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177章 結婚了,他就是我男人

  

  「搬不回來。」解母保證。

  「這可不一定。」解景珏看一眼解景琿,遲疑了幾秒,還是問道:「萬一二哥用他生母救您的事來道德綁架您呢?」

  解母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苦澀地扯了扯唇瓣,有著難言的愧疚,吸了口氣,用命令的口吻催促。「別啰嗦,快簽字,按手印。」

  解景珏哼哼著,拿起筆簽字,按手印。

  解母沒多說什麼,轉身回屋,秦浼望著解母有些落寞的背影,救命之恩真的很難報答,尤其是那人為了救你而死。

  秦浼有些理解婆婆的用意,這麼急著將屋子分了,還立字句,她也不確定,最後會不會妥協同意讓解景瑋搬回來。

  西屋分給解景琛,東屋分給解景琿,南屋分給解景珏,隻剩下北屋,三間屋,一間堂屋,公婆住一間,還剩下一間。

  沒寫北屋歸誰,秦浼猜想,北屋最後肯定會給解景瑋。

  解景琛伸手,握住秦浼的手。「別多想。」

  秦浼愣了愣,偏頭迎上解景琛染上憂色的眸光,嘴角漾出一抹笑容。「解景四,我想去看看張老。」

  「好,我帶你去。」解景琛牽著秦浼的手,先去屋裡拿手電筒,騎著自行車,載著秦浼去老張。

  兩人去副食店買了一些有營養,又適合上了年紀的人吃的東西。

  老張家大門開著,確切的說,隻有一扇門搖搖欲墜的堅持著,另一扇門已經光榮犧牲了。

  秦浼一驚,她想到的是,有人找張老麻煩,兩位老人的生活已經夠慘了,居然還有人找他們的麻煩,太過分了。

  眼下這種特殊情況,不指望對他們雪中送炭,至少也別對他們雪上加霜。

  「解景四,快停車。」秦浼拍著解景琛的手背,眼底溢滿了擔憂。

  解景琛停下自行車,秦浼直接從後座上跳下來,正要往裡面沖,卻被鄰居大娘出來阻止。

  「大妹子。」大娘叫住秦浼。

  秦浼沒搭理她,大娘卻一把抓住秦浼。

  秦浼沉了眸,冷了聲:「放手。」

  「大妹子,別進去。」大娘緊抓住秦浼的手腕不放。

  解景琛將自行車丟在一邊,眸色陰沉,戾氣狂飆。「放開她。」

  解景琛身上的氣場太嚇人了,大娘立刻放開秦浼,急切的說道:「大妹子,老張的兒子……」

  秦浼以百米速度衝進去,大娘的聲音戛然而止,解景琛闊步追進去。

  原本就簡陋的屋子裡,一片狼藉。

  張爺爺坐在輪椅上,滿是皺紋的臉上全是憤怒和無奈,花奶奶站在他身後抹淚,屋子裡還有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粗獷男人。

  「給我錢,給我錢。」粗獷男人怒吼道,舉起桌子就砸。

  「張浩遠。」張爺爺憤怒的斥喝。

  「媽,給我錢,快點給我。」張浩遠雙眼猩紅,在他眼中隻有錢。

  「浩遠啊!我和你爸已經沒有錢給你了。」花奶奶哭泣著。

  「沒錢你們就想辦法去賺錢,上山采草藥,對,上山采草藥,拿去黑市上賣,能賣很多錢。」張浩遠接近瘋癲的說道。

  「你看看你爸現在的樣子,他連站都站不起來,怎麼能上山采草藥?」花奶奶痛心疾首。

  「他站不起來,你就推著他上山,我不管,反正你們要把錢給我。」張浩遠沖向兩位老人,大力搖晃著輪椅。「你個老東西,有錢買輪椅,沒錢給我。」

  「畜生。」張爺爺罵道,他身上的老骨頭都要被兒子給搖散架了。

  正在此刻,一個身影疾步而來,一腳將粗獷的張浩遠給踢倒在地。

  「啊!」張浩遠吃痛,狼狽的趴在地上,惡狠狠的罵道:「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踢我?」

