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225章 您給我訂了娃娃親

  

  「瞧把景七傷心的,解景四,你外公生前沒白疼愛她。」秦浼感慨道。

  解景琛嘴角一抽,附和的應了一句。「是沒白疼愛。」

  外婆呆若木雞,驚愕地看著秦浼,秦浼大逆不道的話震碎了她的三觀。

  「咳。」外公虛弱的咳嗽一聲,他裝不下去了,再不醒來,他們就要把他給埋了。

  聽到老伴發出聲音,外婆立刻回神,說出來的話卻是被秦浼給帶偏了。「活了活了……呸……有氣了……」

  「外婆,您是傷心過度,幻聽了。」秦浼說完,還問解景琛和解母。「媽,解景四,你們聽到了嗎?」

  「沒有。」解母搖頭。

  「沒有。」解景琛。

  兩母子異口同聲。

  外婆情緒有些激動了,指著躺在床上的外公說道:「什麼幻聽?剛剛你們外公咳嗽了一聲,你們沒聽到嗎?」

  三人對視一眼,忍著笑意,紛紛搖頭,外婆急了,他們是鐵了心要將人活埋嗎?

  「咳咳咳。」為了證明自己醒了,外公這次咳嗽了三聲。

  「又咳嗽了,這次你們總聽到了吧?」外婆手指著躺在床上的外公。

  解景琛沉默,解母也不說話,秦浼睨了躺在床上的外公一眼,得出結論。「迴光返照。」

  她要給兩位老人深刻的教訓,豈能輕易就饒過他們。

  外婆急得不行,又不想承認老伴是裝病騙他們回來。

  「迴光返照也有救。」秦浼說道。

  外婆鬆了口氣,隻要不執意埋人就行,催促秦浼。「大外孫媳婦,你快把一下脈。」

  秦浼敷衍的把了一會兒脈,開口道:「有救,隻需要一味葯,保證藥到病除。」

  外婆心有餘悸地問:「什麼葯?」

  秦浼輕聲細語道:「喂籽黃。」

  「籽黃是什麼?」外婆不解的問。

  「籽黃就是……算了,我就直說,是屎。」秦浼本想給他們科普一下神農本草經,想了想還是算了,解母是西醫,外婆擅長什麼,她不知道,解景琛對醫術一竅不通,給他們科普神農本草經,等於是對牛彈琴。

  解景琛忍不住了,默默地撇開臉,外婆臉上的表情很精彩。

  外公不裝了,動作麻利的坐起身,怒瞪著解景琛,蒼勁而雄渾的聲音一字一頓。「解、景、琛。」

  他想女兒和外孫們,更想見見治好外孫女雙腿的秦浼,打電話讓他們回來,無論是女兒,還是大外孫都以工作忙為借口推脫,除了裝病,他別無他法。

  為了讓他們回家,他辛苦裝病容易嗎?不是直接埋,就是讓他吃屎。

  埋就埋吧,還想著把他給剜出來,他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這麼懲罰他。

  解景琛看向惱羞成怒的外公,眼底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低沉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無奈的笑意。「不裝了?」

  外公和外婆同時一愣,兩人對視一眼,外公眼底有一絲渾濁的滄桑,心虛的開口。「你們知道我是裝的?」

  小張不是說,大羅神仙來了,也把不出他的脈象嗎。

  「我媳婦兒的醫術已經登峰造極了,您是真病,還是裝病,隻要她一把脈,您就會現出原形。」解景琛毫不誇張的說道。

  登峰造極?這也太誇張了,秦浼看向解景琛,到嘴邊的話硬是咽了回去。

  「庸醫,小張就是庸醫。」外公惱怒的罵道。

  「外公,下次別裝了。」虛驚一場,解景琛還是提醒外公,裝病不對。

  外公瞪著解景琛。「我不裝病,你們能回來嗎?」

  「我們不能回來,您和外婆可以去四九城。」解景琛說道。

  「不去,死也不去,除非你媽跟你爸離婚。」外公倔犟的開口。

  「外公,我媽和我爸都老夫老妻了,這時候離婚,丟人。」解景琛勸說道。

  「感情破裂,離婚很正常,丟什麼人?」外公看了一眼自家閨女,更心塞了,好好一個閨女,非要嫁給一個二婚男人。

  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她卻執意以身相許,氣死他了。

  「我爸媽伉儷情深,您老是逼著我媽跟我爸離婚,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解景琛有些麻木的勸道,隻要媽回來,外公外婆就在她面前耳提面命,離婚離婚,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在我這裡,寧毀一樁婚,不拆一座廟。」外公賭氣的說道。

