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169章 進山採藥

  

  秦浼接過,猛灌了一口,果汁汽水,比後世那些加了科技的飲料味道好太多。

  「好喝。」秦浼鬱悶的心情被汽水給治癒了,又喝了一口,感慨道:「甜食果然能治好糟糕的心情。」

  「你喜歡就好。」解景琛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秦浼見解景琛不喝,好奇的問:「你不喝嗎?」

  「我不愛喝。」解景琛牽著她的手朝停車的位置走去。

  解景琛沒騙她,他真不愛喝汽水,他要麼喝茶水,要麼喝白開水。

  「不愛喝你還買兩瓶。」秦浼嘟囔著,見他買兩瓶汽水,她還以為,他一瓶,她一瓶。

  「你愛喝。」解景琛笑著說道。

  秦浼擡頭,凝望著解景琛的側顏,雕刻般完美的五官,長相精緻妖孽,尤其是他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瀲灧迷人,三分惡魔般的邪魅,三分冷漠的貴氣,四分腹黑的精芒。

  「你不渴嗎?」秦浼問。

  「我帶了水壺。」出門帶水壺,是解景琛的習慣。

  秦浼沒說話了,喝了一口汽水,頭靠在解景琛的手臂上,男俊女俏,路過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們幾眼,當然,也有人向他們投來鄙夷的目光。

  這個年代有些人的思想還是很封建,大庭廣眾之下,別說這麼親昵的行為,就是單純的手牽手都有人會罵你有傷風化。

  車上,解景琛並沒立刻開車,側眸睨著秦浼,遲疑幾秒,薄唇開啟。「浼浼,花奶奶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她對你的態度惡劣,是不想你靠近他們,他們是擔心連累你。」

  「我懂,放心,我沒放在心上。」秦浼瞭然於胸,很多人已經得到平反,張老和花奶奶還沒有,真希望他們早一點得到平反,不指望他們在自己的領域繼續創造輝煌,隻希望他們能安度晚年。

  「浼浼,謝謝你的體諒,謝謝你的善解人意。」解景琛鬆了口氣,露出欣慰的笑意。

  秦浼定定地凝視著解景琛。「解景四,你對花奶奶很尊敬。」

  對胡攪蠻纏的老人,解景琛向來不留情面,他家阿奶就是例子,解景琛懟她的時候,半點情面都不念,對花奶奶卻不同,她被花奶奶的話氣得吹鬍子瞪眼,解景琛都沒摻和進來。

  解景琛妖冶的臉上渲染著淡淡的苦澀,開口的語氣認真而嚴肅。「她值得。」

  秦浼沒接話,有些老人值得尊敬,有些老人不值得。

  解景琛平復了一下思緒,含笑凝視著秦浼,問:「浼浼,想去哪兒?」

  秦浼眨了眨眼睛,問:「我們不急著回家嗎?」

  解景琛指腹在她鼻尖上颳了一下。「我們出來了,你就別惦記著家裡,你想去哪兒,我就帶你去哪兒。」

  秦浼摸了摸鼻子,她不惦記家裡,她隻惦記景七。「要不,我們回家接上景七。」

  「不。」解景琛直接拒絕,目光變得有些幽怨。「浼浼,我想跟你獨處。」

  秦浼眼角抽了抽,他們獨處,獨處的時候很容易……

  秦浼拍了拍臉頰,瞎想什麼呢?大白天的,又是在外面,她就不信解景琛這麼沒分寸。

  縱慾可不好,會透支身體。

  「浼浼,臉這麼紅,你在想什麼?」解景琛曖昧的問道,能讓她臉紅心跳的事,隻能是他們歡愛的事。

  「沒想什麼?」秦浼心虛,他的眼神太曖昧太犀利,讓她有一種無處遁形的窘境。

  解景琛湊近秦浼,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際,薄唇更是有意時不時觸碰著她的耳垂,惹得秦浼心跳加速,臉頰和耳朵滴血般的紅。

  「解景四。」秦浼受不了,人來人往,若是被外面的人看到,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解景琛立刻止步,不敢繼續挑逗她了,他怕最後自己玩火自焚。