  解景琛的眸光,掠過一絲陰鷙,擡起腳又重重的踢向張浩遠。

  「啊!」張浩遠又發出一聲慘叫,抓起地上的木塊,從地上爬起來,木塊朝解景琛狠狠的揮去。

  解景琛躲開張浩遠的攻擊,擡腳又朝他踢去,這次解景琛沒給張浩遠反擊的機會,連續踢了他好幾腳,踢得他趴在地上起不來。

  「解景四,踢死他。」秦浼搖旗吶喊。

  「他是張爺爺和花奶奶的兒子。」解景琛無奈的看著秦浼。

  「逆子,踢死了活該。」秦浼才不管那麼多,看看這屋子裡被他禍禍成什麼樣子了。

  張浩遠痛得哇哇叫,聽到秦浼的話,求生欲極強。「爸,媽,救我。」

  張爺爺冷哼一聲,移開目光,花奶奶看著兒子被踢得這麼慘,心裡很是不舍,她這個兒子很是混,可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景四,別打了。」花奶奶忍不住出聲。

  「花奶奶,您別心疼他,他是自找的。」秦浼惡狠狠的瞪著地上的張浩遠,老太太總是對她兇神惡煞,對這個兒子,她卻是縱容。

  看到張浩遠,聽到他的話,心中的疑惑也解開了,他們賣草藥的錢都給張浩遠給禍禍沒了。

  寧願自己住簡陋的屋子,過著揭不開鍋的日子,也要把錢給他。

  花奶奶上前,將兒子扶起,對他說道:「你快走吧,我和你爸真沒錢了,你爸治腿的錢,還是他們出的。」

  錢沒到手,張浩遠不肯走,推開花奶奶,惡狠狠瞪著秦浼。「我爸的腿,是你截的?」

  秦浼沒說話,隻是看著他。

  張浩遠攤開手。「賠錢,我爸的腿好端端的,你給他截了,今天你要是不賠錢,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別想離開。」

  「混蛋,恩將仇報的玩意兒,滾,給我滾。」張爺爺氣急敗壞。

  「爸,你怎麼回事?她讓你變成了殘疾,你反而對她感恩戴德,你是老糊塗了嗎?」張浩遠發出靈魂拷問。

  「你……」張爺爺被兒子氣得渾身顫抖。「如果不是她,老子早就死了,給我滾。」

  「老頭子,別生氣,彆氣壞了身體。」花奶奶輕拍著張爺爺的後背,幫著他順氣。「浩遠,彆氣你爸了,你快走。」

  「給錢,我就走。」張浩遠隻要錢,隻要給他錢,他們的死活,他根本不關心。

  「沒錢。」張爺爺對這個兒子失望透頂,如果不是老婆子,他是一分錢也不願意給這個兒子。

  他落到如今的下場,除了學生舉報,還有眼前這個兒子的助攻。

  「你們沒錢,他們有錢。」張浩遠看向秦浼和解景琛。

  張爺爺要被氣死了,感覺張家的臉面被兒子給丟盡了。

  「我們是有錢,可那又如何呢?你又不是我兒子,我憑什麼給你錢?」秦浼這話多少有侮辱他的成分。

  「媽。」張浩遠突然跪在秦浼面前,直接叫秦浼媽。

  「……」秦浼。

  「……」解景琛。

  張爺爺和花奶奶呆若木雞。

  秦浼懵逼,臉上的表情有些綳不住,有奶就是娘,在張浩遠眼中,有錢就是媽,這傢夥三十好幾了,做人還有沒有底線,有沒有原則?

  「媽,你是我親媽,我求你,給我錢。」張浩遠跪著靠近秦浼,伸手就要去抱住秦浼的腿。

  「滾遠點。」解景琛擡腳,將張浩遠給踢遠,他才不容許這個男人靠近秦浼。

  「媽救我,他們給我的期限要到了,再不還他們的錢,他們會剁了我的手。」張浩遠苦苦哀求。

  張爺爺是哀莫大於心死,這個兒子徹底沒救了,花奶奶是心疼又傷心。

  「景四媳婦,他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賭鬼,你別搭理他。」張爺爺害怕秦浼真給那個畜生錢。