  「行,您毀吧,浼浼,走,我帶你出去走走。」解景琛不勸了,牽著秦浼離開。

  走出房間,秦浼扯了扯解景琛,擔憂的問道:「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不過分。」解景琛擡起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如果換成是別人,他會當成是詛咒。

  秦浼揮開解景琛揉著她腦袋的手,不管了,得罪了就得罪了,她又不是人民幣,不指望每一個人都喜歡她。

  解母起身,去給外公倒了杯水,獻殷勤的遞給他。「爸,喝水。」

  外公沒接,瞪眼看著自己這個獨女,深邃蒼勁的眼底有著濃重的失望。「解建國這個二婚男人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對他死心塌地。」

  「爸,您對他有偏見。」解母深感無力,爸媽不待見女婿,她也沒辦法,她是真的儘力了,二十幾年了,她也麻木了,對爸媽接不接受解建國,她也沒那麼執著了。

  「離婚,回家,繼承家業。」說服女兒離婚這條路上,外公是越挫越勇。

  「我不想離婚,我也不想繼承家業。」解母對喬家的家業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讓景珊改姓喬,我把喬家的家業交到景珊手中。」外公霸道的說道。

  「爸,景珊還小。」解母並不覺得景珊有能力挑起喬家的重擔。

  「讓景琛改姓喬,解家能同意?」外公諷刺道。

  解母默不作聲,解建國沒意見,他父母那關過不了,懷上景琛,她和解建國就商量好了,無論男孩,還是女孩,孩子跟她姓喬,他的父母沒表態,她以為他們是默認,誰知他們憋著大招。

  「老伴,建國不是入贅。」外婆心軟,不忍心看到女兒難為,她都放棄勸女兒離婚了,老伴還在執著的堅持著。

  「哼!」外公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解家人的心思,無非就是想吃咱們家的絕戶。」

  解母深知公婆的心思,還是勸說道:「爸嚴重了,實在不行,您讓二叔家的……」

  「閉嘴。」外公斥喝一聲,打斷解母的話。

  解母識趣的閉嘴,房間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

  秦浼和解景琛來到一樓客廳,客廳裡坐著幾個客人,有一個闊太拉著解景珊聊天,其實就是她滔滔不絕的說,景七默不作聲的聽著。

  「他們是誰?」秦浼低聲問道。

  「二舅公一家。」解景琛低聲回答。

  「二舅公?」秦浼有些理不順這些關係。

  「外公的二弟。」解景琛回答。

  秦浼錯愕一愣,他阿奶想吃喬家的絕戶,人家外公有弟弟,怎麼吃喬家絕戶?