  「不逗你了。」解景琛輕咳一聲,在位置上坐直身,雙手握著方向盤。「浼浼,想好了嗎?想去哪兒?」

  「張老采不了草藥了,家裡的藥材也所剩無幾,要不,我們去山上採藥。」秦浼說道。

  解景琛嘴角抽了抽,家裡的藥材還有很多,在她眼中就成了所剩無幾。

  「好。」解景琛縱容的瞥秦浼一眼,一副捨命陪君子的樣子。

  上山採藥需要鋤頭和背簍,兩人先去買裝備,水和乾糧都備齊,解景琛開著車,朝郊外去。

  兩個小時後,秦浼望著眼前的大山,他們進山後,會不會迷路啊?

  在後世的時候,秦浼也野外露營過,選的地方都是風景優美的平地,去深山野林就不是露營了,而是荒野求生,她沒這方面的經歷。

  「山裡的地形,你熟嗎?」秦浼看向解景琛,他正彎著身,將後備箱裡的乾糧和水裝進背簍裡。

  「不熟。」解景琛停頓一下,接著又說道:「但是,我有進山的經驗。」

  秦浼並沒被他安撫到,不過,有經驗都勝過沒經驗,他沒經驗,她也沒經驗,兩人摸蝦似的在山裡亂轉,那才糟糕透了。

  「要不,我們去上次景五帶我去的那座山。」秦浼建議道,安全第一,採藥是其次。

  秦浼主打就是安全。

  解景琛見她有些打退堂鼓,更加確定就是眼前這座山了,不擔心她懼怕,就擔心她不畏懼,不然,他就沒表現的機會了。

  大男子主義作祟,解景琛關上後備箱,背上背蔞,走向秦浼,將她摟在懷中。「有我在,不用怕。」

  秦浼怔忡地望著他,總覺得這男人不懷好意思。「我想去景五帶我去的那座山,怎麼辦?」

  解景琛蹙起眉,額際布滿黑線。「那裡能稱為山嗎?」

  「怎麼就不能稱為山了?」秦浼不服氣。

  「乖,你要對我有信心,我會保護好你。」解景琛安撫道。

  秦浼翻了個白眼。「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解景四,你要是丟下我獨自飛走了,人生地不熟,又是在深山野林裡,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的下場就是自生自滅。」

  「胡說,放心吧,我不會獨自飛,我實名起誓,我會帶著你一起飛。」解景琛套用在醫院秦浼懟花奶奶時說的話。

  秦浼深深地凝望他,這個男人的話,她信,有他在身邊,她安心,故作沮喪的說道:「我是累贅,你帶著個累贅飛不起來呢?」

  「那我們就生死相隨。」解景琛脫口而出,未經大腦的話,要麼敷衍的胡話,要麼誠摯的真話。

  生死相隨,這是美麗的誓言,隻是,這樣的誓言,信一次,你就完犢子了。

  秦浼低頭,陷入沉思。

  「我在邊防待了幾年,那邊的山是這裡的幾倍,那才是真正的深山野林,進山裡野訓,一待就是好幾個月,地形都被我摸得清清楚楚,眼前這座山,輕鬆毫無壓力。」解景琛牽著她的手,眼神深情又真誠。「我能安全帶你來,必定能安全帶你走,浼浼,你信我嗎?」

  「我信。」秦浼敢掃興嗎?解景琛說了那麼多鋪墊,她再不上道,她都不懷疑解景琛會直接滅了她,然後棄屍荒野。

  解景琛滿意了,牽著她的手,帶著她進山。

  剛進山,兩人遇到一位中年大叔,背著一捆柴下山。

  「你們……」大叔停下腳步,帶著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兩人,兩人的穿著,一看就是城裡人,背著背蔞拿著鋤頭,打獵不像打獵,砍柴不像砍柴,上山採藥嗎?

  「我們上山採藥。」秦浼。

  「我們是夫妻。」解景琛。

  兩人異口同聲,秦浼錯愕地看向解景琛,有必要跟陌生人說明他們是夫妻關係嗎?

