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224章 嚇唬景四的外公外婆

  

  「奶媽。」解母展開雙臂,朝奶媽跑去,一把將奶媽抱在懷中。「奶媽,我想你。」

  「我也想你,回來就好,老爺和老夫人天天惦記著你,盼星星盼月亮盼著你帶著孩子們回來。」奶媽聲音哽咽。

  解母沒接話,抱了奶媽一會兒,幫她擦了擦眼淚,朝父母的房間走去。

  秦浼三人站在走廊上,解母進房間沒叫他們,解景琛和解景珊都沒動,秦浼自然隨波逐流。

  奶媽擦著眼淚,視線落到解景珊腿上,震驚之後是欣喜若狂,大小姐打電話回來說,小姐的腿治癒了,看到大小姐寄來的照片,所有人都高興,現在看到小姐站在她面前,她更是激動的喜極而淚。

  「小姐。」奶媽沖向解景珊,一把將她抱住。「太好了,太好了。」

  「奶媽奶奶,是四嫂治好了我的腿。」解景珊很不習慣被這麼抱住,卻也沒掙紮或是推開奶媽。

  「我知道,大小姐打電話回來說了。」奶媽聲音哽咽。

  奶媽奶奶,這稱呼好彆扭,秦浼沒記錯的話,香江這邊管奶奶叫嫲嫲,轉念一想,喬家是從華夏搬遷到香江,骨子裡還是想落葉歸根。

  秦浼看著淚流滿面的奶媽,忍不住感慨,喬家的人,比解家的人更有人情味兒。

  阿奶看到景七能站起來,可沒眼前這個奶媽這麼激動。

  奶媽放開景七,走到秦浼面前,隨著她的靠近,秦浼反射性的退了一步,她以為奶媽也會給她一個熱情的擁抱,誰知奶媽突然在她面前跪下,秦浼懵了。

  「奶媽奶奶。」解景琛鬆開秦浼的手,將奶媽扶起來。「別這樣。」

  「大少爺,你別管我,大少奶奶值得我這一跪。」奶媽推開解景琛的攙扶,雙膝一軟又要跪下。

  「奶媽奶奶,您這樣,我會折壽。」秦浼躲開,躲到解景琛身後。

  奶媽愣住了,保持著要跪不跪的姿勢,看向躲在解景琛身後的秦浼。

  這姑娘長得可真俏,臉蛋兒乾乾淨淨的,一看就招人喜歡。

  「你值得。」奶媽還是跪了下來,論身份,自己是仆,她是主。

  「奶媽奶奶,現在可不興這個,這要是在華夏,被人看到了,一舉報一個準。」秦浼從解景琛身後探出顆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奶媽,看著她應該有六十了,一個六旬老人跪在她面前,不折壽才怪。

  「這是香江。」奶媽反駁道。

  秦浼沒接話,難道要她說,華夏遲早會收復香江嗎?

  「奶媽奶奶,我媳婦兒不喜歡這種感激方式。」解景琛拖著散漫的腔調。

  奶媽看向解景琛,反射性的問道:「大少奶奶喜歡什麼?」

  「喜歡錢。」解景琛語速極快。

  「……」秦浼。

  秦浼在解景琛的腰際狠狠的掐了一下,她是喜歡錢,也用不著說出口,這樣會顯得她很俗氣,好吧,她的確很俗氣。

  秦浼想推開解景琛,對跪在地上的奶媽說,您用錢砸我吧,想到她的身份,人家一個奶媽,辛辛苦苦一輩子能攢多少錢,坑傭人的錢,太喪良心了,她寧願去坑解景琛的外公外婆。

  奶媽愣了愣,神色舒緩,站起身,拍了拍褲腿上並不存在的灰,眼角溢滿了笑意。「我知道了。」

  秦浼皺眉,不是,您老知道什麼了?