  外公隻有解母一個女兒,他二弟家卻是人口興旺,瞧瞧這陣勢,三個兒子陪同,秦浼都不懷疑,若是他外公的爸還在,絕對將喬家家主的位置交到老二手中。

  「二舅公是庶出,外公才是嫡出。」解景琛看出秦浼的疑惑。

  秦浼咋舌,嫡庶之分,嫡系沒有繼承人,庶出頂上也正常,好歹算是一家人,總不能便宜了旁系吧。

  「景琛。」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叫道,坐在沙發上的眾人紛紛看向他們。

  解景琛拉著秦浼,隻介紹了兩位老人。「浼浼,他是二舅公,她是二舅婆,我媳婦兒,秦浼。」

  「二舅公,二舅婆。」秦浼乖巧的叫道。

  二舅公杵著拐杖,高傲的眼神滿是不屑的打量著秦浼,蒼勁的聲音更是高不可攀的氣勢。「你就是景琛的老婆?」

  二舅公給秦浼的感覺,崇洋媚外,如果他是土生土長的香江人,秦浼不會說什麼,問題是喬家是從華夏搬遷到香江。

  「目前華夏還不流行叫老婆,都是叫媳婦兒。」秦浼不卑不亢,她又沒吃他家大米,憑什麼要對他卑躬屈膝。

  何況,聽解景琛的意思,外公才是嫡出,二舅公是庶出,中間隔了一輩,跟解景琛同輩子的人,都算得上是旁系了。

  「這是香江。」二舅公眸光銳利。

  「你們喬家是運氣好,但凡晚幾年搬遷到香江,你們喬家都被打成資本家了。」秦浼嘲諷道。

  二舅公被秦浼懟得夠嗆,明明是他們喬家有先見之明,從這女娃口中說出,怎麼就變成運氣好了?

  好吧,他們喬家的確是運氣好,想想其他家族,被打成資本家後,下場簡直是慘不忍睹。

  「好伶牙俐齒的女娃。」二舅婆出聲,看著秦浼的目光裡滿是不悅,語氣也毫不掩飾的諷刺。

  「你又是哪位啊?」秦浼臉色也冷了下來,她跟他們來香江,是來探病,順便治病,外公是裝病,不需要她治病,解景琛二舅公一家想給她氣受,若是給她一個下馬威,抱歉,她跟他們不熟,不會慣著他們。

  二舅婆咬牙,這女娃絕對是故意的,剛剛景琛才介紹了他們,在場隻有她和老伴的輩分上,景琛也沒給她介紹其他人,她不信秦浼會這麼快就忘了她。

  「二舅婆。」解景琛提醒。

  「喔。」秦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抱歉,我記性不好,忘了。」

  二舅婆冷哼一聲,這是大哥家,她若是跟秦浼起爭執,大哥肯定會維護秦浼,他們二房就吃不了兜著走。

  姜還是老的辣,對付一個小女娃,她有的是辦法。

  二舅婆看向解景琛,一臉慈祥。「景琛啊!你什麼時候去李家看看書俞,聽說書俞病了,她要是知道你回來了,肯定高興得不藥而癒。」

  解景琛眉角微微的挑了一下,妖冶的臉上一層陰霾籠罩,冷冷的聲音從喉間逸出。「誰啊?我不認識。」

  二舅婆噎了一下,臉上的笑愈加慈善。「怎麼會不認識呢?李家那個丫頭,你們可是青梅竹馬。」

  十歲之前,解景琛生活在香江,十歲之後,解景琛就回到四九城,讀書的時候,放假就回香江,進入部隊後,連四九城都很少回,更別說香江。

  秦浼沒出聲,坦然自若的站在解景琛身邊,她不會因二舅婆隨便挑撥離間幾句,她就像潑婦般對解景琛發飈。

  愛慕解景琛的人,林雅茹就是標杆,都嫁給解景瑋了,還想著紅杏出牆,總找機會接近解景琛。

  解景琛維持著晚輩對長輩的禮貌,說出來的話卻是氣死人的犀利。「二舅婆,你什麼時候喜歡上造黃謠了?」

  「噗!」秦浼忍不住笑出聲,懟長輩還得是解景琛,在他阿奶的鍛煉下,可謂是身經百戰啊!

  「誰造黃謠了?」二舅婆氣得臉都綠了,造黃謠太失她的身份了。

  「你。」解景琛冷著臉,毫不客氣的點名。

  「景琛,你怎麼對長輩說話的?」二舅婆的長子喬世傑忍不住出聲。

  「對,有你這麼對長輩說話的嗎?」二子喬世仁附和道。

  「景琛,你的家教呢?」三子喬世風說道。

  「我外公教的,有意見找我外公。」解景琛將外公搬出來,堵住了三人的嘴。

  開玩笑,他們的父親都不敢在大伯面前囂張,他們三個敢對上大伯嗎?

