聲音低低的,卻帶着一種自信。
顧詞卻想起更為重要的事來,“你是不是昨晚上一未睡?
”
郁沉謙一滞,竟不知道應該要承認還是否認掉。
承認的話,顧詞肯定會說他,而否認的話,不是說好了不騙她麼?
可郁沉謙的沉默就已經說明了很多事,顧詞倒是沒有像他所想的那樣念叨,聲音中切切實實地有了一絲無奈。
“你好好保重身體吧。
”
郁沉謙就松了一口氣,兩人再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挂斷了電話,郁沉謙感慨渡過一劫的同時,遠在外,将手機放在手心裡的顧詞卻在打着一個主意。
她要回了。
原來制定的計劃,本就是一家四口一起出去的時候才會有的事,可現在,郁沉謙都回了,他們剩下的三個人,這樣呆着有什麼意。
倒是郁沉謙,現在在,因為容島的事而忙得團團轉,她就算是不能夠在公司上的事幫忙,也可以回去照料着郁沉謙的起居啊!
在這樣的想法下,顧詞當機立斷,就決定了要馬上買機票回。
郁沉謙為了她付出那麼多,這次,就讓她來做一些小小的事吧。
……
而不知道顧詞要馬上回來的郁沉謙,拿上自己剛看完的資料,決定再去找一趟花墨寒。
他已經猜到了大部分的原因,花父去世的事就算是有蹊跷,也不應該是他的錯。
不是想要完全地推卸責任,隻是擔心,害怕花墨寒是被某人給利用得徹底,兄弟的事不可能那麼輕易地就算了,郁沉謙不可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花墨寒踏入深淵。
這次,因為是一大清早,郁沉謙在知道花墨寒所在位置的時候,直接就去了花家。
因為以前是人,所以也沒有傭人攔着他,郁沉謙直接走進去,登堂入室。
蘇星落正帶着小花吃早餐,看見郁沉謙,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連忙招呼,“沉謙?
你不是出旅遊了嗎?
顧詞呢?
她也回來了嗎?
”
郁沉謙的視線落在了花墨寒的身上,轉頭看着蘇星落的時候,忽然露出一個笑容。
“他們三人沒有回來,不過很想你……”
“郁沉謙!
”花墨寒忽然站起來,出聲,打斷了郁沉謙的話,聲音中帶着狠厲。
蘇星落帶着小花,不解地看了看郁沉謙,又看了看花墨寒,不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郁沉謙和花墨寒兩人目光對視,都帶着隻有對方能夠看懂的意味。
“星兒,你帶着小花先進去。
”花墨寒眼睛沒有離開郁沉謙,卻是在對着蘇星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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