  「奶……」

  「小浼。」解母站在房間門口,眼睛泛紅,顯然是哭過,朝秦浼招手,示意她過來。

  秦浼心咯噔一下,任由解景琛牽著她的手,跟著他的步伐,見解母進屋,秦浼才給解景琛打預計針。「你媽都束手無策,向我求救,看來你外公真的病入膏肓。」

  「我相信你。」解景琛低聲說道。

  秦浼擡頭,瞪了解景琛一眼,咬牙切齒:「我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你醫術卓絕。」解景琛說道。

  秦浼嘴角抽了抽,不得不告訴解景琛一個現實。「年事已高的老人,身體素質本就差,我能救張老,是因為張老隻是傷了腿,內部零件沒壞,截肢了就能保命,你外公可是喬家當家,有專門的醫生,各種保健食品加持,壞的肯定是內部零件。」

  解景琛臉上的表情異常凝重,還是堅信秦浼能行。「我相信你。」

  秦浼咬牙,頓時感覺壓力山大。「現在的醫療水平,換內部零件有點勉強,解景四,讓你外公藥到病除,我沒那個自信,續命讓他多活幾天,我能辦到。」

  「這樣也挺好的。」解景琛沒繼續給她壓力。

  秦浼鬆了口氣,看著解景琛的側顏,眉宇間有著化不開的悲悸,到口的話被她吞咽回去。

  秦浼被解景琛帶進房間裡,偌大的房間內,裝修很豪華,每件傢具都昂貴,解母坐在床邊,神情裡滿是憂色,旁邊坐著一個貴氣的富太,兩人長得很像,不用介紹,秦浼也知道,此富太是解景琛的外婆。

  外婆目光從解景琛和秦浼身上掠過,鎖定在解景珊身上,看著朝她走來的解景珊,目光裡閃爍著欣慰的淚花。

  「我的寶貝景珊,快過來讓外婆抱抱」外婆展開雙臂,滿臉慈愛地等著解景珊撲進她的懷抱。

  「外婆。」解景珊鼻子一酸,眼眶裡閃爍著淚花,撲進老人的懷中。「外婆,外公怎麼了?」

  外婆緊抱著解景珊,對她的話聽而不聞,顫抖的嘴唇裡一個勁的吐出。「太好了,太好了。」

  秦浼看著這一幕,很是心酸,又忍不住瞥一眼解景琛,他外婆重女輕男,見證完畢。

  怪不得解景珊最後改姓喬,繼承了喬家的家業,從外婆對兩人的態度,解景琛想繼承喬家的家業,得靠邊站。

  外婆不怎麼喜歡解景琛這個外孫,她這個外孫媳婦估計也討不了老人家的歡心,婆婆不等解景珏,不是沒有原因,解景琛都不受寵,更別說解景珏了。

  如果,解景珏在家,解景珊不在家,婆婆肯定會叫他們找人,她的父母真正想見的人是解景珊。

  「外婆。」解景珊推了推外婆,想要退出外婆的懷抱,去看躺在床上外公的情況,奈何,外婆緊緊抱著她,外婆年事已高,她又不敢大力推,外公倒下了,外婆再被她推倒,他們不會怪她,她也會怪自己。

  秦浼看向解母,到底是叫她進來給外公治病,還是看外婆抱著景七一個勁的親熱?

  「小浼,過來。」解母朝秦浼招手,起身坐到一邊,給秦浼騰出個位置,方便秦浼給外公把脈。

  「別怕,去吧。」解景琛拍了拍秦浼的後背,掌下一個用力,將秦浼往前一推。

  秦浼被迫往前一步,上直升飛機前,解景琛安撫她別怕,下直升飛機後,解景琛又對她說別怕,現在又說。

  她怕什麼了?在他心目中,她膽小如鼠嗎?

  秦浼剜了解景琛一眼,深吸一口氣,邁步朝解母走去,秦浼站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老人,臉色蒼白,卻非病態的蒼白,而是那種透著古怪的蒼白,不是自然形成,是人刻意為之。

  簡稱,化妝。

  老人病入膏肓,想見女兒和外孫、外孫女,即便想要捯飭,也會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色,而非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貓膩,絕對有貓膩。

