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6章 娃娃照顧媽
姚律下車,見到了段律的丈夫,看到他眼中的敵意,姚律嘆氣的搖頭,當初這個眼神,在石諾白眼中也看到過。不過段律,確實是位很溫暖的女子。
如果沒有崔律,他或許會主動。可惜,人家都有寶寶了。
「段律,再會。」
崔正俊皺眉,摟著妻子肩膀,「走了。」
上樓時,段營還在笑,「正俊,你猜姚律和焦藝什麼關係?」
「管她們什麼關係,下次你再出門,我和你一起去。」
「誒呀,沒事兒,你看暖暖都不擔心我和他們在一起被欺負什麼的。」段營說道,她還纏著丈夫,「正俊,你猜猜嘛。」
「什麼關係?」
段營回到辦公室,先給古暖暖電話打過去,「暖暖,咱倆好奇的事兒,有料了。」
古小暖有點頭疼,在家裡睡覺,「什麼事兒?」
「就是焦藝和姚律的關係呀。」
古小暖頭疼欲裂,還是睜開眼,「咋,啥關係?」
以前這師姐妹倆湊在一起八卦,一男一女兩人就這樣過了這麼多年,一個還是明艷的大明星,一個是單身律師,難道就沒有擦出點愛情的火花?趁著石諾白這些年不在,也沒趁虛而入?
「書中不都這樣,癡情男二永遠守護在女主身邊,然後親看看著女主和男主重新在一起獲得幸福,他也釋懷的離開。」
兩人也偷偷編排了一些,江大小姐又潤色了一些,寧兒和洛瑾兩個小聽眾聽的聚精會神。
故事線都完整了。
結果,「姚律是焦藝的姨婆二婚的女兒留下的兒子。」
古暖暖:「……等,等下,你再說一遍。」
段營又重複了一遍,「焦藝的媽媽的大姨,第二次結婚,生了個女兒,女兒又生的姚律。」
古暖暖抽了張紙,畫人物關係,最後沒給自己畫明白,「你就說他倆是不是親戚?」
「對,很遠遠遠遠遠的親戚關係。」
古暖暖:「這是真遠。」
「但可以結婚。」
古小暖的八卦小眼神又出現了,「對呀。」
段營想起姚律說的,「從認識都知道彼此是有親戚關係,誰都不會有感情。」
更甚至,姚律的學業是焦藝的爸爸媽媽後期攻讀的,壓根就沒有男女之情。
古小暖躺在床上,「這個瓜真相了,對了,你們今天怎麼樣?」
段營簡單說了一下,「暖暖,你身體怎麼樣了?」
「睡一覺好多了,防天仿地,把我倆兒子都裹得冒煙了,沒想到是我頭疼了。」
又聊了一會兒,段營中午都沒敢從律所走,在等石諾白過來。
餐廳的包間很隱蔽,餐廳還是古暖暖推薦的。
焦藝在裡邊等了沒兩分鐘屋門摁開,她以為是姚律過來了,沒想到進入屋門的是,「怎麼是你!」
石諾白進入,「小藝,好久不見。」
……
江塵禦不放心在家不舒服的妻子,中午少有的都回家吃午飯。一直到下午才走,離開了沒兩個小時,江塵禦又去接住了小兒子放學,「回家了聽小暖的話,媽媽不舒服,多多照顧媽媽知道嗎。」
小二娃點頭,偏巧趕上了江塵禦最近的忙碌期,將二兒子送到家裡,「北祈,爸爸去公司了。暖寶要是難受了,你記得給爸爸打電話,乖乖的啊兒子。」
江塵禦捏捏兒子的小臉,他不放心的回到了車上,「回去吧。」
小北祈站在門口目送爸爸的車離開,扭頭上樓去照顧媽媽。
或許是一直在被窩裡睡得比較沉,身上熱乎乎的,小北祈記得哥哥生病時候的樣子,爸爸每天都在摸自己和哥哥的額頭,然後總會說一句,「不燙」或者「燙了,還在發燒」。
小北祈靜悄悄的也去摸了摸媽媽的額頭,咦~燙了,媽媽在發燒!
小北祈下床,小身影跑的飛快,不一會兒就不見了。
「二少爺,你去哪兒?」傭人喊。
古小暖睡得迷迷瞪瞪的,夢裡感覺自己置身冰窖,說讓自己拯救萬年神樹,她正在罵人自己怎麼救啊,身子感覺很沉重,打架都施展不開的時候,夢裡邊不知為何自己忽然變成冰棍了,自己僵硬中,「老公,老公救我,媽呀,老公~」
「老公~老公~」古小暖夢語喊到。
小二娃趴在媽媽身邊,手拿著一個冰袋放在媽媽的額頭,「媽媽?」
小二娃一看媽媽一直在喊爸爸,於是拿著電話手錶,給都還沒有回到公司的爸爸打了過去,「爸爸~」
眼看著總裁的車已經進入了公司大門了,結果不知為何,江總猛打方向盤,一個急轉這次油門急速的駛離。
「兒子,你去喊喊家裡的總管伯伯,還有客廳的傭人阿姨。」
小北祈拿著一袋冰袋又放在了媽媽脖子上,最後放在了媽媽被窩,自己轉身跑了出門。
先生和太太的卧室,總管是不能踏入的,喊了幾個在樓上伺候的傭人進去看看太太怎麼樣。
結果傭人進去看到的就是手握冰袋,活動胳膊,一臉火氣的太太,「這是我哪個小祖宗給我被窩裡塞得冰塊?」隻有她生的倆小祖宗敢,傭人不敢,老公不捨得。
「幾點了!」江太太問。
傭人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太太,快五點了。」
看著手裡的冰塊袋子,「江北祈了,我那個娃崽子,小臭蛋了!」
掀開被子,江太太生龍活虎的就出門了,「二娃,娃娃!」
小二娃找到了,孩子正在給媽媽倒水,然後自己撥拉開了家裡的應急藥箱放了一桌子都是。
「你,你幹嘛呢?」古小暖看著翻箱倒櫃的二兒子,她家小二崽不屬虎啊。
這時,前院的車熄火了,江總的車技都有不穩當的時候,下車,進入客廳,「暖暖,你起來了,跟我去醫院。」
「去,去,去什麼醫院啊?」古小暖一頭懵。
小北祈站在媽媽的身後,推著媽媽的身子,「媽媽快去住院,你好燙,你發燒了。」
古小暖摸摸自己額頭,「不是,我額頭咋跟個冰塊似的?」
「娃娃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