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逃荒後我靠種田腰纏萬貫

第405章 盜竊

  

  被扁擔闆凳的叫聲吵醒的人不止一個,都覺得有些奇怪。

  有人不放心,特意打開門走到院子裡聽了會兒,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隻當這兩條狗調皮亂嚷嚷,就放心地回屋躺著了。

  宋家。

  自闆凳發出第一聲狗叫,宋溪溪就醒來了。

  她了解家裡的三條狗,除了二百五喜歡亂嚷嚷,扁擔闆凳從未亂叫過,除非是發現了異常在示警。

  待扁擔的聲音也響起來,宋溪溪徹底躺不住了,立馬穿衣起床來到院子裡。

  沖著黑夜叫的扁擔闆凳聽到主人的腳步聲,一前一後從特意為它們開的狗門裡鑽進來,沖著她嗚嗚叫喚,似乎在訴說著什麼。

  宋溪溪摸了摸它們的狗頭,目光穿過漆黑的夜空,看向西南方向,卻隻看到一顆閃爍的星星。

  扁擔闆凳站在她身邊,耳朵動來動去,時不時發出一聲低嗚,目光始終落在西南方向,也是進村的方向。

  這時,宋金宋銀也披著衣裳走了過來:「它們叫什麼呢,是不是有生人摸進來了?」

  宋溪溪搖了搖頭:「不知道,或許是路過的人。我在這裡看著,大伯二伯回屋睡吧。」

  宋金宋銀沒有進去,上前打開院門站在門口,豎著耳朵聽周圍的動靜,並未發現異常。

  位於村子的西南方,約莫有三裡路的一個小樹林裡,幾十個黑黢黢的身影與粗壯的樹榦融為一體。

  有人小聲道:「雄哥,那兩條畜生沒叫了,現在怎麼辦?」

  苟雄吐了口唾沫,朝著身側喊道:「木頭,你摸過去,把裡面的三條畜生引走。」

  木頭不敢:「雄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小時候被狗咬過,對狗害怕的很,我不敢吶,你派個不怕狗的兄弟去唄。」

  其他人格外生氣,7嘴八舌地指責他:

  「木頭,你什麼意思?翅膀硬了不聽雄哥的話了是不是?」

  「雄哥讓你去你就去,那是你的福氣,你推別人做什麼?既然你這麼膽小,還跟我們跑來這裡幹啥?」

  「哼,這還沒啥危險,你就把兄弟們往前推,真遇到危險了,你怕是第一個跑路,這讓兄弟們怎麼放心把後背交給你?」

  「……」

  木頭聽不下去了,梗著脖子道:「你們不怕你們上唄,回頭我把我的那份賞錢分你們一成,這樣夠意思了吧?」

  話音一落,林子裡鴉雀無聲。

  來之前他們就打聽過了,村裡有三條特別兇惡的狗,遇到老虎都敢衝上去鬥一鬥,這誰不怕啊!

  要知道被狗咬到,是有可能染上瘋狗病的,得了這種病必死無疑。

  那三條惡狗這麼兇,絕對不會對他們口下留情,他們傻了才會第一個衝上去。

  看著他們相互指責,苟雄越看越來氣,用力推了木頭一把:「你跑的最快,爬樹也利索,真被那兩條畜生追趕也能及時避開。」

  說罷,還摸出一個紙袋塞給他:「這裡面的幾塊肉加了料,實在跑不過就丟給那幾條畜生。」QQ閲讀蛧

  木頭變了臉色:「雄哥,我我我,我真的怕狗啊,見到狗就腿軟。要是沒能把它們引開,村裡人肯定會察覺的。」

  苟雄卻不想聽他廢話,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你不去就滾,僱主給的千兩賞銀沒你的份兒,你就看著你卧床不起的老母等死吧!」

  木頭憤恨不已,隻是想起病重的老娘,他不去也得去,隻得接過有毒的肉:「雄哥,那我去了,要是我回不來,求你送我娘去看大夫。」

  苟雄滿意了,擺擺手敷衍道:「你娘就是我娘,我能不管自己的娘?放心,你隻要把那幾條畜生引走,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就行了,剩下的事不用你管。」

  木頭不敢相信他的話,卻也沒有辦法,隻能深一腳淺一腳往宋家嶴走去。

  苟雄們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裡,一個個興奮又緊張的等待著。

  沒過多久,消停的狗吠聲再次響起,比剛才激烈多了。

  狗子們似乎在追逐什麼,一邊叫一邊往後山的方向跑,漸漸地聲音越來越遠,要仔細聽才能聽見。

  「成了!」

  小弟們激動地叫起來,一個比一個積極地往苟雄跟前湊:「雄哥,咱們快進去吧,不然那兩條畜生回來,再動手就晚了。」

  苟雄眉頭緊皺:「隻有兩道狗吠聲,另一條狗還沒動。」

  小弟們茫然:「狗吠不都差不多嗎?應該都追著木頭跑了吧?或許有個是啞巴不會叫?」

  被他們這麼一說,苟雄也不能確定。

  到底千兩賞銀的誘惑擺在面前,錯過了今晚不一定有更好的機會,苟雄一咬牙,揮起大手:「走!」

  懷著緊張激動的心情,4五十個人在夜色的掩護下,順利地摸進了村子,自始始終沒有聽到狗吠。

  這下苟雄放心了,低聲鼓勵小弟們:「拿出你們的看家本領,給我挨家挨戶的找,找到的越多賞銀越多!」

  小弟們興奮極了:「是!」

  按規矩,千兩賞銀雄哥獨佔一半,剩下的五百兩才是他們的。

  五百兩也很多了,平均分的話,一人也有五十兩。要是拔得頭籌翻倍也不是不可能,那就真是發大財了!

  小弟們越想越美,在苟雄的催促下,像泥鰍一樣尋著方向4散開來,摸向了離得最近的宅門。

  身為老大的苟雄不必動手,安逸的縮在巨大的磨盤後面,等著小弟們得手後就帶著他們迅速離開。

  等了約莫一顆,沒有一個人過來,苟雄有些不耐煩:太慢了,是他們手藝生疏了,還是這個破村子的門鎖格外難撬?

  又是一刻過去了,4周靜悄悄的,隻有不知名的蟲子在叫喚。

  苟雄覺得事情不對頭,漸漸不安起來。

  漆黑的夜色猶如一頭張著大嘴的怪物,他越想越慌,從磨盤後面走出來準備跑路。

  然而前腳剛邁出去,「嘩」的一聲,4下裡衝出一群人將其團團圍住,一根腿毛都休想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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