  「小浼,給你外公把脈看看。」解母催促道。

  秦浼的視線從外公身上移開,看向抱著景七稀罕的外婆,老人家滿心喜歡的稀罕著外孫女,連對老伴擔憂的神色都不復存在了。

  秦浼視線落到解母身上,神色透著擔憂,可擔憂中又透著複雜的無奈。

  秦浼吸了吸氣,問向解母。「媽,您給外公檢查了嗎?」

  解母愣了一瞬,睨一眼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連呼吸都虛弱的外公。「檢查了。」

  秦浼醞釀了一下說詞,問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是真金嗎?」

  真金不怕火煉,秦浼拆穿了三姑裝病,在場隻有解母和解景琛知曉,外婆和景七聽到秦浼這話一臉茫然。

  解母搖了搖頭。「我的醫術不及你。」

  秦浼不再多說,在床邊坐下,給外公把脈,好傢夥,果然是裝的,裝病騙女兒帶著外孫和外孫女回來,太惡劣了,又叫人心酸。

  他們就不擔心,次數多了,婆婆對此免疫,成為狼來的孩子嗎?

  結束把脈,秦浼沒直接拆穿,而是一臉悲傷的看著解母。

  「怎麼樣?」解母急切地問道。

  秦浼給解母使了個眼色,解母頓時會意,重重吐了口氣,懸著的一顆心落下,準備嚴肅訓斥爸媽,秦浼卻伸手,握住解母的手,輕輕地捏了一下。

  用眼神示意解母,稍安勿躁,讓我來。

  為了杜絕兩位老人下次接著裝病騙人,秦浼決定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大外孫媳婦,你外公怎麼樣了?」外婆放開景七,看著秦浼試探性的問。

  能治癒景珊殘疾的雙腿,肯定是有兩把刷子,聽言秋說,她最擅長中醫,剛剛見她把脈的動作挺像那麼一回事,不會露餡了吧。

  想到小張的保證,大羅神仙來了,也把不出老伴兒的脈象,小張是他們的家庭醫生,那醫術絕對沒話說,至於眼前這個大外孫媳婦,小張對景珊殘廢的雙腿都束手無策,大外孫媳婦治好了。

  兩股拉力在扯著她,一邊是秦浼,一邊是小張。

  「外婆。」秦浼叫了一聲,並沒回答她的話,而是扭頭看向解景琛。

  解景琛上前幾步,站在秦浼身邊,大手落在她肩膀上,微微用力往下按了一下。「浼浼,直說。」

  秦浼凝望著解景琛,詢問道:「什麼都可以直說嗎?」

  「嗯。」解景琛鄭重的點頭,用眼神告訴秦浼,大膽說,出了事,他擔著。

  秦浼眼底掠過一抹狡黠,語速極快地說道:「死了,埋了吧。」

  「……」解景琛。

  他沒料到,媳婦兒會直接宣布外公死亡,還讓埋了。

  解母按了按眼角很淡的皺紋,她要怎麼配合秦浼,哭喪嗎?

  看向躺在床上,嘴角都有些抽搐的外公,他大外孫媳婦都說要把他埋了,他還在那裡垂死掙紮的繼續裝,這心理素質她是自嘆不如。

  解景珊凝視著秦浼,惴惴不安地問:「四嫂,外公真……」

  「節哀順變。」秦浼打斷解景珊的話,朝她使了個眼色,解景珊瞬間會意,外公果然是裝的。

  「你……」外婆微顫著手,指著秦浼,庸醫啊!不,她不是庸醫,小張的醫術略勝一籌,怕女兒和外孫們看出端倪,外婆深吸一口氣,對秦浼說道:「大外孫媳婦,你要不再給你外公把一下脈,沒準還有一線生機。」

  秦浼猶豫一瞬,說道:「外婆,這是喜喪。」

  第一次來香江見解景琛的外公外婆,整這麼一出,她給兩位老人的第一印象糟糕透了,誰在乎呢,解景琛這個大外孫都不討他們喜歡,還能喜歡她一個大外孫媳婦嗎?

  外婆吞咽了一下口水,反駁道:「什麼喜喪?你外公還不到七十。」

  「外婆,外公死了,我見您不也不悲傷,我還以為是喜喪。」秦浼一臉無辜的看著外婆。

  外婆被她懟得夠嗆,這丫頭的嘴太毒了,她不悲傷,是因為她知道,老伴是在裝病,她是同謀之一。

  為了能讓他們回來,除了裝病,難道要老伴真死給他們看嗎?