  秦浼紅唇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目光看向花奶奶,說道:「染上賭癮,可沒好下場,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花奶奶不傻,深知秦浼這話是對她說的,如今的張家,和家破人亡有什麼區別。

  「媽,我保證,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你幫我還了錢,我再也不賭了,我發誓。」張浩遠把希望寄托在秦浼身上,父母是真的一分錢也沒了。

  「別信他。」張爺爺急切的開口,什麼保證,什麼發誓,全是屁話,隻要給他錢,絕對不是還錢,而是繼續賭。

  「你閉嘴。」張浩遠斥喝一聲。

  秦浼上前一步,蹲在張浩遠面前,笑得青山綠水。「你叫我什麼?」

  「媽。」張浩遠眼前一亮,希望再向他招手。「你是我媽,你是我親媽,你幫我還了這次的錢,我保證會孝敬你,給你養老送終。」

  解景琛妖冶的臉上揚起風暴,盯著張浩遠的眼眸儘是陰鷙。

  「我是你親媽,你是我親兒子,你說,親媽教育親兒子,是不是理所當然?」秦浼笑著問。

  「絕對是理所當然。」張浩遠猛點頭。

  「呵呵。」秦浼嘴角肆意上揚,綻放一抹艷如罌粟的笑,張浩遠望著她,目光變得癡迷,秦浼伸手,撿起地上的菜刀,手起刀落,隨即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起。

  「啊!」張浩遠滿臉痛苦,瞳仁驟縮,他左手的大拇指被秦浼砍掉了。

  「我很嚴厲,對不聽話的兒子,絕不手軟,可惜啊!這菜刀不鋒利,本想剁掉你整隻手。」秦浼有些惋惜的說道。

  「你……」張浩遠臉上的痛楚被驚悚取代,他怕了,那些人兇神惡煞,三番五次威脅他,要剁掉他的手指,卻一次也沒剁,而眼前這個丫頭,臉上帶著笑,下手極其狠,都不招呼一聲,直接剁掉他的大拇指。

  「稍等一下,我去磨刀。」秦浼還沒起身,張浩遠不顧劇痛,爬起來就朝外面奔狂。「張浩遠,你若是再來打擾他們,我見一次剁你一根手指,我看你有多少根手指給我剁。」

  張浩遠嚇的屁股尿流,秦浼威脅的話,如魔音穿腦。

  秦浼將菜刀隨手一扔。「窩囊,真不禁嚇。」

  張爺爺和花奶奶很無語,她這是嚇嗎?分明是給了他慘痛的教訓。

  「是挺窩囊的。」解景琛溫柔似水的看著她,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溫柔地擦著她臉上的香汗。

  「張老,您不會怪我越俎代庖吧?」秦浼笑眯眯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張爺爺,她沒問花奶奶,慈母多敗兒,張浩遠嗜賭成性,花奶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不會,他活該。」張爺爺對秦浼擠出一抹笑。