  「山裡很多草藥,不過,我得提醒你們,別走太遠,深山裡很危險,為了採藥丟了命可不值當。」大叔好心給他們提個醒。

  「好的,我們知道了,謝謝大叔。」秦浼笑著道謝。

  大叔沒再多說什麼,背著柴下山。

  山路不好走,樹枝把秦浼的臉頰都劃破了,傷口不深,隻是破了點皮,溢了點血,秦浼沒怎麼在意,卻把解景琛給心疼的。

  不讓秦浼帶路了,他走在前面,幫她開路,確保她不會再被樹枝給劃傷。

  正如大叔所說,山裡的草藥很多,卻都是一些普通的草藥,秦浼沒采,她進山的目標很明確,沖著珍貴的草藥和那些極其難尋的草藥,普通的草藥她在黑市上就能買到。

  秦浼走累了,停下腳步,擦著額頭上的汗。

  「渴了?」解景琛也停下腳步,放下背蔞,從裡面拿出汽水,打開瓶蓋,遞給秦浼。

  秦浼接過,喝了一口,拿著汽水,看著解景琛抱著水壺喝水,那滾動的喉結帶著誘惑力,思想又黃了。

  秦浼猛然回神,懊惱的咬了咬牙,她的思想腐敗了,解景琛偶爾露出一個動作,她就能想入非非。

  「怎麼了?」解景琛敏銳的察覺出她的異常,蓋上水壺,將水壺放進背蔞裡。

  「沒……沒怎麼。」秦浼做賊心虛,仰頭又喝了一口汽水。

  解景琛俯身,湊近秦浼,目光幽深。「我怎麼見你在心虛呢?」

  「什麼心虛?你才心虛,走了這麼久,我是體虛好不好。」秦浼退後一步,與他拉開距離。

  秦浼失口否認,解景琛也沒逼迫她。「那我背你下山。」

  「下什麼山?我要麼不進山,一旦進了山就不會空手而歸。」秦浼挺了挺胸,推開解景琛走到前面。

  解景琛趕忙背上背蔞,牽著她的手,他走到前面。

  「解景四,難尋的草藥都在深山裡。」秦浼盯著解景琛的後背說道。

  想到大叔的提醒,她也有常識,深山裡很危險,隻是不經歷險阻,如何尋到好的草藥。

  「那我們就進深山。」解景琛說道。

  秦浼眸光微閃,耷拉著腦袋,沮喪的說道:「深山裡很危險。」

  「我會保護你。」解景琛給足她安全感。

  秦浼沒潑冷水,一臉膜拜的看著他。「解景四,你真厲害。」

  男人要適當的誇讚,使勁的誇,拚命的誇,毫無原則和底線的誇,誇得他飄起來。

  被自己的女人贊厲害,試問一下,有哪個男人受得住。

  解景琛停下腳步,轉身,低頭,吻上她的紅唇,他早就想吻她,忍到再現,因她一句話,徹底破防了。

  秦浼被他熱情的吻,吻得暈頭轉向。

  孤男寡女處在深山之中,兩人又是合法夫妻,若是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此刻的天時、地利、人和。

  山林裡,浮雲著曖昧撩人氣息……

  秦浼渾身酸軟,任由解景琛幫她整理著衣裳,緋紅的臉頰上滿是嬌羞。

  他們是上山採藥,不是上山野戰。

  解景琛異常滿足,同時又很震驚,他們居然在野外……想想都覺得荒唐。

  沉迷美色,君王不早朝,解景琛有些理解其中的奧秘。

  「能走嗎?」解景琛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秦浼瞪著他,筋疲力盡的她,別說走路,如果不是解景琛摟著她,她站都站不穩。

  昨晚沒怎麼睡,又配合他索取,體力透支,困意襲來,她現在隻想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覺。

  「我背你。」解景琛將背蔞背在秦浼背上,轉身俯身,等著秦浼上來。

  秦浼沒猶豫,趴在他背上,解景琛背著她,朝前面走。

  「解景四,進深山,不許下山。」秦浼眼皮睜不開了。

  「好。」解景琛點頭。

  秦浼這才閉上眼睛,沉沉睡去,聽到平穩的呼吸聲,解景琛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背著她小心翼翼朝山林深處去。