  嫡出和庶出,身份懸殊。

  大伯寧願將喬家的家業交到外姓人手中,也沒考慮他們三人其中一人。

  他們的父親雖說是庶出,讓他們眼睜睜看到大伯將喬家的家業交到他的外孫手中,他們怎麼能甘心。

  秦浼擡頭,凝望著解景琛入骨的側顏,還以為他會正面交鋒,不曾想到他會直接搬出他外公,轉念一想,這的確是他的做派。

  「景琛,你二舅婆隻是好心,想讓你去李家看看李家那丫頭,畢竟你們訂了娃娃親。」二舅公特意將「娃娃親」嚼得特別重。

  娃娃親?秦浼眨了眨眼睛,還有這一茬,好傢夥,解景琛從沒在她面前提起過。

  二舅婆瞬間有底氣了。「就是,你跟書俞訂了娃娃親,你卻娶了別人,還不給李家一個交待,你這樣做和背信棄義有什麼區別。」

  「浼浼,我冤枉。」解景琛怕秦浼誤會,立刻叫冤。

  「冤枉?景琛,娃娃親是你媽跟書俞的媽訂的,你喊冤,是想讓你媽成為一個不守信的人嗎?」二舅婆咄咄逼人的問道。

  解景琛沒搭理她,目光炙熱的看著秦浼。「浼浼,不是我。」

  秦浼有些懵,娃娃親是婆婆訂下的,她並沒生氣,而是驚訝,她沒忘,她跟解景琛回解家,婆婆正給解景琛安排了一場相親。

  訂了娃娃親,還給解景琛安排相親,婆婆這種做法就不地道了,除非娃娃親是假的,或許娃娃親是真的,當時兩人無心的一句話,別人當真了,婆婆卻忘了。

  娃娃親的事,解景琛是知道的,解母卻是真的忘了,一句玩笑話,她根本沒當真。

  「不是你,是誰?」二舅婆看著解景琛,濃妝艷抹的臉上都有些扭曲。

  「不是你,那是誰?」秦浼抓了抓頭髮,滿腹牢騷,都是解景琛這張臉惹的禍,他要是長得歪瓜裂棗,還會這麼能招蜜引蝶嗎?

  解景琛幽冷的目光撇了二舅婆一眼,直截了當對秦浼說道:「是景五。」

  秦浼眼尾抽了抽,這傢夥又將景五推出去,她為景五遇到這種哥而感到悲哀。

  「什麼景珏?分明就是你。」二舅婆並不打算放過他。

  「就是你。」喬世傑三兄弟異口同聲附和。

  「有婚書嗎?」解景琛寒聲質問。

  二舅婆愣了一下,梗著脖子。「你媽和書俞的媽是閨蜜,兩人又一起留學,她們是口頭……」

  「我媽有指名點姓說是我嗎?」解景琛鄙夷的冷笑,冷冽的嗓音打斷二舅婆的話。

  「應該有吧。」二舅婆不確定,她又不在場,按理說應該就是解景琛,被解景琛這麼一問,又不確定是不是解景琛,畢竟,那時候解景琛已經出生了,言秋是懷著景珏和懷著書俞的雪花訂下的娃娃親。

  是給解景琛,還是給肚子裡的解景珏,隻有當事人才清楚。

  別問她是怎麼知曉此事,當然是雪花說的,反正李家那邊認定的人就是解景琛。

  「媽。」解景琛不繼續與二舅婆爭辯,對著樓上大聲喊。

  解母剛好走到樓梯口,聽到兒子喊她,腳步一頓,隨即加快腳步下樓梯,看都沒看坐在客廳內的幾人一眼,來到解景琛面前詢問。「什麼事?」

  「你給我訂了娃娃親?」解景琛開門見山問向解母,語氣裡帶著幾分興師問罪。

  「啊?」解母滿臉懵逼,瞅著解景琛一腦門的問號。「你這小子又抽什麼風?我給你訂了什麼娃娃親?我怎麼不知道?」

  解景琛眉骨狠狠壓著,聲調微沉地提醒。「李書俞。」

  「李書俞是誰?」解母反問,愈加茫然,美艷的臉上表情完全不像是裝的。

  「你閨蜜的女兒,李書俞。」二舅婆忍不住提醒道。

  解母彷彿現在才看到兩人般,目光移向他們,猶豫了一下,還是叫道:「二叔,二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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