  「呵呵。」秦浼呵呵笑,沒再說什麼。

  她和解景琛幫著花奶奶把屋子收拾乾淨後才離開,至於大門,徹底報廢了,隻能換門,太晚了,要換門也是明天換。

  他們屋子裡本就簡陋,有沒有門,意義不大。

  大娘見兩人出來,叫住秦浼。「大妹子。」

  「大娘,有事嗎?」秦浼笑看著大娘,都說遠親不如近鄰,張爺爺和花奶奶的事,大娘也不敢多管閑事。

  「老張家的兒子怎麼了?我見著好像還見血了。」大娘說道。

  「他太不孝順了,我代替他的父親管教了一下。」秦浼滿不在意的說道。

  「管教?怎麼管教的?」大娘好奇了,老張兩口子拿那個兒子都沒辦法,她一個小姑娘怎麼管教。

  「也沒怎麼管教,就是他不聽話,我剁了他的大拇指。」秦浼無所謂的說道。

  「啊?」大娘震驚的下巴就快要掉了。「剁……剁了他的大拇指?老張兩口子能同意你剁?」

  秦浼聳聳肩,笑著回答:「他們沒阻止。」

  震驚之後,大娘一臉擔憂。「大妹子,你惹上事了,張浩遠可不是個好東西。」

  秦浼本想塞給大娘一些錢,讓她當自己的眼線,聽大娘這麼說,果斷的放棄了,大娘家的日子也不好過,要是讓張浩遠惦記上他們家,報復他們家,她就罪過了。

  話鋒一轉,大娘說道:「大妹子,有個問題,我很想問你。」

  「什麼問題?你問。」秦浼說道。

  「你結婚了嗎?」大娘問道。

  秦浼愣了一瞬,眼尾瞄了一眼等她的解景琛,看著大娘的杏眸充滿笑意地問道:「大娘,你想給我介紹對象嗎?」

  「你要是沒結婚,我可以給你介紹。」大娘笑著回答。

  「結婚了,他就是我男人。」秦浼指著解景琛,幸福的笑容漾在她的唇邊。

  「一看就是一個會疼媳婦的好男人,大妹子,你要珍惜。」大娘說道。

  這話秦浼很是無語,說得好像她是見異思遷的渣女,拋開解景琛將她丟給解景玲半年,還有在魔都的事,她跟解景琛來到四九城後,解景琛對她真的很好。

  想到解景琛幽怨的指控,欲求不滿的樣子,他們有多久沒抱一起了,好像有一段時間了,七月的天氣很熱,吹著風扇躺在床上不動,她都覺得汗流浹背,更別說跟他抱在一起運動了,解景琛靠近她,那熱源,讓她隻想退避三舍。

  將吃葷的男人晾太久,很容易出事,秦浼開始自我檢討起來。

  解景琛騎著自行車,秦浼坐在後面,本來隻是拽著他衣服的兩隻手,突然抱住解景琛的腰。

  解景琛渾身如觸電般僵住了,腹肌都瞬間緊繃起來。

  「解景四。」秦浼的聲音又嬌又媚,充滿了誘惑,解景琛有瞬間的恍惚,差點兒沒把持住,腳下不穩,自行車騎成S形,解景琛立刻穩住心神,扶穩自行車。

  秦浼緊抱住他的腰,臉頰貼在他充滿性張力的後背上,手指在他腹部畫著圈。

  解景琛倒吸一口涼氣,這小妮子在挑逗他。

  「浼浼,坐好,別鬧了。」解景琛聲音有些沙啞,艱難的從口中溢出。

  「你不喜歡嗎?」秦浼嬌媚的噪音裡有著魅惑人心的殺傷力。

  不是不喜歡,而是太喜歡,隻是場合不對,面對她的挑逗,解景琛是沒自控力的,怕自己失控,解景琛隻能拚命往家的方向騎。

  速度太快,有些顛簸,秦浼不敢繼續作亂,隻是抱緊他。

  還沒進院,便聽到李阿秀咄咄逼人的控訴聲。

  「喬醫生,做人要厚道,一碗水要端平,你有四個兒子,兩個繼子,兩個親生的,你把南屋分給了景三,我女婿景二呢?景三和景二都是你的繼子,你怎麼能區別對待他們?」

  解景琛停車,穩住自行車,等秦浼下車。

  「這才分家多久,林家人這麼快就知道消息了?林家人的消息還真靈通。」秦浼嘲諷道。

  「分家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遲早都會知道。」解景琛眸中跳躍著一股火焰,他急如星火往家趕,是想跟媳婦親熱,可不是為了看熱鬧。

  秦浼感慨,林家人和許家人,一家比一家極品,許家人圖錢,林家人圖房,他們兩家都是沖著解母這個後媽。

  解母沉默不語,解父出聲問:「那親家,你們想怎麼樣?」

  「一視同仁。」李阿秀說道,見解母依舊保持緘默,又說道:「北屋歸景二。」

  解父小心翼翼睨解母一眼,他嗅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目光落到林父身上,擡手揉搓著眉心,提醒道:「我們住在北屋。」

  以前許家人來家裡鬧騰,媳婦直接用錢打發走,根本不會驚動他,現在媳婦變了,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拉上他,讓他來處理。

  說真的,對這種事情他沒有經驗,也不擅長處理。

  「這個簡單,你和喬醫生搬去機械廠住。」李阿秀理所當然的說道。

  解父整張臉都黑掉了,她可真敢說,這院子是言秋的,可不是她李阿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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