  裝病騙他們回來,屢試屢成,他們人是回來了,當場就拆穿,言秋氣憤地帶著孩子們當天就回去了。

  這次為了逼真,他們抓著小張商議了好幾天,起初小張還不願意與他們同流合污,在他們的威逼誘惑下,成功反側了小張,別以為他們不知曉,小張就是女兒安排在他們身邊的眼睛。

  「言秋……」外婆看向解母,解母一個扭身,趴在躺在床上的外公身上,發出悶悶的嗚嗚聲。

  外婆嘴角一抽,不是,還真信那丫頭的鬼話哭起喪來了,閨女啊!你爸還沒死。

  「景琛。」外婆向解景琛求救,她這個大外孫最沉得住氣,肯定不會相信這丫頭的鬼話。

  「我去叫管家設靈堂,通知親朋好友。」解景琛嘴上這麼說,腳下卻沒動作。

  在外婆騎虎難下時,秦浼來了這麼一句。「不可。」

  「對對對,不可,聽你媳婦兒的。」外婆眼前一亮,想提議送醫院,然後在小張的操作下,老伴順理成章醒來。

  秦浼閉上雙眸,擡起右手,大拇指的指尖在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四根指尖上來回移到。

  解景珊見秦浼神運算元的樣子,默默地轉身背對著他們,不行,她憋不住了,解景珊捂住嘴,才讓自己沒笑出聲。

  外婆不知情,看著解景珊一聳一聳的肩膀,景珊發洩的情緒方式跟言秋的就是不一樣,含蓄得讓她心疼。

  解景琛憋笑,憋得五官都扭曲的抽搐,落入外婆眼中,極力忍著悲傷的情緒。

  外婆瞪眼看著眼前這個罪魁禍首,還給她一本正經的算上命了,華夏不是在破除封建迷信嗎?她不能在華夏發揮所長,跑香江來大展宏圖。

  秦浼睜開眼睛,大拇指的指尖停在無名指的指尖上,漠測高深的開口。「我掐指一算,不可設靈堂,對喬家先祖的亡靈有衝突。」

  外婆滿是皺紋的臉都扭曲了,我信你個鬼,你個神棍。

  解景琛忍著笑,極力配合秦浼的問道:「有破解之法嗎?」

  解母聽著兩人的話,還真別說,小浼真能忽悠,景四的配合也到位,隻是小浼獨自忽悠,爸媽信不信,她不知道,反正她是不信,有景四配合,她居然信了。

  「破解這法自然是有,就要看你們能不能接受。」說完,秦浼緊咬著銀牙才忍著沒笑出來,這麼整解景琛的外公外婆,她心裡有負罪感。

  「你說。」解景琛鼓勵秦浼繼續說。

  「我可真說了。」秦浼眨了眨雙眸。

  「你說。」解景琛心想,連死了,埋了吧,她都能直言不諱,還有什麼是她不敢說的。

  秦浼一雙杏眸如水般地凝視著解景琛,詭異一笑,漫不經心。「直接埋了。」

  「咳咳咳。」解景琛因秦浼的話被口水嗆著了,按了按眉心處,漫不經心地問:「埋哪裡?」

  「能埋哪裡,當然是埋山上,難不成你還想埋在家裡,不過,你們家院子這麼大,想埋在家裡也可以,隻要你們不覺得膈應,他是你們的外公,應該不會膈應,埋家裡也挺方便的,你們想他的時候,還可以刨出來看看,不過,我提醒你們,別埋太深了,刨的時候會很費勁。」秦浼氣死人不償的說道。

  解景琛默了,這要他怎麼接話?他都不敢看外婆難看的臉色。

  秦浼這嘴真是毒,他寵的,能怎麼辦?繼續寵唄。

  解景珊年紀最小,徹底崩不住了,又不想拖後腿,捂住跑朝外面跑去。

  「景七,你慢點,你現在還不能跑。」秦浼被景七跑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叮囑,解景珊聽到秦浼的話,不跑了,卻走得極快,生怕走慢了就露餡了。

  解母也快在破防了,感受到她趴在外公身上緊繃又抽搐的身體,這老頭子真能忍,都這個時候了還擱這繼續裝,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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