  越往深處走,鳥兒們的叫聲越減少,解景琛臉色也變得凝重,他獨處進山,不會感到懼意,有秦浼在,他要小心謹慎。

  解景琛不懂草藥,秦浼又睡著了,他也不忍心叫醒她,繼續往山林深處走也沒意思,解景琛索性停下腳步,想找個可以歇腳的安全位置。

  突然,解景琛敏銳的感覺到有東西靠近,立刻警惕起來,進入戒備準備。

  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解景琛耳尖的聽出,腳步聲很雜亂,有人的腳步聲,還有動物的腳步聲。

  從腳步聲,解景琛判斷出,是狼。

  解景琛眼眸中凝藏著絲絲的緊張,在山林裡遇到狼,可不是好事,一頭狼還可以應付,一群狼那就麻煩大了,沒有秦浼,他自信可以全身而退,他要分心保護她,很難全身而退。

  突然,一個黑影朝他急速而來,解景琛背著秦浼靈活一閃,鋒利的利爪將他的胸膛爪傷,留下幾道爪痕。

  解景琛的視線與泛著綠光的狼眼對視,眼眸變的幽深而森冷,臉上滿是肅殺之氣。

  「不可傷人。」一道急促聲響起,隨即一道身影速度奔來。

  狼見到主人,頓時收斂起戾氣,乖乖地蹲在主人身邊。

  解景琛並沒放下戒備,菲薄的唇角噙著冷意,犀利的目光審視的打量著少年。

  「領導。」少年認出解景琛,激動不已。

  解景琛微愣,琥珀色的眸子幽深不見底,目光探究地凝著少年。

  「領導,是我呀,阿兵。」阿兵激動的拍著自己的胸膛。

  阿兵,這個名字有點耳熟,腦海裡浮現出一個身影,解景琛打量著阿兵,兩個身影怎麼也融合不到一起。

  他印象中的那個阿兵,膽小如鼠,標準的黃皮膚,透著幼稚的寸發小青年,眼前這個傢夥,頭髮過長,將一邊的臉遮蓋住,穿著花裡胡哨的襯衣,整個人痞裡痞氣,和景五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還沒認出來?」阿兵有些挫敗,想到自己的變化,阿兵恍然大悟,現在的他和三年前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阿兵拂開遮蓋住半邊臉的頭髮,露出他的臉。

  解景琛嘴角壓抑不住的抽搐,阿兵臉上的膚色被太陽曬得不協調,估計是他那過長的頭髮的功勞。

  解景琛對阿兵並不熟悉,卻印象深刻,小夥子當兵,分配到他手上,阿兵是第一個分配到他手上訓練沒超過一天的人,是他結束了阿兵的當兵生涯,派人將他遣送回家。

  在這種情況下見面,解景琛多少有些尷尬,有一種落到阿兵地盤上的覺悟,尤其是看到那頭狼乖乖地蹲在阿兵身邊。

  「領導,認出我了嗎?」阿兵問道。

  解景琛不語,他的沉默給了阿兵答案。

  「認出了就好,我的變化蠻大的,我們相處又那麼短,我真擔心你認不出我。」阿兵笑呵呵的說道。

  解景琛保持緘默,豈止是變化蠻大,簡直是判若兩人,阿兵不提醒和自證,他根本認不出來。

  「領導,你迷路了嗎?」阿兵跳到解景琛面前,看著他背上背著的人。「領導,她是你的妹妹嗎?」

  解景琛很無語,他和秦浼那麼有夫妻相,阿兵這是什麼眼神?

  「我媳婦。」解景琛咬牙切齒從牙縫裡迸出。

  「啊!」阿兵震驚的啊了一聲,隨即又摸了摸脖子。

  「啊什麼啊?她是我媳婦讓你很震驚嗎?」解景琛沒好氣的問,並沒卸下戒備心,他不了解阿兵,不能確定,阿兵會不會趁機報復他。

  「是蠻震驚的。」阿兵說實話,解景琛這樣的男人,沒有女人能駕馭得了他,忍不住對他背上的秦浼產生了興趣。「領導,時間不早了,我帶你們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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